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與生命同在

寫作,與生命同在

小時候,父親經常用他那輛紅棉牌自行車,馱著他的大兒子我,到各鄰村去看雷劇,聽雷州歌。

這可能是我最早的情感啟蒙,讓我明白了正義和邪惡,辯別了對與錯,曉得了家與國。

小時候,家裡的八仙桌上,總堆著父親經常吟唱的雷州歌歌本,如《薛丁山招親》《陳世美》《穆桂英掛帥》等,這些可能是我最早的寫作啟蒙範本。

也就是這樣,從小開始,就想用文字把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以致於相當笨拙於口。

記得被“吃皇糧”的大伯父,教導去與他人正常交流,已是大學畢業後,走上工作崗位時的事了,可見我的嘴巴有多笨。

可能是我把心思都用在寫作上了吧,雖然一直沒有妙筆,也沒見生出花來。

寫作,與生命同在

小學時,很是喜歡語文課,其實就是喜歡聽語文老師,把我的作文當範文讀吧。

那時覺得老師的家鄉話很美妙,很親切,在讀我的作文時,當然也喜歡同學們,那嫩稚加可愛的羨慕的眼神。

初中時,有一位語文老師,問了我一個很是奇怪的問題:

“喚仁哪,你怎麼每篇作文都能寫那麼長呢?”

好像一點讚許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有點抱怨耽擱了他批閱的時間。

在初高中的那6年時間裡,我是非常喜歡看書的。像菸酒不分家,閱讀與寫作也是一家人吧。在那6年裡,可以說是閱讀無數了。

寫作,與生命同在

許多名著,如《紅樓夢》《官場現形記》《水滸傳》《圍城》《邊城》等都是那時讀的。還有無數的詩詞,熟悉了無數的詩人。顧城、海子、舒婷、席慕容、北島等各位仰慕大神,都是那時認識的。

武俠寫家們如金庸、梁羽生、古龍等的武俠小說幾乎看了個遍,在這時期。其中酷愛醉酒豪放英年早逝的古龍。其詩意傳情的武俠深深地將我吸引。古龍那詩意跳動的文字,讓我激動無比。

張賢亮、蔣子龍、浩然、劉紹棠等作家都是這個時期熟知的。在這些作家裡,影響我最大的,一個是古龍,一個是魯迅,另一個是林斤瀾。特別是林斤瀾,可以說是我未曾拜會過的老師。

這些養分的滋潤,讓我寫作的小樹茁壯成長,高中時就發表了一些詩作習作,並當上母校校刊的主編。這些,都是因為我身體裡的血液,一直在歡唱著關於寫作的歌謠。

由於痴迷於寫作和閱讀,而影響了高考。

寫作,與生命同在

整個高中階段,花在看課外書及寫作上的時間,大大地大於花在功課上的時間。這樣,艱難地在1992年考上了湛江師範學院英語系。

而又由於痴迷於寫作的緣故,在大學裡,我的一些專業課亮起了紅燈。單就那20塊一科的補考費,就讓我交得很心疼。

然而,付出了,還是有點小收穫。在這時期,我的一些習作,紛紛在各個公開發行的報刊上露面。

特別是我那本詩歌散文集《風與駝鈴》的面世,讓自己有點小激動,暗中感謝一下在寫作上的堅持,感謝一下當時鼎力相助的同學、朋友及親人們。感覺可用一詞來形容,那是無怨無悔。

寫作,與生命同在

沒有辦法,這寫作,已植根於我的骨髓和血液。流淌在我身體裡的血液們,都在歡唱著關於寫作的歌謠呢。

大學畢業後,由於想到不能誤人子弟,開始拼命學習英語,鑽研教學,才在寫作上有所放鬆,放緩了寫作的腳步。

當通過十年的刻苦專心,在英語教學上可以不誤人子弟後,又重新戀上了寫作了。並且,遇上了一個好平臺——頭條。

以前寫作,受限制較多,要考慮編輯的喜好,報刊的特點偏向等,現在只要考慮所寫文章的質量就行了,以我筆寫我心。就好。

寫作,與生命同在

大學時,同學們經常叫我詩人,戲謔也好,調侃也吧,總不在意,只聽到身體裡血液們所唱的關於寫作的歡歌。

想想也好,一個人一輩子一直喜歡做一件事,能堅持做一件事,也是個幸福之人吧。

現如今呢,白天好好地教學生英語,打理課業,有空再讀讀英文小說;晚上嘛,晚上就中文寫作。

聽說《鄉愁》的作者,著名詩人余光中先生,生前就過著這樣晝夜分明的生活。真好!

流淌在我身體裡的血液們,都在歡唱著,關於寫作的歌謠呢,那就讓他們盡情地歡唱吧。

————2019,09,27於雷一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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