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太子妃身上每天都會有淤青,太子竟然有這種愛好?

小說:太子妃身上每天都會有淤青,太子竟然有這種愛好?

一連半月過去,楚雁朝都沒有再次光臨,喜好做樑上君子的某人也從未出現,沁園中日子過得閒適淡然,寧月舒卻是愁眉不展。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楚雁朝這段時間這麼忙,該不會是又在暗中打將軍府什麼主意了吧?

言兒反倒不以為然:“小姐不要擔心了,進來北境大旱,興許他是為此事忙活呢。”

她點了點頭,說服自己安定下來。

第六感的驗證來得那般快,傍晚時分,只見楚雁朝黑著臉一臉怒氣地跨進院門,他走的那般急,低氣壓隨著一路蔓延過來,那氣勢簡直就要將人生吞活剝。

言兒第一反應就是擋在寧月舒面前,對楚雁朝微微行禮道:“參見殿下。”

然而楚雁朝自進門來目光一直盯在寧月舒身上,半分餘光都未曾給她:“都給我滾出去!”

莫非阿爹那邊出事了?

言兒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伸出一臂橫亙在寧月舒面前,氣氛有些僵持。

寧月舒將言兒的手按下,對她說:“言兒,你出去吧,殿下興許有要事與我相談。”

言兒擔憂地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拗不過她,只能退下。

她微微一笑,對著楚雁朝裝出一分相思深切的模樣:“殿下,你終於來了,我等得你,啊……”

“啪”的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道扇在她的臉上,生生將她逼退兩步,撲倒在身後的案桌上。

案桌上的書籍被碰落到地上,耳中轟鳴,左臉頰火辣辣的疼,寧月舒趴在桌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此時就如黑麵閻王俯身般,不復往日的溫雅:“你還裝?”

陰鶩在她眼中一閃而過,她抬起頭,臉上卻是楚楚可憐,有淚珠在眼眶打滾,將落未落:“殿下怎麼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

他的太子妃甚是善於偽裝,連他都被這一番真情意的模樣給騙過去了,若不是今日退朝之後被父皇單獨留下訓斥,他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他曾經有多相信她是一片真心,現在就有多嗤笑自己的天真。

“好一個將門虎女!”楚雁朝氣極反笑,咬牙切齒,“說,賬簿是不是你交給大將軍的!”

雖是質問,但他的話語中已經有了幾分篤定。

“什麼?”

事情敗露了?

寧月舒想開口辯解,但楚雁朝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下一瞬,她被他掐著脖子單手舉起,寧月舒奮力掙扎,胡亂揮舞著手腳打在他的身上,然而脖子上的力道還在一寸一寸收緊,他眼神狠絕,聲音像是在牙縫中擠出來般:“太子妃啊太子妃,你騙得我好苦啊!”

大腦缺氧,眼前陣陣暈厥,世界也漸漸失去了顏色,只剩下楚雁朝面容。

呵,這麼快就裝不下去了嗎?

只是她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

寧月舒從袖袋中滑出短刀,正欲將楚雁朝的手捅個對穿,

“殿下,太子妃,你們在做何事?”門那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寧月舒第一次覺得他那不正經的語調居然如此動聽。

見有來人,楚雁朝也不得不鬆開手,寧月舒滑倒在地上,扶著案桌連連咳嗽,大量的新鮮空氣湧入肺腔,終於讓她體會到自己尚在人間。

楚遙琛的目光在他們二人之間遊離了一會兒,戲謔道:“今日本王順道路過東宮,本想來叨擾殿下一番,但現在看清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啊。”

楚雁朝微微動唇,卻不知還如何解釋。

皇叔向來浪蕩,整日流連花叢柳巷,那都是人多口雜的地方,若是今日這番行徑被他洩露出去,且不說將軍府那邊會如何作勢,也會使了天下悠悠百姓的民心。

“見過皇叔,”寧月舒突然開口,她的聲音還啞著,白皙細膩的頸部上赫然有一道紅圈,叫人看了觸目驚心,“此番是我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閨房情趣,讓皇叔見笑了。”

不知是方才缺氧亦或是別的緣由,她明媚的臉頰帶著嫣紅,終究是敵不過楚遙琛調笑的目光,她狀似害羞地低下了頭。

“月舒,”楚雁朝失聲道,看著她脖子上的一圈血痕才後知後覺,竟然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方才,差點把她殺了!

“沒想到殿下的情趣居然如此……”楚遙琛沉吟了一會兒,終究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措辭,“既然如此,本王便改日再來叨擾了。”

“皇叔慢走。”楚雁朝做了虧心事,自然盼著這個不速之客儘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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