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恐需要减少负能量刺激 艾滋病初期症状源于无法停止的焦虑

不少艾滋病恐惧症恐友会问成都恐艾干预中心的医生老师:医生,你看我这样是不是恐艾了?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恐艾,我就是对艾滋病有几个疑问。我知道自己不会感染,但是我总是莫名地担心它。老师,我发生了高危行为,也检测了一年了,都是阴性,但是我还是好害怕感染艾滋病。老师,我的行为是这样的,你看看我这个情况会不会感染。

老师知道,恐友们觉得需要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就可以了,其实按照精神分析理论,恐友们不仅仅是需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潜意识中还需要获得更多的一些支持。否则,那为什么艾滋病专业医生已经竭尽所能明确告知不用再担心艾滋病了,那为什么还有很多恐友却一直在担心呢。不仅如此,一些艾滋病恐惧症恐友也很清楚,很多长期活跃于网络的热心人士,并不具备专业的培训经历也没有参与过艾滋病防治的实地工作,却还要继续反复问呢。特别在中心办公电话打来的很多是询问自己有没有感染风险的,助理老师已经明确告知自己只是一名办公人员,完全不具备艾滋病风险评估和恐艾干预的能力后,恐友还是说麻烦帮助看看有没有可以感染艾滋病风险。按道理,专业问题应该由专业人员进行干预和解决,那为什么恐友们总是在不分青红皂白的见人就问呢。这个时候已经说明,他们意识中所需求的艾滋病临床评估,不过只是他们想用以解决恐艾症焦虑的方式。然而我们都很清楚,一个是疾病,一个是心理活动。我们不能为了满足心理活动的需求,就拼命的去验证,已经被医生用科学反复证明是没问题的事情。

脱恐需要减少负能量刺激 艾滋病初期症状源于无法停止的焦虑

恐艾症干预需要防艾和心理有机结合

或许很多恐艾症恐友想说万一,这个万一在我们做恐艾干预中,他是需要放在一个思维场中去进行还原的,很多恐友总是期望用疾病知识一句话点醒他们,可是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恐友自己懂得艾滋病知识已经很丰富了,就像国家顶级专家感慨恐艾症群体的艾滋病知识快要赶超他了,然而他们却还因为对艾滋病的疑惑感到痛苦和不放心呢。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想想,这个痛苦和不放心,到底是因为艾滋病毒在体内所引起的,还是我们没有经过恐艾干预的脱恐训练所产生的一种自我内心活动呢。

我们通常所说的大部分恐艾症患者,会对于艾滋病呈现出非常多的关注、担忧和恐惧,非常怀疑自己会感染或者已经感染了病毒,不断的收集各种艾滋病相关的信息和资料,自己内心会去反复分析和思考来排除危害,有的也会不断地跑到医院去反复检查是否感染,明明看到检测报告上是阴性,依然会不断拿给网络上的志愿者或者医生去看,去解析里面的每一个数值。不少恐友还会合并出现洁癖、强迫性的清洗行为,回避特定的符号、场所、人群和动物等,影响到自己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人际关系及社会交往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甚至有不少因为不断持续的高强度恐惧刺激,产生了幻视幻听幻觉,出现了精神病态倾向。所以有效减少高强度的艾滋病恐惧刺激,在恐艾干预框架下采用自我心理修复方法,并且集合内观疗法,森田疗法,暴露冲击疗法等等逐步脱恐。

如果说您有以上的一些经历,并且觉得好像就是说自己一样,那么您多少有一些恐艾了。作为来到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进行面询电询的恐友,我们几乎没有发现一名艾滋病感染者,但是却发现了几乎每一个恐友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自己无法摆脱的躯体化症状。为什么会有躯体化症状呢,那不都是因为受到刺激以后,没有办法通过有效的恐艾干预去纾解,而已身体躯体障碍的形式产生出来了。只是我们很少会觉得,神经和心理作用真的影响这么大吗。或许张老师以前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在中科院心理研究所诸如神经免疫研究中心等学习以后,可以明确告诉大家,心理异常导致了我们神经传递介质的一些改变,引起了激素的改变,也很快就会引起多方面的问题,心理刺激产生异常形成的躯体化障碍往往早于艾滋病初期症状,但是却被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认为,症状就是自己感染的一种证明。

