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途——優等生殺人魔。其實你可以不成才但必須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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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邦迪,美國最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之一。

他在1973年至1978年間犯下了超過30多起謀殺案件,由於受害者數量無法追溯,警方估計受害者數量為26至100人不等,一般認為是35人。

一般情況下,泰德·邦迪會先用棍棒打暈受害者,然後將其勒死,並同時伴有強姦和戀屍等變態行為。

泰德·邦迪,原名西奧多·羅伯特·考維爾,1946年11月24日出生在佛蒙特州伯靈頓的一個未婚母親之家,他的父親是一位名叫“傑克·沃辛頓”的戰爭老兵,但自他呱呱墜地起就沒有見過他的父親。

泰德·邦迪出生後不久,他的母親就帶著他搬回了費城的祖父母家。

在成長的過程中,泰德·邦迪被親人們告知他的祖父母才是他的父母,而他的親生母親其實是他的姐姐,這當然不是真的,這種欺詐遊戲是為了保護他的親生母親免遭外界對未婚母親的流言蜚語。

在四歲時,泰德·邦迪和他的母親再次搬到了華盛頓州塔科馬的親戚家中寄住。

一年後,泰德·邦迪的母親路易斯.考威爾愛上了一個叫強尼·卡爾佩珀·邦迪的軍隊廚師,1951年5月,她們結婚了,於是泰德·邦迪繼承了他繼父的姓氏,由原名西奧多·羅伯特·考維爾改為泰德·邦迪。

泰德·邦迪的母親結婚後,陸陸續續又生了四個孩子,泰德·邦迪在放學後往往要花很多時間來照顧自己的兄弟姐妹們。

泰德·邦迪對自己的繼父並沒有太多的感情,而他的繼父強尼一直試圖改善這種尷尬的父子關係,常常帶著他參加各種野營活動和親子活動,但最後均以失敗告終。

泰德·邦迪似乎更喜歡一個人獨處。

性格孤僻的泰德·邦迪在社交場合往往會表現的非常害羞和內向,讓導致他經常被人們取笑,在學校更是同學們眼中的惡作劇對象,雖然如此,但不妨礙他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業。

在泰德·邦迪高中的時候,他性格似乎有了很大的轉變,他成了一個更愛社交的人,在學校裡面他的聲望大大增加,大家都認為他非常紳士,穿著得體,彬彬有禮。

儘管泰德·邦迪很受歡迎,但他很少約會,他的興趣更多是課外活動,如滑雪和政治,事實上,泰德·邦迪對政治特別有興趣。

高中畢業後,泰德·邦迪就讀於普吉特大學,課外他還進行了多項兼職工作,比如一個公共汽車乘務員和一個鞋店職員,然而,他很少在一個工作崗位上幹很久,因為他的僱主認為他不可靠,將其解僱。

雖然泰德·邦迪在兼職工作上表現的不如意,但他對自己的學業非常認真,成績在學校也一直名列前茅。

在1967年春天,發生了一件事,這將永遠改變泰德·邦迪的生活。

泰德·邦迪遇到了一個女孩,這是他曾經在心中夢想過的女人,她來自加利福尼亞的一個富裕家庭。

她是如此美麗動人,讓泰德·邦迪為之痴迷和瘋狂,但同時泰德·邦迪對此又感到深深地自卑,他很難相信這麼優秀的女孩會喜歡上像他這樣的男人。

儘管兩人有許多不同,但他們都是滑雪愛好者,這麼一來二去,兩人很快就墜入了愛河。

這是泰德·邦迪第一次戀愛,他恨不得天天和她呆在一起,然而,熱戀過後,女孩開始逐漸清醒與反思,事實上,她很喜歡泰德·邦迪,但她沒有在得泰德·邦迪身上看到未來。

泰德·邦迪太努力了,他想努力給她留下好印象,還特別的為她贏得了加州著名的斯坦福大學的暑期獎學金,有時候甚至不惜靠撒謊來博取她的歡心,而這是她極為厭惡的東西。

1968年,泰德·邦迪的女朋友從華盛頓大學畢業後,她跟他提出了分手,她是一個很現實的女人,她似乎已經意識到泰德·邦迪有一些嚴重的性格缺陷,於是早早的將他剔除出了好丈夫的人選名單。

