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清水塘
清水塘路原叫軍路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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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城東芙蓉路經武門外，有座大廣場，現在都叫湖南人民體育場。可是過去這裡不叫這個名字，文化大革命時，這裡叫東風體育場，再往前叫協操坪。那裡本是清末操練新軍的，是駐長沙的新軍25混成協下屬四十九標和五十標的操坪，所以叫協操坪。過去周圍還四十九標的地名。
*陳先樞供圖
民國初年，協操坪辦起了軍事學校。日軍兩次攻佔長沙時，這裡成了臨時機場。民國時這裡還曾成為群眾集會的教育會坪，據說毛主席領導泥木工人罷工時，也在那裡集會過，還率隊入城遊行。解放後，這裡擴建成東風廣場，如今則變身為省人民體育場。省人民體育場南面是省展覽館，大門正對清水塘路。
既然有駐軍的協操坪，當然有軍隊進出的路，這就是長沙至湘潭的軍用公路，而協操坪南頭的路側有條小路，被叫做軍路側。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軍路側一帶到處都是狹窄的小巷子和低矮的小瓦房，直到南出炮隊坪口子才能看到一條土路，在當時算得上是一條大道了。
現在的清水塘路
建國十週年時，軍路側路被改建成柏油路。毛主席主持的中共湘區黨委舊址——清水塘就在這條路上，後為紀念，就把這一段稱為清水塘路。這個名字一直沿用至今。清水塘路北起展覽館路（現營盤路），南到八一路，和韭菜園路相對。
革命策源地中共湘區委員會舊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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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條路改名為清水塘路，我們首先就要說說清水塘。
從東風路的省展覽館對面的清水塘北口進街不遠，過了長沙市一中，便會看到路東邊有一條窄窄的小巷，進這小巷有一道古樸的大門，門上就有清水塘紀念館的牌匾。
進了這張大門，有一處非常平凡的農家小屋。當時是一座磚木結構的三開間平房，這棟小屋院就是長沙清水塘22號——中共湘區委員會舊址。中國革命傳奇之偉人毛澤東1921年就租住在此。當時攜來中共一大勝利召開之東風，中共第一屆湘區委員會成立，毛澤東任書記。這幾間小屋便成了闢地開天之中心，傳播火種之搖籃。
清水塘中共湘區委員會舊址
何叔衡、易禮容、李立三、劉少奇、郭亮等早期革命者常在此秘密聚會，商討決定部署指揮工運、學運、農運，領導了著名的長沙泥木工人罷工和安源路礦工人罷工，革命烈火如火如荼波濤起伏眾人鼓舞。
因小屋門前有兩口池塘，池水明亮清澈，故名清水塘。它躲過了文夕大火，是長沙唯一一處保存完好的革命歷史建築物。
1921年10月，毛澤東在長沙建立了全國最早的省級支部——中共湖南支部。不久，中共湖南支部改為中共湘區委員會，區委機關設於此處。當年秋天，毛澤東以第一師範教員身份租下此屋，每月的薪水只有八塊大洋，租金就要七塊，臥室很簡單，除了一張床，幾乎沒多餘的傢俱。洗澡間也很小，就是一個封閉的空地，用木盆盛水來沖洗而已。
清水塘毛澤東與楊開慧的住房
另外還有一間為楊開慧母親向振熙老人準備的臥室，楊開慧一直無條件支持毛澤東的工作。在共同理想和相互恩愛中，1922年10月和1923年11月，他們的長子毛岸英、次子毛岸青相繼在清水塘的小屋裡出生。楊開慧和母親一邊照顧小孩，一邊做革命活動的後勤與聯絡工，這個第一革命家庭也從此留在中共的光輝史冊裡。
文化大革命中，全國掀起大建紀念地的熱潮，清水塘中共湘區委員舊址，也在擴建之中。除原來那口塘和舊居外，其他擴建都是為紀念和宣傳的需要。正式對外開放後，朝西的大門改成側門，新建的大門朝南，面向八一路， “文革”時清水塘中共湘區委員會舊址人山人海，來參觀的都是全國各地的學生。
