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找個老伴一覺醒來老人兩眼通紅〔關愛老年人生活〕

剛找個老伴一覺醒來老人兩眼通紅〔關愛老年人生活〕

孫建軍生於八年抗戰時期,長在建國年代。年輕時在煤礦上班,是我國最早的一批煤礦工人。當時國家領導人去煤礦視察工作與孫建軍等人的合影成為現在煤礦景區的一景。

孫建軍有一子三女。長子孫剛也是煤礦工人,大女兒孫露的丈夫也是煤礦工人,二女兒孫蘭接了孫建軍的班,小女兒和丈夫做了點小買賣,四個孩子生活都過得不錯。孫建軍58歲那年,一場突來的大病帶走了和他一起經歷風雨的老伴。退休後孫建軍一個人生活,雖然四個孩子時常來看望,但老人還是顯得越發孤獨。於是四個孩子商量著給老人找個伴。經人介紹楊姨進入了孫建軍的生活。頭天晚上,孫建軍就被一陣響亮的鼾聲吵醒。孫建軍也沒叫醒對方只是搖了搖頭:看來還得習慣一下。過了幾天,孫蘭來看老人,總覺得父親哪裡不對,細看眼角還有細微血絲。私下孫蘭再三追問老人才道出實情。

“爸,你這幾天就這麼半夜半夜的不睡覺?”

“人老了覺少,中午也能睡一會兒,習慣習慣就好了。”孫建軍說。

“都多大歲數了,還天天熬夜,年輕人像這樣也吃不消啊!”孫蘭一聽當時差點跳起來。看著老人一臉憔悴,孫蘭的眼角溼潤了。

第二天,孫蘭兄妹四人給楊姨買了好多東西,還拿了點錢,將楊姨送走了。孫建軍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夜裡睡著睡著就醒了,孫建軍起身抽了支菸:“看來還得習慣沒有鼾聲的夜晚了。”

過了些時間,孫剛來看老人“爸,您這歲數一天比一天大,身邊沒個人可不行。我們幾個商量著想再給您找個老伴。”

“你們都忙你們的吧,我這身子骨好著呢,你們不用操心。再說,哪能找個合適的。”孫建軍沒同意也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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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65歲,也是一個人,一兒一女也都成家。王姨面相和善眼神中透露出精明。經人介紹王姨和孫建軍彼此也瞭解了一段時間,覺得沒什麼問題兩位老人走到了一起。這年孫建軍73歲,大了王姨整整8歲。孫建軍住的鎮子每月的1號、4號、7號、都有集市,兩位老人總是到集市上買很多東西。孫剛兄妹也時不時過來陪老人熱鬧熱鬧。王姨的兒女有時也來,走的時候孫建軍總是會給他們帶些東西,慢慢地來的次數也就多了。這個重新組建的家庭看著也是很融洽。

一次王姨的女兒來了,看到王姨手指和脖子上的金首飾眼冒金光。母女倆相視而笑。

“孫叔待我媽真好”

“什麼叔啊叔的,你這死孩子,叫爸。”王姨厲聲道。

“別為難孩子了,叫什麼都一樣啊。”孫建軍接過話茬。

王姨有高血壓和高血糖,孫建軍都是託人從市裡買最好的藥,還時不時給些零用錢。王姨沒有花錢的地方,把平時攢下來的錢都接濟兒女了。這些孫建軍都知道,但從來都沒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嘆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王姨的孫子要結婚了,“小東(王姨的孫子)想買輛車”王姨嘟噥著。

“我這有兩萬,先拿著用吧,結婚是大事,可別讓人小瞧了孩子。”孫建軍沒等王姨說完就接過話茬。

“這錢算借的,以後讓張群(王姨的兒子)還。”

“什麼借不借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兩人的兒女都時不時來看二老,日子就這麼慢慢地過著。可是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孫建軍75歲這年,總是覺得褲子裡溼答答的。剛開始王姨還給換換洗洗,時間一長王姨就開始埋怨“這老了老了怎麼還不知道上廁所了,弄得滿屋子都是味。”剛換了褲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又溼了,孫建軍也很無奈“跟著我讓你受累了。”

孫剛得知後帶著父親去醫院做了檢查,大夫說是前列腺問題得去市醫院做手術。王姨一聽得做手術頓時嚇得臉色都不好看了。孫建軍還安慰道:“不用擔心,沒什麼大事,醫生說了就一個小手術。”

“還沒什麼大事,都要手術了。”王姨顫顫巍巍地說。

回家準備了準備孫剛兄妹就帶著孫建軍去了市裡。臨走前,孫建軍想帶上王姨“你還沒去過市裡,一起去逛逛吧。”

“張群(王姨的兒子)那最近挺忙的讓我過去看門。”王姨言辭有些閃爍。孫建軍也沒強求。

在市醫院做完手術,觀察了幾天,手術很成功,恢復得也很好。醫生說,現在做這種手術,就像以前做雙眼皮一樣簡單。孫建軍出院了,讓孫剛買了王姨平時用的藥和市裡的一些稀罕物,滿懷欣喜回家了。

回家後,家裡空無一人,孫建軍就給王姨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說還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還是不見王姨回來。做完手術孫建軍恢復得很好,好像比以前還精神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孫剛兄妹輪替陪著老人。期間孫建軍也給王姨打過電話,王姨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時間一長孫建軍好像也明白了,“看來是怕我拖累她。”自言自語道。後來再也沒有給王姨打電話。孫剛兄妹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輪替陪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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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行為叫行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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