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我們這一代知識女性的審美,有相當一部分是由女作家們奠定的。

瓊瑤是浪漫,三毛是自由,亦舒是獨立。

前不久,師太筆下“玫瑰”的原型——章小蕙,在多年沉寂之後,大有重出江湖之意,開設公眾號,現身時裝週,重登時尚雜誌封面。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有人開始質疑:亦舒筆下的港女,是拜金還是獨立?曾幾何時,章小蕙是風口浪尖上的話題女王,最大的惡名是“拜金女”、“敗家精”,至今譭譽參半,爭議很大。

即使現在大家都知道,鍾鎮濤破產是因為炒樓失敗,而在她和陳曜旻談戀愛之前,鍾鎮濤也早就與范姜心心相印,但她的態度從來都是Never complain never explain.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亦舒曾說:“在香港,我最欣賞章小蕙”。每天等著看她安利各種衣衫用度的人才知道,她的“拜金”並非真的拜金,而是戀物。

她對Christian Louboutin 圓頭舞鞋的描寫是:“像歐洲文藝片女主角家裡穿著簡單線條的housedress 圓頭鞋,跟人約會私奔逃亡之際大家不會替她的雙腳難受”,她說一種口紅的顏色,是“法國文藝片主角沒化妝的唇上的自然暗紅,或是剛接吻後的雙唇顏色”、“像剛吃完草莓,草莓汁的色澤留在嘴上”。

即使戀物,也沒有幾個人能寫出這樣生動的比喻吧,帶著一種歐式老牌的優雅和新潮的風情。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我倒不準備為這位帶貨女王強行洗白,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品味。雖然她最為人熟知的名言是“飯可以不吃,衫不可以不買”,但她研習過的書並不比她敗過的衫少。

她對好友說,“我的外表看上去好像很需要人照顧、寵愛,但我實則是個打不死。”從裡到外,她都像極了上世紀歐洲莊園裡的表面優雅、內心倔強的女子。

當年出演這位“玫瑰”的張曼玉,又是另一種歐式風情女子。

很多人不知道,張曼玉從小就在歐洲長大,19歲才回港參加選美大賽,步入演藝圈。也難怪她雖然從來不曾美得驚心動魄,卻一直被視為花瓶,最終靠演技贏得尊重。

相比鞏皇和國際章在好萊塢的名氣,張曼玉在歐洲更有知名度,走在街頭會被法國人索要簽名,也是第一位在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中都拿過影后的華人演員。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有人說張曼玉身上有種歐洲女人的氣質,浪漫不羈,隨性自由,但又很優雅,有tone。年輕時只覺得一副兔牙可愛,年歲漸長,卻連她的法令紋都讓人覺得好美。

這種精緻的疏離感,讓張曼玉演活過亦舒筆下的兩個角色,一個是《流金歲月》裡的蔣南孫,另一個就是玫瑰。

蔣南孫在職場中找到自我,玫瑰在愛情中輾轉反側,張曼玉卻沒有活成其中任何一人的影子,即使情路再多不順,依然有底氣說出:我的愛情秘笈就是把每一段愛情都享受到盡。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兩位張/章小姐,無論在別人眼裡,是特立獨行,還是敗家任性,在其他女性患得患失的中年,她們都不動聲色的活成了最舒適的姿態。

張曼玉曾說過:“擁有粗糙但強大的力量,勝過虛偽的美麗。”這種自在自洽的能力,源於她們擁有的格局和見過的世面,也是女人都向往的高級感。

所以有的女孩雖然美,但哪怕腳踩10cm高跟鞋,手拎名牌手袋,仍然有種心虛的感覺,像偷了別人的衣服。比起自帶高級感的女人,前者總有種對美的用力過猛和謹小慎微,而後者則是種漫不經心和恣意的任性。

這種藏在骨子裡的驕傲,在歐洲女人的身上特別明顯。從歐洲遊歷回來的女性,都會多多少少的“沾染”上這樣一種說不出的高級感。

20年前的“花瓶”,如今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模樣

女人天生最愛歐洲,它的浪漫,它的優雅,它的時髦,它的老派。在擁有自我審美體系的女性眼裡,它從來不是“奢侈品大賣場”那麼簡單,歐洲對她們來說,就像常春藤對於學霸一樣充滿魅力。

從巴黎到維也納,從布拉格到布達佩斯,處處可見中國姑娘的身影。耳濡目染著歐洲的閒散時光,行走在油畫一般的詩和遠方里。

不浮於表面的光鮮,把自己沉浸在古老的文化底蘊中,原汁原味的歐式風情觸手可及。那是讓人深深為之著迷的生活儀式感,也是足以讓時間流光溢彩的貴族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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