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神相

鬼门,玄门中一个神秘的分支,我就是鬼门的最后一个传人,一次生意,我意外闯入了一个阴谋之中,师父的神秘失踪,父母死亡之迷,当我力尽磨难查到真相的之后,一切只是刚刚开始……\n文中所述口诀方法切不可学,切记!


傍晚时分,我站在殡葬店的门口望着外面毛毛的细雨,汽车缓缓的行驶,行人匆匆而过,我不禁的叹了口气,我的这个店三天都没开张了。再这样开下去,估计我得沦落到去工地搬砖头。想想晚上也不可能有生意上门,我打算收拾下,关门回家。

就在这时,有人进入我的店中,叫了我一声,“付哥。”

我回过头一看,是对面油条店老板的女儿马玲,这丫头长得很漂亮,说话声音又好听,我几乎天天去她家买油条就是为了见她,已经暗恋她很久了,平时我们都不怎么说话,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主动来找我,“啊,小玲,你怎么来了?”这时我才注意到马玲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脸上写满了悲伤。

马玲擦擦脸上的雨水,有些哽咽的对我说:“付哥,我爸不行了,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两天,我姑姑让我回来准备后世用的东西。可我也不知道需要什么,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我有些惊讶,“前两天我还看你爸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不行了。”

马玲哭了起来,样子楚楚可怜,我真想抱她一下,她说:“我爸得了急症。”

我叹了口气,安慰道:“病来如山倒。不过这是自然定律,人都有生死病死的,谁也逃不了。你放心吧,殡葬用的东西我来安排。”

“那多少钱?”

我知道马玲家条件不好,淡淡地说:“先别说多少钱了,到时候再说,我不会跟你多要的,你打算是土葬还是火葬。”

“土葬。”

“那好。”

马玲又擦了一次脸,脸上抽搐了下,好像很疼的样子,“哎呀!”

我走了过去,轻声的问道:“怎么了。”

马玲捂着自己的脸上,“刚才来的时候碰伤了。”

“让我看看。”我撩开了马玲的头发,发现右颧骨处有一道伤口,还流着血,“你这是怎么弄的?”

“刚才来的时候路滑,摔倒了,撞墙角了。”

我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师父对我说过,人的左右颧骨分别代表着阳口和阴品,左为阳右为阴,阳门开是要发财,而阴口开则是要有血光之灾。我从来没有给人算过命,因为师父不让我给别人算命,她脸上的伤口又细又长,这是凶兆。我更注意到她的眉心处有些微微的塌陷,好像也受了伤,有些发紫,看来马玲要倒大霉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去上些药吧,。”

马玲感激的说:“谢谢你付哥。”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在背后叫住了她,“等等。”

马玲回过头,问:“怎么了,付哥。”

“哦,没什么,你爸就要去世了,家里死了人,万事不顺,你要小心点儿。”

马玲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勉强的笑了一下,“谢谢你,付哥,我知道了。”

“这两天你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吗?”我忍不住的问道,非常担心马玲会出意外。

马玲疑惑地问道:“付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立刻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马玲张了张嘴,“前几天有两个小流氓总骚扰我。”

我心想,不会是这两个小流氓吧,可是我没有多说:“是这样啊,如果他们敢骚扰你,你就报警,让警察把他们给抓起来。”

“我知道了。”

望着马玲的背影,我真想把实情告诉她,可是又不想违抗师父的命令,所以最后我还忍住了。马玲走后,我也忙了起来,打开了店里的仓库,里面便是殡葬用的东西,纸人,引魂幡,还有各种楼房汽车。如果外来的人看到了估计会害怕,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接触这个,也就不害怕了。我拿出两个纸做的童男童女,它们都没有画上眼睛。师父曾经对我说过,纸人这东西非常邪性,所以不能画上眼睛,一旦画上眼睛,它就活了。画龙点睛也就是这个意思。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支毛笔,墨汁和朱砂,先在纸人的眉心处点了一点儿朱砂,非常小的一点儿,再加上纸的颜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朱砂是用来镇压邪气的。也许我们都看到过红色的棺材,外面的涂的就是朱砂。

朱棺,喜丧,亦诛邪。意思是说用红棺材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八十岁以上无病而终的老人去世的时候用,还有一种是枉死的人用红色的棺材。想想马玲的爸爸肯定不到八十岁,红棺材是不能用了。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纸人还没有画眼睛呢,就又想到棺材上的事了。