脱恐需要减少负能量刺激 艾滋病初期症状源于无法停止的焦虑

消除症状需要降低刺激频率

来到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学习如何脱恐的,也许并不一定每一位都是恐友,但是其中大部分人都苦于恐艾的伤痕体验。每个人都会产生非常多的疑问,在网站的在线咨询版块,自09年起留言提问已有几万条,中心恐艾干预企鹅群的语音答疑每周四场,已有几百场,这其中的疑问,每一条留言提问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打来的电话都是复杂而具体的,但是这数万计的疑问都有着相同的共性,那就是恐艾所给每一位恐友带来的困惑、不安、恐惧和痛苦。每一个疑问我们都是认真的阅读,用心用专业技术去回答。然而网络的文字表达和交流极其有限,很多人都是在和老师有了多次深入沟通和交流之后才敢于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才渐渐明白真正和老师熟悉到一定程度,信任了解越高,那么脱恐的有效率才会越高。我们对每一位尊重规则的恐友都十分真诚,我们同时也希望这份真诚的帮助和分享能够满足我们恐艾症恐友内心的真正需求,一份心安,一种被尊重和惯性,一种真正的自我解脱,并不是靠某种扭曲的仪式感,而是靠逐步脚踏实地的去改变自己在恐艾过程中的误区所得来的。这些都需要真实现实的一种维系关系,这些都需要双方共同付出努力。恐艾脱恐虽然核心还是靠自身,但是在自己没有能力完全靠自己的情况下,既需要靠专业人员提供强力的支持和关注关怀,也是需要靠自我不断努力去契合。这也是为什么说面对面的深入交流是作为目前最好的方法呢,这个在我们临床干预个案的统计中也得到了最直接的体现。

老师非常能够理解到每一个前来咨询的恐友的不容易,那种忐忑和惊慌,不少恐友在选择要和哪位医生老师沟通前,都是自己反复纠结了很久,然后才下定决心。在电脑前打字时,每打几个字手都会抖一下,用手机的恐友,不少人因为激动和不安,拿不稳手机摔碎过很多次手机屏幕。有的人在等待回复的那几分钟时,会在室内来回走动,上厕所,莫名徘徊,不安。部分在上班的同学拿着手机伪装成上班的样子,其实心绪早就已经来回几万里路了,不少人冒着严寒在冬日的雪地里咨询,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份隐蔽的痛苦不希望被亲朋好友看见,不少人也会开车离开办公室离开家几十公里进行咨询,仿佛这样能够得到更多的心安,能更多地坦然和回报。没有人想把自己的这份痛苦,这份大大的负能量给自己的至亲之人,当得到恐艾干预医生老师的回复沟通后,那颗仿佛飘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每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音节都想仔细看清和听清,回味好几遍后,心理逐渐踏实了不少。也许这些踏实可能会受到恐艾波动的影响,但是随着不断的用心干预,这些反复到来内心疑问和痛苦,这些述说,这些徘徊,这些不安,都会逐渐的消失殆尽。自信心也逐步在熟悉了解和真正感觉到自己的确越来越好的过程中建立起来,希望,如一颗萌芽,逐渐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脱恐需要减少负能量刺激 艾滋病初期症状源于无法停止的焦虑

脱恐的希望在于信任了解以及托付

老师能够体会,能够理解了解大家,也希望通过恐艾干预中心每一位医生老师的工作,去包容和接纳大家的这些痛苦,去化解这些很难找到他人去发泄痛苦。每一位恐艾症恐友,都应该得到与之匹配的关怀。也许,我们不能对每一个恐友都能手把手的去指导该如何脱恐,但是我们希望,我们所利用临床恐艾干预经验所写的恐艾干预笔记能够帮助到更多不再乱问乱搜,真心实地想好好脱恐的恐友。上天总会眷顾善良的人,上天也总会眷顾知错能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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