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六十年代过年都吃什么吗,你经历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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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60年代过年都吃什么吗?你吃过吗?1960年的春节,家境好一点的,在年初一可以吃一顿饺子,或者吃一顿白面馍,家境不好的孩子有一两个白面馍馍吃,就很不错了,菜吗,大蒜捣碎放点盐,没有油放里面。大人就不舍的吃了。年初一那天早饭,绝大部分的家庭都是几块肥猪肉煮地瓜粉条,也有个别户,连这也难做到。至于平常啊,有杂粮吃就很不错了。过年放炮竹也就一两块钱的。年初一放的鞭炮有20厘米长,小孩子一般都有新衣服穿,这些布是自己种棉花,自己织的布,自己做到衣服。大人可能一年也没有新衣服换,那时候,农作物不高产,生产工具落后。人们生活水平较低。不像现在家家有钱,有车,有楼房。所以我现在就是一天一个年,天天都有白面馍馍吃,我感到今天的生活特别幸福。


知己难寻2465


六零年我不到六周岁。我的母亲在单位食堂做饭,她的粮食关系在单位。我和姐姐仅有的口粮,被我母亲拉出粮票,让姐姐拿着去姥姥家了。平时,我是靠母亲偶尔带回点儿东西生存。大年三十晚上,她什么也没带回来。我还是前一天晚上吃过一块,二两一个的白薯面蒸糕,在那以后,我已经一宿一天没吃东西了,盼回来的还是失望与饥饿,倒不如说是在饥饿中的绝望更妥恰。母亲让我睡觉,说睡着就不饿了。

一会儿,母亲响起了鼾声。

我,在饥饿中难以入睡,翻来覆去,饥肠辘辘⋯。

十一点左右,母亲醒来,见我折腾,说:大年三十,是该吃顿饺子,妈给你包去。随后穿上衣服,下了炕,见盛面的小缸空已见底,就找出两条装过面的面代,翻过来,在小缸里抖了抖,用炕笤箒扫了扫,连尘土带面的还是少的可怜,沒法和面。她想起,北窗台上有个小纸包,也不知道是啥年头儿放在那儿的了,拿下来,她说是淀粉,加在一起,终于和成了一小团灰了巴叽的面团。

她又开始弄馅儿:拿着煤油灯,在屋北院的地里,东摸色西找的,釆了把冻干了的野草叶子,搓成沬,饺子馅也有了。

顺手划了一把柴火点燃大灶,锅里倒入瓢水烧开,她也能耐,揪一小块灰面团,塞进点野草沫子,捏成饺子模样,总共包了十来个。然后放入锅中的开水中煮。

遗憾,都散了,母亲见状,赶紧用爪篱往外捞。半小碗“饺子”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散了,但是终究还是有“饺子”影儿的。

我,就是“如饥似渴”,不顾冷热,划拉一个进嘴,反复嚼动吞咽,好不容易咽进一点,又喷呛了出来,尽管已经饥饿难耐,终究是:人很难在一代中,短时间内改变食性。

无论怎么说,怎么饿,终究六零年三十也吃过饺子。

而后,在绝望中,心里反到塌实了许多,饿过了劲儿,也就不觉得饿了。慢慢的,终于睡着了。

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天,终于不灭,我和我们,终于活过来了。

感谢邓公。让人们知道了久违的饱的感觉。感谢习主席,让人们知道了日子好的感觉。六零年不会再见,希望六零现像也不再现。希望人们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米萱姥爷


分享经历过还记得的年饭,1969年2月17号,春节。

我老家信阳光山的年饭分两个时间,两种过法。农村人中午年饭,城里人晚上年饭。原因是农村冬天没活干,就早早的中午过年,晚上守年;城里人过年当天还有半天的生意,临到中午才收摊,午饭凑合吃点,下午积极做好吃的,晚上年饭。长期以来成了规矩。我家住在城里,但不是“市民”,是种菜的菜农,就自觉中午过年。

这次年饭记忆最深的三件事。

第一件是人多热闹。当时家里八口人,父母,我们哥仨,大哥的三个孩子。大哥支边青海玉树,大嫂当地人,那时交通不便,过年没回。当地海拔高,新生儿存活率低,他们的孩子都是回来老家生,满月就留下孩子走了,都是爷爷奶奶带大。

第二件是穷快乐。当时一切生活用品都是计划供应,先说粮食。我家虽然是菜农,因为住在城里,吃的也是计划粮,只是粮本是白色硬纸壳,市民的是蓝色塑料皮,真是高档好看。菜农的粮本比起市民的吃粮标准多几斤,含金量低一点,譬如食油标准低,兑换全国粮票少。