没过多久,纸人的眼睛画好了,堆在墙角,远远看去,就好像看着我,让人感觉渗的慌。那些楼房之类的东西没那么多讲究,我就随手也扔到一边。棺材我没有现成的,也是从别处买的,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骑上我的破电动车就去了东郊的老树村。

老树村的村西头有一家棺材店,是我师父的朋友开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无儿无女,就靠卖棺材为生。到了棺材店的前面,我刚把电动车支好,拴着的大狗就冲着我“汪汪”叫,我随手抓起一块石头就砸向了狗,石头正好砸在狗脑袋上,哀号了两声,跑到狗窝里不动了。

“老刘,开门!”说着,我拍着破木头门。

“谁呀!”随着老刘的答应,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是我,小付。”

“大半夜的干什么的,谁家死人了。”说着,老刘给我开了门。

进了老刘的屋子,我就感觉有些难受,房子只有一间,风水上叫“老虎大张嘴”,住在这里的人不会有一个好下场,老刘也不例外。师父也曾经劝过老刘,可他就是不听。

“有人要死了,挺急的,有现成的棺材吗?”我问道。

“有啊,你要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普通的就行,不要多好的,我先去看看。”

“走!”老爷把雨棚里的灯打开,随手抓起墙角的斧子,跟着我一起出来。雨棚下面放着两口黑色的棺材,我看了看,一大一小,我指指小的说:“这个多少钱?”

老刘抽了口烟,“那个是最便宜的,三千六。”

“草!”我不由的骂了一句,“就这破棺材你还要三千六,你想钱想疯了。太贵,便宜点儿,别我师父没来你就跟我多要钱,要是我师父来你敢要三千六吗?”

老刘瞪了我一眼,“别没大没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木头涨钱,三千六我就没多要。”

我不管这些,“不行,太贵。三千。”

老刘一瞪眼,“你以为这是大风刮来的,三千四。”

“三千二。”

“不卖。”

“我就要买,三千二百五。”

老刘拧不过我,叹了口气,一咬牙,“行。”说着把斧子递给了我,“砸吧!”

因为老刘的棺材都是用柳木做成的,柳木属阴,买棺材的人会受到阴邪的侵蚀,有损阳寿,所以每次买棺材的时候,我都会在棺材盖里砸一下,能砸多深就砸多深,欲称砸阴。我身上都是湿的,手还有些滑,我用衣服擦擦手。“来吧。”

我跟老刘把棺材盖翻了过来,我站到棺材盖上面,抡起斧子就砸了下去。让我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突然我的脚下一滑,身体一歪,不但手里的斧子飞了出去,自己的还摔了一下,棺材盖上的小刺,还把我的手给扎伤,不断的冒着血。

斧子贴着老刘的脑袋就飞了过去,可把老刘可吓坏了,“你小子,想杀我呀。”

我捂着自己的手,血不断的滴下来,我听师父说过,砸阴这一下绝对不能失误,一旦砸不好,肯定会倒霉,至于发生什么,可大可小。“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没事吗?”我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心想这下可坏了,不但没砸出坑,自己还流血了,难道我要倒霉?可是师父跟我说一个棺材只能砸一次,我不知道砸两次会出现什么后果。

老刘知道我的习惯,安慰说:“没砸着就没砸着吧,你师父就是事多,从我这买棺材的人多了,砸棺材只有你和你师父。我就不相信砸不着棺材还能死呀。”

想想也对,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么一想,我心里轻松了不少,说:“行了,就这口棺材吧。”

老刘给了我车钥匙,把棺材车开了过来,老刘在棺材上绑上绳子,我把棺材吊了起来,稳稳的放到车上,“这车我就开着,明天给你开回来。”

“钱呐!”

“我没那么多钱,大晚上的出来谁带着,明天给你还车的时候我再把钱给你。”老刘无奈,也没搭理我,就让我把车开走了。因为砸阴的事在我的心里就像一个疙瘩缠绕着,所以一路开车我非常的小心,半个小时之后,我把车停在殡葬的门口,打算明天一早就把棺材还有其他用品给马玲送过去。

我拔下钥匙,车都没锁,回家。虽然小偷处处可见,可是我从来没有说有人偷棺材的。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睡觉,就被一阵鞭炮声吵醒,爬起来一看,一辆殡葬车缓缓的行驶,前面跟着一群穿着孝衣的人,走在最前面就是马玲。我知道了,马玲的爸爸死了,这是从医院刚刚回来。我也赶快起来,洗了洗脸,打开店门,把所有的东西扔都扔到了车上,就去了马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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