失戀後的泰德·邦迪傷心欲絕,在學校的成績也一落千丈,似乎任何東西都再也無法激起他的興趣,他最終選擇了退學。

當女孩回到加利福尼亞後,泰德·邦迪設法與她保持聯繫,但她似乎對重新回到當初不在感興趣。

泰德·邦迪的腦海中全是她的影子,他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迷上了這個女人,不可自拔,而這種偏執的愛,將如影隨形的陪伴他的一生,並將導致他在以後的日子裡犯下一系列震驚世界的殺戮事件。

屋漏偏逢連夜雨,比失戀更糟糕的是,在1969年,泰德·邦迪發現了他真正父母的身份,他被親人告知的“姐姐”實際上是他的母親,而他認為的母親實際上是他的祖父母,而他真實父親是誰,卻不得而知,這一遲來的發現在泰德·邦迪的心中產生了相當嚴重的影響。

雖然泰德·邦迪對母親的態度並沒有太大改變,但他性格已開始慢慢扭曲。

也是在這個時候,泰德·邦迪遇到伊麗莎白·肯德爾,一個有點害羞和安靜的離婚女人。

伊麗莎白從一開始就深深地愛上了泰德·邦迪,並希望有一天能嫁給他,然而,泰德·邦迪說,他還沒有準備好結婚,因為他覺得他仍然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雖然泰德·邦迪對伊麗莎白有些若即若離,但伊麗莎白還是在心中希望,時間會把自己心愛的人帶到自己身邊,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泰德·邦迪此時依然愛著他來自加利福尼亞的前女友。

從表面上看,泰德·邦迪在1969 -1972年的生活似乎正在好轉,他變得更有信心,對未來抱有很大的希望。

他開始向各種法學院申請入學,同時也積極參與政治活動,他參加了一個重新選舉華盛頓州長的活動,這使他能夠與共和黨內具有政治影響力的人建立關係,同時他還在一個危機診所做志願者,他甚至還被西雅圖警察表揚,因為他救了一個溺水的三歲男孩。

泰德·邦迪目前的生活,一切似乎都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但真的如此嗎?

1973年,泰德·邦迪在前往加利福尼亞州參加華盛頓共和黨的工作時,再次遇到了他的前女友。

她對泰德·邦迪的轉變感到驚訝,此時的泰德·邦迪更加自信和成熟,而不是像以前約會時那樣漫無目標。

後來,他們又多次相遇,兩人的關係也逐漸升溫,泰德·邦迪於是趁機浪漫地向自己的前女友求婚,她答應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泰德·邦迪已經有了一個穩定的女朋友伊麗莎白,而這意味著,他在欺騙她的感情。

1974年2月,就在談婚論嫁的時候,沒有任何警告或解釋,泰德·邦迪離開了她的前女友。

泰德·邦迪的復仇計劃奏效了,因為她曾經拒絕過他,這次求婚,就是一起精心計劃好的報復,目的就是讓她也體驗一下失戀的痛苦。

沒有人知道泰德·邦迪是何時何地開始殺戮的,已知的第一起殺戮發生在1974年。

21歲的琳達·安·希利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她有著高挑的身材、長長的棕色頭髮和一個經常掛在嘴角的微笑。

她是一個優秀的歌手,同時還在華盛頓大學主修心理學。

琳達目前在大學附近和其他四個年輕女孩一起合住。

1974年1月31日,在晚餐後,琳達和幾個朋友在一個很受大學生歡迎的酒館裡面喝了幾杯啤酒,然後就回去了。

回家後的琳達看了會電視,然後和她的男朋友打電話,之後就上床睡覺了,她必須每天早上5 :30起床,去廣播電臺工作。

第二天早上,室友發現琳達的鬧鐘一直在嗡嗡作響,於是來到琳達的房間,琳達此時已經不在屋內,房間裡面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雖然琳達通常都是下課之後再疊被子的,室友並沒有多想,關掉鬧鐘後開始洗漱。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是電臺打來的電話,詢問琳達在哪兒。

因為琳達並不在,於是室友認為琳達正在上班的路上。

那天下午,琳達的父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他們詢問琳達為什麼沒有如期來吃晚餐,這時候,所有人都開始擔心了,因為根本沒有人見過琳達,而那天夜裡,睡在琳達隔壁房間的室友在晚上也沒有聽到琳達房間有什麼異常聲響。

