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衣教主救楊破天竟是早有計劃,所中劇毒蝶穀神醫卻大現驚色

小說:衣教主救楊破天竟是早有計劃,所中劇毒蝶穀神醫卻大現驚色

石教主負傷返回西域光明頂,只能寄望於繼續尋求突破鎮教神功,待得神功大成,再諸仇並報。他讓當其時的光明左使衣德暉暫攝副教主之職,主持教中事務,自己則再度閉關修煉“乾坤大挪移”。只是他本來就內力不足,此時又是內傷在身,強行修煉,終於引至走火入魔,經脈盡斷,含恨而死。之後衣德暉正式接任教主,同樣以此為志,在石教主靈前發誓,誓從丐幫奪回“聖火令”。然而不久之後卻從波斯總教傳來密令,說是那“聖火令”已被總教收回。不過總教卻未將“聖火令”賜還中土明教,而是在密令之中,由總教教主親筆言明,要求中土明教必須由練成“乾坤大挪移”神功的教主,親自持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心法》才能到總教迎回“聖火令”。至於總教為何有這般要求,中土明教上下,是絞盡腦汁也不知其中緣故,這總教的葫蘆裡頭賣著什麼藥,他們始終難解。可是總教既有所求,為了迎回“聖火令”,衣德暉自然不敢違命,只能自此潛心修習那“乾坤大挪移”,以盼早日能有成效,得以遠赴波斯。

波斯明教那一層心思,中土明教自然不可能得知。原來當年那商賈得到這十二枚“聖火令”之後,將它們帶回了波斯,輾轉就被明教波斯總教所收回。誰知波斯明教收回聖火令後,研究聖火令上的武功,雖只參悟了三四成,但卻與總教中殘存下來的一成“乾坤大挪移心法”相結合,創出了另一套怪異武功,十餘年間,教中高手輩出。他們認為若有全份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境界定能再升一層。不過由於總教中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大部分經已失傳,只有中土明教留有全份,因而開始覬覦起中土明教的神功心法。經過高層決議,便以迎回“聖火令”為由,通知中土明教,然後定此要求,要中土明教教主練成“乾坤大挪移”之後,再持神功心法,前往總教。實際上就是想以“聖火令”換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卻又不想破壞教規,讓中土明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斷了傳承。

而更為重要的是,當時的波斯明教已經歸附蒙古,這“聖火令”在總教之手,他們更是以“聖火令”號令中土明教尊奉蒙古人為主,投靠蒙元朝廷。這讓衣德暉和中土明教上下,大為憤慨,紛紛指責總教助紂為虐。總教此舉更是加大了衣德暉修煉“乾坤大挪移”的決心,一意奪回“聖火令”,帶領中土明教與波斯總教分庭抗禮,繼續高舉抗元大旗,決不遵從總教無理之號令去奉蒙元為主。

只是衣德暉本就是石教主的親傳弟子,他的內功跟石教主乃是一脈相承,又如何在短期內就有突破的可能,他勉力修習幾年,仍然無所進展。但衣德暉甚有自知之明,他不像石教主,知道自己難有突破,更是深知其中厲害,強行修煉,必又是難逃走火入魔之危。因而及時改變策略,將目光轉向了尋找武學天賦異稟,內功修為有成者,說服他加入明教,作為自己的後繼之人。

衣德暉一直深恨那蒙元踐踏漢人江山,欺我漢民,一心將驅除蒙元引為己任,而且拒絕了總教歸附蒙元朝廷的命令,中土明教自此成為了朝廷之死敵。他這次恰好在江浙行省的明教分壇中計議起義事宜,卻聽聞嘉興府衙傳出“屠龍刀”的消息。縱橫江湖多年的他,一聽到這個消息,便馬上斷定這又是官府故意放出風聲,設局引來江湖好手爭奪,一網打盡的陷阱。但他為了一探究竟,還是隻身前往,暗中觀察的他,就遇見了府衙奪刀的楊破天等人正被官兵圍捕。他看到楊破天年紀輕輕,卻是功力有成,那“降龍掌”在他手上抖數出來,威力不弱,愛才之心油然而生,一時之間,隱隱感到,這少年就是他所要尋找的後繼之人。於是一番謀劃,計上心來,想著待楊破天陷入險境,自己再及時出手,救他一番,再尋機說服他加入明教,日後當有一番作為。

那日他救回楊破天之後,就將楊破天帶回明教分壇所在,躲過了官兵的追捕。但楊破天卻一直關心他的兩位師兄楊傲和耶律忠的安危,可是又不想就這樣讓楊破天離去,便跟他再次回到了丐幫分舵。卻沒想到竟然會陷入官兵圍捕,更會再面強仇,遭此重傷。此時看著楊破天清秀的臉龐,臉上一片紅潤,全不懼這山林風寒,再看他身上一屢屢白氣隱隱升起,年紀輕輕,內功竟然如此有成,心中不禁再次欽佩起楊破天,更是下定決心,定要說服他加入明教。腦海思緒一過,一陣睡意慢慢襲來,再度睜眼,已是天明,只見楊破天早已醒來,正守候著自己。

