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战斗,哪怕我们素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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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收尘,朝霞破暝。新年里驻训征战的官兵,已在战位、在路上、在战场开启追梦航程。

高天之上,战机穿云破雾捉对厮杀、盘旋掠升;厚土之间,导弹高树,雷达飞旋,战车飞驰……天地间,不同兵种、专业和岗位的官兵,串连成环环相扣的战斗链条,闯关隘、砺硬功、打冲锋,亮剑空天向战飞,体系对抗卫空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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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当履行使命与岗位历练相契合,当精武冲锋与追梦航程相融合,制胜梦想的彼岸就在前方。”初春,记者深入实战化演兵场,从西部战区空军四名精武尖兵身上,感受到了坚守战位的一线官兵的追梦情怀、奔跑姿态……

梦想:架“天梯”放飞战鹰,等待他们平安归航

主人公:西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旅机械员 赵 杰

“零零零……”一等战斗警铃尖利炸响。

海拔3700余米某高原机场,数架新型战机伸展双翼,高昂机头,呼啸着刺向天际,翼尖镶着太阳的七彩光芒。

“又是一场硬仗!”凝视机群融入碧空,西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旅四级军士长、机械员赵杰,倏然感到高原反应带来的强烈眩晕电流般冲击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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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向机位,取下机尾蒙布,连接卸荷装置,配合飞行员启动战机,目送战机升空……驻训雪域一年多,这样的紧急战斗起飞已是“家常便饭”。

“战机从我们机务兵手里出动,维护好,飞行员才有战斗力!”性格内向的赵杰话不多,但“责任心”三个字如同长在心里,“飞机在天上发生故障,不能像汽车一样停在路边修,必须万无一失!”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13年前,辗转数千里,赵杰从豫中小城奔赴西北军营,当上了机务兵——呵护放飞战鹰的“翼下特种兵”。望着翱翔长空的战鹰,望着机务中队雪白墙面上悬挂的两名精武尖兵的照片,他年轻的眸子里燃起火苗,“总有一天,我的照片会挂在上面。”

梦想刚发芽就迎来“当头一棒”。当兵第二年金秋一个飞行日,战机披着空战硝烟刚着陆滑入停机坪,赵杰和战友们便展开再次升空准备。他身着桔红色特制工作服,爬进直径只有一块地板砖宽的狭窄的战鹰进气道查看。一年多来,这条路线他爬进爬出无数次,不懂就向分队长、机械师请教,对机件构造、安装位置和线路走向已熟稔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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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像往常一样,赵杰自信地竖起大拇指。不想,中队长赵培宇上前复查,眉头顷刻间拧成结:进气道口有几抹淡淡的血迹,还粘着细软的鸟毛。

“发动机叶片上有鸟撞痕迹!”机械师的复查结果把赵杰惊出一身冷汗。发动机是战鹰心脏,带故障升空后果不堪设想!他内疚又后怕,躲在角落哭红了眼睛,“我还能实现精兵梦吗?”

中队的精武标兵、机械师孙运宝的叮嘱,铆钉般加固着他的梦:“战机是复杂精密的机械体。机务兵一手托着战友生命,一手托着国家财产,必须极端专注!极端专注!”

茫茫戈壁,鹰击长空。轰鸣声中,战鹰对准跑道稳稳降落,守候多时的赵杰和战友里里外外检查。查到飞机轮胎时,他习惯性地用手抚摸,“嗯?”一侧主机轮的轮毂竟然烫手。他蹲下身,将解刀伸进刹车装置探查,拿出来时,解刀头沾满黑色金属屑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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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战友们拆下机轮,发现刹车盘有一片已经碎裂,立即马不停蹄更换新设备。第二天,这架战鹰威风凛凛飞向数千里之外执行海训任务……

“如果检查不专注,战机落地时刹车失效会怎样?”赵杰的心悬到嗓子眼。那次,他因发现重大故障荣立了三等功。保障飞行场次、架次越多,岗位的份量越重,他越钻原理、“啃”难题,哪怕换一只保险丝都屏气定心。所维护的战机始终是“样板机”,从未发生过人为差错,还手把手带教出一批技艺精湛的徒弟。

一个飞行日。他进场按惯例检查战机,忽然,看见发动机舱下表面悬着几滴滑油。顺着油迹一路寻查,摸到飞机附件机匣下表面有一片新鲜滑油。拆下机匣,只见壳体出现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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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战友们啧啧称赞。滑油系统保障着战机发动机摩擦件的润滑散热,严重故障可能导致发动机空中停车!