琳達似乎悄無聲息的從房子裡失蹤了。

琳達的父母報了警,警察仔細搜查了琳達的房間。

他們扯開了床罩,發現琳達的枕頭浸滿血跡,枕套也不見了。

室友還發現,鋪床的方式不對勁,平常琳達都把床單蓋在枕頭上,而現在卻壓在了枕頭下。

他們在壁櫥的後面找到了琳達的睡衣,睡衣的肩部和頸部都有血痕。

她前一晚穿的衣服——牛仔褲、女式襯衫、靴子——都不見了,揹包也沒有了。

警方於是斷定有人闖入過這間屋子,打昏了琳達,給她穿了衣服,鋪了床,然後帶走了她。

她的房間內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沒有指紋,沒有毛髮,沒有目擊者,什麼都沒有。

之後,在這個春天和夏天,更多的女學生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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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邦迪部分受害者


這些案件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例如,所有的女孩都是白種人,單身,有著一頭長髮或中分發型,身材苗條,漂亮,有才華,都在當地大學讀書,出生於良好的家庭,都是在夜間失蹤,失蹤時都穿著牛仔褲或短褲,犯罪現場沒有任何物理證據。

在失蹤案件發生的時候,警察詢問了學校的大學生,他們告訴警方曾經發現過一個奇怪的人,她們提到了一個年輕、英俊、穿著考究的男子,開著一輛大眾甲殼蟲轎車,手上或者腳上都戴著石膏。

這個人在大學圖書館前面攔下女學生,請她們幫忙把書搬到車上,一個女生說她幫忙時注意到副駕座位不見了,不知為何,她忽然害怕起來,把書放到車蓋上就走開了。

另一個女學生幫忙把書搬到了車上,那個男人說自己的車子發動不了,想請她幫忙按住打火器,這個女學生也感到莫名的恐懼,就說自己還有事,匆匆走了。

由於這些零散的線索對破案並沒有太多關聯性,警方暫時沒有在深入調查。

1974年8月,警方在華盛頓州瑟馬米什市國家公園裡面發現了一些失蹤女孩的遺骸,他們的身份後來被確定,分別是23歲的珍妮絲·奧特和18歲的丹尼斯·內斯隆德,她們於7月14日失蹤。

最後一個看到珍妮絲·奧特的人,是一對在路邊野餐的夫婦,他們聲稱有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接近過她,他們甚至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英俊的年輕人的名字是泰德,他請求珍妮絲·奧特幫忙把他的東西搬到他的車上,因為他的手臂打著石膏。

丹尼斯·內斯隆德和她的朋友們在7月14日那天一起度過了下午,當時她去公園上廁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那天下午,在她失蹤的地方,一個人戴著石膏的年輕人,向她請求幫助,丹尼斯·內斯隆德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女孩,特別是幫助一個手臂斷了的人,只是她不知道,這將葬送自己的生命。

丹尼斯·內斯隆德不是最後一個被發現死亡的失蹤者。

這一次,兇手將前往不同的州。

猶他州警察局長路易斯·史密斯有一個17歲的女兒,他經常告訴她這個世界很危險。

在他的職業生涯中,他見過太多,這讓他時常擔心自己兒的安全,然而,他最害怕的事情在1974年10月18日發生了——他的女兒梅麗莎神秘失蹤了。

9天后梅麗莎·史密斯的屍體被發現,她被勒死並遭到強姦。

13天后,在萬聖節,17歲的勞拉·艾米失蹤了。

在感恩節那天,她的屍體在瓦薩奇山一條河發現,她被棍棒攻擊頭部致死,並遭到強姦,由於犯罪現場缺乏血液,除了她的屍體外,沒有物證供警察使用,警方推測她是在別處殺害,然後被棄屍此地。

