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为何和弟弟周作人闹得不再来往?

梦焕讲唐诗


其实鲁迅和弟弟周作人闹掰,纯粹是因为弟媳羽太信子,加上弟弟的无能,导致两个人不相往来。

周作人和哥哥鲁迅在年轻的时候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小时候家境殷实,所以他们有着扎实的文学功底,然而在二十世纪初的时候,受到了一系列的文化冲击、他们兄弟二人特别的想要去外界吸收新的知识,新的理论,于是俩人便一起进入到了南京的水师学堂学习。兄弟俩人学习刻苦,天赋异禀,在这里奠定了他们扎实的英文基础。在这所学校读了有六年左右吧,在听说有“官费生”的名额后,为了拿到‘’官费生‘’的名额,他们兄弟俩埋头苦读,终于兄弟俩一同争取到了“官费生”的名额,远渡日本学习新的知识。

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就是他们在日本留学所认识的。当时因为他们在外留学时需要一个打理房子的家政。鲁迅和弟弟以及其他一同来到日本学习的三人因没有时间打扫房子中卫生,所以在众人的决定下,他们请一个家政来帮助他们打理卫生,正在此时,脸部较圆、身材矮胖的羽太信子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日日夜夜照顾他们的生活。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到后来周作人和这羽太信子就有了不寻常的关系。因为周作人缺乏自理能力,而且性格散漫,对于会照顾人的羽太信子没有任何抵抗力。

在那个时候,日本穷苦姑娘,嫁给来日学习的中国男人并不是什么新闻,随着他们的感情慢慢发酵后,周作人便在1909年的时候与羽太信子在东京成婚,完成了这段跨国恋情。后来,羽太信子跟随丈夫回国,并和鲁迅、建人一同生活在了北京。

可能是大家族群居习惯的原因,他们住在一起后,一家人的收入全部是他们认为比较贤惠的羽太信子打理的,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羽太信子的缺点就暴露在了周家人面前,她虽然出生于穷苦人家,可在花钱、享受物质的事情上却一点也不含糊,虽然周作人、鲁迅、建人收入比较多,但他们的钱包也不够羽太信子挥霍。鲁迅虽然看不惯羽太信子的脾气暴躁,专横,但也无可奈何,因为羽太信子所做的决定不论对错弟弟一概不敢反驳,正是这样的放纵,导致了羽太信子的脾气不断上涨,对于这个家的“透支”越来越过分。

在一次鲁迅和羽太信子发生口角后,这个泼辣的日本女人居然诬陷鲁迅想要调戏她,鲁迅虽然是文人,但是面子和气节还是有的,当他见到弟弟一边倒的袒护羽太信子后,鲁迅最终气不过的和弟弟发生矛盾和争执,最终负气离开了这个他精心操办的家。

想当初鲁迅费尽心机地将一家人接到北平,就是为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地过日子,可谁知摊上了这么一个弟妹。如果在此时把赶她走,一定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了,而弟妹诬陷自己调戏她一事,这对于鲁迅的人格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为了远离这样的“泼妇”,鲁迅只得离开了自己辛辛苦苦购置的房产。毕竟对于鲁迅的收入、名气以及地位来说,在北平安家并不是一件难事,所以他便匆匆离开了。

与其说羽太信子专横跋扈,不如说是周作人性格软弱,无能。周作人在面对妻子对哥哥的诽谤的时候,却不假思索的相信了她的话,这对于受过高等教育的文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实便是如此,因为妻子所陈述的事,关乎的是自己的面子和尊严,尽管他有理由去相信自己的哥哥没有做,但还是在意识上屈从了妻子的意图,这对于作家周作人来说是一种悲哀。





十佳


记得看过一个资料,相比流传的各种说法比较可靠。资料来自鲁迅的书信,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听说鲁迅与许广平同住,鲁迅的母亲感到问题很严重,亲自跑到北京处理。到北京以后,问题太复杂,老太太又不甘心,就决定同鲁迅打持久战,住下不走了。

