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羈旅說翻就翻的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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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命運
知曉每一粒塵埃的一生
讓我們講述我們的故事
有如一粒微塵

by 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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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女性的友誼,幾乎比雙十一買到理所當然的最低價,還出人意料。那些似是而非的買買買,早已擾亂了正常的需求。勃朗特三姐妹的往事,基本上是有才華的人,註定不快樂的路數。

實際上那個家庭最有才華的不是女性,而是姐妹們唯一的兄弟,可惜彼時的男人,要不在酗酒嗑藥,要不在泡妞風流的路上。可能比較清楚的事實是,我們所閱讀三姐妹文筆裡的旖旎,多數是他們一家人忍受著貧窮與飢餓,無限憧憬的產物。

安妮不過是“勃朗特姐妹中最小的一個”,《簡愛》與《呼嘯山莊》,包括不羈有才華的兄弟,安妮被他們的光輝掩飾著,甚至安妮的《阿格尼絲・格雷》與艾米莉的《呼嘯山莊》等待出版的時候,勃朗特的《簡愛》還沒有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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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間的友誼,只能共青春。張愛玲毫不遮掩地說,“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 曾經被張愛玲結集為《炎櫻語錄》的炎櫻,化身出現在其晚年的《小團圓》裡,無情而且世俗。

錢鍾書在《圍城》挪揄蘇文紈,但是他也沒有放過唐曉芙,錢先生讓方鴻漸經歷了鮑小姐、蘇文紈、唐曉芙、孫柔嘉,明顯想讓他錯過唐曉芙。看起來唐曉芙是其中唯一一個沒有被敘述者的諷刺利刃砍殺的人物,不過藉著蘇文紈說她“一把男朋友”的告誡,令方鴻漸在遊弋裡失去了唐曉芙。

“女人傻起來真沒底”的蘇文紈,真心想上方鴻漸這條賊船。女人心,海底針,口是心非,不全是隻在文學作品裡。毫無用處,頗有女人緣的方鴻漸,直到蘇文紈嫁給了曹元朗,才恍然這個女人不過想找個類似哈巴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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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的誓言像極了一個巴掌,每當你記起一句就挨一個耳光”,李宗盛與林憶蓮合唱《當愛已成往事》,才子的新歡舊愛,卻已習慣女人對自己言聽計從,或許無論是誰,激情之後都是抱團取暖。

很多時候,你對所有人都好,這不重要,我只對你一個人好,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僅僅想想這些紙上談兵的道理,便無限悲哀。《半生緣》裡,張愛玲寫世鈞恐懼於曼楨和石翠芝剛見面時的彼此敷衍,把世人都算進她文字寂寞的規劃中。

《慾望都市》崇尚的是更為大膽的女性主義,所以它對於女性而言,所有“愛情永遠值得等待”。從男性視角看過去,它仍然是女性在路上,如要毫無顧忌的愛,首先要克服自身與同性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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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萊娜·費蘭特就比較有趣了,她以每年一本的頻率出版了《我的天才女友》、《新名字的故事》、《離開的,留下的》和《失蹤的孩子》,這四部情節相關的小說,就是“那不勒斯四部曲”。當然故事本身還是故事,兩個貧民窟女孩半個世紀的友誼,多少都值得期待。

因為身體的原因,女人的一生,想要擺脫命運,天賦與辛苦摻半,人生確實太孤獨,這無論男女,皆希望遇見莉拉一樣的引路人。小說的鏡面效應,每個人在期待友誼中畏懼,畏懼對方比自己成長的更好。

女人的故事一般更長,甚至超越了男性閱讀者。拋開性別的假設,歡喜的朋友,往往屬於另一個自我,你愛慕以及喜歡對方,恰如你愛慕以及喜歡自己。到頭來,費盡心思,維持找尋的還是鏡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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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畫:Marianne von Weref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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