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毀了我的家

我叫劉亞,原合肥市某圖書館職工。因早年身體不好,四處尋醫問藥,找強身健體之法,誰知道這一找,竟然誤入了邪教“法輪功”。病沒治好,工作丟了,家人也被我害得痛苦不堪,曾經幸福美滿的家庭分崩離析。

誤入歧途 逐漸痴迷

早年的我體弱多病,重體力活一樣也幹不了,夫妻關係因此緊張並漸行漸遠,最終分道揚鑣。當時的我正值青壯年,不甘心就此病弱一生,便一門心思想著治病健身,全國各大醫院的跑。本來通過中西醫結合調理,身體已有恢復跡象,可就在此時,害人的“法輪功”滲入到了我的生活。也怪我久病亂投醫,急功近利、聽信了“法輪功”邪教分子的謊言,選擇了“法輪功”“消業治病”不用打針吃藥的歪理邪說。那是一個冬日的早上,我在家門口的公園散步,一個女子向我走來,問我為什麼不跟著其他人一起跑步打拳的,我以為是哪個街坊,便也就應了她,告訴她因為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只能以散步來代替運動。她聽後表示出憐憫“你那麼年輕,真是可惜了,現在的醫院也是不行。”接著,她便小聲地對我說:“我這裡有一些姐妹以前也是身體不好,吃了很多藥都不行,最後還是信仰並修煉“法輪功”,在“師父”的庇護下,治好的病,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去醫院的錢都省下了。現在身體好得很”。那天我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誰知沒過幾天,她居然出現在了我家門口,還經常和一些老夥伴們來看望我。半信半疑的我經不住他們的蠱惑便決定嘗試一下,但並沒有認真,“練功”也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此時,身邊的“功友”便開始告誡我,說這樣“練功”沒有用,因為我心不誠,不但得不到“師父”的庇護,治不好病,而且還會受到“師父”的懲罰。並且說,要想真正治好病,就必須誠心信仰“法輪功”,認真修煉,方得“圓滿”。經不住“功友”勸說,鬼迷心竅的我,覺得吃藥治療不僅要花錢而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治好,思想上開始動搖,慢慢的就放棄了醫藥治療,全身心投入到了“練功”,一旦投入,就會逐漸痴迷,生怕自己不夠“虔誠”不能夠“消業”走向“圓滿”。

為求“圓滿” 誘導家人

練功後沒多久“好事”真的發生了。2003年,經別人介紹我和現任妻子麗麗重新組建了家庭,重新有了家的我,更加相信這是“師父”在庇佑我,於是乎我更加“衷心於此”,最終致使我本來應該幸福溫馨的新家變的烏煙瘴氣。新婚時,妻子並不知道我修練“法輪功”,每天我也都會按時上、下班,善良的妻子還因此頗受感動,可是好景不長,因為怕“師父”怪罪我娶了老婆而懈怠“練功”,便又慢慢沉淪其中不問家事,妻子開始產生懷疑。有一天家中母親生病,妻子緊急之下去單位找我,才知道,我已經曠工好幾天了。經過四處打聽,妻子得知我去練習“法輪功”後激烈反對,為此在母親的病床前和我大吵一番。可那時的我對“法輪功”已經極度痴迷,不但無視她們的反對,還不時告訴她們練功“有百利而無一害”,“練功”不但能“強身健體”省下大筆治療費用,而且還能得到“師父”的庇佑,功力練到一定境界後,在“師父”的法力感召下,還有可能“白日飛昇”走進天堂過神仙般的日子。功友們得知我的家庭矛盾後,便三番五次來我家勸慰她們,並不斷灌輸“法輪功”和“師父”李洪志出神入化的法力等等。

久而久之,沒什麼文化的妻子和母親,被這些功友們的“善良”和真誠所打動,對“法輪功”和李洪志的神化將信將疑,默許了我繼續“練功”。再後來,在我和“功友們”的不斷蠱惑下,母親和妻子不僅不反對我“練功”,而且雙雙被我帶進修練“法輪功”的不歸路。從此,我帶著妻子和母親日夜打坐“練功”。並且,在境外“法輪功”組織指使下,妻子因在公共場所散發傳播“法輪功”反動宣傳品,擾亂公共秩序,最終觸犯刑律,被人舉報後,鋃鐺入獄。年邁多病的老母親自從迷上“法輪功”後,不再就醫看病,2003年的那個夏天,母親因為停用治療高血壓藥物,突發腦溢血導致癱瘓在床。一個家就這樣被我所信仰的“法輪功”毀了。