與華盛頓州的謀殺案的相似性引起了猶他州當地警方的注意,當地警方此時正在瘋狂地搜捕這個連環殺手。

隨著謀殺的增多,各種物證也都在慢慢地增加。

猶他州警方與華盛頓州調查人員進行了磋商,幾乎所有人都同意,在華盛頓州和猶他州犯下一系列謀殺案的兇手都是同一人。

1974年11月8日,星期五的晚上,一個陌生且英俊的男子在猶他州一家商場書店接近了十八歲的卡羅·德洛克。

陌生人告訴她,他看到有人試圖闖入她的車,並請求她和他一起去停車場,看看那個人是否被偷了什麼東西。

卡羅·德洛克認為,這個人一定是商場保安員,因為他似乎是在控制局勢。

當他們到達車庫時,卡羅·德洛克檢查了車,告訴陌生人自己的東西都在。

該男子於是自稱自己是一名警官,並稱要帶她到警察總部錄個口供。

當陌生人把卡羅·德洛克帶到一輛大眾甲殼蟲轎車前面時,卡羅·德洛克變得警覺起來,她開始懷疑這個陌生人的真實身份,並要其出示警察證件。

陌生人很快給她看了自己的警徽,然後把卡羅·德洛克帶上了車。

陌生人駕駛著甲殼蟲,很快就駛離了前往警察局的方向,過了一會兒,他停下了車。

陌生人突然抓住卡羅·德洛克,想給她戴上手銬。

此時的卡羅·德洛克被嚇壞了,她尖叫著反抗,當她尖叫時,陌生人掏出一把手槍,威脅說如果她不安靜下來就殺了她。

情急之下,卡羅·德洛克打開車門逃了出去,陌生人緊隨其後,他手裡拿著一根撬棍。

電光火石之下,卡羅·德洛克對著陌生人的下體重重的踢了一腳,然後轉身逃跑。

卡羅·德洛克跑到馬路上,一對開車經過的夫婦停下了車,卡羅·德洛克立刻瘋狂地衝進了汽車,她歇斯底里地哭著,告訴他們一個男人曾試圖殺死她。

這對好心的夫婦立即把卡羅·德洛克送到警察局。

卡羅·德洛克向警方描述了兇手的車輛和外貌,警察在聽了卡羅·德洛克的描述後,立刻趕到事發地點,但那個陌生人已經逃跑了。

幾天後,警方從卡羅·德洛克的外套上,檢測到一些o型血型,和泰德·邦迪的一樣,這當然是警察後來才知道的。

同一天晚上,一個英俊的男子走近佛蒙特州高中的一個女戲劇老師,要求她幫忙找一輛汽車,她當時太忙了,所以明確拒絕了他。

後來,男子又走近她,請求她的幫助,她再次拒絕了他,繼續手頭的工作,後來,她在禮堂後面又看見了這個男人,這使她很不安,所幸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只是,學校中的一個女學生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黛比·肯特和她的父母在當晚一起在學校看戲劇演出,還沒有結束她就早早地離場,去接她在保齡球館的哥哥。

她告訴父母,她很快就會回來接他們,但她沒有。

黛比·肯特無處可尋,警察只在停車場發現了一串手銬鑰匙。

1975年1月12日,卡倫·坎貝爾和她的未婚夫和他的兩個孩子去科羅拉多州旅行。

卡倫·坎貝爾希望未婚夫能好好享受假期,多花時間和孩子們在一起,但她的未婚夫去參加了一個研討會。

那天晚上,在卡倫·坎貝爾和未婚夫和孩子們在下榻的旅館休息廳休息時,她意識到自己忘了一本雜誌,於是回了房間。

她的未婚夫和孩子們等了她很久都沒有見卡倫·坎貝爾回來,她失蹤了。

警方搜查了旅館的每一個房間,但沒有發現卡倫·坎貝爾的蹤跡。

大約一個月後,在卡倫·坎貝爾消失的地方附近,一個工人發現了她的裸體屍體躺在離馬路不遠的地方。

動物將她的屍體咬的千瘡百孔,這使得警方很難確定的判斷她死亡的具體原因,顯而易見的是,她頭部明顯受到了粉碎性骨折,就像許多在猶他州和華盛頓州發現的受害者一樣,她的頭部也受了來自鈍器的打擊。

1975年8月16日,警長鮑勃·海沃德在鹽湖縣外的一個地區巡邏,他發現一輛可疑的大眾甲殼蟲轎車在他身邊開過。

當他打開燈以更好地看到大眾甲殼蟲的車牌時,司機關掉了車燈,開始超速行駛。

鮑勃·海沃德立刻發動了警車,開始追逐甲殼蟲,最終在附近的加油站將其截停。

鮑勃·海沃德走近警車,年輕人出示了他的駕駛執照,所有者是泰德·邦迪。

鮑勃·海沃德注意到泰德·邦迪汽車的副駕駛座不見了,感到可疑的警察於是立刻檢查了車輛,隨後,在車內發現了一根撬棍、滑雪面具、繩子、手銬、電線和一個冰鎬。

最後,泰德·邦迪因涉嫌盜竊立即被逮捕。

在泰德·邦迪被捕後不久,警察發現他和襲擊卡羅·德洛克的人之間有著許多共同點。

在泰德·邦迪的汽車上發現的手銬和襲擊卡羅·德洛克的那個陌生人使用的手銬有著相同的牌子,他駕駛的汽車與卡羅·德洛克描述的車輛也極其相似。此外,泰德·邦迪車上發現的撬棍與用來威脅卡羅爾的武器也極其類似。

