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極了這個男人。
彷彿他偷偷使了個魔法,變成她的靈、她的肉。
所以當他提議她當他的契約女友,她完全不覺得被金錢侮辱,而是欣喜若狂地把它當做天賜良機。
然而兩年來她身心上的順從,沒有換得他的任何回應。
呵呵,是啊,人怎麼可能愛上寵物?
他要的至始至終是路曼麗。
花羽的父母很早就因飛機失事死亡,妹妹花以茗是她唯一的親人。
花以茗十四歲那年得了漸凍症。
那是種跟肌肉猥瑣有關的罕見病,患病後,身體就像是被冰塊慢慢凍住。
其他的花季女孩還在中學操場跑跑跳跳,紅著臉跟英俊的男生們打鬧,吐槽老師佈置得作業太多,埋怨爸爸媽媽不懂自己……
他將瑪莎拉蒂開到監控攝像頭下,彎腰替她解開安全帶,而後紳士地打開車門。
“下去,對著攝像頭,跳一段《dance again》,證明自己有表演能力。”
那是路曼麗初次獻身大熒幕,在雨中路燈下拍攝的一段獨舞。
當時的她身著白色禮服群,在柔和的光與細碎的雨中旋轉,彷彿盛開的美豔百合。
沈千闕是在用路曼麗為難花羽,還是找個簡單的題目放過花羽?
直到每天晚上抱住花羽,一遍遍撫摸她完好的背,他閉著眼反覆唸叨“曼曼”,才結束了日復一日的噩夢。
“沈先生,”花羽定定看著他,眸子裡剛燃起希望的火花,瞬間又暗淡下去,“你說的沒錯。”
她深吸一口氣,脫掉全身所有衣物,頓了頓,把鞋子也踹到一邊。
美好的身體仿若嬰兒般潔淨無暇,在月光和路燈下構成朦朧的油畫。
她伸手擰開車門,將腳尖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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