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纪实之郭龙海“变态”杀人案(16)

大案纪实之郭龙海“变态”杀人案(16)

新的案列讲述方式,同样的案例,别样的精彩,希望新老朋友一如既往的支持,老崔也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2000年4月1日,郭龙海的妻子回娘家看望父母亲。N女士是个孝顺的女儿,父母亲离退休后,她几乎每星期都回次娘家。郭龙海也往往是利用妻子回娘家的时间外出作案。

这天晚上,郭龙海吃完晚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早早就上床睡觉。他肯定是早有预谋,确定那天晚上要出去活动活动,因而,晚上十一点钟左右,郭龙海准时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按老习惯,郭龙海先是来到都匀火车站。那天晚上有点怪,火车站本来是众多“流莺”活动的地方,但他在火车站的候车室和门前广场,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

他又到百子桥那边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不轻易放弃的郭龙海干脆顺着剑江中路往南走。快到剑江中路和剑江南路交界处时,郭龙海看到有个年约二十多岁、身穿浅棕色套裙、挎着一个黑色小包的年轻小姐正迎面朝他走来。经验已经相当丰富的郭龙海一眼就看出这准是一个在娱乐场所“上班”的小姐,两人即将错身而过时,郭龙海说道:“你怎么就走了?我正想去找你呢。”

这位小姐正是皇甫英。合该出事的皇甫英,一直在“天一歌厅”干得好好的,那天晚上却鬼使神差,因一点小事跟领班顶了几句嘴、一生气就提前下班了。一个人气咻咻地到大街上闲逛。

意识到身旁的男人是跟她打招呼时,皇甫英先是一愣,在她朦胧的印象中似乎并不认识这个男人,随即绽露出职业性的媚笑,说:“大哥!今天怎么有空逛街。”

“我正想去找你!在这儿见到你就更好了!”郭龙海煞介事地说。

“大哥!找我有什么事?”皇甫英疑惑地问道。

“找你,当然是好事,不是好事我能找你吗?天气这么好,我们往那边走走,边走边谈!”看到皇甫英有点犹豫郭龙海又说道,“走吧,不会让你吃亏的,肯定比你上一个晚上的班合算。”

郭龙海已经摸透了这些小姐的心理,知道她们出来混全都是为了钱,只要给她们钱,她们就会听你的。

果不其然、听到郭龙海这么说,皇甫英只是迟疑一会儿,就迈步跟上了郭龙海。“大哥!你可不要骗我,我回家还有事呢!”

“我骗你干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着!”看见皇甫英已经上钩,郭龙海心里偷笑起来。

两人往南走了不到五十米,郭龙海就已摸清楚皇甫英的大致情况,不仅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在天一歌厅做坐台小姐,还知道她曾经因为吸毒被送到酱油厂集中戒过毒。

“吸毒太伤身体了,那种习惯可不好!你现在戒掉了吗?”郭龙海显得很关心地问道。

“要是呆在家里,不吸也行!但要出来玩,哪能一次也不吸?”皇甫英似乎已经豁出去了,说话时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奈和麻木。

“你们一般都吸些什么?是摇头丸,还是海洛因?”对于毒品,郭龙海其实不大懂,他只是从报纸上知道“摇头丸海洛因”这些名字。

“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有什么‘摇头丸’,再说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啊。”

“你做坐台小姐,一天晚上能赚多少小费?”郭龙海赶紧借机转移话题。

“要是出台还可以,不出台嘛,够吃饭就不错喽!”

“要是有人每月给你一千块钱,只要你每星期陪他一次你愿不愿意?”郭龙海抛出了极具诱惑力的诱饵。

“哪来这种好事?大哥!是你吗?”本来就是出来做生意赚钱的皇甫英对这样的诱惑自然会动心。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郭龙海见皇甫英听说每月有一千块钱当即跃跃欲试,心里既暗暗高兴,高兴她容易上钩,又反感她见钱眼开,恶狠狠地想道:“臭x子,你就知道要钱!等一会儿看老子怎么整你!”自从在广州上当,失去了一大笔钱后,郭龙海十分羡慕也非常仇视那些有钱或者有权的人,他觉得全世界的好东西都被那些人占尽并享受了,自己哪一方面都不比他们差,甚至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强得多,却因为既没钱又没权而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一次又一次诱骗那些年轻的女性,将她们强奸后再残杀,无疑与这种有些变态的心理有相当程度的关系。

自负、自傲又自卑,使得走向极端的郭龙海难以用正常的眼光和平静的心态认识、对待社会与人生,转而向比他弱小的群体肆虐。

“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他没有老婆吗?”皇甫英的确对每月一千块钱的收入大大动了心。