警方發現他們最近所調查的一系列少女失蹤和謀殺案件中有太多和泰德·邦迪有著相似之處的地方,這由不得讓警方懷疑泰德·邦迪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連環殺手,當然,警方也知道他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支持他們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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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10月2日,警方安排了一次證人指認,包括卡羅·德洛克和女戲劇老師以及黛比·肯特的一個朋友在內的目擊者們,從多個嫌疑人中準確的認出了泰德·邦迪。

雖然泰德·邦迪一再聲稱自己是無辜的,但毫無疑問,他就是警方一直要找的連環殺手。

在泰德·邦迪被目擊者們指認後不久,警方調查人員就對他進行了全面細緻的調查。

1975年秋天,警方開始接觸泰德·邦迪的女朋友伊麗莎白·肯德爾。

警方認為伊麗莎白最有可能掌握著邦迪的去向、習慣和個性。

後來,警方掌握的這些信息將有助於把泰德·邦迪與謀殺案的受害者聯繫起來。

1975年9月16日,伊麗莎白被叫到華盛頓州的國王縣警察重案組,並接受了傑瑞·湯普森、丹尼斯·沙發和艾拉·比爾偵探的詢問。

伊麗莎白顯然對此待遇感到緊張和不安,但她表示願意向警方提供對案件有幫助的任何線索。

當被問及泰德·邦迪時,她說在謀殺的晚上,她不知道他在哪。

伊麗莎白還告訴警方,他經常白天睡覺,晚上出去,去哪兒,她也一無所知,此外,她還說泰德·邦迪在過去一年中對性的興趣減弱了,當他表現出興趣時,他還強迫自己玩性虐待遊戲。

在後來對伊麗莎白的詢問中,警方調查人員還獲悉,在他的房間裡,她注意到泰德·邦迪在他的房間裡給自己的手臂和腿打了石膏,她還注意到,在他的車裡,有一把斧頭。

但是,伊麗莎白怎麼會記得這件事呢。她回憶說,泰德·邦迪在7月參觀了瑟馬米什市國家公園,他曾去那裡滑水,而一星期後,新聞就開始報道珍妮絲·奧特和丹尼斯·內斯隆德失蹤的事情。

經過長時間與伊麗莎白的詢問後,警方調查人員決定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泰德·邦迪加利福尼亞的前女友身上。

當警察聯繫她時,她告訴他們泰德·邦迪是如何突然改變對她的態度,從愛和溫柔到殘忍和麻木不仁。

在進一步詢問後,警方獲悉,泰德·邦迪與他的前女友的關係和他與伊麗莎白的關係重疊,她們兩人都不知道泰德·邦迪有另一個女人。

泰德·邦迪似乎過著雙重的生活,充滿了謊言和背叛。

警方在進一步的調查中發現了更多的證據,以後將把它與其他受害者聯繫起來。

對泰德·邦迪不利的證據越來越多,但他仍然繼續聲稱他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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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2月23日,法院對泰德·邦迪綁架卡羅·德洛克一案進行了審判。

泰德·邦迪在法庭上輕鬆地坐了下來,他堅信自己會被無罪釋放,因為警方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有罪,但他錯的不能再錯了,當卡羅·德洛克站在法庭上時,她講述了自己在十六個月前遭受的襲擊。

當卡羅·德洛克被問及是否能夠認出襲擊她的人時,她舉起手,指著那個自稱為“警官”的人,她哭了,法庭上的人把他們的注意力轉向泰德·邦迪,此時的泰德·邦迪冷冷地盯著卡羅·德洛克。

