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魔術師本名申公豹,管叔鮮奪權西野門。

小說:魔術師本名申公豹,管叔鮮奪權西野門。

在洛汾臣一手打造的漆黑空間中,呂尚並沒有急於向對方出手,只是不甘心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可是西野門的中流砥柱,也是我在玉虛中最好的兄弟啊!”

洛汾臣:(微笑)沒什麼,一個真正的魔術師,永遠嚮往的是最適合他的舞臺。可惜,西野門不能給我這樣的舞臺,玉虛把我最期待的舞臺交給了你!

呂尚:你如果想做玉虛在金烏星系的負責人,我說過可以讓給你的!

洛汾臣:(怒)我需要你讓嗎?以我的能力,遠在你之上,我本來就比你更有資格得到玉虛令,我唯一輸給你的只有出身!

呂尚:出身?你是說我東呂星姜家後人的出身嗎?這出身沒有什麼,留在金烏星系曾為聖祖服務過的家族又不止我們一家!

洛汾臣:當然不止你們一家,姜家也沒什麼了不起!只不過我的身世總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扁,所以我總是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呂尚:你為什麼這樣說,你的出身也有什麼特別嗎?

洛汾臣:(笑)對啊!很特別,順便通知你一下,從今天起,我不再叫什麼洛汾臣,金毛他們老笑話這個名字像“落風塵”,我也早就厭倦了。我要向全世界光榮地宣佈我的本名,以榮耀我的家族!

呂尚:(驚)你還有本名?

洛汾臣:怎麼,許你有個本名姜子牙,就不允許我有一個本名嗎?告訴你,老子從此以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申公豹”!

呂尚:(大驚)申?你是分水星申家的人?曾經企圖背叛聖祖而被拋棄在分水星的申家?

申公豹(洛汾臣):沒錯,我就是來自申家,不過不要說的背叛那麼難聽。我的祖先只是不甘心做四聖祖的狗,所以才企圖喚醒魔神蚩尤,結果不但失敗了,還被你們的聖祖扔到了鳥不拉屎的“分水星”。我們申家人世世代代受盡苦楚,到了我這一代,只剩下我一根獨苗!本來元始那老頭說,願意自我開始,改變申家的命運!結果呢?都是假的!他始終在意我的身份,只肯相信你,不肯相信我!哼,玉虛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做金烏主!

呂尚:你……你要控制整個金烏星系?

申公豹:如果我有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但現在我還是要做一個乖乖的魔術師,先在殷商會與星龍社的舞臺上獻出最精彩的表演,而你的死亡,將是我引以為豪的作品!來吧!

申公豹抽出魔術棒,呂尚握緊打神鞭,兩位昔日玉虛好友,今天卻要一決生死。

魔術棒猛地發出一道激光,但力量實在微薄,在杏黃光面前剎那化為虛無。

呂尚不知道對手在搞什麼鬼,明明知道玉虛杏黃勁的厲害,還敢這麼輕率?

而申公豹卻毫不在意:“嗯,既然小號的魔術不行,就給你來個大號的魔術吧!”

說著,申公豹猛揮魔術棒,發出若殿堂石柱般的激光。但令呂尚意外的是,如此巨型的激光在離自己數米處居然消失了。

呂尚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猛然發現自己周身上下,無處不隱現輕型激光。沒錯,確實是周身上下,就連腳底似有若無的地面下都是如此。

於是,一瞬間,千萬激光同時攻向呂尚,引發了巨大的爆炸,而申公豹早已通過空間穿越,躲到遠處欣賞。

這爆炸確實讓呂尚狼狽不堪,但無損於杏黃光芒的威力,更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損傷。

申公豹“啊哦”了一句,便又通過“空間轉換術”迅速接近,張開雙手,擺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說:“來吧,輪到你了!”

呂尚見識了對方的厲害,知道自己不能再心慈手軟,否則明天不知有多少西野門弟子或者“玉虛”,會犧牲在如此高手的魔掌中。

他緩緩放開手掌,讓打神鞭在掌心微微震動,口中喃喃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打神鞭倏地飛出,不偏不倚插入申公豹的胸膛,申公豹那微笑面容立時變得痛苦萬分。

呂尚目睹對方的慘狀,不由心生不忍。

忽然,呂尚發現,打神鞭居然沒有如預期般從敵人後背穿出,而自己後背猛地遭受重擊,如果不是杏黃光護體,恐怕早就鮮血狂噴。

熟悉的感覺傳來,呂尚急忙伸手一接,攻擊自己的居然就是打神鞭。

申公豹那故作痛苦的面容瞬間又轉回嬉皮笑臉:“唉,最強的攻擊魔術,依然無法突破最強的防禦魔術。究竟是你的打神鞭太弱,還是你對我手下留情了?嘖嘖嘖,呂尚,不是我說你,表演必須入戲,不然就要被NG了!”

