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悠然見圓山


這問題問得好。

筆者自詡對歷史比較瞭解,對晚清政局也略知一二,但對這位常熟的翁師傅如何定位,還是再三思索。

說翁師傅是賢臣,那叫吹牛;

說翁師傅是奸臣,那良心過不去;

平心而論,翁師傅是一個人品道德高尚,政治操守低下的庸臣。

翁同龢自幼稟性好學,通讀四書五經。咸豐六年(1856年),他殿試一甲一名,考中狀元,授修撰,任實錄館協修。因其學識過人,故成為同治和光緒兩代皇帝的老師。

翁同龢為官清廉,不貪財,不好色,在晚清的政治舞臺上,算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奇葩。因此,剛才說他是一個人品道德高尚的人。當時的英國駐華大使竇納樂評價翁說:翁同龢喜歡以不變應萬變。他的思想略顯保守和落伍,但是在個人修養方面,頗有學者風度,令人尊敬,是一位守舊的中國政治家的最完美典型。

個人私德上不錯,但在政治舞臺上,翁師傅就不那麼完美了。當年剿滅太平軍時,李鴻章身為曾國藩的幕僚,曾為曾國藩寫奏章,彈劾翁同書,導致後者被罷官免職。翁同書是誰?翁同龢的哥哥。哥哥被人撂倒,當弟弟的總要找機會為老哥出氣。此後,翁同龢一直與李鴻章作對,甚至在國家的大是大非上,依然執迷不悟。所以,翁同龢把個人恩怨置於國家利益至上,政治操守可以說非常低下。

翁同龢主管戶部(相當於今天的財政部),主管錢袋子、李鴻章因為北洋水師的軍費問題,曾和翁同龢有過幾次談話。李鴻章為了要到軍費,不惜低三下四討好翁同龢,希望翁可以撥付足夠的軍費給北洋水師。

翁:你們已經花了那麼多錢了,就不能省點嗎?

李:只有保持足夠多的軍艦,才能以猛虎之勢,威懾住日本,形成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優勢。

翁:猛虎既然不戰,那還要什麼錢,給老虎省點飯錢不是很好嗎?

於是,北洋艦隊10年未添一艦。

大東溝海戰後,北洋艦隊慘敗。慈禧派翁同龢去質問李鴻章,結果一見面,李鴻章先質問翁同龢:翁師傅平時管著戶部,我來要錢都被你駁回,現在弄成這個局面你才來問我軍艦的事,早幹嘛去了。

很明顯,翁同龢理虧,但他當然不會承認,會如何回應呢?

“我管錢,當然要事事節儉,如果真的很要緊的撥款,你可以多上報幾次。”

李鴻章被翁同龢的厚臉皮氣到了,憤憤道:平時,你們都說我跋扈,說我貪婪,如果我繼續要錢,還能活到今天嗎?”

甲午戰敗有多方面的原因:有朝廷的原因,有李鴻章的原因,有太后和皇帝的原因,但兩朝帝師翁同龢私心太重,損公濟私也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綜上所述,筆者給翁師傅的評價是——“個人品德高尚,政治操守低下”的庸臣。也許翁同龢與李鴻章都沒想到,兩門斗了一輩子,若干年以後被編成了一幅對聯打包一塊兒罵了:宰相合肥天下瘦(李鴻章是合肥人),司農常熟世間荒。(戶部尚書在以前,就是大司農,管錢糧的,翁師傅也正好是常熟人)。兩個人吵了半天,最後被後人一起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梁啟超:《李鴻章傳》

“許述工作室”核心成員查佳峰主筆


腦洞大開的歷史


說翁同龢是奸臣,未免也太高估了他。充其量,翁同龢也就是個書呆子。

常有人說,甲午戰敗,敗在北洋艦隊;而北洋艦隊,又敗了翁同龢之手。

此話怎講呢?早在清朝還沒滅亡時,就有個段子是這樣說的:

大東溝海戰失敗後,慈禧太后令翁同龢赴天津面見李鴻章詢問對策,後者李鴻章見了死對頭後怒目相視,半晌才質問道:

“翁師傅總理度支,平時請款動輒駁回,現在事急才問兵艦之事,試問兵艦果可恃乎?”

翁同龢只好陪著笑說:“我等主管戶部,總節約為盡職,如事誠急,何不復請?”