鲁迅也无权拒绝母亲住北京,但自己的住处太小,不够方便,就找周作人商量,买套房子,让母亲住。

鲁迅当时月薪大约200大洋,还有稿费,种种原因,并无积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手头拿不出300多大洋来买房子。周作人的日子好过许多,听说手上有大笔存款。鲁迅就希望周作人出这笔钱。

周作人的意思,母亲是为鲁迅的事情来北京,住北京也是为了盯着鲁迅,这个房钱应该鲁迅出,他也不想在北京买房,打算回上海买房,他就不同意出钱。

鲁迅就承若自己买,让周作人借500大洋,等有钱了还。

房子买了,母亲也安顿好了,周作人突然提出来还钱,而且要得很急。鲁迅原本打算的是,承若的借钱买房就是个说法,既然是买房给母亲住,弟弟出钱也是应该的,没打算真的还钱。事实上手上也完全没有钱,没钱还。没想到的是,周作人不干,非要还钱不可,没办法,鲁迅东借西凑,凑足了500大洋,还给了弟弟。

因为借钱很辛苦,借了后要用薪水和稿费还帐,鲁迅好长一段时间都过得非常拮据,每有债主要帐,就把气发到周作人身上,有一次大约是被人逼得太紧,又去找周作人借,周作人不干,他一气之下就说了许多过分的话,大约有断绝兄弟关系什么的,周作人也生气,就写了个断交书。

当时,发表断交书是个时尚活。人们因“道不同不相为谋”中毒太深,写书师生断交,亲人断交的事情很常见。不过,气头上断交了,时间过去,即便是脸皮挂不住真不来往,心里头还是惦记着的。

鲁迅和周作人,事实上并没有不再来往。


通用口语文


这是中国文化界的惊天疑云。

“情同手足”,意思是说两个人的感情深厚,如同兄弟一般的情义,表示了兄弟之间的情义与“手”和“足”一样,不可分离。

但是世间的情义变化莫测,今日的“情同手足”转眼就会“兄弟反目”,最著名的事例就是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俩的故事,成了百年谜团。

鲁迅和周作人之间的反目成仇到底起于何时,让我们一读周作人写给周树人的断绝信。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了绝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的,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从此,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间断交。那么,为什么周作人要给鲁迅写此绝交信呢?

据与鲁迅和周作人熟知的友人透露,二人的绝交有以下原因。

1.经济说。

由于鲁迅当时的收入高,二人的住房都是鲁迅出资购买。周作人的妻子是日本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花钱大手大脚,甚至资助其家人,这叫鲁迅产生不满,兄弟之间产生裂隙。

2.仪礼纠纷说。

据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作了解释,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因为对这种礼仪礼节的不周导致二人之间产生隔阂。

3.失敬不恭说。

据当年同时住在八道湾的叫做章川岛的一个人,后来对鲁迅博物馆工作人员说,鲁迅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因为羽太信子说,鲁迅调戏她。羽太信子还对章川岛说,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

这三个原因,似乎第三点“不恭说”更为可靠。周作人在信中说“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如果是因为”经济说”和“礼仪说”的的原因,这两个原因可能由来已久,是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想必周作人也早就知道,不至于“昨天才知道”。

只有“不恭说”中所说的鲁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这只有二人知道,如果羽太信子不说,周作人不可能知道,也不会说“我昨天才知道”这句话的。

比这更甚的是,周作人在信中又说“我不是基督徒”。这是什么意思呢?

基督教信仰的核心是: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如果说是经济和礼仪的问题,周作人不至于说的这么隐晦,这里是不是有心照不宣的意思。周作人用“独生子”暗示“羽太信子”呢?