再说收入。当时我二哥已经高中毕业回家种菜,我和三哥在上学。我们家所属劳动单位全称“城关镇北关蔬菜大队第一生产队”,父亲是全劳力,拿最高工分每天全勤10分,当年分值一分钱。就是说每天出全勤能挣到一毛钱。所以那年我得到一毛钱的压岁钱算是巨款。

但是那时很快乐,大人孩子都一心无挂,不担心饿着冻着,都有事情干,而且所有人不分贵贱都一样,从镇长到菜农,吃的穿的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去粮店籴米打油,人与人自然亲热没隔阂。

第三件就是年饭,那顿饭难忘。三个大菜,影响我一生。一个是炖鸡。母亲养的几只鸡,有一只三年多的老母鸡,不下蛋了,就长的肥胖。母亲做事果断,早起放出笼子抓住,嘴里念念有词:“鸡、鸡你莫怪,本是阳间一道菜。今儿个早点去,明儿个早点来”,给抹了脖子,清炖了一大罐子。这个做法我学到后始终没变,前段写出来《鸡汤怎么炖最好喝》于2018.11.21发到悟空问答,刚看了一下,阅读107万。2019.1.20发的《鸡汤怎么炖才好喝》阅读126万,都是这种古老做法,说明大家比较认可。


再个是粉蒸肉,我们叫“醡肉”,江西瓦屑坝老叫法,我们都是那的移民,这道菜也是江西菜。父亲曾是老县委厨子,做这菜自然拿手,自己炒米,用碗研碎,猪肉切大片拌了蒸。这道菜是我做的最多的,教训和经验也多,也在头条发表过具体做法,都干货,比葫芦画瓢就不会失败。可以说,一般饭店做不出这味道。


还有一大盆鱼,生产队分的两条白鲢。直接的煎煎炖了。我至今做鱼还是这种跨炖为主。
其余的白菜豆腐一盆,和几个小菜,饭桌就满了。这个年饭至今难忘,也从这时起,我对做饭有了兴趣。


普济


过年吃什么,印象不深刻了。只记得60年我7岁,过生日时爸花了一元钱买了一个鸡蛋(那时当中学教师的爸月工资四十多点),炒了碗鸡蛋饭给我和五岁的弟弟分享。我几下子刨完了,弟弟正换牙,洒了些饭粒在桌上,被我捡来吃了。弟弟吃完他碗里的,回头找他洒在桌上的,没找到不由得大哭大闹“哪个把我洒的饭吃了,是我洒的呀!”爸爸红着眼一拍桌子“妈哟!等到鸡蛋卖两角钱一个,老子天天吃鸡蛋!”63年以后生活大大好转,到六十年代中期鸡蛋卖几分钱一个了,也没见爸爸买多少蛋来吃。2009年,爸在84岁高龄时脑溢血去世,谨以此悼念他人家。


老顽童76114974


六十年代过年同现在无法比了,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影像最深的那年猪肉每斤是0,66元一斤,家里穷,人多根本买不起,一般是卖个猪头过年,哪可是抢手货,有时要排队几个通.晓才能买到,价钱是0,35一斤,一个猪头4元钱左右,到年三十把猪头刮光洗好,年三十夜开始柴火灶蒸大锅猪头,先放准备好荷叶,整个猪头放上面蒸,一小时后,香味出来了,那时猪都是米糠喂一年多长大的。猪头的味道真的香,百米之外都能闻到香味,二小时左右猪头熟了,凉一下,开始拆骨,那是我们最开心时候,母亲先把猪耳朵切小块先让我们解谗,再像小狗一样啃父亲拆下的骨头,那是我们记忆中最好大餐,到老了还在回忆之中,可能有生之年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猪头肉了,真的好怀念那苦中快乐的晨光。



团羊


,六十年代的生活不堪回首,我们是单位上的,粮食定量,粗粮多,细粮少,多包谷面,羊肉6毛钱一公斤,大肉也就4~5毛钱一公斤,但当时工资很低,也很少吃肉,我们单位离博湖很近,也经常分鱼吃,到入冬前五七队种的大白菜和罗卜,每家每户都买二三百公斤,户户有地窒畜存冬菜,每天除了大白荣罗卜洋芋外在无什么可吃的,想吃糖了上树吃沙枣,补充点糖份,都在盼着过年,可以多吃油果子和麻花,和糖,及放炮,那时放炮是拆开了族,一个一个的听个响就好高兴,不象现在天天都向过年一样,也没有定量的肉票和粮票,就那样还常有人吃不饱饭去挖野菜吃而中毒。但那时生活陏然苦,但食品全是绿色食品,相当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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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年过年吃的都差不多,去年吃什么都忘了。倒是1960年过年吃什么至今仍然记得。