呂尚:洛汾臣,你太遊戲人生了,才會是非不分、善惡不明!

申公豹:(怒)呂尚,我再說一遍,你記住了,洛汾臣已經不復存在,我叫申公豹!

隨著申公豹的怒吼,魔術棒再次揮動,呂尚頭頂一顆顆流星接踵而下,顯然對方是將流星軌道與呂尚所處位置這兩個空間連接在一起,而申公豹早已再度遠離。

呂尚不敢再硬拼,轉身就跑,但流星墜落的速度超出他的想象,由此引發的撞擊波將他重重甩出數十米遠。

由於遭受猛烈的衝擊,杏黃光芒已經從呂尚身上漸漸消失,而申公豹只是往前邁了一步,就出現在呂尚面前。

申公豹再度舉起魔術棒,獰笑問:“呂尚,杏黃勁的魔術使不出來了吧?看起來你的人生大戲就要從我手裡殺青了,還有什麼遺言嗎?”

呂尚:(半跪起身,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洛……不,申公豹,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請把這玉虛令替我還給師父,你也永遠不要忘記,你畢竟是個“玉虛”。

申公豹:(似有所動,接過玉虛令)好吧,就看在我們兄弟的情分上……(獰笑)我會拿這玉虛令號召金烏星系中的弟子們,去幫助殷商會滅了西野門,再反過來覆滅殷商會,讓我申公豹唯我獨尊,氣死元始那個老不……

突然,申公豹再也說不下去,玉虛令失手掉落,又回到呂尚手中。

因為就在剛才一秒前,打神鞭鑽入了他的身體,距離如此之近,讓申公豹防不勝防。

呂尚:(緩緩站起,滿面失望)申公豹,你真是無可救藥,我……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申公豹:呂……呂尚,殺死自己……兄弟的感覺……怎麼樣?

呂尚:我……我不想殺你,但你確實已經不是我兄弟了!

申公豹:沒……沒錯,我已經……不是……不是你兄弟了。(忽然轉為詭笑)但是你確實殺了自己的兄弟,而且你忘記了我是魔術師嗎?

聽到申公豹如此說,聲音又恢復了正常,呂尚頓時驚懼交加,不祥之感湧上心頭。他這次察覺到,打神鞭又沒有穿出對方的軀體。

申公豹猛地一掌推來,呂尚似乎像從高空墜落下去,幸虧他身法敏捷,才穩穩落地。

四周景象似乎依然是在“地魁星”陳繼真的陣法中,但映入呂尚眼簾的震驚畫面,卻是口吐鮮血、緩緩倒下的金毛,而打神鞭滴淌著血滴,正在周圍旋轉。

呂尚急忙收回打神鞭,上前抱起金毛。金毛努力露出笑容:“顧問,是不是……是不是,洛隊長……陰我……”

呂尚已經無言以對,只能熱淚盈眶地點點頭。

金毛:他這個人……其實……很卑鄙,你……你們……以後……一……一定要……小……

最後的“心”字來不及說出,金毛便永遠閉上了雙眼。

那古怪的結界突然猛地被撤掉,楊戩與土行孫驚愕看到呂尚抱著金毛的場景,兩位玉虛高手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厄爾萊與吳四玉也不明白結界究竟為什麼會消失,他們望向陳繼真,見地魁星倒在了地上。

吳四玉急忙上前查看,卻被什麼東西驟然間擦過太陽穴,頓時也暈倒過去。

厄爾萊見情況古怪,握緊雙拳警惕審視四周,突然感覺有幾個無形物體發射而來,他急忙大吼揮拳,雖然將絕大部分打碎,但還是被殘餘暗器擦傷面頰,卻始終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星龍社社長正憤怒四顧尋找狙擊者,卻發現暈倒的陳繼真和吳四玉失去了蹤影,腳下也似乎有人攻擊而來。

厄爾萊急忙躍起,才僥倖避開了不知何時鑽入地下的土行孫之攻擊。憤怒的楊戩也用銀色激光構成的三尖兩刃刀全力殺來,

身在半空的厄爾萊忽然後背被什麼人一拽,等他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處於另外一個空間。出手者自然是申公豹,而昏倒的陳繼真與吳四玉也全在這裡。

厄爾萊:(怒)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拽進來,你還想袒護叛黨嗎?