一般来说,经济和礼仪问题,对于经济收入不错的家庭和具有新思想代表新文化的文人,固不会导致由于这两个问题致使兄弟二人严重失和决绝。

在1923年兄弟二人失和时,鲁迅已经于1906年与朱安结婚。当时朱安28岁,鲁迅25岁,朱安是大鞋子里面套着小脚,没读过书,相貌一般,由此,二人20年只作挂名夫妻。

也就是在兄弟反目的1923年,北师大二年级学生许广平认识鲁迅,二人坠入爱河,3年后的1927年,鲁迅与学生许广平同居。是年鲁迅46岁,许广平29岁,两人相差17岁。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少妻,古今有之。不要说鲁迅,就是文化才子郭沫若也不断见异思迁,画坛翘楚齐白石宝刀不老,就是现代的地产大亨王石,科学巨匠杨振宁也不例外。

爱美爱幼爱温柔,人性皆然也。

鲁迅和周作人之案,实在成为中国文化界的经典疑云。





老马灯


关于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二人的是是非非,除了道路选择的不同,与各自的性格不无关联。

推荐大家去读一读许寿裳先生写《鲁迅传》,作为鲁迅先生的生前好友,关于鲁迅的大半生他时而作为旁观者,时而作为亲历者,并且在鲁迅生前,他经常会收到鲁迅本人的亲笔书信,倾吐心事,因此他的相关论述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关于鲁迅与周作人不再往来,应该是从周作人认识那个名为羽太信子日本女子开始的,加之周作人性格略显软弱,不愿和鲁迅一样腹背受敌,因此兄弟二人的关系渐渐疏远了。很多人说是兄弟反目,但说反目可能有些激烈,渐行渐远,形同陌路似乎更贴切,至少在鲁迅这一方面并未到达仇恨的地步。

为什么这么说呢?鲁迅本人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要说对自己兄弟,就是对年少时家里的长工闰土,在多年后回乡时依旧想要找回曾经的情义,在《故乡》中,他不无苍凉的慨叹,二人间的感情再也不复曾经,已然“隔了一层厚障壁”。他与许广平相爱,在外人看来是抛弃了妻子朱安,是残酷的,但不管怎样,他还是会把不爱之人好好供养起来,使之安度晚年,在人性上,鲁迅是仁义的。

根据许寿裳的描述,早些年他们二人也算兄友弟恭,鲁迅在北京置了房子,会邀请周作人周作人搬过来同住,对于家里的孩子他也是极其慈爱的。就算是后来彼此间出现了隔阂,鲁迅的选择也是把房子留给弟弟自己搬出来(这一点在他写给许寿裳的心信中有类似的阐述)。《大先生》这本书里以戏剧的方式来表达兄弟二人的决裂,在鲁迅深陷苦难的时候,周作人选择离开,不管是受了妻子的教唆,还是他自己的选择,总之是他有负兄长情义。纵然在剧本中表现手法夸张,但意思表示仍旧是真实的。

至于个人理想、信念、追求,在此不做评论,毕竟人各有志,自有公论,旁人唯有尊重。


驿路奇奇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了绝交信,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间断交。1923年周作人给鲁迅的断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的,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信写得平和, 一如周作人本人,但字里行间,决裂的坚定,跃于纸上。就这样,两兄弟失和。信中的过去的事不必再说,是什么事,一些有关或略知的人都语焉不详。后来,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作了解释,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是不是这样,也不得而知。

鲁迅与周作人,这是两兄弟,还是亲兄弟,就来闹翻了,鲁迅与周作人断绝关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鲁迅和羽太信子的关系是怎样的:

1939年,郁达夫发表了一篇文章,《回忆鲁迅》,文中有一段话:据凤举他们的判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完全是两人的误解。周作人氏的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周作人娶了个日本老婆,叫羽太信子。

当年同时住在八道湾的叫做章川岛的一个人,后来对鲁迅博物馆工作人员说,鲁迅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因为羽太信子说,鲁迅调戏她。羽太信子还对章川岛说,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