“他不是都匀人,从独山来我们这里种杜仲,赚了不少钱,但他那个人老实腼腆,不善于跟年轻姑娘打交道,见到女人就脸红,说话结巴,所以委托我帮他找个女朋友。”郭龙海不费什么劲就编了一个虽然说不上十分动人,但却不乏合理性的故事。

“这么好玩啊!”皇甫英格格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什么,说道:“男人嘛,还是老实一点的好,太过能说会道,一般的女人肯定看不住!”无疑,此时的皇甫英准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些情感上的遭遇,话里渗入了一丝伤感。

“我这个朋友啊,好玩的事多得很!”郭龙海随即编了几个他那个“朋友”在女人中间出丑的故事,逗得皇甫英格格格笑个不停。

“他住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往这里走?”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剑江南路通往山里的一个铁路道口。路灯越来越稀少,面对远处黑沉沉的山岭,皇甫英不由得有点心悸。

“他就住在前面的山上,还得再走一段路。怎么?你现在不想去,是吧?”郭龙海停住脚步,看了皇甫英一眼,说:“不过,我明天就得出差,要出去十多天,得过好久才能再带你上去了,谁知道我不在家时有什么变化呢?他好像不只是委托我一个人帮他找女朋友!”

皇甫英确实不想放过这次像是凭空捡来的机会,她犹豫下儿,还是跟郭龙海往山上走去。这一去,坝固山顶多了一具女尸。

皇甫英小挎包中的通讯录,为破案调查提供了有用的线索。可正当专案组开始外围排查时,2000年4月7日,专案组又接到了一个报案,报案说洛邦中学的女教师郝莉在她的宿舍里被人杀死。

从周金库、左亚卫到一般的侦查员,这时已经确认都匀市潜藏着一个色魔杀人狂。因而,刚接到报案时,他们认定是那个色魔作的孽,把作案的地点从都匀市转移到了洛邦镇。周金库当即决定,由左亚卫亲自带队赶赴洛邦,黄平留在市内,围绕皇甫英通讯录留下的线索展开调查。

洛邦镇在都匀市的东南面,离都匀市六七十公里。洛邦中学在洛邦镇郊,紧傍公路,有一个操场和两三幢简易楼房。学校旁边零零星星地散布着好几幢民房。

左亚卫带领侦查员和法医勘查现场时,发现郝莉的宿舍是一厅一房一卫一厨。进门是小厅,厅的东面是厨房,西面是卧室,卧室旁边是厕所。

郝莉的尸体斜靠在小厅紧挨着卧室门的地方。她是被人刺穿了脖子下面的血管致死。小厅和卧室都残留着一些水印,有可能受害人遇害前正在洗澡或者刚刚洗完澡。虽然从受害人敞开的睡衣可以看到睡衣里面赤裸着身体,没有穿内衣裤,但经法医验尸后,确认受害人没有被奸污。此外,郝莉老师是被人用刀割断脖子下面的血管杀死,而那个色魔则基本上不使用作案工具。

由此,似乎可以认定不是都匀那个色魔作的案,因为从一系列案件看,那个色魔从来没有放弃过强奸已经到手的女性的机会,哪怕如奸尸一般。

不是那个色魔,会是谁作的案?

在左亚卫的亲自主持下,魏程和他手下的几个侦查员展开了周密的调查。

郝莉单独住在紧靠公路的这幢宿舍楼里,其他同事都住在虽然与这幢楼相通,但拐了一个曲尺型大弯的另一幢楼。据郝莉那几个同事说,星期六晚上,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吃完晚饭后,郝莉说她困了,想早点休息,就一个人回了她的宿舍。直到第二天中午,同事们都没有看见郝莉,来敲门找她才发现她已经被人杀死在卧室的门口。

郝莉平时跟所有同事的关系都很好,她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优秀教师,不像是跟同事有什么矛盾而引发的仇杀。经过调查,也证实郝莉的同事全都没有作案的嫌疑。郝莉作风正派,没有任何不正当的情感纠葛,同样不像是情杀。如果是流窜犯作的案,郝莉宿舍的大门在同事去敲门找她时,在里面锁着。现场勘查,不论窗户还是大门,全都完好无损,没有发现撬动过的痕迹,也不像是外来人突然间闯进房子将郝莉杀死。

在洛邦镇和洛邦中学调查了两天后,跟那带所有十至六十五岁的成年男人几乎全都谈过话,一个个了解他在4月6日郝莉被杀那天从早到晚的行踪,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左亚卫和魏程研究时排除了一个又一个疑点。

“看来,我们还得再去勘查一次现场,总觉得还有那么什么没有抓住,不再去一趟实在不放心。”左亚卫对魏程说

“是呀!想来想去,我也觉得紧挨着郝莉宿舍那幢民房似乎最有嫌疑!”魏程的思路跟左亚卫不谋而合。

第二天上午,左亚卫和魏程带上几个侦查员,又一次来到郝莉被杀的现场。

再一次仔细检查,发现郝莉宿舍对着走廊这一边的门窗、锁全都没有什么问题。

勘查小厅、厨房、卧室,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魏程走到紧挨着旁边民房的那个窗户。