執迷不悟 害人害已

“練功”前,我是單位裡的優秀員工,“練功”後,我不是曠工就是遲到,要麼就是早退,即便偶爾在班上,也是無精打彩不務正業。單位領導多次找我談心,勸我安心工作,我不但聽不進領導的勸說,還經常把領導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幾次之後,我主動要求辭去工作,領導在為我痛心的同時也只好搖頭任憑我揚長而去。那時的我認為,沒有什麼比“練功”更重要的事情了。丟了工作,沒了收入,我沒有擔心,也沒有後悔,因為“法輪功”和“師父”李洪志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支柱。此時的我身體每況若下,因為信奉“練功”而不打針不吃藥,我的病情不斷惡化,最終被診斷為尿毒症,而且病情日益加重。即便如此,我仍然沒有認清“法輪功”的邪教真面目,反而更加堅信“法輪大法”可以幫助我擺脫困境,“師父”李洪志會讓我們一家過上完美幸福生活,此時的磨難都是“師父”對我們家的考驗。

2004年春節,我去監獄探望妻子,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妻子一見到我就嚎啕大哭,隔著冰冷的玻璃窗,妻子一直狠狠的錘著自己的胸膛,她一遍遍的罵著我,罵著自己,說自己就不該“練功”,不該替這該死的李洪志及其“法輪功”賣命,她說她後悔極了。在管教幹部的安撫下,妻子終於平靜,她告訴我,她每天都在想我,時時刻刻的想,想著以前一家人幸福的生活,更是擔心著我的身體。當時的我雖說有些感動,但心裡更多的是害怕,怕妻子剛才的言論會受到“師父”的懲罰。於是,也沒敢和妻子多說幾句話,就藉口要回家照顧母親離開了。

幡然醒悟 為時未晚

從監獄回來,我幾乎每晚都夢到哭泣的妻子。夢裡面妻子一聲聲的呼喊,以及身體的一次次疼痛將我在深夜驚醒,我看著漆黑的夜空,和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母親,茫然不知所措,我的前途、我的未來在哪裡?家沒了,工作丟了,身體毀了!此時,我迷茫了。

當社區工作人員告訴我,我的發小,也是我的“功友”,因為練習“法輪功”,鬧得妻離子散,最後鬱鬱寡歡,在家服藥自殺了的消息時,我徹底震驚了。“他以前是一個多麼開朗,多麼樂觀的人啊!可是為什麼我們信了“法輪功”後,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他沒有收穫幸福,我沒有治好疾病,反倒是我們的生活都在一步步墮落,如入萬丈深淵”。見到我和我的母親變成這樣,“功友”們一個個都在疏遠我。此時,街道辦的領導組織社區的好心人經常來我家幫助我,帶我和母親到醫院看病,幫我們申請大病醫療補助,申請城市困難人員低保,並組織反邪教志願者照顧我母親。對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耐心引導我,給我講解“法輪功”的真實面目。因為病痛的折磨,我渾身無力,呼吸不暢,經常噁心、頭暈、腹瀉,基本喪失了勞動能力。當街道領導把我送到醫院做醫療透析時,我躺在病床上開始思索:“為什麼我如此虔誠的‘練功’,得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是什麼讓我走到今天這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境地?為什麼法力無邊的‘法輪功’治不好我的病?又是什麼讓我母親癱瘓在床不能自理?我和麗麗二人本來就是半路夫妻,如果她嫌棄我而離開,家庭就會破碎,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麼意義,我的明天在哪裡?”

在大家的幫助下,我終於明白,正是自己堅信的“法輪功”,害得自己沒了家、沒了妻、還差點沒了命!此時,我才真正明白,“法輪功”是徹頭徹尾的邪教。我下了決心,遠離害人的“法輪功”找回自己原本的生活!街道和社區的領導對我的遭遇非常同情,他們極盡全力幫我走出困境。基於我家的貧困,他們不但幫我申請大病醫療補助各低保,還動員社會力量幫助我和母親度過難關。

人間沒有後悔藥,我這一輩子,算是被“法輪功”徹底毀了。現在,我把我的遭遇告訴大家,希望善良的人們別再被邪教矇騙,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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