兩人稍作收拾,眼看蝴蝶谷就在不遠,也不再作停留,隨之啟程向蝴蝶谷方向走去。穿過一條大道,再沿山道行了數里,眼前被一塊石壁所堵。石壁兩邊盡是花叢,此時暖春季節,兩邊儼然成為花海,數不清的蝴蝶,滿天飛舞,全然不懼生人闖入,有幾隻早已停留在衣德暉和楊破天的肩頭,搖曳著五彩地翅膀。兩人無心賞此美景,楊破天只聽衣德暉說道:“破天,我們快到蝴蝶谷了,這些蝴蝶都是從蝴蝶谷飛出來的!”楊破天瞬間心頭大石暫落,扶著衣德暉,向他點了點頭。衣德暉來過蝴蝶谷,他帶著楊破天穿過左側花叢,眼前出現一條小徑,兩人走到小徑深處,只見一條清溪流穿而過,溪旁結著數間茅屋,茅屋前後左右都是花圃,種滿了諸般花草,還是數不清的蝴蝶滿天的飛舞,楊破天不禁說道:“好美的地方!”,衣德暉笑著對楊破天說道:“那都是胡杏林的藥圃!”。

他們走到屋前,楊破天開口叫道:“胡神醫,衣教主來訪!”他在來路之時,曾聽這蝶谷的神醫,乃是他們明教中人,他想著衣教主突然到來,胡杏林不知,怕是不敬,如此知會,或許能讓胡杏林有所準備,不致於怠慢了他們的教主。

楊破天話音剛落,隨著一聲門響,一個秀才模樣的青年人帶著兩名童子,慌忙從屋內出來,看到衣德暉,馬上拜道:“不知教主駕到,屬下有失遠迎,還望教主恕罪!”,衣德暉雙手不便,不能相扶,馬上言道:“胡兄弟不必多禮,都是教中兄弟,快起來!”

胡杏林起身後,笑著跟楊破天說道:“胡某見過小兄弟!”,然後從楊破天手上扶過衣德暉,進入了茅屋,他看教主雙手包紮,已是知道教主有傷在身了。楊破天看著這胡杏林年紀不過大了自己幾歲,卻是名聞天下的神醫,確實不敢想象,也終於明白師傅為何常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懷著敬佩之心,尾隨他們進入屋內。

屋中滿廳都是藥草之氣,爐上尚有正在煎熬的草藥。胡杏林看到教主受傷前來,深感愧疚,讓衣德暉就座之後,馬上就解開了他手上的包紮,查看傷勢。一經解開,只見一雙肉掌,已經腫成紫黑,所幸還毒氣並未上串到手臂之上。胡杏林一看就知道這必是楊破天一路上都在幫他們教主運功逼毒,將毒氣控制在雙掌。他看了看楊破天,只見他年紀輕輕,內功卻如此有成,對他也是大為驚歎,敬佩之心由起。楊破天看神醫看著自己,也不知他是何意,只有笑著跟他點了點頭。只見胡杏林,取出一枚細長的銀針,戳破衣德暉的右掌掌背,黑色的惡血隨之流出,銀針瞬間也變成黑色。胡杏林又取過一個茶杯,將銀針放入被內,倒入清水,輕輕攪拌銀針,然後舉杯到鼻前聞了聞,又近前看了看杯中的情況,不禁鄒起眉頭,臉色甚不好看。

衣德暉看他舉動,知是情況不佳,說道:“胡兄弟你直說吧!本座早有心理準備!”

胡杏林說道:“想不到竟是‘冥鏹毒蠱’!”

楊破天不解問道:“冥鏹毒蠱?”

胡杏林點了點頭,說道:“對,這‘冥鏹毒蠱’源自苗疆,‘冥鏹’就是陰幣,燒給死人的紙錢,意思就是中了這種蠱毒,一旦毒氣攻心,就只能到陰間去報到了!”

衣德暉和楊破天一聽,皆是大吃一驚!楊破天不禁看向衣德暉,只見衣德暉面色不佳,但卻是一閃即過,很快就恢復平靜,看到楊破天看著自己,搖了搖頭,跟他示意沒事。這時又聽胡杏林繼續說道:“所幸現下這蠱毒尚在雙掌,還未上串!”

衣德暉打斷說道:“這皆是幸得破天一路上為我運功療傷,將這毒氣牢牢控制在雙掌!”

胡杏林聽言,正如自己所料,拜向楊破天言道:“楊少俠大恩,我明教弟子沒齒難忘!”

楊破天馬上回道:“胡大哥不必多禮,不知衣教主之毒尚能解否?”

胡杏林道:“這蠱毒源自苗疆,怕是隻能在苗疆才能尋此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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