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在想,在事情被徹底公佈之前,她是否要繼續相信那個男人

小說:她在想,在事情被徹底公佈之前,她是否要繼續相信那個男人

信任就像一張紙,皺了,即使撫平,也恢復不了原樣了!

第二天早上,歐陽麗子頂著一對黑眼圈在廚房準備早餐。

她在想,在所有的事情被徹底攤開之前,她是否還要依舊選擇相信自已的男人。

她記得安妮曾經說過,“一句話說出去前你是話的主人,說出去之後你便成了話的奴隸。話多必失,禍從口出,小心謹言!”

所以,歐陽麗子還是選擇了不動聲色,她不想這麼快就讓冷清楓知道,她已經知道他在背地裡做的那些骯髒事。

冷清楓一早醒過來,看到枕邊沒人,他就起身輕喚了一聲,“麗子!”

沒有人答應,他就出來客廳,就看到歐陽麗子揹著臉在廚房裡忙碌著。

他心情似乎很好,走到她的後背,伸手摟了一下她,溫柔地在她的耳邊吻了一下。

“做什麼早餐呢?”

“營養粥!”

歐陽麗子本能地掙扎了一下,要是換了以前,她肯定會側回身,投進他溫暖地懷抱裡,兩個人肯定又會再纏綿一會兒。

可是,現在,冷清楓還像以前一樣的動作,可是歐陽麗子已經沒有那種心情了,她從心裡開始有些反感,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那個女人呢!

女人啊,不管是誰,疑心病永遠都是致命傷!

“好了,你先去洗漱吧,馬上就可以吃了!”

歐陽麗子側了一下身子,輕聲地淡淡地提醒了一下。

“好,老婆,遵命!我都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營養粥了!”

冷清楓並沒有發現歐陽麗子的細微地變化,他還以為是她昨晚沒有休息好,還提醒她等會要好好地去補一補睡眠。

“我知道了!”

歐陽麗子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吃粥。

“麗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冷清楓還是看出來她的精神不太好,有些心疼地說,“你看我都忙得沒時間照顧你了,你可要好好地照顧自已啊,不要讓我為你擔心,知道嗎?”

“我知道了!”

歐陽麗子好像沒有多的話跟他說,只是隨口附合著答應他。

冷清楓是否也沒在意她的情緒,他的心情是否一點也沒有受到她的影響,胃口很好,連連吃了兩大碗粥,還一個勁的誇她,煲粥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都能趕上廣東的本地媳婦了。

“麗子,你在家好好地休息,我去上班了!”

冷清楓吃完粥,就提起公事包要出門,歐陽麗子像往常一樣,送他到電梯門口,還順便幫他扯了一下衣服的領帶。

冷清楓也像以往一樣,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說聲,“我上班去了!”

“嗯,路上小心!”

等電梯門一關上的時候,歐陽麗子就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臉上強扯出來的笑容瞬息間就掉了下來。

世界很小,小到一個轉身,就不知道會遇見什麼人;世界很大,大到一個轉身,就不知道會失去什麼人。

歐陽麗子不知道冷清楓為一踏出家門,還是否能全心身地回來。她不知道,自已還是否有把握能把這個男人留在自已的身邊。

此刻此時的她,心裡的兩個小人兒早就在幾天前就開始了無休止的戰爭著。

生活中,一個真實的自己揹負著一個假面的自己。

現實中,一個簡單的自己裝載著一個複雜的自己。

看戲,聽戲,演戲。

愛,被愛,恨,被恨。

生活似乎主宰了一切,其實是表象背後的真實的主意。

什麼是真實?

真實的背後,慾望才是主謀。

不相信眼睛,不相信耳朵,唯有感知的心是對的,是對的嗎?

歐陽麗子不停地反問著自已,最少現在她心中的理智小人還是給夠勉強地點勝衝動小人。

可是冷清楓隨著電梯一離開,她心中的那個衝動小人立刻就把理智小人給壓倒了,還狠狠地拍了兩個耳光,她是否該做點什麼?

歐陽麗子扶著牆壁,慢慢地走進家,坐到了客廳靠窗的沙發上。

“有多少和我一樣,坐在不足十平米的空間裡,看著書裡九萬五千公里的絢麗。又或是和我一樣,擁有一顆比九萬五千公里還遼闊的心,卻坐在不足一平米的椅子上!”她突然想起這句不知在哪本書上看到的話,她此刻的心裡有九萬五千公里的痛苦,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愣愣地看著,眼眸裡全是不甘願,她怎麼可以這樣任由另一個女人對她的男人這樣自由的索取呢?

“你從來沒有完全地笑,你從來沒有完全地哭,你從來沒有完全地怒,你從來沒有完全地恨,你從來沒有完全地愛,沒有一件事是做得完全的──一切都沒有完成。沒有一件事是完全的。它纏繞著,於是你腦子裡總也有那麼多的事,那就是你為什麼如此不自在,你永遠不會有到了家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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