她的话可信么。

章川岛说,八道湾后院的房屋,窗子外有土沟,还种着花,人是无法轻易靠近的。所以,听窗在条件上是不可能的。

其实,早前的时候,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一直都很好,亲如一人。鲁迅早年的时候,对周作人帮助很大,不论是在文学成就方面,还是再生活上。八道湾的房子,就是鲁迅买的,堪称豪宅,共花费3500大洋。他把父母以及兄弟全都接来,全家人都住在一起。

当时,鲁迅收入400大洋每月,周作人240大洋每月,周建人每月固定收入,但也有不少翻译稿费收入,周家的收入在当时也算是中上流了。

而全家人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了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独揽财政大权,威势渐起,经济失控了。可让鲁迅不满意的是,羽太信子的生活方式太讲究。比如,看病不管大小都要请日本医生,出门都要坐汽车,孩子上学雇佣专门的黄包车,家里有六七个佣人。

而且,她还要接济补贴日本的娘家人。

早前,周作人在日本的时候,每次鲁迅寄给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的多数钱财资助,都给羽太信子拿去补贴给了娘家。后来,羽太信子的家人听说她在中国当了家,想跟着过来一起享享清福,被鲁迅给拒绝了。

虽然羽太信子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不久还是爆发了。

所以说,家里是有矛盾的。羽太信子是不是跟周作人胡说了什么,导致后来周作人怒气冲冲的要和鲁迅绝交。

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说起兄弟失和,指责羽太信子,“有歇斯台理性”,对鲁迅“外貌恭顺,内怀伎忌”,还指责周作人,“内心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

兄弟绝交,再不见面。从此,他们各自也在文学和思想上分道扬镳,更加走入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各自成就了自己。

如果没有兄弟失和呢。也许不会充 分的表达出他们的自我。

他们各自按照自己的性情,周作人慢慢成了右翼文坛的领袖,鲁迅也毅然的扛起了左翼文坛的大旗。




Breakupthemaster


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鲁迅,非常正直和忧国。文如其人,我们可以从他的文章中看得出来。

鲁迅在北京任教期间,收入还是很不错的,当时和母亲,弟弟周作人一家和和融融住在一起,据说买四合院的钱也是鲁迅出的,问题在于周作人的那个日本老婆,大手大脚花钱。该买的买,不该买的也买,好像鲁迅就是一棵摇钱树。

鲁迅见弟媳妇花钱如流水,就是自己是“鲁百万”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所以正直的性格让他说了弟媳妇。

这个日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又哭又闹,在周作人面前搬弄是非,说鲁迅调戏她。这明显是假话,因为鲁迅的母亲也和他们在一起,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这女人的呆毒。

而周作人却听信老婆的话,与鲁迅决裂,自此,两兄弟老死不相往来。


四平


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还是一个谜,没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尽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为这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于涉及到个人隐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没有办法彻底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表面上看来它是家庭纠纷。因为周家是一个大家庭,用今天的话说,经济核算是一笔糊涂账。鲁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钱交到家里,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个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费的生活方式,家里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买,她太喜欢日货。人家也是爱国主义者,非常爱自己的国家,家里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请日本的大夫,所有东西都要是日货。做满了一桌子的菜,说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里被子和褥子说不新了,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门一定要坐汽车。想想上个世纪20年代,出门就坐汽车,那是不得了的,当然鲁迅是愿意为这个家庭做奉献的,他是长子,是家里的大家长,他只要家庭和睦,什么都愿意去做。鲁迅曾经说,我的钱是用黄包车拉进来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车送出去。所以他觉得自己拼命做,却总不能满足要求。这个方面的材料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务上、经济生活上有纠纷。

这个时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间,其实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动手打了起来。想像一下如果看到街坊邻居兄弟两个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鲁迅兄弟两个真打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很惊讶,当时他们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人和睦地来往,打架的结果就是周作人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37,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加上这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态度了,如此态度也就是说明一刀两断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知识分子讲话是很客气的,但是往往客气后面有十二万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话虽然很难听,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来玩啊"。知识分子表面虽然客客气气,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其实还是一个谜,很多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已,更有甚者说羽太信子原是鲁迅的情人之类的.