李鴻章恨恨地說:“爾等平日疑我跋扈,那些清流們又動輒參我貪婪,我若是再嘵嘵不已,還能活到今天嗎?”



從這個意義上說,戶部下達的禁止外購軍械令對北洋艦隊大概是最為致命的。

從1889年開始,北洋艦隊即停止購買新軍艦,而日本卻以每年至少增加一條新軍艦的速度快速擴張,至甲午年時,日本艦隊已經全面超越了北洋艦隊,勝敗已分矣。

也有人說,翁同龢阻擾北洋艦隊的發展其實是與李鴻章有著私人恩怨有關。

原來,在剿滅太平軍時,翁同龢長兄、安徽巡撫翁同書被曾國藩彈劾“縱賊、失城”等大罪,結果翁同書褫職戍邊,其父翁心存一氣身亡。

事實上,曾國藩的這一彈章,不是別人,而正出自李鴻章的手筆。

由此,無論李鴻章搞海軍還是修鐵路,處處都受到翁同龢的掣肘,“李公困疆畿二十年,疑謗紛紛,終不獲行其志。”



當然,僅以甲午之事評價翁同龢當然並不公道,畢竟翁同龢為兩朝帝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但翁同龢的毛病在於,他這輩子沒有經歷過事,尤其致命的缺陷是:

他沒有在基層做過官(哪怕做上兩年知縣),而是一直浮於上層,對民風政情實無親身經歷,所以其認知、眼界、實務都有很大的缺陷。

如此,在他的影響下,光緒皇帝親政之後,在甲午和戊戌問題上一錯再錯,這不能不說和他有莫大的關係。

老實說,翁同龢學問人品尚可,如果做個太平宰相倒也馬馬虎虎,但碰到晚清這種時期,他這樣的書呆子可就要栽跟斗了。


坑爹史冊


翁同龢(1830-1904),字叔平,號松禪,是晚清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之一。自咸豐六年(1856年)中進士起,翁同龢的仕途一直都走的很順利,曾任同治、光緒兩代帝師,到光緒八年(1882年),又擔任軍機大臣,成為名副其實的朝廷重臣。

而關於翁同龢最廣為人知的事蹟,卻並非什麼光彩之事,而是翁同龢因與李鴻章有隙,故藉機剋扣北洋水師軍費,不斷拖延軍費事宜,導致本該購入的快船被日本買去,才有了甲午海戰大清的敗局。翁、李二人的矛盾起因在何處,有人認為是由於翁同龢之父翁心存的去世與李鴻章有關,故而翁同龢因公徇私,刻意打擊報復李鴻章及其所主持的水師。這當然不能算作問題的全部原因,學界觀點大多認為翁李二人的矛盾不僅僅是因公徇私這麼簡單,而也與翁李二人派別不同有關,翁同龢為晚清請流派代表,主張厲以風節,揭露弊政,在對日戰爭上一般採取強硬態度,與李鴻章前期主和的主張相對立,這種政見上的差異應當是二人矛盾更主要的原因。

至於翁同龢是否是奸臣,筆者認為,每一個歷史人物都是立體且豐滿的,不能簡單用忠奸這兩字把歷史人物歸類。正如茅海建先生在《天朝的崩潰:鴉片戰爭再研究》一書的緒論中闡述的那樣,過度放大對人物的褒貶、把某一歷史事件的成敗完全歸因到某一人物身上是忽視歷史真相的行為,翁同龢對於洋務派的刁難的確可能影響到了甲午海戰,但卻沒有作用大到改變戰爭最後的成敗,甲午海戰的失敗,是中國在經濟、政治乃至軍事等多個維度落後於世界的結果,不能也不應該完全歸咎到一個“奸臣”身上。


國家人文歷史


當然算,而且是禍國殃民的大奸臣。

但是,翁同龢這個奸臣又與一般的奸臣不同。翁同龢是一個最像忠臣的奸臣,所謂“大奸似忠”。

一般的奸臣,都好貪。以此滿足自己的私慾,醉生夢死。但是翁同龢不貪,他兩袖清風,為官清廉,生活樸素。他不但自己不貪,還痛恨別人貪。他是“清流派”的代表,敢於參劾別人,一身正氣。

