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而優則仕”,這個“優”的標準是什麼?

金石永輝


《論語-子張》篇:子張曰:“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優”的標準是什麼。答:沒有標準。下面我將證明。

首先假設有標準,隨便選一個數字:80%。

也就是說,做官做到80%好,就去求學;求學到80%的程度,就去做官。

80%還是太模糊,再具體一點。再次假設做到副科級就去求學,而博士畢業後,就去做官。

這樣的標準會帶來什麼問題?很嚴重的問題,請看。

一、產生的嚴重問題:知行分裂

既然有標準在,那麼一開始官員只管做官,學習者只管求學。

那麼很自然,萬一官員做不到副科級或者學者讀不到博士,這輩子就不用考慮求學和做官了。

進一步引申,比如說一個官員,你跟他說,來學習點東西吧。他大概會回答,等我做到副科級再說。一個學者,你讓他來做個小領導,他會說,等我讀完博士。

再進一步,如果我們把做官換成做事、工作呢?

也就是說:工作做好了再來求學,學習好了再來工作。

現在讓一個職場人來學習,不管學什麼,他可能會說,等我做到100萬銷售額再說。對一個學者說,你來做點事吧,他會說,等我先讀完博士。

至此,做官跟求學分裂而獨立,中間沒有一點關係。這不就是知行的分裂嗎?

陽明先生說:

“今人卻就將知行分作兩件去做,以為必先知了,然後能行。我如今且去講習討論做知的工夫,待知得真了,方去做行的工夫。故遂終身不行,亦遂終身不知。”

做官與求學分裂,就是知行的分裂,造成的後果是:終身不行,或者終身不知。

二、解決的辦法:用“致良知”統一

要用致良知來統一做官和求學,首先要證明它們是一回事。

很簡單:做官是一件事,求學也是一件事,它們都是某件很平常的事。這是他們的共同點。

而陽明先生說:

“致吾心之良知於事事物物也。”

往回推:既然要致良知於每件事,每件事都要致良知,那麼,當然做官要致良知,求學也要致良知。由此可知,做官和求學的做法是一樣的。

而做官的目的無非致良知,求學的目的也是致良知,所以,做官和求學的目的是一樣的。

所以他們是一回事,就好像冰、水和水蒸氣一樣。

所以,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至於“優”到什麼地步,有沒有標準,答案是:沒有標準。

原因如上分析有兩個:

1、一旦有標準,就會導致“仕”和“學”的分裂,也就是知行的分裂,會造成欺世盜名的學者,貪汙腐敗的官員。

2、因為“仕”和“學”無論從做法還是目的上都一致,都是致良知。

所以不要問,做官還是學習,只要致良知即可。

甚至,小到洗臉吃飯,出行發言,中到娶妻生子、創業立言,大到治國平天下,弘德信道,無非致我心中的良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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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橋


這話是子夏說的:‘‘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後人常常選取後一句‘‘學而優則仕’’作為考取功名的依據。但子游對於‘‘學’’的理解和孔子是不同的。

先了解子夏,這是孔門弟子中有大成就的人,卻沒被重視。他的弟子及再傳弟子名氣都很大,如弟子李悝、墨家鉅子禽滑釐、兵家亞聖吳起,再傳弟子中有荀子以及師從李悝的商鞅。這些後學,除荀子亦儒亦法之外,其他都不是儒家!


