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我願將一生託付

寧夏行記

寧夏,我願將一生託付

似乎很少為一次旅途碼文字,也極少惶惶不定地想一個地方的景緻,那些微小卻容易觸發心絃的是揮之不去的深刻。

有人說,成長無非用一堆新的程序掩蓋舊時回憶,無外乎用小刀刻上到此一遊云云而後轉身就忘的一乾二淨。那麼,成長的代價就是你翻看相冊或者朋友圈文字時,你潸然落淚卻不知因何,你感慨萬千卻沒有內容。於是,我們得學會記錄。

記錄,不是因為一場酒席而忘乎所以的交際,也不是把行程用數值標註在日記本上獨自陶醉,更不應片段式的七拼八湊。

記錄,是疲累的身,激昂的心,是從腳底到頭頂的貫穿,是剝離本我帶上所有能呼吸的細胞對靈魂精細化的升騰。

我們不圖海清河晏,不圖山登絕頂,我們只是滿空氣裡最能代表自個氣息的塵埃的集合,當化進花祭,卻還能餘香。

就像第一次坐著吉普去衝沙漠,一檔起步二檔加速三檔衝,不要剎車,不要氣餒沙峰的高,也不要畏懼沙谷的深,生命的臨界值就是你拋開所有雜念剩下的那份坦然,對,務必是坦然面對,心順了,事就順了,人也自然而然。

不是所有的黑夜都有黑色的眼睛,不是所有平原都能孕育神奇。只有夢裡,那天空之城的淨,那通往石嘴山的漸漸凋敝的綠,那趁著還沒結冰沙湖靜謐的美,那無煙煤礦區微微傾城的煙囪不帶硫的氣,那一杯杯倒進靈魂擺渡車的酒,才最紳士。

凱哥說,苦才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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