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業績4.25億元,喜馬拉雅如何破有聲產業的“壁”?

2013年,喜馬拉雅手機端上線。五年多的時間,直播、短視頻等風口此消彼長,音頻行業雖然始終沒有被推向風口浪尖,但也穩健前行著。

2017年以來,是有聲產業的爆發期,資本也在此期間紛湧而至。蜻蜓FM2017年10月完成10億元融資,荔枝FM5000萬美金D輪融資到賬,懶人聽書2018年6月完成C輪2億元融資,而作為行業龍頭的喜馬拉雅FM,則四度傳出要上市的消息。

一天業績4.25億元,喜馬拉雅如何破有聲產業的“壁”?

進入下半程,有聲行業步入平穩期,接下來要怎麼樣跟上新的發展趨勢呢?

在此前頭頭是道基金主辦的“一路向陽——頭頭是道文化文化消費高峰論壇”活動中,喜馬拉雅FM總編輯殷啟明進行了分享。

以下內容由《品牌新智》整理自殷啟明的演講:

“知識節”一天業績4.35億元,聲音變現的想象力還有多大?

一個很真實的平臺現狀就是,願意花錢的永遠是少部分用戶。但是另外一個場景是,當“喜馬拉雅123知識狂歡節”結束之後,各種各樣的諮詢和合作瞬間爆棚。這兩個場景讓我們思考:聲音變現的想象力邊界到底還有多大?

知識狂歡節從2016年12月份到今年連續做了三年,第一年一天業績5000萬元,第二年三天時間1.96億元,今年做到了4.35億元。這說明用戶的付費習慣已經逐步養成了,而且用戶群體也在不斷擴大。但是用戶對這塊的走向還有一定的隱憂。這個隱憂在於用戶的復購,包括整個天花板等等。

一天業績4.25億元,喜馬拉雅如何破有聲產業的“壁”?

大家認為付費內容進入中場休息,我覺得這本身是偽命題,我們現在思考更多的是,我們還能提供聲音內容付費更多的可能嗎?對用戶來說,他可以獲得更多的內容產品嗎?

通過覆盤,我們歸納了三點,一是一點欣慰,二是一點驚喜,三是一點探索。

一點欣慰,知識節的這樣一個活動,至少從現在來看是做成了。我們從去年提出的這樣一個口號,叫做“雙11剁手,123補腦”。 這個是蹭雙11的熱度,但是提出的是反差的文化和價值,是一種價值逆襲,這種逆襲確實成為了很強的文化標籤。

一點驚喜,今年也讓我們重新審視了現在整個知識付費群體當中,不同年齡階段用戶群體的消費習慣。我們自己編了類似的順口溜:“ 90後最愛有聲書,00後卻在認真學習,70後都在回味歷史,80後還在修煉情商”。但是另外一個數據讓我們更感到驚喜和開心,今年的“123”當中,90後付費用戶佔比翻了6.3倍,90後主播群體也獲得了非常大的增長。對我們現在這樣的平臺來說,消費用戶在發生變化,內容生產的群體也在發生變化。

用戶在變,平臺應該如何應變?90後群體具有高消費能力,審美能力非常高,在細分領域的喜好度非常廣,他們對一個品牌,對一個個體IP的認知和追隨度也非常高。基於這樣的用戶畫像或者消費群體特徵,對平臺也會有考驗。這個考驗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種危機也是一種機遇。我們一直在想,聲音有多大的想象力?至今喜馬拉雅對外的廣告標識還是聽書、聽課、聽段子、聽相聲。那麼是不是整個音頻只能給到大家這樣的內容?我們一直在想,內容是無邊界的,音頻的內容應該有更多的生態。

為什麼叫從知識付費到內容消費?因為我們覺得,知識付費和內容消費整體的驅動力是完全不同的。知識付費的驅動力,是一種焦慮感,或者是希望明天比今天的自己過得更好,能讓自己每天充實在各種各樣的知識海洋當中。我能夠抓住所有的碎片時間,能夠在這些碎片時間當中獲得更多的供養。音頻在整個內容消費裡面就在於四個字:“精神伴隨”,音頻本身是一個碎片和所有的視覺平行化的空間。在這樣一個空間當中,我們越來越感覺到,其實很多用戶並不是為知識而存在的,而是希望在這樣一個時間段他能獲得情緒的釋放、精神的滿足,或者是一種與相關關係鏈的長期黏接。基於這樣的精神伴隨驅動力, 我們從知識付費到內容付費就有了可行性。

一天業績4.25億元,喜馬拉雅如何破有聲產業的“壁”?