這樣的一個官,簡直是道德楷模。

但是且慢,滿口仁義道德者,多是滿腹男盜女娼之輩。翁同龢雖然不貪財,但是貪名。他不僅是愛惜自己的名聲,簡直是沉醉於自己光輝的形象中,幾乎到了自戀的地步。

一個人一旦自戀,就會自以為是,那就離愚蠢不遠了。而且翁同龢身旁還圍著一群拍馬迎合的門生故吏,這更讓翁同龢產生了睥睨天下的錯覺。

甲午戰爭時,他不顧實際情況,力主清廷與日本開戰,就是在這種錯覺中做出的誤判。

更可怕的是,他還開始怙恃弄權。李鴻章的北洋搞得蒸蒸日上,翁同龢便站在張之洞的南洋一邊。為何?為了加深兩大封疆大吏的爭鬥。他位於中樞,漁翁得利。

他以各種藉口,不給李鴻章的北洋水師撥銀子,就是為了壓制李鴻章。

當然,他壓制李鴻章,並非只是為了弄權,還是為了公報私仇。

翁家與李鴻章是有殺父之仇的。當年太平天國時期,翁同龢的哥哥翁同書因為怯戰脫逃,導致湘軍陷入險境。曾國藩一怒之下,令人起草奏摺,參劾翁同書的大罪。結果,翁同書被判斬刑。

起草奏疏的,正是當時的湘軍幕僚李鴻章。

翁同龢的父親叫翁心存,曾是同治皇帝的老師。聽說大兒子要被砍頭,急火攻心,竟然一下子死掉了。清廷看在翁心存是帝師的面子上,就免了翁同書的斬刑,改為流放。

因為這件事,翁同龢與李鴻章的樑子就算結下了。一直以來,二人都不和。

身為中樞重臣,做事不是以國家為重,而是私心代替公心,這充分暴露了翁同龢的心胸狹窄。

歷史上的那些奸臣,大都知道自己是奸臣;但是,翁同龢到死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奸臣,他覺得自己一直是個大忠臣。

這樣的奸臣,才是誤國誤民的鉅奸。

愚蠢至此,而不自知,枉為兩代帝師。


趣談秘史


身為帝師的翁同龢,文采出眾,在晚清地位尊崇,一向被塑造成一個謙謙君子,為國為民的形象,而事實上,翁同龢公報私仇的小人。


眾所周知,晚清漢臣勢力龐大,身為滿清根本的滿臣與漢臣之間就形成了巨大矛盾。權勢煊赫的李鴻章也不得不處處掣肘,而翁同龢為了一己之私,只考慮個人而不顧全大局。

翁同龢兄弟翁同書因太平天國時代棄城逃跑,李鴻章替曾國藩背黑鍋參了一本,結果翁同書被充軍流放,翁同龢父親翁心存一命嗚呼,翁同龢毫不考慮自己兄長有錯在先,從此處處與李鴻章作對。

李鴻章組建北洋水師,掌管財政的翁同龢處處刁難,北洋水師看似強大,內部其實相當脆弱,這也是為何李鴻章在甲午戰爭時一直不敢輕易出戰的原因。

戰敗以後,翁同龢又藉此攻擊李鴻章,議和之時,眾人默不作聲,裝聾作啞。只有李鴻章前往日本,然而割地賠款之後,道貌岸然的翁同龢又開始攻擊李鴻章“賣國”。

作為儒臣的翁同龢,根本不知外界究竟是什麼樣,卻非常主張變法,重用康有為,但真正開始變法,又以領袖自居,處處指手畫腳,最後與皇帝起衝突而被冷落。



這位老先生雖位極人臣,但卻仍計較小仇不顧國家大義。只知道玩弄權術,耍政治手段,卻沒有一丁點的經世致用之能。說到底雖非貪贓枉法之徒,但也就是一個只顧虛名之輩。


澹奕


先不說翁算不算奸臣,我們先探討下翁和李的矛盾是怎樣產生的。

在太平天國時期,翁同龢的哥哥翁同書先是棄城逃跑,後來戴罪立功不成反中苗沛霖圈套;曾國藩因顧忌其父翁心存的帝師身份,加上文采相對差點,所以讓李鴻章代為上書;結果李鴻章文采非凡義正言辭,翁同書被判斬監候,翁心存知道後就掛了,然後皇帝體恤翁同書改發配充軍。。。