用手掰了一下窗门,发现窗门并没有卡紧插销,他推开窗门,探头出去,看到外面的窗台上似乎有两个不十分明显的压痕,忙低声对左亚卫说:“左局!你过来看看。”

左亚卫看到外面窗台上那两个压痕后,也觉得十分可疑。

“前两次勘查现场,为什么没有检查这个窗户?”左亚卫十分生气,但眼前并不是检讨谁失职和处分谁的时候。

他目测窗台和旁边那幢民房的距离,对魏程说:“两处房子相隔估计有一米五到两米,不大可能从那边直接跳过来。前两次的疏忽,很可能就是出于这样的估计,没有考虑有可能搭梯子或木棍爬过来。现在,从这两个压痕看,很像是搭梯子过来的。”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对面民房天棚式的阳台上有人探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后,随即一闪而逝。时间虽然短暂,但他们锐利的眼睛已经看清了正是住在那幢民房的那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都发出了会意的一笑。

那个男孩子名叫蓝小五,时年十六岁,是洛邦中学的学生。前两天魏程找他谈过话,但当时搜查的焦点主要集中于那些四十岁左右的单身汉,以及那些平时招摇生事的痞子,并没有特别注意像蓝小五这样的中学生。

蓝小五再次坐到魏程的面前时,开始只是低着头掰他的手指玩,一句话也不说。

“4月6号那天,你干什么去了?”魏程遵照左亚卫定下的审讯方法,一次又一次地盘问蓝小五郝莉被杀那天的行踪。

“我上午去放牛,下午跟朋友玩,吃完晚饭后,看一会电视就睡觉了”

“你再说一遍,到什么地方放牛,跟谁玩,玩什么,晚上看什么电视?”魏程让他再说一遍。

“去后山坡放牛,跟陈东、曾三经他们玩,打扑克,看了一部武打的电视剧。

开始两三遍蓝小五基本上能够重复他刚刚叙述过的内容,但第五第六遍,他的叙述出现了错乱。等他说到十多遍时,错乱的地方越来越多。这时,魏程说道:“蓝小五!你一直没有说实话,你一会儿说跟陈东、曾三经玩,打扑克,一会儿又说去镇上玩游戏机。到底玩的是什么,跟谁一起玩?你必须跟我们说实话,都干了一些什么!”

不容蓝小五沉默思索,编好了再说什么,一直坐在旁边默默观察蓝小五的左亚卫这时突然插话问道:“蓝小五!你那把锋利的小刀呢?”郝莉脖子下面那道致死的伤口,让左亚卫想到凶手准定有一把非常锋利的小刀。

“我丢了!”蓝小五做贼心虚,他没想到左亚卫会问他的刀,一阵紧张,只好搪塞说小刀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丢到哪里了?”左亚卫继续问道。

“我、我忘记了。”

“小刀像是你的宝贝,睡觉都带在身上,如果真的丢了你怎么能够忘记呢?你是不是用它干了什么坏事?”左亚卫知道像蓝小五这样的男孩子,住在比较偏僻的乡村小镇,没有什么新鲜的玩具,有一把比较锋利的小刀,可以用来削木棍、刻字、削水皮……肯定像宝贝似的爱惜。蓝小五说丢了小刀,准是说谎,说谎就是心虚,当即抓住他说谎的漏洞一劲地追问。

“我真该死!我、我、我杀了郝老师!”在左亚卫有力的追问下,蓝小五的精神开始崩溃,他再也抵抗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边哭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也是一起出于愚蠢而犯下的罪过。

4月6日晚上七点钟左右,蓝小五在他家的天棚乘凉,他看到郝莉老师的房间亮起了灯光,他开始注意郝老师房间的动静。随即,在灯光下,他看到郝莉老师在小厅、厨房、卧室之间进进出出。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是性意识刚刚觉醒,对异性既好奇又反应敏感的年纪。蓝小五对年轻女教在房间里的活动十分感兴趣,他盯大眼睛,集中精神窥探郝莉老师的房间。

原来郝莉老师正在厨房里烧水,端回卧室去洗澡,所以才在厨房、小厅、卧室之间进进出出。

或许是一个人在宿舍的原因,郝莉没想到蓝小五会躲在房间旁边的民房天棚窥视,她用一盆水擦完身子后,感觉洗得还不够舒服,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起身走到厨房再端盆热水回卧室。

朦朦胧胧中,看到郝莉老师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来没有看见过棵体女性的蓝小五,不由得一阵血脉贲张,心急气喘。