申公豹:(不滿)我說社長,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咱們這邊還能變魔術的,就只有咱們兩個了,他們那邊有呂尚、有楊戩,有一個羅榭人,另外還藏著一個異能狙擊手。咱們還打得過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剛才已經安排了一點前戲,只要通過咱們混入鳳鳴星的兄弟們煽煽風,西岐軍就要上演精彩的煙火魔術了。咱們還是先退到臺下,當個觀眾,準備看戲吧!

聽申公豹如此說,厄爾萊不由半信半疑。

雖然對於這個昔日的對手他還是有所保留,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也不得不承認申公豹確實比自己更像星龍特工,毒辣無情、狡詐詭異,真是讓厄爾萊望塵莫及。

既然對方如此說,那他厄爾萊也只有靜觀其變了。

出手支援呂尚等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鄧嬋玉,所使用的招數就是“六合暗殺術”。

她不忍心對“碧遊”下狠手,所以只是點到為止,見嚇退了厄爾萊等人,她立即與呂尚會合,在父親秘密安排下迅速離開了幻都星。

這也意味著,幻都星的西野門機構全部撤離,此處的秘密戰場暫時以西野門的失利告終,而導致此結果的關鍵人物,就是後來周宮翔口中“最危險的叛徒”——洛汾臣(申公豹)。

好不容易回到鳳鳴星的呂尚等人,雖然受到姬發、周宮翔等人的熱烈歡迎,但也感覺不少人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是啊!畢竟這是一次失敗之旅,非但沒有除掉洛汾臣,也就是現在的星龍社副社長申公豹,還陪上了金毛的性命,昔日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行動隊,如今只剩下楊戩等寥寥數人。對西野門來說,這是多麼大的損失!

呂尚帶著深深自責回到住處,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開門一看,居然是神色慌張的邑姜。見小侄女神色有異,他急忙讓了進來。

關上房門,邑姜迫不及待地問:“小叔叔,你們中間有叛徒嗎?”

呂尚:(莫名其妙)叛徒?……是說洛汾臣嗎?

邑姜:不是,我是說……哎呀,我都不知道怎麼說,現在鳳鳴星上謠言四起,說洛汾臣都叛變了,我們西岐軍中肯定還潛藏著不少叛徒。還說……

呂尚:(皺眉)幹什麼欲言又止,難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邑姜:有西野門秘密弟子傳來消息,說你為了放走洛汾臣,還殺害了金毛。

呂尚:(驚)西野門秘密弟子?親眼看見我為了洛汾臣殺了金毛?這怎麼可能?那場惡鬥中的我方弟子,只有我、楊戩、土行孫、鄧嬋玉……應該說是鄭玉。他們三個人跟我一路回來,沒有人傳消息啊!

邑姜:姬發跟我說,消息是來自秘密電臺,不是你們幾個人。現在管鮮要為此大做文章,甚至矛頭指向姬發。

呂尚:這……這又和掌門有什麼關係?

邑姜:你忘記了,姬發的掌門身份是你代傳的老掌門遺命,你有問題,就說明姬發也有問題。何況……總之,現在管鮮正在質問姬發呢,別人都不敢進去。小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要解釋不清楚,我們西岐軍就要大亂了!

呂尚:(急)怎麼會這樣?我現在就去解釋。

邑姜:現在你去也沒用,三師兄正召開西野門首批弟子的秘密會議,無關人員都不讓進入。

呂尚:這,這,三師兄究竟是要幹什麼啊?!(猛然醒悟過來)難道……這是申公豹的陰謀?秘密電臺……秘密弟子……,糟糕,一定是他又招攬了叛徒,在給我們下套。不行,事態緊急,我必須去見掌門,去見幾位師兄!

說著,呂尚便匆匆起身,不顧邑姜的勸阻,衝向了會議所在。

門口的衛兵攔住了呂尚,因為管鮮有嚴令在先,不是西野門首批弟子,嚴禁入內。

不過,即便在門外,依然可以清晰聽到管鮮的吼聲:“總之,我就是對你姬發不信任。你說大師兄不聽你勸才會犧牲,誰給你證明?過去有洛汾臣給你證明,結果呢?他原來是潛藏在我們西野門內部的大叛徒!還有,你說呂尚傳達師父遺命,讓你作掌門,但是呂尚也有通敵嫌疑,誰知道他傳達的是不是真正的師父遺命!”