最終,特德·邦迪於1976年6月30日被判處十五年徒刑,並有可能獲得假釋。

在獄中,特德·邦迪受到了法院先前要求的心理評價,心理學家發現特德·邦迪既不是精神病患者,也不是器質性腦病的受害者、酗酒者、吸毒成癮、性格紊亂或健忘症患者,心理學家的結論是,他對女性有強烈的依賴,並推斷這種依賴是偏執的。在進一步的評價後,他們得出結論,特德·邦迪有一種害怕在他與女人的關係中被羞辱的恐懼感。

雖然特德·邦迪被監禁在猶他州州立監獄,但警方調查人員依然在尋找證據,證明他是殺害一系列少女的兇手。

隨後,警方重新檢測了他們手上的證物,很快就有了一系列發現。

科羅拉州警方於1976年10月22日對泰德·邦迪提出指控,稱他應為卡倫·坎貝爾被殺案負責。

1977年4月,特德·邦迪被轉移到科羅拉多州加菲爾德縣監獄,等待對卡倫·坎貝爾謀殺案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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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他的案子時,特德·邦迪對自己的辯護律師表現的越來越不滿意。他認為的這個律師又無知又無能,最終他解僱了他。

特德·邦迪在法律上有經驗,認為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他於是決定自己辯護。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1977年11月14日的法庭審判中取得成功。

在開庭前,特德·邦迪要做許多準備工作,他被允許可以偶爾離開監獄的範圍,並可以到阿斯本的法院圖書館進行研究。

只是警察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特德·邦迪正在在密謀策劃著一次越獄。

6月7日,特德·邦迪去法院圖書館時,設法從一扇打開的窗戶裡面跳了出來,雖然在落地的時候扭傷了腳,但他成功逃跑了。

逃跑的時候,特德·邦迪沒有戴腳鐐和手銬,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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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迅速在周圍的城鎮設置了路障,甚至動用了警犬和150名搜索者,希望抓住逃跑的特德·邦迪,然而,都被他成功避開了。

在逃亡途中,特德·邦迪靠四處偷竊食物充飢,偶爾睡在廢棄的建築裡面。儘管如此,他卻並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一輛汽車,這能更好地使他通過警察的搜索,他不能永遠躲在科羅拉多州。

特德·邦迪在心中堅信這是老天給他的機會,他註定是會重獲自由的,果然,他很快就找到了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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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好運氣不會持續很久,在他試圖開著被盜車輛逃離時,他被警方逮住了。

從那時起,警方給特德·邦迪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然而,特德·邦迪不是喜歡被束縛的人。

差不多七個月後,特德·邦迪再次試圖逃跑,但這次他更成功了。

12月30日,特德·邦迪爬進了加菲爾德縣監獄的天花板的隔板內,進入了大樓的另一邊。

他設法在天花板上找到了另一個出口,通往一個獄卒的房間,在確認無人後,他走出了前門,成功越獄。

直到第二天下午十五個多小時後,監獄才發現特德·邦迪不見了。

當警察得知特德·邦迪逃跑時,他已經在前往芝加哥的途中了,芝加哥是他前往佛羅里達州的最後目的地時所能到達的少數幾個車站之一。

1978年1月中旬,泰德·邦迪利用他新獲得的名字克里斯·哈根,舒舒服服地住進了佛羅里達州首府塔拉哈西的一間公寓。

泰德·邦迪開始在一個對他或他的過去一無所知的地方享受著難得的自由,他花了大部分空閒時間在佛羅里達州立大學的校園裡散步,偶爾偷偷溜進課堂,聽講座。

當他不在校園裡閒逛時,他會花時間在他的公寓裡用偷的電視看電視節目。

此時,盜竊已經成了泰德·邦迪的第二天性。

他公寓裡的東西,幾乎都是偷來的,甚至吃的東西都是有偷來的信用卡購買的。

1978年1月14日星期六的晚上,凌晨3點,妮塔·尼瑞在參加校園舉行的小型聚會之後,被她的男朋友送去了女生聯誼會的房子。當她到達房子的門前時,她注意到房門正敞開著,她進入大樓後不久,就聽到了一些動靜,好像有人在她樓上的房間裡跑來跑去似的。