子夏在孔門弟子中屬於‘‘文學’’科,說明他精通於古代典籍,在《論語》中,也有不少出彩的言論,如‘‘死生有命,富貴在天’’、‘‘雖小道,亦有可觀者焉’’、‘‘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在對答中,喜歡引用典籍。雖也有‘‘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的重行的表述,但整體看來,他並不重視外在的修養,更注重典籍的學習。

子夏可能什麼古代典籍都看,無所不包,孔子說的‘‘攻乎異端,斯害也已’’難以理解,能不能大膽地猜測是對子夏說的?子夏雜學,所以其弟子和再傳弟子不在儒家行列,這也就不難理解了。


所以孔子認為‘‘商也不及’’,說子夏在修身方面還不夠,另外還提醒子夏‘‘汝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要他把眼光放長遠,注重自身的修養,不要只是做個研究典籍的‘‘小人儒’’。

說到這,大致可以有了子夏的形象:像個研究型學者。

有了這個形象,再去看他所說的‘‘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中的‘‘學’’,子夏是把書本、典籍放在第一位,是從書本‘’學‘’!與孔子所說的‘‘行有餘力,則以學文’’恰恰相反!


幽幽南山客


首先糾正一下這個“學而優則仕”出自儒家經典著作《論語》“子張”,原文中整個句子這樣的:“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這句話並非出自孔子之口,而是他的弟子子夏說的。其原文中的“優”是通假字“悠”。指的是:有餘力,學習了還有餘力的人,就去做官,後指學習成績優秀然後提拔當官。


萬源同歸


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語出論語.子張篇,子夏曰: 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子夏的意思是說,做官做的好就應該更廣泛地去學習以求更好,學習學好了就可以去做官以便更好地推行仁道。

優: 漢語辭海1,優良,優秀,美好,與劣相對。2,充足,富裕。3,優待。4,姓。

說文解字: 釋意為饒。

說文解字注: 補充優裕,優遊。

語言學家楊伯峻先生譯為: 有餘力。

南宋朱熹在四書集註中說: 優,有餘力也。。。然仕而學則所以資其仕者益深,學而仕則所以驗其學者益廣。

意思是說官做好了有餘力去學習可以增加才幹,學習好了參加社會實踐可以檢驗所學習的東西。

時下學者認為這是把學習與做官的關係上升到了學習與實踐的關係,是完全符合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

後人讀前人的東西,所注的批與評往往都是個人的理解和認識,即有不能釋疑,也有曲解和任性的過度解讀。

火鍋先生則認為: 則字,連接詞,副詞。順際,因果,假設,轉折,並列等關係。可做就,便之釋。

1,表示因果關係:如歲荒則飛書騰牒,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2,表示轉折關係:如今則不然。其室則邇,其人甚遠。

3,表示關列關係,水則載舟 ,水則覆舟。

4,表示假設關係:入則無法家抉土,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

所以,子夏的原意就是: 官做的優秀是因為學習,學習優秀了就可以去做官。


移動用戶一一


首先糾正一下,雖然孔子也主張“學而優則仕”,但此話並不是孔子說的,而是孔子的弟子子夏說的,而且還有一句上文。

子夏曰:“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原文通釋:

子夏說:“做官如果優秀就去學習,學習如果優秀就去做官。”   

仕,做官。而,連詞,如果。優,優秀。則,就。學,學習,去學習。   

子夏這話是對誰說的?我想不僅僅是對弟子說的。

學之優的標準是什麼?《論語》中零零散散沒少說,概括地說就是,精通禮(禮儀)、樂(音樂)、射(射箭)、御(駕車)、書(識字)、數(計算)等六種才藝。熟稔《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種經書,可以定國並不辱使命的人。

孔子反對學習未達到優秀的人去做官。“子路使子羔為費宰”孔子認為那是“賊夫人之子”(《先進》第23章),因為子羔還沒有達到“學而優”,還不成熟。“子使漆雕開仕”(《公治長》第6章),那是孔子認為漆雕開的學習已經優秀了,適宜於做官。