接著,被激怒的姬發也大吼起來:“老三,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先懷疑我害了大師兄,又懷疑呂尚通敵!出了一個洛汾臣,你就要把所有人都當作叛徒嗎?”

接著,各位師弟的勸阻聲先後響起,會場亂作一團。

場外的呂尚進不能、退不願,明明爭吵的核心圍繞著他與洛汾臣,但呂尚連進場辯白的資格都沒有?這世上還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事情嗎?

聽到管鮮冒出一句:“總之,必須把呂尚這個顧問職銜拿掉,不然今天犧牲的是金毛,明天可能犧牲的就是一個艦隊、一個師團,甚至可能是一個軍團!”

呂尚再也忍無可忍,衝著屋內大喊:“好!我這個顧問可以不做,要殺要剮衝我來,別再牽連別人!”

屋內立時安靜下來,但這安靜沒有持續幾秒,管鮮的吼聲又再度傳出:“呂尚,你來的好!讓他進來!”

呂尚雖然得以進入,邑姜卻依然被擋在門外。

屋內管鮮與姬發都是怒氣衝衝,周宮翔、朱爾·克明、羅切芬利、雷震子都是極為尷尬。

面對管鮮,呂尚再次重申:“三師兄,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但我只承認這次任務失敗,我部署不周。我絕對沒有背叛西野門,也沒有假傳老掌門遺命!”

管鮮:(怒)那你當初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遺命的事情,等我跟老四離開,你才突然在西岐星說姬發是新掌門?

呂尚:當時在柴桑星上,大業未成,我們西野門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如果當時說出老掌門遺命,要是你三師兄跟現在這樣,有所質疑爭執起來,就會耽誤我們起義大計!而在西岐星上,要柏鑑他們相信,二師兄可以代表西野門答應他們的條件,就必須公開老掌門遺命,所以那時候我必須傳達這個遺命!

管鮮:你少來這套,你左一個老掌門,右一個遺命,到底誰能證明你的話?難道說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我師父面前嗎?

呂尚:當然不是,當時還有阿繡師姐!

管鮮:那阿繡為什麼沒有逃出羑里城?

呂尚:(黯然)是我疏忽,讓阿繡師姐犧牲了!

管鮮:(冷笑)怎麼那麼巧?你在羑里城沒保住阿繡,姬發在幻都星沒保住大師兄。我們都知道,大師兄是師父生前最中意的弟子,而阿繡是師父唯一的親身女兒,他們兩個都是最有可能繼承掌門的人。結果他們都死了,姬發跟你呂尚兩個反倒一唱一和,掌握了西野門!難道這不可疑嗎?

聽管鮮這麼一說,周宮翔等四人也面面相覷,不敢說什麼。

因為如果僅僅是對西野門事業的忠心來說,姬發和呂尚絕對令人信服,他們幾次領導西岐軍挫敗強敵,無論能力和對信仰的執著,都無可厚非。

不過……在一般人看來,能力和野心往往相伴相行,管鮮的說法也似乎句句在理,如果這兩人有意勾結,趁大亂害死了最有可能成為姬昌繼承者的兩個最佳人選,又攜手掌握了對西野門的控制權,這又似乎不無可能。

姬發見師弟們都刻意迴避著自己的目光,似乎被管鮮所說動,他不由怒火中燒,掏出掌門令牌拍在桌上:

“老三,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這令牌嗎?反正我姬發對師父、對大師兄、對西野門問心無愧!我對呂尚也絕對信任,既然他的顧問當不了,我對掌門之位也不稀罕!這令牌你拿去,我不幹了!”

呂尚:(驚)姬發師兄,你不能這樣任性啊!讓你做掌門,讓三師兄和四師兄輔助,真是老掌門遺命啊!

姬發:那又怎樣,既然別人不信,咱們也不必解釋。誰願當掌門誰當,我們不當掌門、不當顧問,照樣幫著西岐軍衝鋒陷陣!你們幾個既然不信我這二師兄,你們就再擁立一個掌門出來主持大局吧!

管鮮見掌門令牌近在眼前,他慢慢伸出右手,目光中充滿著慾望,只要手掌一抓,登高一呼,以他三師兄的身份就可以成為西野門新掌門。

莫非西岐軍就要從此易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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