一點探索,這個探索其實就是今年的 “123”當中產品的一些探索,核心為了破兩個題,就是我們現在知識付費領域當中,兩個一直沒有破的題,一個叫馬太效應,對於大部分的內容付費產品來說,作為中長尾,它的變現能力是相對有限的,永遠是頭部的那一些內容佔據了最大的流量和最大的變現效應,這是一個點;第二點是:類別定式怎麼破?以往我們建構知識付費的框架,無非是包括像教培領域、人文領域,一些具有很強知識屬性的類別。但是內容付費的框架和邊界,應該遠遠不止這樣一些內容。

“兩個破壁”+“三駕馬車”,拉動知識付費到內容付費

綜合來說,其實就是要解決兩個破壁問題:

第一個破的是娛樂消費市場和音頻內容的耦合點。以往可能我們一直會覺得,音頻很難去做娛樂,或者說我們的娛樂概念僅僅還是在於相聲和段子,除此之外,有聲書也可以作為娛樂的產品,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再往深了做,音頻有沒有可能去比肩整個視頻領域的大劇大電影呢?或者基於音頻的大劇和大綜藝?我們總結出來,對音頻市場的娛樂內容和付費可能的孵化是基於聲音概念的創新。

另外是基於對象的垂直定製。我們可能基於不同對象的特性可以幫他們去定製不同類別的產品,類似鮮肉型的明星,你很難讓他去做知識付費,但是他有很強的知識黏性。其實有太多的原生版權,或者說一些更好的作品,能夠讓他來演繹,不會消耗他太多的時間,但是又能讓他在原有的視頻平臺之外形成一個音頻的存在形式。

還有是基於關係鏈的整個勢能營銷。這個關係鏈勢能營銷就是要把所有的頭部IP關係勢能發揮到極致。比如我們做吳宣儀的有聲電影,一上線,沒有任何宣推的情況之下,她的粉絲就已經把銷量衝到非常高的程度,這就是粉絲的強大生命力。

一天業績4.25億元,喜馬拉雅如何破有聲產業的“壁”?

另外一個破的壁,我們叫PUGC生態和粉絲經紀的耦合點。

現在喜馬拉雅也會碰到這樣一個生態的問題,當你有比較強的知識付費基因之後,沒有人再願意在你平臺上耐心地去沉澱下來做一個長期免費的節目。這個對於平臺的生態來說,其實是有危機的。但另一方面,其實對這些急於入局做知識付費的內容合作伙伴來說,他的入局短期內是很難收到特別好的效應的。所以我們所打造的幾個標杆,本質上就是希望能夠通過喜馬拉雅一整套的服務體系、賦能體系,幫助他形成粉絲沉澱,進而形成知識變現或者內容變現的能力。

從原生IP的打造,喜馬拉雅在有聲出版這塊是走得比較早的,因為有聲書的形式是在整個出版行業的一個顛覆,它形成了非常好的利益鏈條。所以,最初在喜馬拉雅上認真做有聲書的那一批主播,現在都成為了平臺收入最高的那部分群體,最有代表的就是紫金這樣一個普通的90後大學生,現在因為他的有聲書播講,每月他能夠到手的收入已經破百萬。就是因為最頭部的十幾個具有強大粉絲效應的有聲書主播,形成了我們原生IP最終變現很好的樣板。

所以對於喜馬拉雅來說,我們所理解的內容付費的三駕馬車,經過這樣的一個逐步的探索之後,形成一個比較清晰的脈絡,今年喜馬拉雅率先提出來,

喜馬拉雅平臺其實要做的就是新出版、新教育和新廣播。在新出版這個領域當中,通過原來的有聲書,以及講書形式,還有各類大師課,這類新出版的模式已經非常成熟了;新教育這塊,就是我們現在逐步朝輕教育和垂類衍生方向發展,包括今年喜馬拉雅專門出了兒童類的APP,都是走的逐步輕教育的形式,是深度融入到不同品類的教育模式當中去;最終完成閉環就是我們的新廣播,我們原來覺得新廣播就是所有人皆可成為主播,所有人都有發聲的空間。如果我們能在新廣播領域幫助所有的流量明星,原生IP實現最後一公里,對喜馬拉雅的生態,對整個內容付費的長遠願景,都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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