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向路边摊的大娘问路,见大娘正用手抠脚趾,但不觉得恶心

小说:他向路边摊的大娘问路,见大娘正用手抠脚趾,但不觉得恶心

太阳还在加倍的显示着它的威力,又添了些燃料来炙烤着地球。凌宇背着行李尝尽了太阳的恩赐,头上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的钻将出来。他把行李放了下来,收了收头上的豆子,又往前看了看。

“阿姨,三中离这儿还有多远。”凌宇决定找个人来问一下路,他来到最近的一个卖冰糕的摊点儿。

“三中啊,呶,过了那个大的广告牌再往前走一点儿就到了。”一位胖胖的大婶放下她手中正在抠弄的脚趾,朝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指了指。

要是搁到以往,看到此大婶手中抠弄的宝贝,况且还守着一个卖吃的东西的摊位,凌宇心里定会顿生一股刺激心脏的厌烦滋味。可是现在却不会了,大婶儿此时正有恩于他,两相抵消。

凌宇道过谢之后,又情不自禁地收了收头上的粮食。背上自己的行李,继续向西拜佛求经。早知道那么远的路就雇辆车了。咳!在走了没有两周一般车轮的周长长的距离后,凌宇叹气道。反正也走那么远了,还是算了。他心中的两个小人还在斗殴着。

过了大约一个世纪,你这不这样想无所谓,反正凌宇心里是这样认为的。三中的门口的黄土地终于老老实实地伏到了凌宇的脚下。满脚的汗与泥土打成一片。“哇,好臭啊!”假如土地有生命,最好还是雌的,它肯定会如此大嚎一声,即使叫的人听不懂,想必大概意思也一定是这般。可惜它连生命都么没有,更别说是雌的了,更别说发出那样的抗议了。

而凌宇也终于随带着发出一声响排出一股股长长的气流,用的是上边的不是下边的,用简单点儿的版本说就是了一口叹气。那熊样儿就仿佛小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一样。

但他却拖着七八十岁老头一样的步子迈进了一道新的大门,注意不是说学校的大门新,不过倒的确也不破。一抬头,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一层叠着一层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当然在人的肩膀上就给称之为了脑袋的物体把他的目光顿时勾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啊?”他拍了拍一个靠近他的男生的肩膀问。当然,这也并不是说靠近他的没有女生,只不过谁让人家凌宇比较害羞比较腼腆,不好意思和女生搭讪呢。

“分班名单!”那男生头也不回只顾自顾自的看着。

凌宇眯了眯眼,除了黑压压的东西没有看到任何别的东西。又发扬了一下中国人的优良传统,往前又挤了挤。还是看不到。不过几个疗程下来疗效还是有的,只不过不那么显著。这时他已经挤到了人群中间,就像拉干屎橛儿卡在屁眼中间,他进不去,也出不来,文学家就有格调有品味的多,把这种状况名之曰:进退维谷。

凌宇又撕又拽艰难地把书包从背后解救出来,翻出眼镜戳上鼻梁。在白纸上那一堆堆黑蚂蚁中试图找寻出“凌宇”的形状。

嗨,今儿个就奇了他奶奶鸡大腿个怪了!任凭凌宇怎么找寻偏偏就是找不到。以往他还自我感觉对他自己的名字还是很敏感的,整天把“凌宇、凌宇,凌主席、凌主席”串成一串羊肉串挂在嘴上。可是现在他从一班看到最后一班也没有找寻到他想要的那十几只蚂蚁。

有时候上苍或许真的就是一个稚气未脱的顽皮的娃娃,故意和你开玩笑,你越想得到的,他越不让你得到,当你没有想得到时,他却偏偏要拿出来向你展示一番,待到你真的想得到时他却又是那副德行。

也或许是人真的很贱,就是人们经常所说的,拥有时不懂得珍惜,懂得珍惜时却已经失去。汗,扯的有点儿远了,貌似有那么点儿驴唇不对马嘴的跑偏了。

“嘿,宇哥儿!”正在凌宇额头都有点儿烧焦烧烂即焦头烂额之际,突然这样一句话蹿进他的耳朵。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头扭向声源。

“哟,是你们两个啊!”凌宇的脸喜得像被屁打了一样灿烂中又掺杂着惊喜的叫道。

各位看官,您猜这俩人是谁?什么,猜不到?嘿嘿,俺就知道你猜不到,能猜到还毁事嘞!这俩人原来不是别人,而是凌宇初中时的同学一对双胞胎兄弟,名唤刘焱刘淼,火多着为兄,水多着是弟。真不知他父母是怎么想的,难道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互相殴打,火把水烧开,水再把火泼灭。

遥想当年初中时,斯仨厮者是死党。刚上初中那会儿他们是住在一个大的集体宿舍,每天晚上这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男孩们玩得是不亦乐乎。

对于他们来说正是性意识萌醒的时候,一个男孩会把另一个男孩压在自己的身下有模有样的来回晃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一二三四五,什么什么真辛苦。六七八九十,坚持俩小时。”等等。至于“什么什么”,俺猜你懂得。

这群男孩就这样来回的“非礼”着。有时弄得楼下的人几次跑上来骂道:“你们这群娃娃,吃了牛宝了还是吃了牛鞭啦,整天大晚上咋咋呼呼疯疯癫癫的,弄嘞俺都不能休息好!”

之所以会有人找上来是因为宿舍是靠街道的二层小楼,上面住的是学生,下面住的是商铺。

这群满脸无辜状的孩子略带一丝委屈却又极不情愿的安静下来。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嬉戏中他们三人也逐渐成为了好兄弟好朋友。

“你不要再找了,你在八班呢,我们帮你看过了。”他们哥俩儿帮着凌宇抬着行李道。

“是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那么早啊?”

“我们一大早都来了,我爸骑着摩托车带着我们来的。”

“对了,你们两个在哪班啊,分到一班没有?”

“分到了,我们在四班呢。哦,对了,我们从这两座楼中间穿过去先去报到。”刘焱若有所悟地说道。

凌宇跟着他们去报了到,领了饭卡,找到了自己的宿舍。之后刘氏兄弟回来他们宿舍,凌宇径自在宿舍收拾自己的床铺。

宿舍其他人要么有的还没来,有的已经来了但出去了,总之现在宿舍就凌宇一个人。凌宇庋置好了自己的东西后,看看没有什么好玩儿的就去找刘氏兄弟玩儿去了。

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他们宿舍很是热闹,几个大老爷们儿在一块儿摆开了龙门阵,大喷特喷了起来。雄性喷空的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两种:要么是雌性,要么是国家大事。反差就是这么的明显。

这儿还好毕竟是刚刚认识,彼此还都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这就像两个不熟识的嫖客,在初次见面中还是要装作君子的。

当然在这样的初次见面的场合大家也都装的跟孙子似的。聊一些国家大事或者臧否一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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