學習優秀決不僅僅指專業考試成績,本本主義者是不可取的。

“仕而優則學”這需要分析理解,子夏做過魏文侯的老師,他是知道官場上的情況的。有些人做官很優秀,但他的知識不見得豐富,甚至可能有不足。《左傳·昭公七年》記載:“三月,公如楚,鄭伯勞於師之梁。孟僖子為介,不能相儀。及楚,不能答郊勞。”(“三月,魯昭公到楚國去,鄭國國君到師之梁慰勞他,孟僖子做副手,不熟悉會見的相禮。到楚國時,不能對郊外迎接時的慰勞做出有禮節的回答。”)孟僖子做官算是優秀的了,但他在“禮儀”方面還有不足,在“師之梁”和“楚郊”丟了面子,降低了“人格”和“國格”,所以需要再學習來完善自己。“孟僖子為自己不會相禮而慚愧,回魯國後就請人給自己講解,只要知道有精通禮節的人他都去請教。

這個孟僖子就算“仕而優則學”了,他從實踐中感悟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仕而優則學”。

做官優秀、類似孟僖子情況的人大概多了,他們都在“仕而優則學”之列。 讀書人學有所成,通過做官以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和社會理想,無可非議;按理說今天做官的人都應該是“學而優則仕”者,但現實未盡然,所以需要“仕而優則學”。

當然“學而優則仕”者未必是個全才,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特別是當他做官的領域對他來說比較生疏時,他確實需要再學習。尤其是今天,社會在不斷髮展,知識在不斷更新,“官”們也需要補課,需要充電。


陳廣逵


《論語•子張篇》,子夏曰: “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那麼,“優”的標準是什麼呢?

從《論語》原文來看,可以非常肯定地說,學而優則仕裡的這個“優”,就是達到“仁德”的標準。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要先完成“通識教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隨金石哥來讀讀《論語》原文的相關內容吧。


公冶長篇第五5·4•原文】:子貢問曰:“賜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璉也。”

【譯文】
子貢問孔子:“我這個人怎麼樣?”孔子說:“你呀,好比一個器具。”子貢又問:“是什麼器具呢?”孔子說:“是瑚璉。”

【評析】
孔子把子貢比作瑚璉,肯定子貢有一定的才能,因為瑚璉是古代祭器中貴重而華美的一種。但如果以孔子對真正君子的標準來衡量,可見孔子是看不起子貢的,認為他還沒有達到“君子不器”的程度,僅有某一方面的專業才幹,還遠遠達不到“仁德”的標準。

注:君子不器,就是說君子並不止於具備某一方面的專業知識和技能,而應該是一個具備通識的通才,勝任任何一個領域。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說一個人是某一種器,那就是說他還很有侷限。所以真正的君子不是有侷限的“器”,故說“君子不器”。


【公冶長篇第五5.6•原文】:子使漆雕開仕。對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說。

【譯文】
孔子讓漆雕開去做官。漆雕開回答說:“我對做官這件事還沒有信心。”孔子聽了很高興。

【評析】
孔子的教育方針是“學而優則仕”,學到知識和仁德,就要去做官,他經常向學生灌輸讀書做官的思想,鼓勵和推薦他們去做官。孔子讓他的學生漆雕開去做官,但漆雕開感到尚未達到“學而優”的程度,急於做官還沒有把握,他想繼續學禮,晚點去做官,所以孔子很高興。


【公冶長篇第五5·8•原文】 :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譯文】
孟武伯問孔子:“子路做到了仁吧?”孔子說:“我不知道。”孟武伯又問。孔子說:“仲由嘛,在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裡,可以讓他管理軍事,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問:“冉求這個人怎麼樣?”孔子說:“冉求這個人,可以讓他在一個有千戶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輛兵車的采邑裡當總管,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問:“公西赤又怎麼樣呢?”孔子說:“公西赤嘛,可以讓他穿著禮服,站在朝廷上,接待貴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


【評析】
在這段文字中,孔子對自己的三個學生進行評價,其評價標準就是“仁”。他說,他們有的可以管理軍事,有的可以管理內政,有的可以辦理外交。在孔子看來,,他們雖然各有自己的專長,但所有這些專長都必須服務於禮制、德治的政治需要,必須以具備仁德情操為前提。實際上,他把“仁”放在更高的地位,而這三個學生,都還不一定達到標準,所以只能擔當一個有限的職位。


【公冶長篇第五5·5•原文】: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給,屢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有人說:“冉雍這個人有仁德但不善辯。”孔子說:“何必要能言善辯呢?靠伶牙利齒和人辯論,常常招致別人的討厭,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仁,但何必要能言善辯呢?”


