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入川余姓移民附會鐵改余姓的成因解析

四川省社會科學院移民與客家文化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員陳世松,經過多年研究移民問題得出結論,入川移民冒籍、隱籍和攀附現象普遍存在。入川余姓也是如此。入川余姓移民冒籍、隱籍和攀附現象普遍存在的原因,我們也更多引用陳世松主任的研究來說明。

一、“鐵改余姓”“冒麻城孝感鄉之籍求蔭以自庇”

陳世松研究員在研究中說,在四川姓氏中,70%-80%的人都會提到“湖廣填四川”和“麻城孝感鄉”。大多數鐵改余姓也是如此。這不是巧合,他們是“冒其籍求蔭以自庇”。

陳世松說,在中國移民史上,麻城孝感鄉是一個內涵相當深厚的地理概念,是一個與山西洪洞大槐樹、廣東南雄珠璣巷、福建寧化石壁村、江西瓦屑壩等齊名的尋根問祖的朝宗聖地。歷史上的“麻城孝感鄉”,實際上在明成化八(1472)年就已被撤銷建制,為何在清朝初期達到高潮的“湖廣填四川”中,還有眾多移民聲稱自己的祖籍是“麻城孝感鄉”呢?

陳世松說,在元末明初,確有大量的湖北移民進入四川,其中以來自麻城孝感鄉的居多。元末紅巾軍起義首領鄒普勝是麻城人,所以,麻城成為當時湖廣農民起義的中心。紅巾軍內部發生分裂,不少麻城人紛紛逃往四川,成就了麻城的歷史地位。而在經過幾代人的繁衍生息之後,不少麻城孝感鄉家族成為四川社會中的主流。這批人入川時間早,資格老,在清初的移民面前具有更多的物質和精神優勢。不僅如此,這批人素質很高,人才輩出,明清以來他們中產生了不少名人。在光緒《麻城縣誌》卷24《耆舊·流寓》上,輯錄了明清時代先世由麻城入蜀的3位“以文章功業震耀當時,洵足增光梓里”的名人:一位是明代狀元楊升庵,第二位是明代思想家來知德,第三位是清代康熙朝的戶部尚書張鵬翮。這些都在無形中提高了麻城孝感鄉在四川的地望聲譽,以至於形成麻城孝感鄉這塊牌子,在清代的四川社會上事事都覺得高人三分。移民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為了面對來自自然和人文環境所帶來的生存壓力,就選擇了“冒其籍求蔭以自庇”。這樣,就逐漸淡化了移民者本來的祖籍,大多變成了麻城孝感人。

陳世松說,除了“冒籍”,還有“誤籍”、“ 隱籍”等,也是導致眾多移民聲稱自己的祖籍是“麻城孝感鄉”的原因。因為大多數移民是沒有文化的貧民,在戰亂中輾轉遷徙,由於年代久遠,幾代、十幾代後的後裔已經不知道祖籍確切的地點,因此從眾、附會也在所難免。

在鐵改余姓中,“冒籍”、“誤籍”、“ 隱籍”者也眾多。如江津餘家壩餘興支系桐梓芭蕉族譜記載,始祖餘興,1587年生,始自江西吉安府太和縣餘家村長茅墳,生一子餘鳳宇,娶妻王氏生二子,餘應陛、徐氏,餘應拔、張氏。弟兄同遷湖廣黃州府麻城縣孝感鄉。應陛祖生三子,天佑、天佐、天祿。應撥祖生六子,天福、天壽、天禎、天祥、天喜、天樂。因洪武十二(1379)年紅兵反亂,應陛、應拔兄弟同攜九大房,遷入四川重慶府巴縣廣原壩餘氏大田落業。該記載有諸多錯誤,其中之一是,餘興1587年生,崇禎十三(1640)年張現忠反蜀,攜子孫遷貴州遵義避亂,後遷桐梓婁化裡,現餘興、鳳宇、應陛、天佐的墓都在貴州桐梓縣芭蕉鎮尖山子,怎麼會在近300年前的元末紅兵反亂(1351年)之前由江西吉安府太和縣餘家村長茅墳遷湖廣黃州府麻城縣孝感鄉呢?這明顯的是在“冒籍”麻城孝感鄉“求蔭以自庇。”

