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因勤勞而致富,也因炒房而落寞的一座城市

近十年來,隨著城市化的發展,杭州和寧波迅速崛起。

2018年全年,杭州實現GDP13467.78億元,“杭州強,則浙江強。

2018年全年,寧波實現GDP 10579.51億元,晉升萬億俱樂部,

2018年全年,溫州實現GDP 6003億元,位居全國第35位。

杭州一直以來是浙江省省會,是最有希望問鼎一線的新一線城市,是阿里巴巴總部所在城市,也是浙商的大本營。寧波也是副省級城市、計劃單列市,也是上海大都市圈中的城市之一,更是世界著名港口城市。溫州呢?能用的上只有國家歷史文化名城,浙江省區域城市之一,溫州模式的發源地這些名號。

與此同時,同樣被評為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紹興,2018年GDP也到達5237億元,曾經的浙南一哥,同時也面臨著台州小弟的窮追猛趕。

也難怪這幾年網上的喧囂聲不斷,普遍的聲音都是“溫州不行了“,被譽為”東方猶太人”的溫州人的故鄉,真已經落寞如此了嗎?

溫州:因勤勞而致富,也因炒房而落寞的一座城市

上世紀90年代初,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一大批溫州人開始辦廠,從最原先的打工仔變成了老闆,同時也讓他們完成了第一桶金的原始積累,。

2001年8月,溫州炒房團登上了歷史的舞臺,近十萬多人的炒房團手握大筆資金,走南闖北,橫掃了大半個中國樓市,一時間全國矚目,溫州炒房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2003年春節,近300億的資金湧入溫州,進一步推高溫州的房價。2005年,深圳還是7000元時,溫州的市區的房價進入了”萬元戶“的時代,此後的幾年,市區的房價又一路高漲,到2010年,市區均價已到每平方米35000元,綠城鹿城廣場就是當時炒房高峰的代表,每平方米要價高達10萬元,寸金寸土絲毫不為過。

也就是在這十年中,炒房的興起到高潮,也一步步為日後的落寞埋下了伏筆。

歷史證明,當一個人達到頂峰時,他的背後已是經萬丈深淵,繁華的溫州同樣危機重重,2008年金融危機並沒有讓溫州引起警惕,反而任由房價的一路高漲。

炒房幾個月勝過實業幹幾年,當所有人都向往炒房時,沒人再想著好好地幹實業,大量溫州企業放棄利潤微薄的實業,加入房地產投機遊戲,更別說連奧康、報喜鳥、人民電器等這些大企業也紛紛加入到房地產大軍中來。

從2011年開始的資金鍊的斷裂、老闆跑路、樓市腰斬到2013年的高利貸崩塌,再到2015年的江南皮革廠倒閉了,工廠凋蔽,一次又一次的危機在這座溫暖的城市上演。

與此同時,同時期的杭州寧波卻在夯實基礎,大力發展實業,修建大量基礎設施,擁抱互聯網的發展,溫州卻開始走向了一步落後,步步落後的開端。

2016年杭州舉辦G20峰會,杭州從中國走向了世界,2016年,全國首個“中國製造2025”試點示範城市花落寧波。2016年溫州的狀況卻是企業出走,城市建設落後,經濟下滑等等一系列問題,直到這時,沒爹疼,沒娘愛的溫州才開始意識到落後的危機,開始奮起直追。

從16年起,溫州開始奮起直追,為拉開城市框架,在“三改一拆”的基礎上推出了聲勢浩大的“大拆大整”,緊接著相繼推出了“大建大美”,“兩線三片”的部署,在這一系列的操作下,溫州也在2018年GDP突破了6000億元大關。

“溫州人口外流嚴重”、“溫州即將成為空城”的聲音在網上屢見不鮮,但實質上溫州仍然是浙江省的第二人口大市,是浙江省排名前三位的城市,也是浙江下一個最有可能的萬億城市,溫州在衰落,也在奮起,一切需要等待歷史給與的答案。

任何人都有理由相信,勤勞致富的溫州人的故鄉不會沒落。


這篇文章更多是介紹溫州前20年的奮鬥史,辛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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