清水塘老照片
1986年，這裡改建成長沙市博物館，但我們仍習慣稱它為清水塘。1993年，為迎接毛主席百年誕辰，它西側的圍牆改建成毛主席詩詞碑廊。
首屈一指的名校長沙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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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說了要到清水塘，要經過長沙一中。長沙一中可是長沙歷史最久的，教學質量最好的中學。
湖南省長沙市第一中學位於清水塘路北頭，創辦於1912年（中華民國元年），初名湖南全省公立高等中學堂，校址設紫東園。 1914年1月，學校遷至荷花池。1914年5月，學校更名為湖南公立全省中學校；同月，再次更名為湖南省立第一中學。
*陳先樞供圖
1916年9月，湖南省立第二中學、湖南省立第三中學停辦，部分學生併入湖南省立第一中學。1920年3月，學校遷至落星田；同年10月，再遷貢院坪。1927年2月，九校合併，並更名為湖南全省高級中學，分設高中、師範二部，校址遷至書院坪。
1928年3月，學校改名為湖南省立第一中學；同年，湖南省立第一師範併入一中師範部。1934年秋，學校改名為湖南省立長沙高級中學；1952年，學校更名為湖南省長沙市第一中學。
一中有長沙最好的教學環境、教師隊伍，有優秀的生源，一直是長沙首屈一指的名校，曾培養了無數名人。學校辦學百年來，共培養畢業生8萬餘人，毛澤東、朱鎔基、周谷城、周立波、楊小凱、譚盾等一大批蜚聲中外的名人名家以及16位“兩院”院士均曾負笈於此。
改革開放以來，該校教育教學質量不斷攀升，在國際中學生奧林匹克學科競賽中共為國家奪得35枚獎牌，獎牌總數位居世界前茅。許多全省高考文、理科狀元亦均出自該校。
曾在一中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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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業於長沙八中，應該和一中沒什麼關係，可機緣湊巧，我也曾在一中讀過書，就值得一書了。
那是1964年夏，我在長沙八中即將初中畢業，就在臨近中考前夕，湘江漲大水，把臨江的八中淹了。其他學生只能提前放假，說是待開學後再補期終考試。可我們這些初中畢業生是要全市一起統考的，複習是不能停的。經過學校領導和一中溝通，決定我們八個初中畢業班轉到一中上課。於是我便有幸到慕名已久的一中，讀了兩個星期的書。
1964年長沙地圖中的一中、八中
雖然我不是一中的學生，但這一段在一中讀書的經歷也算是學習生活中難忘的經歷了。那時，一中學校在軍路側兩邊，從北往南，右邊是初中部，左邊是高中部。我們是在初中部上課的，為了讓我們有個好的複習環境，一中特地把他們學校的初一和初二年級都提前放了假。
在我們結束兩週的複習時，我們學校的劉校長還專門請一中的張校長給我們作報告，鼓勵我們好好考試，爭取考出優異成績。聽說張校長是南下幹部，他的報告對我們促進很大。
不斷變化的炮隊坪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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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塘除了有長沙一中這個好中學外，還有長沙的好小學——清水塘小學。
清水塘小學位於清水塘路南頭，小學始建於1936年，原名炮隊坪小學。1968年，毛主席雕像在清水塘畔落戶，學校從此定名為清水塘小學。
（開設在清水塘路南頭的清水塘小學是長沙市優秀小學，還開設了幾個分校。這是本部，這時正在搞基建，所以門上的字不見了一個。柳建球攝於2019年。）