见过不少于三种的说法,觉得以上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客观. 但是从周作人的绝交信看来,觉得周作人认为鲁迅有对其妻有不轨行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要不这么好的亲兄弟为何就会反目成仇.只有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钱也不会导致老死不相往来啊. 当然这很大可能是一场误会,或者是羽太信子对鲁迅的诬蔑.这肯定还是跟这个女人有关,但鲁迅成为伟人之后,能看到的就只有鲁迅朋友的一些说法,另一些说法就看不大到了。


杨涛er


周作人和鲁迅先生兄弟失和的原因有很多传闻

甚至有说因为鲁迅先生偷窥周作人老婆洗澡

此说法纯属污蔑的无稽之谈

不过鲁迅兄弟失和

与周作人最终当了汉奸还真的跟他娶的这个日本老婆有关



鲁迅与周作人妻子的矛盾

正所谓每个男人身后一定有一个女人,周作人的老婆羽太信子出身贫民,1909年与周作人结婚,鲁迅作为长子成名后接两兄弟全家和母亲到北京八道湾居住,期间羽太信子掌家,鲁迅和周作人兄弟每月收入600多大洋全数交给羽太信子,600多大洋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大约相当于现在多少钱呢?按照1930年北京粮食价格换算,一块大洋大约值现在120元左右,600块大洋大约等于约7万人民币,鲁迅在八道湾购置的四合院放在今日购买最少上亿,总之当时周家兄弟的收入对于一个10来口人的家庭来说足够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但是羽太信子生活奢靡,贪图享受,造成家中入不敷出,鲁迅居然要经常四处借钱补贴家用,久而久之,鲁迅颇为不满,有所干涉,造成了羽太信子的强烈不满,不断散播攻击污蔑鲁迅的谣言,甚至对周作人说鲁迅会在窗下偷听,还偷窥她洗澡,对其有不轨企图,周作人信以为真以书信方式正式跟鲁迅断交,不许鲁迅到后院,鲁迅一气之下搬出了八道湾旧宅,就此兄弟二人失和断交,致死再未有来往,鲁迅对他这个兄弟的评价是:昏!


有句话说的好一个男人最高的品位就是看他找什么样的女人,周作人成为汉奸,不肯离开北京,最终受任伪职跟他这个日本老婆的煽动影响有很大关系,跟长兄鲁迅断交更是因为这个日本老婆。

比如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说过: 但到北京以后,她却不同了,因为那时日本帝国主义正在气焰嚣张的时候,北京又有日本使馆,她便倚势凌人,越发厉害,俨然以一个侵略者的面目出现了。事事请教日本人,常和日本使馆有着联系。鲁迅被赶走后,一有什么风声鹤唳,她就在门前扯起日本旗,改周宅为羽太寓。

周作人汉奸之路

1937年日军占领北平,周作人受日本老婆的影响以家有拖累为理由不肯南下,而同期大量著名的知识分子舍家撇业宁做难民不做亡国奴,1939年周作人先被伪华北临时政府教育部总长汤尔和任为伪北大图书馆馆长,后改任伪北大文学院院长。1940年汪精卫伪国民政府在南京登场开锣,伪华北临时政府改组缩小为伪华北政务委员会,汤续任该会教育总署督办。同年十一月,汤病死,周作人即继任督办伪职(这是周作人任的最高伪职),后失宠,改任伪“华北政委会咨询会议委员”虚职。


周作人抗战胜利后以汉奸罪被捕,胡适等好友全力为其开脱,最终判处14年徒刑,下图为周作人南京受审被带入法庭。

周作人学识高,人品差,中国文人最讲究的就是风骨,气节。周作人的节操还不如戏子,军阀,黑帮!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亲兄弟,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泥?