赵杰再次因发现重大故障荣立三等功,照片真的挂到了中队墙上。然而他的胆子却越来越小,还患了“强迫症”。“电门恢复了没有?”“油管、气管接头拧紧了没有?”时常刚检查完,再复查一遍。

“对战斗胜利负责,对战友生命负责,对国家财产负责。”赴沿海、上高原、越大漠……赵杰一次次请缨征战,放飞战机鏖战在体系对抗、中巴联训、自由空战一个个砺兵场,等待他们平安归航。由于表现优秀,赵杰还荣获了全军士官优秀人才奖三等奖。

通过士官机械师考核,冲刺保障安全飞行1500小时……赵杰的下一段追梦航程已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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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4600余米高原某机场,一颗绿色信号弹穿过稀薄空气腾空而起,一架架战机风驰电掣刺向碧空。紧随其后,刚刚维护放飞了战机的赵杰和战友们,登上运输机,跨越千山万水追向另一个战场……

【追梦感怀】一名老兵对我说:“人一旦松了那口气,再提起来就难了。”这口气,是战斗精神,是极端专注的作风。坚持最初心,坚持不泄气,坚持向远行,胜利的梦想就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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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平时练就百步穿杨,上战场稳稳射“天狼”

主人公:西部战区空军地导某旅班长 王引帅

黄沙漫天,夜色如墨,体系对抗演练一触即发。

“目标即将丢失!”跟踪照射车显示屏上,目标信号骤然减弱,操作员、新号手闻言慌了神,手指僵在按键上。

捕捉、跟踪……身旁席位,跟踪照射班长、四级军士长王引帅,手指连续跳跃在操作台上,1秒钟完成3个操作指令,目标再次被牢牢“咬”住。数秒后,他稳稳按下发射按钮,狡猾的“天狼”瞬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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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伍13年打了11发实弹,百发百中!”跟踪照射专业官兵担负着导弹的跟踪和发射任务,就像狙击手,瞄准和扣扳机必须又准又稳。说起王引帅这名“神射手”,西部战区空军地导某旅某营官兵就像说起他1.85米的身高、184斤的体重一样满眼放光:入伍第2年荣立三等功,5年前荣获全军士官优秀人才奖三等奖。

“有他在,就稳当!”回想王引帅当兵第三年第一次实弹打靶,老战友张敬儒记忆犹新:部队紧急机动至预备阵地校正系统座标,屏幕显示一切正常,但导弹发射车与跟踪照射车的天线指向却相差180°!而那一刻,靶机已起飞。

跟踪照射与实弹发射的角度相差1°,导弹都会打偏啊!参战的其他号手脸色煞白,额头的汗珠一串串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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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实战吗?稳住!必须打中!”身为班长的王引帅“噌噌”两步跳上车顶,紧盯瞄准镜,与战友配合,快速调节天线角度。刚刚调试精准,导弹冲破防尘盖,裹挟着赤色火焰激射而出,“嗖”地直奔目标而去……

“1发1中!”群指挥所传来战果。演练日结束,战勤组长、排长张伟问他:“面对特情真就一点儿不慌?”

“要是碰到特情就慌,咋命中?”王引帅咧嘴一笑,“想稳就得练,千百次苦练!”

为了练跑位,他的作战靴不知穿破了多少双;为了练操作,手套记不得磨破了多少双。复杂的电路图令人眼花缭乱,他便在每个元器件图标旁标出名称和用途反复背记。每次高工和工厂师傅来连队巡查巡修兵器,他就像“小尾巴”焊在阵地上,把排故理念和步骤方法一股脑儿记下来。久而久之,笔记写了4大本,还不算厚厚一沓操作知识点错忘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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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时实施实弹抗击!”一个隆冬,远程奔袭沿海地区实弹打靶的王引帅所在部队接到任务命令。23时许,他带人检查兵器状态时发现:信号接收器突发故障,无法接受到微弱信号。

靶场四周地杂波复杂,不尽快恢复此功能,意味着靶机被锁定后极易机动摆脱。距实弹打靶只有数小时,参战官兵的心揪了起来,指挥员表情凝重,阵地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稳住!”高工带着王引帅和技师,拿着电路图分头排查。1小时、2小时……刺骨寒风打透了身体,他们一个一个细节抠,故障在实弹抗击前1小时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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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射!”K时,王引帅和号手们各就各位、实施抗击,导弹拖着长长火舌直冲“敌机”,腾起的红色光团映红了凝寒的天空……王引帅笑了,铁塔般守着战位。