清水塘小學的北邊，有一條小巷，那就是炮隊坪后街。據老住戶宋長庚記憶，40年來變化最大在炮隊坪后街北側。宋長庚剛搬來時，那裡還是一處民國將領的公館。1970年，公館被拆，改建筒子樓。因緊鄰“紅色搖籃”清水塘，這裡成了長沙城較早的樣板房。
炮隊坪后街的路也不斷在變：起初爛泥路，接著“沙婆子路”、石子路，再到水泥路。同時，周邊建築也逐漸消失。旁邊的十字橫街被房屋取代；原來有一座螃蟹橋跨過流經此地的內河，河裡常見螃蟹爬行，後來老橋和老巷都不見蹤跡。
近十年，很多人出租了房子。宋長庚家也做了門面，自己搬出去住了幾年。
炮隊坪后街因清水塘古玩市場的興起，全街都成了古玩店聚集的一條街，那些年曾熱鬧無比。清水塘古玩市場搬遷後，這裡古玩店大多搬走了。
現在的炮隊坪后街
現在，再次走進炮隊坪后街，人去樓空，繁華不再，已聞不到字畫與文物店裡的墨香與檀味。
全國聞名的清水塘古玩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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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清水塘路不能不說長沙著名的清水塘古玩市場，那可是聞名全國的古玩市場呀。
1995年，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原在寶南街的長沙古玩市場搬到了清水塘，因為清水塘是一塊寶地，又是一條文化氣氛特別濃的老街。這裡交通四通八達，北有省展覽館和東風電影院，南有清水塘紅色革命紀念館。街上有一中和清水塘小學，而且這條街上沒有公交車經過，除了學生上學放學，人流不多。所以各路古玩收藏英雄聞風而至，很快形成了規模。
清水塘文化藝術品市場大門，人們習慣稱為清水塘古玩市場。柳建球攝於2008年。
1996年，20餘戶古玩商聚集在清水塘 ，商議成立古玩街，後來這裡有100多戶古玩店都熱情參加。鎮街之主是曹菊先，80多歲。他12歲進葉順發古玩店當學徒，學了13年，其後足跡遍全國，與古玩打了一輩子交道，不僅有深厚的古玩鑑賞功夫，且講究行業道德，清水塘古玩街建立時，被拉出山當鎮街之寶。
長沙市文物商店 柳建球攝於2019年
古玩街有三大部分，一部分設在清水塘內的詩詞走廊，這是古玩街跳蚤市場的主體；二是清水塘路兩邊的古玩商店；三是清水塘街兩側的臨時古玩跳蚤市場。三者缺一不可。長沙市文物商店也開設在清水塘市場大門左側。
清水塘內的詩詞走廊，平時不開放。只有星期五、六、日才開放。柳建球攝於2008年。
省收藏協會清水塘的一個點則設在清水塘小學南側的交通宿舍內。因為後來這裡開古玩店的商家增多，便向炮隊坪后街發展。每週星期五、六、日天天這裡是人流如織，熱鬧非凡，成為全國著名的古玩街之一。
本來我不愛好收藏，也不經營古玩，可我在《當代商報》工作時有個《舊貨市場》的欄目，要接觸古玩方面的內容，恰巧歸我負責編輯。於是我便經常來清水塘和這裡的商家、收藏家、古玩愛好人士打交道。
清水塘街上的古玩店。柳建球攝於2008年。
清水塘古玩市場是長沙不多的文化藝術品市場之一，也是湖南乃至全國都有名的文化藝術品市場。每週五、六、日，這裡一派繁榮熱鬧，來自全國各地的古舊藝術品收藏者和商販雲集於此。他們在地鋪上鋪上一大塊紅絨布或幾張報紙，把一件件“寶貝”精心擦拭後襬出來。
清水塘的路邊書攤，生意不錯。柳建球攝於2010年。
地攤上品種豐富，從翡翠手鐲到玉石，從字畫到古錢幣，從瓷器到古舊書籍，從石雕、木雕到古舊傢俱等，足足擺滿了清水塘的一整條街，真是琳琅滿目，令愛好此道的人流連忘返。他們會在天還沒亮時跑來檢寶（北方人又稱“檢漏”）。古玩市場的貨魚龍混雜，要想淘到真貨好貨，必得有一雙火眼金晴，初入行的人大多有買了仿品、贗品的經歷。
古玩收藏家竟是第一代兩彈技術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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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得的第一個古玩收藏家是胡憐眾先生。認得他時他是60多歲，現在已是80歲有餘的老資格收藏家了。