突然,她聽到腳步聲朝她身邊的樓梯走近,她於是躲了起來,她看著一個蒙著眼睛,戴著藍色帽子的男人,跑下樓梯,然後走出房門。

此時,妮塔的第一個想法是,女生聯誼會的房子被偷了。她立刻跑上樓梯叫醒她的室友南希。

妮塔告訴她,她看到一個奇怪的人離開了大樓。

兩個女孩,一時間懵了,不知道該做什麼,於是去了女舍監的房間,尋求幫助。

然而,在她們準備出發的時候,她們看到另一個室友凱倫搖搖晃晃地走下大廳。

她整個頭都被血浸透了。

當南希試圖幫助凱倫時,妮塔叫醒了女舍監,他們兩人立刻往另一個室友的房間,幸運的是她還活著,只是渾身是血,頭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

警方後來發現,有兩個女孩死在他們的房間的床上。

有人在她們睡覺的時候闖了進來,然後襲擊了她們。

莉薩·利維是第一個被發現死亡的女孩,法醫對她進行了屍檢,發現她頭部遭到鈍器毆打,被強姦後勒死。進一步檢查後,法醫還發現她的臀部和她的一個乳頭上的有咬痕。事實上,莉薩的乳頭被嚴重咬傷,幾乎和她其他的乳房完全分開了。她的下體還曾被塞入一個髮膠瓶。

對另一個死者瑪格麗特·鮑曼的驗屍報告顯示,她遭受了類似的致命傷害,但她沒有受到性侵犯,也沒有類似的咬痕。她是被一條後來在犯罪現場發現的絲襪勒死的。她的頭部也遭到了鈍器毆打,而且極其嚴重,頭骨完全破碎,大腦的一部分被暴露在外。

她和莉薩·利維都沒有表現出與行兇者搏鬥的跡象。

警方對倖存者進行了詢問,但一無所獲,沒有一個女孩對這個致命的夜晚發生的事件有任何記憶。

像莉薩和鮑曼一樣,他們在被襲擊的夜晚時睡著了。

唯一的證人是妮塔·尼瑞,他目擊了兇手的側影。

這天晚上的罪行,並未結束,行兇者將前往另外一個地方尋找下一個受害者。

距離此地不遠,一個年輕的女人被隔壁房間嘈雜的撞擊聲吵醒了。

在早上四點鐘發出這麼多的噪音,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她氣呼呼的把室友叫醒,準備開門出去理論。

當她們聽到了隔壁傳來痛苦的呻吟聲時,她們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她們打電話到隔壁公寓,但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兩人於是立刻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他們進入了隔壁的房間,她們發現屋主謝麗爾半裸著身子坐在臥室的床上。她的臉受到了多次鈍器毆打,但幸運的是她還活著,仍然輕微的意識。

警察在她床腳邊發現了一個面具,後來證實,這個面具,幾乎和1975年在猶他州被捕的泰德·邦迪汽車裡發現的面具一模一樣。

警方在雙重犯罪現場並沒有找到多少證據,行兇者的精子樣本也無法識別,唯一的可靠證據是調查人員在面具中發現的毛髮、受害者身上的咬痕的牙齒印痕和妮塔·尼瑞的目擊者證詞。

警方沒有找到嫌犯,此時他們對泰德·邦迪仍然是一無所知的。

1978年2月9日,萊克市警方接到了十二歲的金伯利·裡奇的父母打來的電話。他們歇斯底里的說他們的女兒在學校失蹤了。

警察立即發動了一場大規模的搜索,但並沒有結果。

最後一次見到她的人是她的朋友普里西拉,她看到金伯利在她失蹤的那天進入了一個陌生人的車裡。但她沒有記住汽車牌照和司機。

八週後,警方在佛羅里達州素旺尼縣的一個州立公園裡找到了金伯利·裡奇的屍體。由於屍體已經深度分解,有用的信息非常少。警察後來在一輛由泰德·邦迪駕駛的麵包車中找到了他們需要的證據。

在金伯利·裡奇失蹤的前幾天,一個穿著白色麵包車的陌生男子走近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她當時在等她的哥哥來接她。

該男子聲稱他來自消防部門,並問她是否去附近的學校。

女孩覺得很奇怪,一個消防員居然穿著格子花呢褲和一件海軍夾克。女孩的警察父親曾多次告訴她,不要隨便與陌生人交談。

就在這時候,女孩的哥哥開車到來了,女孩鬆了一口氣。

聽到妹妹的訴說後,女孩的哥哥對那個人起了疑心,讓她上車,之後開車跟著那個人,把他的車牌記了下來,交給了父親。

女孩的警察父親詹姆斯·帕爾門特通過車牌,追蹤到它屬於一個叫蘭德爾·拉根的人,他決定去拜訪他。

蘭德爾·拉根告訴他他的車被偷了,他已經使用了新的車牌。

詹姆斯·帕爾門特後來發現,他的孩子看到的那輛麵包車也被證實是一輛失車,他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知道這個人可能是誰了。