“执行了15次重大任务,他一直这么稳。”见证他成长的旅长宫宗杰竖起大拇指。而早已成为“四会”教练员的王老兵,却已经锁定下一个梦想开始强化训练,“第12次实弹打靶,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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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感怀】《我要稳稳的幸福》,是我最喜欢的歌。兵最大的幸福,是百步穿杨、完成任务那一刻。兵最大的梦想,是平时稳稳地淬炼、上战场稳稳地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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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冲在战场最前端,出任务补“天网”

主人公:西部战区空军通信某旅数据链值机员 王绍鑫

“咚!”王绍鑫略一松劲,锤把擦过满手老茧,铁锤带着惯性砸上地钉,钉头破开寒冬凝冰,直插冻土;“嗖……”固定在地钉上的拉线盒被拔得猛颤,王绍鑫拉着钢绳一个箭步冲出了一米六七;“哗……”摇柄疯转,将半吨重的天线杆节节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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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秒地钉到位、5秒固定钢绳到位、20秒车载天线升顶……空军通信要素大比武赛场上,裁判用不可思议的目光追逐着西部战区空军通信某旅这名数据链专业选手的身影。开设野战通信台站的所有舱外操作,他的速度都比其他选手快一倍,在他引领下,4人参赛队远远甩开了另外5组对手。

“这是真正的战场操作,可以当作范例推广!”裁判列队鼓掌。裁判长与王绍鑫握手时才发现,这双横七竖八满是伤口的大手上,指根、指间关节摩擦处、拇指和食指指面,都长着厚厚的老茧,不禁动容:“真猛士也!”

10个月前,王绍鑫还是通信工程营架线连外线分队的培养对象。两个多月前,刚由上等兵选取为数据链专业下士。

大个子、大拳头、大脚板……高中学历的王绍鑫来自云南深山,一脸憨厚质朴,分兵时他被工程营头一个挑走,“这身板,天生就是架线兵”。他有点遗憾,他的梦想是去机动通信连。

“兵马未动,信息先通。我们是通信天网的飞梭,在陌生地域,在信道被摧毁的战场,指挥天网靠我们来织补!”新兵连曾邀请机动通信连精武标兵讲述强军故事,让王绍鑫热血沸腾,“到机动通信连去出任务”,也成了他的最强烈愿望。

当架线兵后以为梦想无望实现,不料2018年2月机动通信连扩编为营,他被列入调配名单。换连队、转专业,他激动得“做了一夜千里机动、杀敌立功”的梦。

打击来得更快。机动通信分队实战中肩负为战鹰建立临时通信补盲点的重任,三四个人就得建立一个集成化、多维化的通信节点,科技含量高,必须一专多能。卫星通信、短波超短波通信、数据链通信……天书似的教材,摸底考试最后一名的成绩,把王绍鑫的梦想踩进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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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高中学历,只要舍得拼,梦想就能成为现实!”组训班长、旅精武标兵杨六给了他一缕光。

什么是局域网、什么是数据帧……最初的笔记本上记满最基础的通信常识,一块块集成板件被他用简笔描下来,标注名称、功能、参数……靠死记硬背的笨办法,熟悉了所有操作流程,又一点点深挖细扣,逐字逐句啃完了厚厚的教材,愣是通过考核拿到了上岗证。“跟上去、不掉队才有机会出任务!”王绍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你要是能进入参赛名单,就够资格来换我!”选拔大比武人员时,赴高原执行任务的杨六特地打电话鼓励他。

讷言的王绍鑫沉默发力。机动通信台站开设讲求人装配合,他主动承担了最苦最累的部分,一次次把体能优势逼向极限,短短1个多月强训,把长70厘米、重3公斤的精铁地钉打断4根,拉线盒拉坏3个,营里最结实的大铁锤被他打得锤头缩短了一半。为弥补业务不足,结束集训还要补习到深夜,一个环节一个环节记牢钻透,写下了三大本厚厚笔记和数十页经验教训。

营长黄雨浓感慨,营里大学生比比皆是,王绍鑫能进入决赛名单,完全是靠努力杀出了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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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参赛前5天,他左小腿前侧受伤,营里考虑将他换下,以“老实”著称的王绍鑫破天荒堵住营长:“让我参训,慢一秒钟你换我,我没二话!”

