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歷史上發生的兩件大事,讓“武”在徽州文化漸行漸遠

前面我說了徽州遠在三國的時候武備強盛,人才輩出,但是現在我們談到徽文化,只說了風花雪月,徽商的紙醉金迷,對於“武”的消息很少看到,除非你主動去尋找,才知道原來在燦爛的徽州文化中,原本應該是有“武”的一席之地,甚至可以說徽文化開始以“武”為主,逐步發展到文武並重的,那麼“武”是什麼時候玩壞了,玩的看不見了呢?

徽州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秦始皇的時期,那時候徽州主要有歙縣和黟縣,面積比現在大的多,包含了現在浙江和江西的部分地方,全是山,所以生活在這裡的人就格外的勇武,到了三國時期,孫權想把歙縣和黟縣真正的納入版圖(交稅),導致了山越和孫權的戰爭,如果不是孫權的水軍厲害,恐怕難以取勝,所以勇武是骨子裡帶來的,即便文化融合,這個勇武應該不會丟失。


徽州歷史上發生的兩件大事,讓“武”在徽州文化漸行漸遠



個人認為,兩件大事的發生,使得徽文化裡“武”走丟了。

徽州在漫長的演變融合中,小的起義多的數不過來,在叫歙州的時候,發生了幾次大的起義。因為徽州多山,百姓疾苦,即便民風淳樸,但是山區人必須要有武力以自保,加上性格有比較直接,遇到不公平的事情,能忍的就忍了,忍到不能忍就只能“幹翻了”再說,事情壞就壞在這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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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永泰元年的時候,歙州有個叫方清的,在蘇州搞了一次江南武裝大遊行,一直遊行到了歙縣,把當時的太守給擼掉了。大唐全民好武,又是中唐時期,結果自然沒有意外,沒多久方清在石臺就被擊敗了。此時開始,大唐就開始加大了府兵的入駐,控制歙州的民間力量。

然後到了宋朝的時候,拒《新安志》(歙州之前交新安郡)記載,禁軍都進駐到鎮一級(當時鎮也比較少),這在其它地方比較少見。可是這時候又冒出一個方臘(沒錯,又姓方),又搞了一次更大規模的武裝遊行,這方臘的遊行隊伍更厲害,紅透半邊天了,雖然一年之後,也被叫停,但是宋朝皇帝趙佶很生氣,把方臘所在的村寨犁了幾遍,還把歙州的名字給改了,改歙州為徽州,這個“徽”的意思有很多種,其中主要就有兩個意思,其一是繩索、絲線的意思,其二就是美麗、美好的意思,趙佶就算是給歙州這個地方定性“你只管待在這裡,不要惹事,只管美麗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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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測,這就是為什麼錢王的子孫最後搬離歙縣灘頭村的原因,因為他們家就是以武發家的,在徽州這個地方,民間對方臘的好感度很高,而錢姓卻又掃蕩方臘殘部,雖說是保境安民,但是怎麼看都危險的很。

其實這時候徽州的“武”還是有的,只不過被控制的很好,並且有恢復的勢頭,可是到了明朝的時候,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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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叫汪直的(一說王直),也是勇武過人,但是家鄉玩不轉,最後就到海上玩,一玩還玩嗨了,一度控制了日本的進出口貿易,這就是和大明對著幹啊!最後被好老鄉胡宗憲給捅了一刀,那時候徽州雖然還有殷正茂打仗也厲害,但是人家學歷高的很,是進士出身,文官系統。

至此之後徽州人沒有了勇武的底氣了,只能專心讀書、做買賣,基本上就談“武”色變了,“武”徹底的變成了民間最隱秘的東西了。


徽州歷史上發生的兩件大事,讓“武”在徽州文化漸行漸遠



其實到現在,徽州的“武”風還是很深厚的,後面我就來講一講那些不明說,但是很厲害的“武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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