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西贡便被宰——越南街头遭遇黑车

西贡,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个词是美丽的,美丽而夹杂着忧伤,暧昧和湿漉漉婉转缠绵的心事。当我到了西贡的时候,却发现呈现在我眼里的西贡完全是另一幅模样,明朗,青春而富有活力。

且从我在西贡的遭遇开始说起。下了飞机第一件事是找机场大巴。可是问了两三个人,对着马路指来指去,却始终没看到机场大巴的影子,见着一辆车很像,问司机,司机却不断摇头。无奈只好选择出租车,机场的一名执勤大叔指着对面那一排车示意我去那边,想着机场的人推荐的一定是正规车。

殊不知就此被狠狠的宰了一刀。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河内的有些出租车那计价器跳的让人心惊肉跳。我还庆幸我在河内唯一坐的一次出租车没有遭遇如此情况。结果刚来西贡,就让我体会了何谓心惊肉跳。上车不久,那司机得知我是Chinese后,随即便拨通了一个号码,执意要我接。我接过来,对方也说中文,自我介绍是阿强,说可以给我做向导,要我记下他的电话。我自是不会去找他。但是又觉得盛情难却,便只好虚与委蛇一下,假装记下号码。

在讲电话的间隙,却瞥见那计价器以半分钟跳一次的频率不断的在递增,顿时心里警觉起来。

无奈那阿强还在那絮絮叨叨的说着,我的礼节让我一时也做不出强行挂电话的举动。

就在这踌躇犹豫间,眼看那数字越跳越高。跳的我日益心惊肉跳,

眼看再跳下去,身上所剩无几的越南盾将全部贡献进这天价计价器里。赶紧挂了电话,

待车转进一条热闹的小巷,便要求司机停车,那司机初时还假装不知,被我大声嚷叫stop,stop后,才缓缓的意犹未尽的将车停下,我让他算下多少钱,他仔细比划了半天,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一个数字递过来。

我折算成人民币后,差点背过气去,折算成人民币都要八九百。

我自然不甘心如此被宰。便用英语和他理论,并用笔画去了最后一个零,坚持是他算错。

那司机还想狡辩,我义正词严,绝不退让的告诉他,如果他算我如此高的费用,我将call police. 不知是不是我的怒目而视起了作用,也许终究自觉理亏吧,那司机终于改口说写错,画去了最后一个零,虽然仍然被宰,但起码比之前那天价好了很多。那司机到是不忘马上通知同伙,即刻打了电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想来是告诉那阿强,已暴露,切莫再找我。

下了车后,却又觉得后悔,刚才应该据理力争,连那多出的几十都不应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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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西贡便被宰——越南街头遭遇黑车

吃一堑,长一智。见路边刚好停了辆看起来很正规的出租车,便赶紧招手,

打开门坐进去后,余怒未消,也不管小伙子能不能听懂,便叽里呱啦先用蹩脚的英语抱怨着之前的遭遇。不知那小伙子是否明白,但想来他大概也揣测出了我的意思,这次我学乖了,出发前先问他到范五老街大概要多少钱,他用笔写下大概人民币三十左右。

我大喜,不被宰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畅了。转过一条街,是浓密的林荫路。

此时我终于有心情享受这夏日时光的美好。通常刚被宰的人都很有倾诉欲,我也不例外,已经忘了问了什么,叽里呱啦一通后,那小伙子伸长了脑袋,迷惑不解的看着我。戴着眼镜的双眼满是惶惑,那表情又傻气又可爱,纯真而淳朴,我忍不住大笑起来。那小伙子见我大笑,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讷讷的摇着头,害羞的直视前方,不敢再与我对视。

他越是这样,我越想捉弄他,隔了一会,便又问这问那,见他再度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后,我便忍不住大笑。好在他还是听懂了两个问题,名字和年龄,小伙子叫danh,才26岁。这样愉快的时光,又行驶在美丽而绿意盎然的街道,自然的便希望这样的时光慢一点,再慢一点。

到了范五老街后,才六万多越南盾,折合成人民币后也才二十左右。掏掏口袋,发现被宰之后,那仅余的越南盾已不够支付车钱,danh不愿收美金,我便放下我的大包,跑去对面的旅行代理处换越南盾,旅行社的人说只有大面额的越南盾,没办法换给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到取款机,一问,这里的取款机果然可以用银联卡直接取越南盾,这么一折腾,也是花了好些时间,好在danh一直很耐心的静静等待,并没有催促。

支付完车钱,拿包时才发现匆匆跑出去换钱的我把相机遗忘在副驾座上。

背起大包,和danh告别,好奇而新鲜的看着这条聚集了背包客的鼎鼎大名的范五老街。

路边陆陆续续的走着游客,多数都来自欧美国家。有人背着大包来,有人背着大包离开。

往前走了一段,被一位会说中文的华侨大叔招呼着住进了这家spring hotel, 房间还算雅致,还算合心意。

初到西贡便被宰——越南街头遭遇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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