陳世松說,近幾年來,每年川渝地區有數千人到湖北麻城“尋根”,最後能得償所願的只有10%左右的人。主要原因是 “其中冒籍者眾多”。這其中也有不少是鐵改余姓族人到麻城孝感鄉(今麻城沈家莊)“尋根”,他們在麻城沈家莊找到的只有傳統余姓,沒有元皇室鐵木姓和鐵改余姓,結果無功而返,原因是入川的鐵改余姓不但“冒籍”、而且還“冒姓”。

陳世松認為,今天許多移民後裔在把麻城孝感鄉當成祖籍地時,更多是出於一種文化上的認同心理。著名作家艾蕪在1947年追述自己的家族歷史時寫道:“我自己的祖先,前七八代人,就是由湖北麻城縣遷去的。而且,不只我一家,幾乎附近好些縣分的人,都是來自湖北麻城縣。這都是有族譜可考,並非由於傳聞。”1948年,他又在《我的幼年時代》中重申,自己“第一個到四川的祖先,原是生長在湖北省麻城縣孝感鄉的”。而事實上是,艾蕪的湯氏家族入川(1698年)之前,“世居湖南寶慶府武岡州高沙柿楊家橋(今屬洞口縣)”。1980年《湯氏族譜》發現後,尤其是李義讓、莊巨川《艾蕪先祖入川考》一文發表後,艾蕪承認先祖來自湘西洞口,不是麻城。

但是在艾蕪的筆下,他是那樣充滿深情地追思麻城孝感鄉,顯然他已經把孝感鄉“內化”到靈魂之中。麻城孝感鄉已成為他自己心中的天堂——神聖的移民故鄉和永遠的精神家園。(見陳世松《移民讓四川成了姓氏水庫》華西都市報2014-08-24)

二、入川余姓“冒鐵改余姓求蔭以自庇”

陳世松說,因移民而改姓,是‘湖廣填四川’移民運動中的又一個特殊現象。華西都市報曾經在“四川百家姓”中報道過這樣一則故事:湖廣填四川中,一批移民從湖北黃州府麻城縣遷入四川達州渠縣土溪鎮,其中有李、向、左、溫、週五姓,一同改姓了雷。

報道中說,渠縣當地的《雷氏家譜》記載,清順治(1644-1661)年間,早先移民到渠縣雷巨坪的李君佑回到湖北老家探親,與左鄰右舍談及移民的好處,並約了4位老人向朝忠、左先、溫讓、周連山,從湖北麻城孝感鄉出發,來到像玉帶環繞一般的雷巨坪雞公寨下橋壩定居。

這段時間,李君佑經常提起自己被本地姓氏欺負的事情。向朝忠提議,李、向、左、溫、周5個姓氏都改成同一個姓——雷姓,以壯聲勢。自此後,至今300多年,傳承20代,總人口超過8000人。

渠縣雷氏的宗祠中,曾提及過“五姓改雷”的事件。而且,在雷姓家譜中,不同姓氏先祖的雷姓也使用不同的字輩,以區別祖先。

入川余姓“附會” 鐵改餘,大多發生在清朝中晚期,此時明初先期到達內江、長壽等地的鐵改余姓人口已經達到了一定的規模,人多勢大。不但如此,他們還使自己的漢姓鐵改餘,華麗轉身為元皇室孛兒只斤鐵木改餘,有一個神聖的光圈。“附會”鐵改餘,實際是變相的改姓,也是為了“冒其姓求蔭以自庇。”

