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誰認為伊小白是麒麟才子?必定是日後左右天下格局的人物。

小說:誰認為伊小白是麒麟才子?必定是日後左右天下格局的人物。

大俠朱安當然也死了,天下再也沒有人知道巫蠱之禍的真假了。

再說,巫蠱之禍是真是假重要嗎?重要的是該殺的人都殺了,這就夠了。

巫蠱之禍有人倒黴當然有人受益。

公孫弘毅,加年奉一萬石,出任卿士一職。

廷尉賀遠擢升太子少保,加年奉四千石,擔任太僕一職,雖說太僕和廷尉都是九卿之位,可是這廷尉是個得罪人的活,萬眾矚目,銀子也不敢亂收,收不好腦袋就搬家了。

太僕就不一樣了,皇上近臣,掌管皇帝的輿馬和馬政,是個肥的不能再肥的缺。要不然,前任太僕夏敬聲有據可查的就貪了一千多萬兩白銀,無憑無據的還有兩千多萬兩,可見,太僕一職有多肥。

巫蠱之禍,來的快,去的也快。

該殺的人似乎都是提前擬定好的。一天抓人,一天定罪,一天殺人。

三天結束。

鄭國公一家九族男丁全歿,女眷年長者賣身為奴,年幼者充作官妓。

在葉曉天和姜雲妮離開端安城的這一天,禹朝永輝帝頒詔天下,亂臣賊子已全部伏誅,天下從此又太平了。

巫蠱之禍的一舉一動,都被潛伏在端安城的各國諜子傳信出去。

如果這時候,司隸殿派蝠鳥門的人攔截空中的鷹隼,估計一天都能攔截近百隻。可是,司隸殿沒有這樣做,他們放任自流,似乎希望這些消息早早傳遍天下。

湯國玉玦山大雪坪逐鹿軒的書房,湯國國主子胥拿著端安城潛伏的諜子送來的一封封密函。

沉思著。

子冬在一旁侍立,看著國主的爹也沒說話。

“我還是小看了夏元嬰,此次借鄭國公的巫蠱之禍不僅把光宇帝僅存的遺老勳貴和光宇帝之女陽石公主的勢力連根拔起,還一舉剷除了多國在朝堂上多年培植的勢力,好手段啊!”

沉思了良久的子胥悠悠的說。

“光祿左中郎將霍成器、太常寺主事李鶴、衛尉府丞李通、衛尉府公車司馬韓晗,鴻臚寺少卿於光謙,他們還有後人留下麼?

他們為我們湯國而死,如果有後,我們一定要妥善照看。”國主子胥看著子冬神色凝重的說。

“霍成器有個外室養了一個女兒,朝廷動手的時候,我們的諜子沒有來及救霍家,只救出了外室玉娘和他的女兒霍英男。

李鶴一家全死了,但是有個私生子叫李南北在一個叫六合門的小門派練武,我們已經救了。

李通沒有留下骨血,有個弟弟李坤從小過繼給了同族的一個伯父,我們已經將父子倆都藏了起來。

韓晗有個侄子叫韓據在嵩陽書院讀書,沒有遭到毒手,我們已經救了。

於光謙有個女兒當年與人私奔嫁到了膠國,生了一兒一女,膠國的諜子已經把他們藏了起來。女兒已經安排了,準備過些時日把他們都接到湯國來。”子冬回答道。

“好,接過來以後一定要善待他們,他們的祖輩和家人都是為湯國而死的,絕不能讓他們的後人孤苦無依。

這幾家每戶賜良田千畝,年奉食兩百戶,想讀書的送他們去稷下學宮,想練武的給他們安排師父,有修行資質的送到空明山鹿臺宗,不可寒了這些人的心。讓世人知道,為我湯國犧牲的人是不會被忘記的。”國主子胥鄭重安排到。

“諾,女兒謹記,定會妥善處置。”子冬應允道。

“子履那邊怎麼樣?散關之戰開打了麼?”國主子胥問道。

“回父親,夏侯將軍已經嚴陣以待,本估計昨日會開戰。但是黑雲庫卡一直到今日還沒有出兵,夏侯將軍認為是黑雲故意拖延,以疲憊我師。

夏侯將軍昨夜派馳騁二營襲擊了黑雲的輜重糧車,燒燬了他一半的糧草。

按夏侯將軍估算,黑雲糧草需從河西之地運來,往返一次需十數日,黑雲糧草損失過半,最多還有五天,他明日或者後日必會出兵,否則軍心士氣必會動搖。”子冬詳細彙報了軍情。

“好,此戰意義重大,是鬼戎試探禹朝和湯國的一戰,鬼戎是想看看禹朝或者湯國會不會引狼入室對付對方。

我和夏元嬰再如何爭鬥,也不會蠢到放他們這頭惡狼進來,夏元嬰此次把我們在朝堂上的人連根都拔起了。

但是我們在軍隊的勢力他並沒有動,可見此人並不簡單,的確是個對手。”子胥略帶感慨的說。

“你傳書給空山,小散關牛腰峽谷是此戰的關鍵,開戰的時候如果對方有大宗師級別的人物出現在牛腰峽谷。

他一定要力保牛腰峽谷不失,而且子成也在牛腰峽谷,絕不能輕視。”子胥又接著說。

“諾!女兒即刻安排傳書。”子冬應允道。

“你還有事麼?沒事父親告辭了!”子胥問道。

“子成傳信回來說,西行遊歷之事想帶上軍侯伊小白,他認為伊小白擁有麒麟之才,日後必定是左右天下格局的人物,早早籠絡在身邊,以免日後被他人羈糜,父親以為如何?”子冬問道。

“你認為如何處置?”子胥反問。

“女兒認為,子成已經成人,他自小見識就非比尋常,識人之才不在我之下,他即如此說了,看來必不會相去太遠,我以為可以允他。”子冬緩緩的說。

“你即有盤算,就如此安排好了,只是伊小白如何跟他爹和師父孫震交待,總不能說西遊去鬼戎了!這豈不是把子成給暴露了。”子胥擔憂的說。

“對外就說,長卿道長賞識伊小白,把他送到空明山鹿臺宗學藝了,誰還敢到空明山鹿臺宗來打問不成。

到時候,再讓伊小白寫幾封家書,讓鹿臺宗代為轉達一下,只是不知這伊小白是否願意隨子成前往?”子冬回答道。

“這是子成自己的事了,他既然想帶他一起西行遊歷,自會有盤算。你處理事務吧!為父走了!”子胥說道。

“恭送父親!”子冬隨子胥到了門口施禮相送。

“可惜了朝堂上的那些湯國忠魂啊!”子履仰天長嘆一聲,邁著鬱悶的步伐走了。

子冬聽到父親的長嘆也是心情憂鬱的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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