【評析】
孔子針對有人對冉雍的評論,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認為人只要有仁德就足夠了,根本不需要能言善辯、伶牙利齒,“巧言令色,鮮矣仁”,善說的人不一定有仁德,而有仁德者則不必有辯才。要以德服人,不以嘴服人。

下文接著更進一步認可冉雍,認為他具備了“仁德”,可以做官了。


《雍也篇第六6.1•原文】:“雍也可使南面。”

【譯文】
說:“冉雍這個人,可以讓他去做官。”


【評析】


古代以面向南為尊位,天子、諸侯和官員聽政都是面向南面而坐。所以這裡 是說可以讓冉雍去從政做官治理國家。在《先進》篇裡, 將冉雍列在他的第一等學科“德行”之內,認為他已經具備為官的基本條件。這是孔子實行他的“學而優則仕”這一教育方針的典型事例。


再來說說通識教育吧。

古往今來,究竟的教育之道都是相通的。耶魯大學前校長萊文說過:“如果一個學生在耶魯大學畢業時,居然具備了某一項專業技能,那就是耶魯大學教育的失敗。”另一位美國作家寫了一本書,書名好像叫做《教育的意義》,也表達了與萊文教授相同的觀點,說大學教育的核心是“通識”的教育,通識就是貫通各個領域的常識、知識,通過通識教育,學生具備了獨立的人格和思考的能力,具備了對宏觀整體的理解和把控的能力,具備了邏輯和條理、層次的思想和表達能力,具備了對人性的理解和把控的能力,具備了勝任任何一個領域的工作任務的能力。在具備了通識教育基礎的前提下,學生需要哪一方面的具體專業知識和技能,他可以信手拈來、一學就會,這個就不勞大學辛苦了,學生有很多方式可以學習。

《論語》所說的“學而優則仕”,優的標準就是通識教育,簡單來說那就是作為“人”的通識。個人的職位、身份可以是科學家、政治家、軍事家、企業家,可以是工程師、會計師、醫師、律師,上至帝王將相,下至販夫走卒,不管是什麼職位,有一樣是共通的,那就是“都是人”,任何人都要先在“作為人”這個基本點上站穩腳跟,才能去討論別的事業呀、成就呀什麼的。

而“仁”,也是作為人的最基本德性。在為官上,就是要有愛人如己之心,心心念念為民眾謀福祉,達到這個,就是“學而優則仕”。相反,如果有一顆時刻想著為自己謀私利的心,那就不符合為官之道。


金石永輝


可能你對優的理解有些誤解。優通悠,他的意思是有餘力。

學而優則仕,仕而優則學。意思就是在學習的時候如果有餘力就去做事,做事的時候有餘力就去學習。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去做官,孔子認為的做官就是做事。

就是說你學到了知識之後要把它運用到實踐中,去驗證你學到的知識。當你做事的時候空閒的時間應該多學習。

說通俗點就是在工作中學習,在學習中工作。學以致用的意思。

所以這個優的標準就是你覺得你能去運用學到的知識的時候。


漁耕樵讀


就是分數、掌權蓋章子唄即升官發財爭槍桿子。


獨耳聾1


按現在的說法是綜合治理能力。人無完人金無赤金!所以孔子常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學而不思則迨,思而不學則罔/三思而後行!等語是告戒我們不斷地在學習中實踐中更好地充實自己從而更好地為國效力立功立言之德!真正地為民為地方做出一些事蹟讓人民能夠更好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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