陳世松認為,附會祖先從古到今都存在。在家譜中附會祖先,是一個常見的現象。所謂附會祖先,就是指通過“考據訂正”手段,重新將已經查清的近始祖,與難以查清的遠世祖連接起來的嫁接編造過程。

因為在編修族譜過程中,常常會遇到“斷頭譜”的問題,在追溯年代久遠的祖先(遠世祖)的來歷時,往往找不到與之相連接的先祖。特別是從外省遷來四川的一些家族,由於他們一般是以入川始祖作為開基祖,對於開基祖以下的世系(近世祖),容易查清;但要追尋到開基祖以遠的祖先時,就顯得十分困難了:要麼找不到開基祖已遠的祖先的具體住地,要麼找不到與他們相連接的世系。

由於遠世祖距離族譜編修者的年代久遠,近世祖已遠的祖先,不是依靠回憶就能查清的。這樣,將遠代祖與近世祖系譜之間連接起來,就只有通過編修者來編造。根據廣東地區族譜的研究成果表明,這項任務,主要是通過士大夫、文化人之手,以所謂的“考據訂正”手段,重新進行“附會”嫁接來完成。

陳世松認為,想要追尋自己準確的祖先,必須遵循一些最基本的原則。

首先,應儘可能將近世祖的情況查清楚,以便積累更多資料,為追尋遠世祖提供更多詳盡可靠的信息。

其次,需要將查證的遠世祖的問題(如住地、世系、身份等),置於具體的歷史時空中,從相關的歷史背景、地區中尋找線索。

再次,在考證遠世祖問題的過程中,應採取客觀公正的立場,切忌“為尊者諱、為親者諱”。應採取實事求是的態度,對一時查不清的問題,不要武斷作結論,可以存疑,留給後人來解決。

第四,採取恰當的體例,以族譜序跋的形式,記錄修譜者在連接近世祖與遠世祖上的做法,切忌將尚待考證的來源,勉強坐實到自己世系中去,以免“認錯祖宗”。

疑似鐵鉉後裔的鐵改余姓後裔(因為重慶周邊地區鐵改餘老譜中多記載“問我餘氏有根涯,鐵鉉我祖是我家”,並記錄了鐵鉉家史,是山東歷城縣人,“歷系原來是鐵家”),為了“永振家聲”,把始祖從鐵鉉家族演變為元太祖鐵木真家族,既有不甘鐵鉉遇難後社會地位的落差,也有冒鐵木真之家族求蔭以自庇之意。西南地區大多數鐵改余姓近世祖清楚,但遠世祖無法追尋,儘管斷代多,他們也追隨疑似鐵鉉後裔家族,把元太祖鐵木真作為自己的遠世祖,雖是“旁搜顯人而尊之”,亂認祖宗,但也有冒其姓求蔭以自庇之意。

以上講的是基於世系血緣連接的祖先追尋,至於出於文化認同而產生的對於各姓氏的人文始祖的追尋,如對於夏商周三代以遠的受姓始祖的追尋,以及對於以古代帝王、郡望堂號為姓氏始祖的追尋,則是另外一個層面上的問題。二者既有區別又有聯繫,不可一概而論。(見陳世松《移民讓四川成了姓氏水庫》華西都市報2014-08-24)

三、冒名門盲目統宗統系“求蔭以自榮”

《百家論壇》在2011年5月29日發表的文章《民間修譜中存在的問題》中指出:盲目的統宗統系,是導致隨意上溯,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氾濫的重要原因。

該文認為,當代家譜的編修方法源自宋朝。歐陽修(1007年生,1072年卒)以自己主持編篡國史的經歷,以其已知的五世祖為始祖,用“小宗之法”編修了自己的家譜。不久,家族顯赫的蘇洵也也編成《蘇氏族譜》。二人在修譜的體例上都使用“小宗之法”,即以五世祖作為家族始祖。家譜只從其可知之祖寫起,不存在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問題。