父死兄徙,這二人樑子算是結下了。

至於後來翁掌管戶部後截扣北洋水師的軍費就不提了,因為有認為李是大貪官,北洋水師其實不缺錢。

在甲午開戰前,李鴻章是主和的,並且請俄國出面調停斡旋,因為他明白中日海軍的力量發生了變化。但翁在此時鼓吹李多年來花費錢財無數,為何避戰;並在光緒面前煽動李鴻章要弄李家軍。慈禧太后,光緒皇帝在他的鼓吹之下決定對日一戰。。。結果就不提了。陸戰方面這位讀聖賢書的老先生還是指手畫腳,大放闕詞,結果還是戰敗。

後來李鴻章簽了馬關條約,背了賣國賊的大帽,而翁同龢卻又開始進行人身攻擊,還派袁世凱忽悠李鴻章把內閣大學士的官職讓出來。
戰敗後,儘管沒有懲罰翁同龢,但皇帝太后都心知肚明,接著光緒積極維新,這時候翁老頭為了給自己掙回一絲榮光又開始上躥下跳。翁只是個儒生,不知道變法維新為何物,卻積極地開展了變法運動。只好尋覓了狂狷康有為來變法。而翁老頭卻又以領袖自居對康的上書指手畫腳;比如,在康的外交禮儀中廢除跪拜一項嚴厲斥責。
總之這次跟皇帝有了直接衝突,被罷了。。。
翁老先生雖位極人臣,但卻仍計較小仇不顧國家大義。只會玩弄權術,耍政治手段,卻沒有點的經世治國之能。雖非貪贓枉法之徒,但也是一個只貪圖虛名之輩。
在走向共和裡面,光緒對他說,名在利先哪,翁師傅。他不貪財但貪名,這也是一種貪。

雲臺山閒人


最大的奸臣就是李鴻章。斷送了北洋水師。戰略上自己不懂也不聽取艦長們的懇求,國家投的巨資當做個人的政治資本。愚蠢的認為只要忠實的執行老佛爺只許敗的精神就能打擊光緒。

1,戰略上愚蠢。出擊,無論是管帶們的繼續海戰建議,還是參謀們奪取對馬海峽切斷半島和日本聯繫的方案,無論哪個都比他頑固堅持的龜縮保船強。

2,建設上愚蠢。對上糊弄皇帝粉飾太平,你既然那麼強了幹嗎還要追加經費?對下任人唯親。丁汝昌之流就是條忠實的狗,根本不懂海軍。朗威裡這樣志軍嚴明的被趕走,從此軍紀渙散,官兵吸毒嫖娼。

3,政治上愚蠢。以為只要遵從西太后求敗的精神就能保住自己的烏紗。這仗是光緒要打的,雖然打贏了是幫了光緒立威,老佛爺不高興,但就一點不考慮罵名千載嗎?


雲在野


翁同龢這輩子,擅權誤國,應該說是中華民族的罪人,但是如果說他一生中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優點可數,值得人們去提及,去紀念,其實正是他的忠。

翁同龢不但不是奸臣,而且是忠臣,大大的忠於光緒皇帝,忠於慈禧太后。然而,忠臣不等於就是好人,不等於就是利於朝廷,利於國家,利於民族。宋朝有秦檜、岳飛,明朝有于謙、嚴嵩、張居正、東林黨,清朝有劉統勳、大貪官和珅、曾國藩......從忠奸的角度上來說,不管這些人做的事情是好還是壞,互相是不是看得起對方,後世評價是流芳千古還是遺臭萬年,他們對自己的主子,也就是封建帝王,都是忠貞不二的。

要知道,有的忠,符合時局,符合當時的道德標準,符合國家民族利益,有的忠,是迂腐的擺設,誤國誤民。

在晚清,列強蹂躪,小日本覬覦,國家經歷了太平天國的浩劫,積貧積弱的時代背景下,相比起實業強國,實幹報國的李鴻章、盛宣懷,比起拼了老命去抵抗外敵的左季高,一個翁同龢,一個張之洞都屬於傳統的封建士大夫,眼光不夠開闊,心胸不夠寬廣,理想遠大,但是思維迂腐。他們有心報國,強國,對主子,對那個腐朽的王朝也無限忠誠,然而已然是跟不上時代。他們對傳統封建社會權力結構以及運作規律的完美理解和紈絝堅持,使得自己在反世界潮流的道路上走得越來越遠,對最後真正在力挽狂瀾的李鴻章無限掣肘,最終加速了清王朝的滅亡,也變相給中華民族帶來無比的屈辱和苦難。

