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發現唐朝酋長墓碑,身份引專家激烈爭論,反襯清朝的無能

清朝時期的租界,是我國近代屈辱史的一個縮影,這塊由外國人在中國領土上劃定的區域,西式建築和外國人往來聚居,儼然是一個“國中之國”。

鮮為人知的是,在唐朝,也有專供外國人居住的區域,名叫“蕃坊”。所不同的是,“蕃坊”是唐朝主動設立的,管理這塊區域的蕃長也由唐朝官府任命,唐朝為此還制定了專門法律條款:“諸化外人同類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同一國的老外發生糾紛,按其本國法律處理)。

日本發現唐朝酋長墓碑,身份引專家激烈爭論,反襯清朝的無能

唐朝為什麼要給外國人劃定專門的區域,並且還要讓渡部分“司法權”呢?其實,這跟唐朝時期在華外國人激增有關。唐朝時境內安定,國力強盛,來華的外國人總數超過十數萬。這些人中既有藩屬國的質子,也有前來經商貿易或留學深造的。

當然,還有一類身份非常特殊的,以至於直到今天依然讓專家學者們爭論不休。

在日本東京上野日本國立博物館就發現了一塊唐朝景雲元年(710年)的酋長墓碑,根據墓誌顯示,墓主是“大唐故波斯大酋長、右屯衛將軍、上柱國阿羅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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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餘字的墓誌銘梳理的墓主的一生,也透露出1條重要信息:墓主叫阿羅憾,是故波斯國人(指波斯薩珊王朝,公元651年被阿拉伯所滅),入籍大唐,受封右屯衛將軍,同時還擔任大酋長(在華波斯族群的首領),壽命95歲。

據《新唐書》記載,波斯薩珊王朝滅亡時,波斯王子卑路斯來唐朝求援,但唐高宗以路遠為由,拒絕出兵援助,卑路斯於是留在了長安,官拜右武衛將軍。但是阿羅憾這個名字卻並沒有出現在上述記載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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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也引發了專家學者們對這位神秘大酋長身份的激烈爭論。有人認為卑路斯避難吐火羅,遣使向唐朝求援,這位派出的使者就是阿羅憾。

也有人認為阿羅憾是景教徒,主要任務是傳教使者。因為在墓誌中有這樣一句:“(唐高宗)又差充拂菻國諸蕃招慰大使,並於拂菻西界立碑,峨峨尚在。宣傳聖教,實稱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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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菻指的是當時的東羅馬帝國,這條碑文記載也由此產生一個疑惑之處:並不信仰景教的唐高宗,為什麼會派一名景教徒到景教發源地去傳教?如果阿羅憾真是傳教使者,為何《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卻沒有對這位著名人物的絲毫記載?

顯然,一個華籍波斯人以唐朝使者的身份,千里迢迢跑到東羅馬帝國立樂塊碑,顯然不是為了傳播景教,而應該是宣揚唐朝皇帝的聖意和漢地的教化,頗有點宣威各國,劃定國界的意思。而碑文中也的確提到了“諸國肅清,於今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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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憾墓誌的發現,讓我們一窺唐朝強盛的同時,也見證了唐朝的國際視野,同時,也反襯了清朝的無能。

這裡為什麼要莫名其妙提到清朝呢?

阿羅憾在出使歸來後,武則天出於銘紀功德的需要,命阿羅憾牽頭在洛陽修建天樞,此後,阿羅憾也定居並最終安葬洛陽。清朝末年時,阿羅憾墓碑在洛陽出土,但因清政府的軟弱無能,這塊重要的碑刻被日本奪走,藏入了東京上野日本國立博物館。

日本發現唐朝酋長墓碑,身份引專家激烈爭論,反襯清朝的無能

國內能見到的,只剩下清朝大臣端方收藏的墓誌拓本。如同清末屈服不平等條約把領土租借出去一樣,這塊見證了唐朝開放、強盛的墓主石刻,也因清廷無能而流失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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