胡老有著不尋常的人生經歷，簡直是一部活歷史。胡老的父親和陳果夫、陳立夫、任弼時是長沙明德中學同學，後來在北伐軍第七軍任職。胡老前些年還給陳立夫寫過信，陳立夫先生也給胡老回過幾封信。胡老自己曾和前國家副主席曾慶紅在一個部隊當兵，曾慶紅當選國家副主席時，胡老還去信祝賀。
收藏家、金石篆刻家胡憐眾老人，在和記者交流。柳建球攝於2009年胡老家。
看到老人的名片，記者不禁一驚：他還是我國第一代兩彈技術骨幹；1963年全市最高技術綜合素質考核第一名，1978年參加了首次舉辦的全國科學大會。胡老曾參與過我國兩彈的製造，和兩彈之父鄧稼先共過事。胡老笑著說：“我還給鄧稼先剃過頭，只是手藝不及我的本行精，因為基地沒有理髮師，我只好充一回師傅。”
胡老的收藏項目是郵票、名酒、奇石，他還有一門特長，那就是金石篆刻。胡老的金石篆刻作品被長沙許多名家收藏，像何光嶽、任國瑞、喻長華、胡英等。
每週五、六、日三天，你只要到清水塘古玩市場來，便一定可以找到他。
清水塘古玩藝術品市場 圖源/陳茶
我認得的另一個收藏家是個專項收藏家，他叫徐狄，是省公路運輸管理局的幹部，他的收藏項目是刻銅墨盒。因為徐先生的單位就在清水塘路對面韭菜園的湖南運管局，所以他也和胡老一樣，每週逢清水塘古玩市場集日，便跑來會他的刻銅墨盒藏友。他們還建立了一個刻銅墨盒收藏分會，有時間就聚在一起討論刻銅墨盒的收藏事項。
聽古玩店老闆講錢幣辨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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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塘古玩市場當然有不少開店的老闆。我們曾採訪過一個老闆，他叫鮑漢軍，他的櫃檯開在清水塘文化藝術口市場大門口的那個大商店裡。
我們在收藏家胡憐眾老人的帶領下，採訪到了以經營古錢幣為主的鮑漢軍老闆。鮑先生原來是市政府信訪辦的科長，1991年他下派到單位辦的企業任黨委書記。他說：“那年我夫人下崗，為幫助她找份工作，我想到了搞古玩收藏店，其一是我對古玩收藏有濃厚的興趣，其二是我對中國文化有些研究。正由於我對中國文化研究得比較多，才涉入古玩收藏這一行。”
鮑漢軍老闆的古玩店薈珍堂開在市場內。前面的玻璃櫃內是展示的古錢幣。柳建球攝於2009年。
鮑漢軍既是古玩店老闆，又是古錢幣的收藏家、鑑賞家，他對古錢幣的研究相當有見地，所以他的古玩店的主項是古今錢幣。
鮑老師告訴我們：錢幣從收藏開始就出現造假，現在造假的手段更高了，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趙汝珍曾寫過一篇關於錢幣造假的文章，專門講錢幣造假的種種現象。
鮑漢軍既然是古錢幣的收藏家，自然對古錢幣的鑑定也眼光獨到。他當場還拿出幾枚真假錢幣教我們辨別，說：
為了能夠高質量的收藏，並且從收藏中獲得樂趣，獲得知識和教益，不為贗品所困擾，儘量將失誤減少到最低程度，除了要學習和掌握相關歷史知識，掌握一定的辨偽方法。一、要有好的收藏心態，心態必須要平和安靜，不激不抑；二、不要盲從、不人云亦云，不要聽信別人慫恿，不要受周圍人的影響；二、千萬不要在昏暗之處和燈光下鑑定；三、反覆觀察，通過分析價錢來確定錢幣的真偽；四、請專家或同好者當參謀，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多幾個朋友參謀，幫助掌眼，避免上當。
鮑老闆和胡憐眾老人在交流收藏心得。柳建球攝於2009年。
鮑先生最後說：“清水塘這條文化藝術品一條街的古玩成千上百種，對喜歡和對古玩有研究的人可以去古玩市場看看，那裡會讓你眼前一亮。如果淘到你喜歡的東西，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談到本行，他侃侃而談，猶如滔滔江水。”