張之洞,好在是人在地方,還比較接地氣,曉得興南陽實業,翁同龢一直在朝廷中樞,高高在上,作為帝師,戶部、工部尚書、軍機大臣兼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大書法家,清流領袖等等,早就飄得來雲裡霧裡,他是不可能理解李鴻章的心急如焚的。而且不但不理解,還要為了加強和鞏固皇權,自動去噁心李鴻章。

有人說,翁同龢因曾國藩及李鴻章曾經檢舉其兄,因而終身與李鴻章有私怨。任戶部尚書期間,財務上處處刁難北洋水師,導致軍備採購落後。其實這個是他的私德問題,先擱下不表。作為一個資深的封建帝國中樞的政治家,翁同龢習慣了只對皇權負責,所以,他內心對限制,打壓李鴻章這個手握重兵,還在找朝廷大量要銀子的漢大臣,肯定是積極主動的。

現實中,翁同龢的忠,就是對李鴻章的制約,而他的制約,恰恰在一個要害問題上給北洋艦隊的覆滅埋下了伏筆,當時世界的海戰潮流已經在從大艦巨炮向快艦多炮過渡,可以說,誰船快,射速快,誰就是狼群屠殺野豬。英國人建議中國:“必添購快船兩艘,方能備日製勝”,然後翁同龢和李鴻章一玩權力制約之術,一控制北洋艦隊軍費,不要說添置新式快艦,就是舊的艦隊的升級換代,彈藥武裝都無法跟上。

人們常說,日本人的吉野,是清朝沒有買,最後被搶走的,現實往往比歷史更殘酷。吉野(よしの)於1892年於英國阿姆斯特朗造船廠建造,委託英國造艦專家菲利浦·瓦茨爵士的力作之一,1892年9月30日完工,當時世界上最快的、日本帝國海軍最先進的防護巡洋艦。而定遠1885服役,還是老式的大艦巨炮,而1886年才向阿姆斯特朗造船廠訂購穹甲巡洋艦致遠和靖遠。

實際上傳言中清廷訂購失敗的快艦,是在日本海軍已經購得吉野後,阿姆斯特朗造船廠也推薦給清廷的吉野號的改進設計同型艦布蘭科‧恩卡拉達號,而這條船因為清庭的猶豫,最後被智利海軍訂購,該艦配有八英寸炮兩門、六英寸速射炮 10 門、47毫米速射炮 12 門、魚雷發射管五門,除航速慢半節以外,火力和裝甲都在吉野號之上。

而再補刀,智利原本已同意轉讓,北洋海軍已經在爭取,但由於當時清廷已停止購艦一年,加上要為慈禧太后祝壽作準備,該艦最終在1895年竣工後由智利買走。試想如果甲午海戰的時候布蘭科‧恩卡拉達對吉野......

只可惜歷史不容假設。

當然,翁同龢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噁心李鴻章,也是因為他深知太后是忌憚手握重兵的北洋大佬的,所以限制李鴻章,就是對太后盡忠,而太后也在撥款給海軍,修園子之間反覆權衡。也就是說,與其說是翁同龢在報私仇,害李鴻章,不如說,他是幫著太后一起限制李鴻章。

所以封建王朝,腐敗皇權自己作的死,埋下的死局,是誰也救不了的。

翁同龢卒於1904年,在清王朝覆滅八年前,他其實就已經被革職了,可見當時的光緒,慈禧,已經意識到了這個人除了道德文章,清流楷模,對於挽救朝局是沒有任實際意義的。更重要的是,他噁心、掣肘李鴻章,搞垮了北洋海軍,最後卻據傳支持康梁的戊戌變法。為此得罪了西太后。

忠了一輩子,最後關頭晚節不保。足見這老頭子的迂腐和糊塗。


HannibalLecter


翁同龢是道光年間兵部尚書、上書房總師傅、體仁閣大學士(位高權顯正一品)翁心存的兒子,咸豐六年一甲一名進士(狀元),不是奸臣!