該文認為,統宗統系的家譜撰修方式,源於明嘉靖皇帝(1522-1566)以後。嘉靖推恩允許民間建祠堂,民間建祠堂之風興起。由於姓族間的競爭攀比,又使得民間祠堂的規模越修越大,一般姓族不堪重負。為緩解籌資壓力,民間又逐步興起了聯宗修祠之風。而聯宗建祠的成功,又催生了各姓各氏的聯宗修譜之風,各姓各氏都開始出現了統宗統系的族譜、宗譜、大宗譜,隨意上溯,攀援望族,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現象開始出現。

該文認為,清朝以後是譜牒編修最為興盛的時期,也是統宗統系現象最為氾濫的時期。清朝設宗人府,掌管皇族和百官譜籍,民間族譜也一修再修。各姓各氏只有少數家譜採用歐陽修、蘇洵的“小宗之法”,大部分家譜為彰顯門第,採用宋朝皇族家譜的“大宗之法”編修族譜、宗譜、大宗譜。隨意上溯,趨附名門,攀援望族,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統宗統系現象十分氾濫。由於統宗統系的譜牒影響到了封建世襲、繼承製度的實行。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時,江西巡撫輔德的上奏引發了一次規模浩大的全國性譜禁。譜禁規定:在追溯祖先時,禁止妄自攀附,只能以五世祖或始遷祖為始祖,超過五代的上溯之祖視為偽託,朝廷分封或者選官時不僅不以採信,而且還要追究偽託冒認上祖者的欺君罔上之罪。

但這一譜禁並沒有持續多久。清嘉慶、道光(1796-1850)以後,統宗統系現象再度氾濫,各姓各氏均以採用皇族家譜的“大宗之法”聯宗修譜,以編修族譜、宗譜、大宗譜為榮,隨意上溯,攀援望族,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現象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為祖先封官加爵者有之,為祖先取名按諱者有之,為祖先娶妾生子者有之,為祖先添兄加弟者有之,為祖先認父攀祖者有之。所謂南北朝人以南宋人為祖,隋唐人以明清人為祖比比皆是,其真實性大打折扣。

該文認為,1949年以後,編修譜牒等宗族文化活動基本停止。1985年以後,特別是上世紀末至今,隨著祖國社會經濟的發展以及臺灣、港、澳地區和世界各地宗親尋根問祖熱的蓬勃興起,民間修譜再度掀現了高潮。但這波修譜的譜牒質量卻明顯不如清代。且在世系方面故意弄虛作假、進一步統宗統系的陋習較之於明清時期隨意上溯,攀援望族,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現象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西南地區眾多的鐵改余姓,除了傳統余姓入川后“冒籍、冒姓求蔭以自庇”外,盲目的統宗統系修譜方法,也是導致明清以來入川傳統余姓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重要原因。明清有影響的鐵改餘譜,不少都是聯宗譜,隨意上溯,攀援望族,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現象普遍存在。2008年西南地區《蒙古族皇室後裔鐵改余姓總譜》,把西南地區地區上百萬余姓的遠祖都統一到了蒙古族皇室鐵木真名下,使隨意上溯,攀援望族,趨附名門,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修譜亂象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成千古笑談。“兩統一”就是這一千古笑談的集中體現。

四、極端虛榮心導致部分冒姓鐵改餘族之後人失去應有的思辨力和判斷力

從我們的考察中知道,在入川余姓中,確實發生過鐵改餘歷史事件,但這只是入川余姓中的一小部分。絕大多數入川余姓都是傳統余姓冒姓鐵改餘。冒姓的原因除“冒其姓求蔭以自庇”外,元皇室孛兒只斤鐵木的華麗皇冠,極大的滿足了冒姓鐵改餘的虛榮心。而極端的虛榮心,又導致一些冒姓鐵改餘族人喪失了對自己先祖的基本思考判斷能力。