鲁迅、周作人的三弟,周建人的回忆: 他(周作人)却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着要他到日本使馆去讲话。平日里,一讲起日本,总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讲到支那,都是卑贱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稳地读书写字,对一切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逆来顺受。

兄弟绝交

周作人是个很傻缺的人,因此感觉兄弟之情与和妻子的关系,只能二选一,实在是不可能调和。最终他决定放弃哥哥,还是要和信子“关起门来过日子”。于是,他说:“要天天创造新生活,则只好权其轻重,牺牲与长兄友好,换取家庭安静。”

鲁迅只好自己吃自己的饭,过自己的日子。这个时间,是在1923年7月14日,羽太信子依然是不满意的,她需要鲁迅赶紧滚蛋。她的杀手锏,是对旁人说鲁迅调戏她。有一回朋友来拉架,根据当事人回忆,羽太信子极尽诟骂之辞。而根据周作人与鲁迅的绝交信,可以适当做出推断。她跟周作人说的是,鲁迅调戏了她。并对来劝架的人说,鲁迅在卧室的窗台下,偷听她的动静。

周作人因此写了这封绝交信: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周作人结局

建国后,周作人受到剥夺政治权利的处分,在首都北京的家里专事翻译和写作,但不允许以本名出版。1967年去世。


漫漫史话


我曾读过钱理群以及止庵分别所作的《周作人传》,书中对鲁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的描写,基本停留在兄弟的日记和书信里,应该说,周作人对兄弟失和的前因后果,都在其日记中有所记录,但在解放后他将有关鲁迅的日记卖给鲁迅纪念馆时把相关内容“用剪刀剪去了”,他最终选择把这件事彻底埋藏在心底。

周氏兄弟失和与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和很大的关系,当初鲁迅并不赞同周作人的婚事,由于家里无力承担周作人在日本继续留学的费用,鲁迅东渡日本力劝弟弟回国,周作人在北京立足之后,鲁迅卖掉了祖屋,自己拿出大部分资金卖下了北京八道湾的院子,接来母亲与朱安,这样就在北京安了家,但羽太信子花钱大手大脚,兄弟俩的收入也不低,但常常入不敷出,鲁迅自然有所怨言,这样就导致羽太信子的不满,一向对兄长言听计从的周作人这次却站在了老婆的一边。一九二三年七月十四日,鲁迅在日记上这样写道:“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到七日十八日周作人写了封信给鲁迅:“我昨日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难——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数日之后的二十六日,鲁迅日记写道:“上午往砖塔胡同看屋,下午收拾书籍入箱。”八月二日,鲁迅又在日记上写道:“下午携妇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

一九二四年六月十一日,周作人与十个多月后第一次回到八道湾的鲁迅发生冲突,可见怨恨仍未消除。鲁迅日记这样写道:“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终取书、器而出”。以后在公众场合兄弟俩也有过数次见面,另外他们都是《语丝》的出资人与撰稿人,这种不用见面的合作还持续着,直到《语丝》被张作霖查禁。一九二六年八日二十二日,兄弟俩在日记上都记载了“上午往女师大毁校纪念会”,在会上,鲁迅还作了演说。如果周作人在会上能见到鲁迅的话,这应该是兄弟俩的最后一面,四日之后鲁迅离京南下,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北京这片他所熟悉的土地。


春风化细雨


鲁迅与弟弟周作人不和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周作人娶了个日本女性的太太,鲁迅和周作人生活在一个大院内,鲁迅住前院,周作人住后院,鲁迅日常对周树人的生活和做人不捡点,疑似亲日行为彼有微辞,并提醒过周树人,加上周树人的太太从中搬弄事非,羡媚做作,周树人以发现鲁迅曾从门逢中窥视其太太洗澡为借口,发话不让鲁迅往后院去……等理由,兄弟二人也就先从疏远后到不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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