他看到郝莉老师又一次端水进入卧室后,没有再出来,卧室的门虽然没关严,但在天棚这边却无法看到卧室里的情景。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郝莉老师的身体,蓝小五既感到新奇、激动、兴奋,又感到口焦舌干。

正像左亚卫估计的那样,蓝小五难于自制,搬了张小木梯,从他家的天棚搭到郝莉厅房的窗台。蓝小五顺着木梯爬过去、趴在窗台上。他听到从郝莉老师的卧室传来一阵阵泼水声,从门缝的灯影,隐约能看到点郝莉老师正在洗澡的动作,却看不清楚郝莉老师身体的任何部位。

到了这时,蓝小五早已无法控制自己,他伸手试着推了下窗户,发现窗户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严,连想都没有想,蓝小五轻轻推开窗户钻进了郝莉老师宿舍内的小厅。

蓝小五趴在郝莉老师卧室的门缝往里看。这时,郝莉已经洗完澡,正往身上披睡衣。

蓝小五意识到郝莉老师马上就要走出房间,他估算着这时再往窗台上爬已经来不及,就急忙躲进郝莉卧室旁边的厕所。

本来,蓝小五只要在厕所躲上几分钟,等郝莉老师到厨房倒了水,回到卧室梳头穿衣服时,再悄悄地爬上窗户溜回自己家的天棚,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惨剧。

不过,蓝小五到底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偷偷窥视年轻女老师的身体,令他感到既兴奋羞愧又紧张不安,思想上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行动上却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当他听到郝莉老师端着水从卧室出来经过厅房进了厨房时,赶紧从厕所里出来,快走两步就往窗台上爬。

郝莉倒完水后,刚好这时从厨房出来,她刚看到有个人正往窗户上爬时,吓得“啊”地叫了一声,可看清楚那个往窗户上爬的人是她教过的学生蓝小五时,她又羞又气又怒。郝莉掩好睡衣,对蓝小五严厉地大声说:“蓝小五!你爬进我的房间干什么?”

郝老师!我……我……”蓝小五站在窗户下面,手足无措,小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

“好呀!蓝小五,这么小你就耍流氓,爬进我的房间偷看我洗澡!”看到蓝小五难堪的狼狈样,郝莉当即明白蓝五愉偷爬进自己的宿舍为的是什么。

“郝老师!我不是耍流氓,我只是……只是...”蓝小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应该说,如果这时郝莉老师稍微冷静一下,训斥一番后,先让蓝小五回去,有什么事第二天再说,仍有可能避免惨剧的发生,可是郝莉为人十分正派,或许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教育蓝小五他们,要他们学好,讲道德、守纪律,而蓝五不仅不听教育,反而下流到来偷看自己洗澡,不由得怒火中烧。“我抓住你了,你还敢抵赖!好!我们走,找你爸爸说去!”郝莉怒冲冲地边说边往卧室走,想穿好衣服后带蓝小五去找他父亲。

“郝老师!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去找我爸爸!”蓝小五很怕他爸爸知道后会狠狠打他,更害怕他偷看女老师洗澡的事传出去后太丢人,不能再到学校去上课。

“知道是丑事你还干?不行,非告诉你爸爸,让他教训你不可!”还在气头上的郝莉,不肯就这样放过蓝小五。

眼看郝莉老师还要去找自己的父亲告状,并不肯放过自己。蓝小五紧张、害怕、羞愧、委屈……多种情感一起冲击他那幼稚而又愚蠢的脑袋,他猛地站起来,冲上去紧紧抱住了郝莉。那时的蓝小五,或许并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是想抱住郝莉老师,她就不能去找自己的父亲。而衣衫不整的郝莉,处在那种情境中,可不是这样想,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从小干活,发起狠来决不是一个娇小苗条的女教师能够抵挡。

郝莉边用力挣扎边厉声说:“蓝小五!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要不我就喊了,喊人去找公安来抓你!”

郝莉只是想吓一吓蓝小五,让他放开自己,可蓝小五听到她这样说,却想到了郝莉喊叫起来后果的可怕,他用手搂紧郝莉,另一只手掏出小刀,连想都没想,用力往郝莉脖子上抹去。

蓝小五听到郝莉老师嗓子里发出一阵短促的咕噜声后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他非常害怕,赶忙松开抱住郝莉的手跑到窗口钻了出去。他回到自己家天棚后,撤掉梯子,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左亚卫、魏程他们迅速侦破这起女教师被杀案后,心情却异常沉重。两条年轻的宝贵生命,本来不该这么早就以这样的方式消逝,但愚蠢和不够理智造成了本应该可以避免的惨剧。

刑警的工作就是这样,面对案件,只能是用理智去寻找线索,凭证据而不是情感作出判断。

这时的黄平,就不得不撇去情感的困扰,开始他艰苦的调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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