首先,歷史上元太祖孛兒只斤鐵木真或元成宗孛兒只斤鐵木耳都沒有一個叫鐵木健的弟弟,元代諸王不出仕不尚科舉及元代無太守之職,《元朝進士錄》中根本就沒有九子一婿十進士的姓名,這是稍懂一點元史的人都應該具備的常識。但冒姓鐵改餘族出於極端的虛榮心,違反基本的元史常識,非要找出一個鐵木真或鐵木耳的弟弟鐵木健、以及九子一婿十進士、四太守五尚書的皇族後裔來作為自己的祖先。但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至今沒有任何結果。

其次,顧名思義,鐵改餘是鐵姓改余姓,但元太祖孛兒只斤鐵木真或元成宗孛兒只斤鐵木耳都姓孛兒只斤不姓鐵,這也是常識。但冒姓鐵改餘族出於極端的虛榮心,不顧這些常識,非說元太祖、元成宗姓鐵木,鐵改餘就是元太祖孛兒只斤鐵木改姓餘。

再次,目前全國的余姓人口共五百四十餘萬,而西南地區鐵改余姓就自稱有一百多萬。傳統余姓已有二千六百多年的歷史,而鐵改余姓在傳統余姓發展二千餘年後才產生,只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不及傳統余姓發展時間的四分之一。但人口達到傳統余姓的四分之一,其發展的速度是傳統余姓的成百倍。同時,中國元末蒙古族(含色目人)人口一百餘萬,現在全世界蒙古族(含色目人)人口一千餘萬,增長約九倍,元末所謂皇室後裔九子一婿十進士十人,只是當時蒙古族的十萬分之一,發展到今天達百多萬,增長約十萬倍,其繁衍能力是其他蒙古族的一萬倍,這不是一般的違反人口發展的一般規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冒姓鐵改餘族出於極端的虛榮心,非說孛兒只斤鐵木真家族人種強悍,妻妾多,繁殖力強,西南地區一百多萬鐵改餘,都是孛兒只斤鐵木家族後裔,難道鐵木真家族繁衍到第五代就鐵木健一個人?其他鐵木真後裔就不強悍,繁殖力就不強?按照這樣推算,鐵木真家族人口且不是有上十億人?其他蒙古族、中國各民族繁殖力就這麼低?

第四,認遠祖,世系不能斷代。只要一代接不上,上溯的祖先就不確定。這是常識。但冒姓鐵改餘族出於極端的虛榮心,隨意上溯,冒接世系,亂認先祖的現象普遍。世系斷代佔冒姓鐵改餘族的三分之二以上,不斷代接上九子一女的是少數,其中還有不少是嫁接的。所有九子一女的世系,都與孛兒只斤鐵木家族世系接不上,還非要說自己是孛兒只斤鐵木家族,違反基本的識譜修譜常識。

第五,修譜必須能夠識譜。這也是常識。在西南地區鐵改余姓族譜中,不少是諷刺和否定元皇室後裔鐵木改余姓的。如《重鐫餘氏宗譜》中,餘德中用虛虛實實的13個余姓,構畫《形影之序》鐵改余姓家庭的基本成員。九子一女的名字分別為天開文運,喜氣迎人,經天緯地,春日載陽……等。虛構的鐵改余姓13個家庭基本成員共有18位夫人,17個姓氏取自《百家姓》前18個姓氏:即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魏,蔣沈韓楊,朱秦遊餘。刻意漏掉不常有的儲姓,以“遊餘”(由余)結尾,這既是對元皇室後裔九子一女鐵木改余姓的諷刺,又暗示虛構的鐵改余姓基本上都是傳統余姓由余的後人。但冒姓鐵改餘族在極端虛榮心的矇蔽下,就讀不懂該譜是對元皇室後裔九子一女鐵木改余姓的諷刺和否定,真以為鐵改余姓的秀庚公名天開、號文運…….等。極端的虛榮心,使冒姓鐵改餘族喪失了基本的思考判斷能力,是西南地區鐵改余姓雪球越滾越大的重要原因。

眾多入川余姓移民附會鐵改余姓的成因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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