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农征集各省骂人话,结果被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轮番骂他

民国教授刘半农研究语音学,曾在《北京晨报》上刊登启事,征求“国骂”,并不惜以身试骂。

事后,据说赵元任用湖南、四川、安徽等地方言将他骂了一顿,随后周作人用绍兴话将他痛骂一通……

等到刘半农上课时,学生们也在课堂上用各种方言轮番骂他了一轮。

过足瘾矣。

如此一老叟

刘半农接掌北京女子文理学院时,其穿了一件中式棉袍到学校,一些女生私下议论:

“原听说刘半农是个极风雅的文人,怎么会是一个土老头?”

赵元任夫人杨步伟听到后说:

“你们一天到晚都在唱他写的《教我如何不想她》,这就是那个‘他’呀。”

女生们说:“这人分明不像嘛。”

刘半农得知后,写了首打油诗打趣自己:

“教我如何不想他,请来共饮一杯茶。原来如此一老叟,教我如何再想他?”

刘半农征集各省骂人话,结果被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我本属羊

郑逸梅生肖属羊,某次与几位朋友去清真饭馆吃面,朋友点了新鲜羊肉佐餐。

大伙吃得津津有味,唯独郑逸梅只吃面条,不吃羊肉。友问其故,郑虔诚地说:

“羊秉性温顺善良,我本属羊,怎忍心食之?”

整旧如旧

梁思成某次作学术报告,拿自己的假牙现身说法:

“我是个‘无齿之徒’。牙齿都没有了,后在美国装上这副假牙,因为上了年纪,所以不是纯白色的,略带点黄,因此看不出是假牙,这就叫做‘整旧如旧’。

我们修理古建筑也要这样,不能焕然一新。”

刘半农征集各省骂人话,结果被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梁思成

看着舒服

老舍喜欢收藏瓷器,但多为赝品,郑振铎看完其藏品后评价:

“一堆破烂,归拢一起也值不了几个钱”,“全该扔。”

老舍不以为然,答说:“我看着舒服。”

爱得深沉

“九.一八”事变后,艾青在巴黎近郊写生,一法国醉汉走向他大声嚷道:

“中国人!国家都快亡了,你还在这儿画画!”

艾青听后,一语惊醒,不久即回国并加入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后又改绘画为写诗,这句大家都知道:

“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刘半农征集各省骂人话,结果被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吴稚晖

米在哪里

西南联大时期,教授游国恩每逢发薪水都从城里买两袋米,请肩夫挑回乡间家中。

某次他随肩夫走到大西门,人群嘈杂,肩夫竟走得不知去向。

游先生丢了米,只好买了两根甘蔗扛回家。夫人问:“米在哪里?”

游国恩笑着说:“让挑夫挑走了。——他比我更需要。”

非贵本家

民国初年,吴稚晖任“国语读音统一会议”议长,某次与王朴起了争执,王朴暴躁而有些口吃,辩不过他遂破口大骂:

“老王八蛋!只会嬉皮笑脸,懂个屁!”

吴稚晖也不动气,只缓缓地说:“王先生,稚晖姓吴,非贵本家也!”

(节选自金满楼:《漏网之鱼:1840-1949中国小历史

》,江苏人民出版社2016年)

刘半农征集各省骂人话,结果被学生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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