他決定帶他的孩子去警察局,他給他們看一堆檔案,泰德·邦迪的照片夾在檔案中間,他的兩個孩子都認出了車裡的那個人就是泰德·邦迪。

那輛麵包車早已報廢,此時的泰德·邦迪乘著一輛新偷來的汽車向佛羅里達州的彭薩科拉出發了,這一次,他設法找到了一輛更舒適的汽車,一輛大眾甲殼蟲汽車。

2月15日晚上10點,大衛·李在彭薩科拉西部的一個地區巡邏,當時他看到一輛橙色的大眾甲殼蟲汽車,他對這個地區很瞭解,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輛汽車。

大衛·李決定對該車的牌照進行檢查,很快他就發現這輛車是一輛失車,立即,他打開了車燈,開始跟隨甲殼蟲汽車。

再一次,正如幾年前在猶他州發生的情況一樣,泰德·邦迪開始逃跑。追逐沒有進行多久,突然,泰德·邦迪停了下來。

大衛·李命令他下車,讓泰德·邦迪把手放在前面。

令大衛·李吃驚的是,當他開始給對方戴手銬時,泰德·邦迪朝他衝了過來,把他撞到在地,然後往道路一邊逃去,就在那一剎那,大衛·李掏出手槍開了幾槍。

子彈並未擊中泰德·邦迪,但他狡猾的倒在地上,假裝中彈了。當警官走近他時,他再次對警官進行偷襲,但最終被大衛·李制服,扭送到警局。

終於,泰德·邦迪這個殺人狂再一次被警方抓住了。

在泰德·邦迪被捕後的幾個月裡,警方調查人員收集到了在金伯利·裡奇案中與泰德·邦迪有關的關鍵性證據。

隨後,被泰德·邦迪偷走的白色麵包車也被找到,有三名目擊者,看到他在金伯利·裡奇失蹤的那天下午,駕駛著這輛白色麵包車,在麵包車上法醫發現了與泰德·邦迪衣服一致的纖維。同時在麵包車上還發現了金伯利·裡奇血型相同的血跡,金伯利·裡奇的屍體雖然高度腐爛,但是在拋屍現場附近發現的女性內褲殘片上的精斑卻保留完整,被證實與泰德·邦迪一致。

此外,在位於金伯利·裡奇屍體發現地點旁邊的土壤中的鞋印也被證實和泰德·邦迪一致,以及更多相關的證據鏈接到多起謀殺案。

1978年7月31日,泰德·邦迪被指控謀殺金伯利·裡奇。不久之後,他將被指控謀殺莉薩·利維和瑪格麗特·鮑曼。

罪途——優等生殺人魔。其實你可以不成才但必須成人。


對泰德·邦迪的審判是極其漫長的,但這兩次審判將會把這個惡行累累的連環殺手送往地獄。

面對死刑,泰德·邦迪申辯說他並沒有犯謀殺罪,並找來律師多次上訴,但均被法庭駁回。

他最終於1989年1月被執行死刑。

在泰德·邦迪執行死刑前,也許是心知難逃法網或是良心發現也好,他決定承認更多的犯罪事實給華盛頓州總檢察長刑事司法調查員羅伯特. 凱佩爾博士。

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泰德·邦迪曾協助羅伯特D. 凱佩爾博士抓捕綠河殺手,他非常信任他。

羅伯特. 凱佩爾在監獄裡的一個採訪室裡會見了泰德·邦迪,他只帶一個錄音機。

據羅伯特. 凱佩爾所說,泰德·邦迪曾把他的一些受害者的頭留在家裡作為戰利品,更令人驚訝的是,還還會對一些受害者的屍體進行姦屍等戀屍癖行為。

羅伯特. 凱佩爾在他的書裡說,扣除官方統計的35名受害者,泰德·邦迪可能還要對至少一百名女性的死亡負責。

無論被泰德·邦迪謀殺的受害者數字是多少,這都將隨著他的死亡而成為歷史,事實也永遠沒有人會知道,到底有多少受害者,成了泰德·邦迪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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