那时,我在老家农村上小学。头年,上面叫大步奔向共产主义,村里办大食堂,吃饭不不要钱。我们放学后,从家里拿上碗筷,边走边敲,唱着《社会主义好》,蹦蹦跳跳去大食堂吃饭。饭是白米饭,白菜豆腐几种菜,随你吃。这日子没过多久,感觉菜里油水少了;又过不久,白米饭没了,饭里参杂了土豆红著;又过不久,杂粮饭也没了,一日两餐一顿干一顿稀。再过不久,一顿干一顿稀也没了,大食堂弹尽粮绝,关门了,我们又都各自回家重启炉灶。可是,五八年大炼钢铁,家里姓“铁”的东西全收走用作炼钢原料了,不但无米连锅都没有,苦日子来了。 转眼到了1960年春节,这时侯,我们已经吃树皮、树叶、草根、谷糠充讥了。不管怎样,这年还得过啊。母亲存了一点米,本来打算让我们过年吃顿白米饭,到年这天,母亲拿出米却舍不得下锅。犹犹豫豫一阵,叫我到地里摘些蚕豆叶来。这时的蚕豆苗只一尺多高,只能摘下面较老一点的叶子,不能破坏它年后开花结豆。摘回来的蚕豆叶先焯一下水,切碎,混合米做成饭。蚕豆叶鲜活时嫩绿色,焯水后变黑,与大米混在一块,黑白分明,还略略带点苦味。因为只加了少量蚕豆叶,这顿年夜饭比平时以野菜为主的饭香多了,吃了四、五碗还想吃。

这是我至今还记得的一餐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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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九六零年十二周岁,最难忘的是60年初春,那时候全吃大食堂。一开春人没粮吃、牲畜没饲料吃!队长下令把库存的棉花籽用大锅炒熟用碾压碎晒出面食堂蒸窝头一顿饭每人一个萝卜丝汤每人一瓢,再后来就把红薯蔓、玉米芯粉碎晒面蒸饼子,一直吃到麦子收割后名曰:“瓜菜代”小麦打下后磨碎后不筛蒸半麦片饼子,大人每天四大两 ,小学生们每天二大两,我一天一个麦片饼子就在饿到极点时才会啃一次,装进口袋……至黑在被窝睡觉时还啃着品香!那时的野菜都难找哇……田野里成群结队的拔野菜的孩子们都在找野菜呀……!春天的树枝上的嫩叶也难捋呀……应该是成荫了,你近看远瞧所有的树除树梢尖上有叶、四周枝干光秃秃地就像秋风吹落般的一样呀,都被人捋光吃了!我家的一棵大槐树花开的密密麻麻的满院槐花香,成了我哥妹俩个解饥的馋,娘用半斤白面蒸一大筚槐花苦累每人一碗,用二两面搽一大锅槐花粥每人喝两碗,那个香呀我吃的饱饱的。可是我们开学了,我的脸却在一夜之间就肿胀得连眼睁不开了……医生打了几次针,说半月二十天后才能逐渐消退……无耐上不了学,哎!只好含痛辍学……!


战地黄花26


回想起六十代我们这代人悲惨又可怜,那个年头一年下来只有一两油,三十晚上吃顿山芋丁干饭,大年初一都到生产队牛房吃忆苦饭思甜饭后回家吃顿饺子,还是数个吃的我们年龄小吃七、八个吧,姐姐、哥哥年龄大点每天干体力活也只能多吃三、四个吧,那能吃饱呀只有喝汤呀一喝就好几碗,不知道当初这么能吃。天天哪有米饭、面条吃呀!能有山芋稀饭吃就不错了,我家九口人我记得最清楚六口人有浮肿病 ,手指往腿上按下去就是一个大瘪子路都不能走,走走停停不然跌到就起不来,那会农村有顺口溜,大队干部馒头、小队干部饼社员稀饭照人影,一天两顿萝卜丁还要社员放卫星。我祖父60年秋天去世祖母61年夏天去世可見当生活之艰难,能吃树皮扒光,满湖连野菜都挖不到,当年安徽饿死的人最多,想想当年父母是怎么把我们养大的呀!⋯⋯。


用户7398555419629


做为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知道六十年代吃什么!要知道六十年代吃什么,得了解五八年大跃进年代吃什么。五八年我考入天津机械学校,那时随便吃,馒头,大米饭随便吃,一小碗小炖肉八分钱,到六o年至六二年三年自然災害时,全国性的饥荒,可以说家家吃不饱饭。为了吃饱,河北一带的农村百姓拿棉被旧衣服去山东换地瓜干,本人就去过两次,坐的火车是罐车,开门人往上挤,没座席地而坐,下车在集市上换完再往家赶。城市供应粮,相比农村强一点,但也吃不饱,下肢浮肿是当时的长见病。东北农村人吃干菜、山区榆树皮面、橡子面,过年可想而知,我记得六一年过年吃的玉米面蒸饺,这算不错的了,所以说那时没年的概念。六四年以后,生活慢慢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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