5天冲刺,每场训练下来5厘米长的伤口都被再次撕裂,18块血染的纱布,见证着这名血性战士对梦想的执着追求。

这次空军大比武,机动通信营代表队斩获某专业团体第三名,故障排除单项第一名,王绍鑫和战友们的操作流程被拍摄记录,编入教材。

“我能出任务了不?”载誉归来,王绍鑫又堵住了营长。营长捶着他的胸脯:“好小子,第一人选!”

春节刚过,王绍鑫梦想成真:赴高原出任务补“天网”!

【追梦感怀】天道酬勤。就像我们组训练兵一样,每天的功课都学好练实,每天都比前一天进步一点点,再远的梦想也能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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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当尖子砺“天眼”,让天空晴朗安宁

主人公:西部战区空军雷达某旅情报分析技师 吴艳青

“雷达情报牵一发而动全局。情报分析技师要精通雷达操纵专业,还要具备情报综合分析能力,只有平时潜心苦练,节骨眼上才能冲在前头。”

当西部战区空军雷达某旅四级军士长、情报分析技师吴艳青,轻声慢语叮嘱新战友时,海拔3000余米某高山雷达阵地,正处在一场防空战备演练的激战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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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出现!”天线飞转,“战火”再起。云海浓雾间,电磁厮杀疾。老兵白净柔和的脸颊陡然紧绷,温和的目光利刀般死死盯住雷达显示屏。

荧屏上,密密麻麻芝麻粒大的亮点闪烁不停。吴艳青圆睁双眼,五指律动,娴熟轻巧地移动鼠标、敲击键盘,一批批目标情报源源不断编批上传……

“当兵就当兵尖子。”胸怀霸气的梦想坚守军营17年,出色完成20余项重大空情保障任务,但吴艳青眼前仍时常浮现出一次参加空军组织的新型雷达接装培训时的窘态:首次接触自动化值班模式,直愣愣盯着装备,连机型、属性、架数录入和点迹跟踪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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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行,我咋不行?拼了!”这名外表秀气谦和的河北兵脸上平静如水,心中一股火焰“嗖嗖”往上窜。他白天听讲解、练操作,晚上啃原理、背坐标,硬是在80余人参加的结业考核中夺得第一。苦练两年,上级组织军事比武,他过关斩将,“打败”带教自己的师傅,夺得专业比武桂冠。

倏地,一个若隐若现的绿色光斑跃入方寸荧屏。

“有蹊跷!”吴艳青抖了个激灵。

“回波信号太弱,很难做出准确判断。”“二号班”鲜章平眼巴巴地望着他。战友们知道,吴老兵平时值班就留心研究微弱信号,摸索了一套目标锁定招数。

改变工作模式,变换显示方式,调整性能参数……他迅即采取一连串战术操作,精准捕捉游荡在空气中的电磁波,综合分析目标航迹回波特征。

“确定是3架小型机?”由于飞行预报是2架,指挥员对吴艳青的判断拿捏不准。

“确定!3架!”平时不愠不火的吴艳青,语气铿锵有力、自信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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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核实,目标确实是3批!之前的飞行预报,是上级有意识采用“障眼法”检验官兵实战能力。

狼烟未尽,硝烟又起。

“不好,雷达死机!”激战正酣,雷达屏幕“刷”地黑屏,“天眼”瞬间成为“瞎子”。雷达方舱内,一片死寂,空气仿佛随时会被令人窒息的紧张引爆。

吴艳青镇定自若重启雷达。随后,俯仰天线、调整量程、开窗放大……一系列操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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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尖子是练出来的!”站长陈鹏飞打心眼里佩服吴老兵,两年前调到这个雷达站,再次面对从未接触过的新装备,吴艳青从开关机流程学起,一个按钮一个按钮操作,一个参数一个参数调节,把操作手册翻毛了边,又一跃成为“兵尖子”。

“目标方位XX,距离XX……”不到一分钟,吴艳青重新捕获目标,空情顺利上报。

又是一个漂亮仗!

【追梦感怀】军旅梦想不是等来的、喊来的,是拼出来、干出来的。哪怕是普通一兵,也要有站排头、扛红旗的争先意识,一门心思研打仗,一腔热血强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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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胡晓宇 黄博 肖瑛 范云龙

摄影作者:文瑞 李文殊 李磊 张琦 陈庆顺 刘波 郭超英

本期编审:牛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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