選自《清史稿》:翁同龢做過陝西學政,累遷內閣學士。母憂服闋,起故官。曾上疏言:“變不虛生,遇災而懼。宜停不急之工,惜無名之費。開直臣忠諫之路,杜小人倖進之門。”:翁同龢這段話的意思很明白,建議皇上要節約不必要的開支,多聽忠諫,遠小人。

翁同龢在光緒年間,先後擔任過刑部右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尚書、軍機大臣。前後充會試總裁、順天鄉試考官,兩蒙賜“壽”,加太子太保,賜雙眼花翎、紫韁。恩眷甚篤。

翁同龢與李鴻藻是晚清主戰派主要大臣,對待列強入侵說過:“寧增賠款,必不可割地。”

後來翁同龢以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身份兼總理各國事務大臣,

是晚清的重臣,清流黨領袖人物之一,是支持光緒帝維新變法的主要大臣,是帝黨的首腦大臣之一。維新變法失敗後後被慈禧太后罷黜。

選自《清史稿》慈禧太后下達的硃諭:“翁同龢授讀以來,輔導無方,往往巧藉事端,刺探朕意。至甲午年中東之役,信口侈陳,任意慫恿。辦理諸務,種種乖謬,以致不可收拾。今春力陳變法,濫保非人,罪無可逭。事後追維,深堪痛恨!前令其開缺回籍,實不足以蔽辜,翁同龢著革職,永不敘用,交地方官嚴加管束。”

據靜言觀史參考清史資料得出結論是:翁同龢這個狀元,光緒帝師,晚清重臣,在晚清內外交困,一堆爛攤子的實際情況下,相繼出現了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張之洞、胡林翼、沈保禎、駱秉章……眾多牛人,在這些牛人光環效果地映襯下,本來能力平庸,書生氣息濃厚的翁同龢,就顯得更一無是處了,其實不然,為官四十年,先後擔任過眾多要職,最後做到正一品軍機大臣,協辦大學士(要比同為書生氣的紀曉嵐牛的多),翁同龢肯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而且此人相當清廉,生活還要門生故吏接濟,可見翁同龢並不是奸臣!!


靜言觀史


翁同龢掩蓋性比較強,是一個大奸臣。只是俗話說,大奸似忠,他奸的高度很高,很難看出來,很隱秘。

什麼叫奸臣,第一個條件是弄權營私,誤國誤民。

翁同龢借帝師之權,全力迎合慈禧,將鉅額資金用於迎合慈禧需要,完全沒有大局觀。做的想的只是保住自己的權利核心的地位不動搖,全力迎合皇帝。

因為李鴻章是另一派,權利不可能有多個核心,厚此必然薄彼,他全力打壓洋務運動,嚴格控制另一派勢力出頭,以免影響他的權利勢力。

翁同龢個人看起來潔身自好,是儒學代表。實則,他是一個隱蔽性很強的偽君子。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人對錢的貪慾是很直接,讓人一目瞭然。大多人把這一項作為衡量是否奸臣的一個主要依據。

實則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追求,有人貪財,有人好色,有人要名,有人愛權。

而儒學人士對名的追求是遠超過錢的。

翁同龢以儒學人士自稱,他對名望及權利的追求掩蓋了他的奸臣的本質。

對於翁同龢,上面已經說了,他對權利如飢似渴,貪得無厭,而且有了權利以後,出於保護權利的需要大肆弄權,利用慈禧光緒之名,打壓不同政見者。

同時他又是一個假道義。甲午海戰,李鴻章希望根據實際軍力議和為主,他卻站在道德高地,不管不顧長時間軍力荒廢,全力主張同日本開戰,保家衛國的愛國情操得到皇帝及大家的認可。實際上戰與和是一箇中性詞,並不存在戰一定好,和就不好。戰有很大的掩蓋性,容易為人利用轉嫁矛盾,戰與和關鍵看實機,合適的時機合適的人做合適的事情才能成功。

甲午海戰失敗後,他又一次站在道德高地,反對割地賠款,所有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賣國的責任推給李鴻章。

實際上人有三六九等,有些人除了錢以外,對名的渴望,對權利的渴望不會亞於對錢的渴望。部分人甚至超過對錢的渴望,(當然名利雙收是普通人的渴望)。這就是翁同龢,歷史上這樣的人很多。

根據他弄權誤國造成的整個國家第一次陷於萬劫不復的嚴重後果來說,說他是大奸臣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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