興起的收藏熱帶旺了古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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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採訪收藏家和古玩店老闆，我們還採訪了省收藏協會副會長盧伯雄。盧伯雄認為，古玩市場要講求聚合效應，這樣才能帶來人氣、樹立品牌。
“清水塘古玩市場因緊鄰長沙市博物館，北有省展覽館和省博物館，因此能夠形成大的古玩市場。現在天心閣古玩城樓上是簡牘博物館，周邊有著名景點，對面又新建了白沙古玩城，所在的白沙路實際上是清水塘古玩街的延伸地帶，同樣也形成了聚合效應。”
省收藏協會副會長盧伯雄先生家，他在展示他收藏的郵品。柳建球攝於2008年。
盧伯雄表示，商業運作一定要講求集中，城北的湖湘文化藝術品市場佔地面積大，古玩城內也有地攤，但因為位置較為偏僻且孤立存在，因此人氣不旺。“古玩市場既要有跳蚤市場的低門檻，即人人都可參與，又要有規範的古玩店和正規的管理，這樣才能保證市場長久的生命力。”
目前，長沙存在著十家古玩城。對此，盧伯雄認為數量過多了，“近五年來長沙興起的收藏熱帶旺了古玩城，但對於收藏群體來說古玩城還是太多了點，目前還無法消耗，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各個古玩城的人氣。”盧伯雄坦言，部分生意不景氣且毫無特色的古玩城，將會在今後的運作中逐漸被淘汰掉。
作者在集郵協會座談會上和省收藏協會副會長盧伯雄（右）在一起。柳建球供圖，攝於2011年。
盧先生也是收藏家，他收藏的項目是外國郵票和異形郵票，在收藏界中獨樹一幟。我和女記者去他家採訪時，他還贈送我們每人一本他收藏的郵花。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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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清水塘古玩市場緊臨長沙市博物館，北面有省展覽館和省博物館，有著近20年的歷史。古香古色的建築群分佈在清水塘路街道兩旁，散發著自身獨特的韻味，早已在長沙市民的心目中紮下了根。
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清水塘古玩市場被搬遷到天心閣。清水塘古玩市場的品牌效應更是價值數個億，它的搬遷使很多收藏家，古玩店老闆，以及廣大藏友惋惜。
雖然清水塘古玩市場名氣大，可開在清水塘紀念館內詩詞走廊的古玩跳蚤市場還是不大妥的。記得有次開全國文化藝術品交流大會，連清水塘紀念館裡的花園裡都擺滿了攤位。後來才決定搬遷清水塘古玩市場到天心閣。
在充滿文化氣息的清水塘路，有長沙最好的中學和小學，有全國著名的紅色紀念地，是長沙人民的驕傲，我們都應該珍惜清水塘，愛護清水塘。
在清水塘路北口的東邊，還有省新聞出版大廈。柳建球攝於2019年。
現在清水塘恢復了它的寧靜，我們走在清水塘的乾淨整潔的道路上，一定能體會到一種高雅、肅穆、寧靜和古樸的氣息，一定會感覺到一種人們對生活充滿追求的享受。這就是長沙清水塘這條小街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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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城市記憶CityMemory獨家發佈，作者 | 柳建球，編輯 | 明明，未註明出處圖片均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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