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他,怕他對她的一笑太傾城讓她丟盔棄甲

她和他,在同一座城市。小雨淅淅瀝瀝,她們好幾天沒看到太陽了,她裹上格子外套,而他仍T恤短褲,一點都不怕冷。她們的學校離得很近,每次出門她都會遠遠路過,卻從未走進去看看他過。

她喜歡他的笑,以及微笑時嘴角彎彎露出的虎牙。她也有一顆虎牙,可他不知道。她們曾距離很近很近,在同一個機場錯過。她是那麼心灰意冷,瞥見他起飛的飛機,拿起相機胡亂地拍著,指著一個小小窗口認定他一定坐在那裡。

她愛他,怕他對她的一笑太傾城讓她丟盔棄甲

她喜歡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他有些忙,從日月廣場走向大大的舞臺。她腳步太慢,只好按圖索驥,對著人來人往的日月廣場痴痴地望著那時候青澀尚有些畏怯的他,雙手捧著話筒在眾人面前唱歌。

喜歡他,她把這看作是命運。就是那麼一個午後,窗外天色昏暗,屋子裡寂靜無聲,她緩緩睜開眼睛,大腦遲緩,忘卻了她在何時何地,只記得他寵溺的笑。

她愛他,怕他對她的一笑太傾城讓她丟盔棄甲

她就是在那一刻淪陷的。就像是夏天第一次來到他的城市,大汗淋漓地吃完一碗小面,被辣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卻認定就是這裡了,她愛上這裡了。就是你了。由此已經三個月了。

她和他,在同一座城市,卻如張嘉佳所言:“她們在同一個時區,卻有一輩子的時差”。她和他的距離,是吃火鍋時熱切地將所有的食材倒進鍋裡,而後漫長地等待紅油沸騰;是寒夜在江邊驚喜地看過燈火通明得如同著了火一樣的洪崖洞後不願與眾人擠唯一一所電梯,而一步一步從一樓爬向十一樓;是她去在她北部的天生卻需要乘坐一號線再轉三號線,由東到北穿越半個城市,兜兜轉轉發覺她們從來都不是天生一對。

她愛他,怕他對她的一笑太傾城讓她丟盔棄甲

喜歡他的人那麼多,她的喜歡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僅僅是聽到他的聲音就不禁嘴角上揚,僅僅是看到他會發光的眼睛就心悸得如同初戀,僅僅是她一次又一次洋洋灑灑地寫他永遠都看不到的信,僅僅是她顛簸兩個半小時,在機場蜷縮著睡過一個夜晚,然後祈求見他一面。

就像是等待自己心儀已久的學長,措辭要提前修改好久,怕他走過去不理她,也怕他對她的一笑太傾城讓她丟兵棄甲。怕人潮擁擠,推推搡搡得讓他心煩;也怕追隨太少,負了他年復一年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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