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雲社吳鶴臣重病,家屬水滴籌惹眾怒,這事眾籌平臺是不是私心雜念騙子的傳播者?

酸菜大俠的春天


這個問題的入手點在吳姓鶴字科臣某,忽然罹患腦溢血住進ICU家屬在水滴平臺眾籌治療費用100萬而引發的。

忽然網友發現,吳姓患者的妻子與患者本人使用的手機均為華為P30,而當事人承認手機為一萬二全款購買。

忽然網友發現患者父母退休金高達萬元,且在京兩處房產,且有十萬級別的私家車一部。

得出,此類家庭不應有資格發起眾籌。水滴眾籌對發起人的資質沒有起碼的審核,造成此類亂象。平臺信任度降低,導致真正需要眾籌治病的家庭得不到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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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華為P30嗎?月薪3000多用著10000多蘋果手機的人多的是。以使用手機的價格來衡量家庭生活標準不合適。再者,購買手機在前,罹患腦溢血在後。試問哪位能未卜先知?在大宗商品購買後一段緩解的時間內不出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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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退休金高達萬元,退休的父親身體欠佳,也需要長期服藥治療。在京,在京,在京的醫療成本呢?別說還有報銷。最近醫保有很多項目是不給報銷的。二次報銷現在條件越來越厲害。退休金對於醫療成本來說也許將將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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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兩處房產,一處為公租房。無權處理,只有居住權沒有處置權。

另一處,唯一的私有不動產,也就是目前最大爭議所在。過生活要今天想明天。是兩處房產,另一處的卻是公租房,“租/租房”!租懂不懂?不是自己的,理解不?也就是說根刨到底,全家只有一處房產,賣了,治病,如果被收回公租房,住哪裡?您家嗎?吳姓鶴字科臣某的妻子及家人的這個做法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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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賣?可以。就是交通成本大一些,確實可以賣,也可以選擇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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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籌金額100萬,很過分的金額,確實很過分,這是要劫富濟貧吧。當事人做過解釋,並且已經停掉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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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看來,吳姓鶴字科臣某及其家人,申請眾籌的理由牽強卻也在情理之中。喊著“為什麼不賣房”的網友,善良一點,這無異於趕盡殺絕。畢竟賣掉住房,父母是可以住到公租房,也可以自己家人住一塊但卻也不是長久之計。而對於在北京北京北京月薪只有6000的人來說,在京租房,後期費用也是個不小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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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覺得一些隨機生成的用戶是AI,亦或者是控評水軍,因為,評論都太不善良了。好像是想把輿論注意點從一個地方引導到眾籌這件事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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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走的時候扯封建師徒情,徒弟腦出血的時候不扯封建師徒情開始談現代企業公司員工制度,某社雙標玩的飛起。

仔細一看。

哦,簽約演員啊,不是徒弟,對不起對不起,怪不得的,我以為是師徒呢。我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可能只是單方面約束也不可能是一句口號嘛。不是兒徒不是兒徒,掛名弟子,不是從小跟著學藝的。不一樣不一樣。雖然都叫師父,見過沒見過不一定,記得不記得可能也不一定,畢竟,親疏不同,產出價值不同。有的鶴字科就是“徒弟”,有的是員工。

原來是公司啊,不是傳統的師徒社團形式啊。那誰能解釋一下員工花名冊(家譜)中,離職人員離職原因備註為(欺師滅祖)的問題?




別抬那根槓


很是好奇這些眾籌平臺是如何生存的?如果不是純公益,那就涉及謀利,一個企業如何在公益的事上保證企業利益的同時還要擔負社會的良心?這是一個考究道德和擔當的選擇題。德雲社演員家屬眾籌這事,除了家屬道德上該被譴責外,還反應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眾籌平臺對救助對象調查不仔細,監管不力,到底什麼樣的對象才是眾籌平臺的目標?才是社會公益應該關懷的目標?這個和一個企業謀利目標是否一致?以前類似事件報道出過不止一起。事主心裡盤算基本一致,那就是省自己的錢,花大家的錢給自己看病。這種私心雜念對社會公益,互助之風打擊很大。因此這些事情的背後就是眾籌平臺的不作為,或者是放任自流。惡意的揣測一下,眾籌平臺是不是能從中獲利?因而導致對目標是否是適合的對象不做任何甄別,只以能否籌到錢做唯一業績考核目標?如果這樣,這些平臺罪過就大了,因為是拿犧牲社會的誠信和良心做代價,為企業謀利的。


酸菜大俠的春天



終點站是天堂


水滴籌:首先我不知道是什麼性質的機構!是否盈利呀如何管理呀!如果是慈善歸於哪裡的組織呀!這些老百姓很難查到弄清。

我想最善意的問水滴籌做為一個平臺你是不是該為善款去向負責?為發佈者信息真實性負責?

如果什麼都不負責,水滴籌不就是詐騙的幫兇騙子的工具嗎?希望官府取替這些神鬼難辨的組織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神魔一體的水滴籌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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