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證如山:曹雪芹揭了乾隆的老底(第一部分)

鐵證如山:曹雪芹揭了乾隆的老底(第一部分)

紅學專家對他們理解不了的內容往往採取視而不見的自欺又欺人的態度,要麼就是簡單粗暴地以“作家敗筆”論,就好象他們的學問和見識比之曹公還要高明百倍一樣;可他們一方面又宣稱紅樓夢是古典小說的最高峰,不信他們的話他們就會把你視為異端,而他們自己明明又說不明白最高在哪兒。他們會的,無非就是拿一些從西洋淘來的小說理論做大旗,然後閉著眼把紅樓夢肢解八百塊。他們忘了曹公寫紅樓夢的時候還是清代的統治者們閉關鎖國的時候,而曹公的所有智慧都來自本民族文化。

比如寶玉(其實學者老爺們稱之為賈寶玉就不對,小說中明明說寶玉是小名,誰見過小說中人喊過賈寶玉的),專家們將其定位為“熱愛女性、尊重女性、崇拜女性”的具有平等博愛甚至人權解放思想的“新人形象”(我敢打賭他們更願意叫他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可他們就是不提寶玉曾經惡狠狠踢了襲人一腳害得襲人半夜爬起來吐血、他們更不提六十三回中寶玉何以要給他親愛的丫鬟們、崇拜的丫鬟們取一個侮辱性的名字“野驢子”。對他們來說,只要他們不說的別人就不能說,誰說了就是異端、就是荒唐、就是歪解。

有多少草根就倒在他們的淫威之下。據說當年霍國玲女士的研究成果越來越引起關注的時候,某位紅學大神竟然組織了一百多位專家學者予以聲討,雖然並無一個專家敢出來應答霍女士在書裡提出的紅樓夢裡的上百個疑問,但他們的唾沫星子是足以掐滅一個微弱的火苗的。霍女士的漸漸被人遺忘就證明了他們的力量是多麼強大,而無數對紅樓夢一知半解之下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專家學者的意見的人是如此之多,以至於他們總會在一個新的研究成果剛露頭的時候就噴人一身唾沫星子。至於他們自己知道不知道脂本與程本的區別、知道不知道前八十回與後四十回的區別,他們自己才不在乎呢。

這樣的背景下,我這個正統紅學的叛逆者顯得多麼悲壯:我偏不信邪,我就要看看專家們不說的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今天不談寶玉腳踢襲人的事,估計專家們打死也不會知道那是作家對乾隆故事的暗示。不提。

我們今天只提野驢子的事。

六十三回中間作家插進了一段寶玉為芳官取名“耶律匈奴”、湘云為葵官取名“大英”、眾人稱為“阿荳”或“炒豆子”的內容,而在取名之前,作家還煞有介事地用大舜正裔與犬戎之別的宏論裝點了一番,以證明其取名的偉大意義。取一個甚至帶有侮辱性的名字何需說得如此莊重呢?何況犬戎之論頗有含沙射影譏諷滿清祖先之嫌,作家豈不怕時人聞之色變的文字獄嗎?

而作家好像還嫌“耶律匈奴”還不夠辣一樣,接下來又加了一把火乾脆喊出了“野驢子”一詞。然後又風馬牛不相及地提起個金星玻璃的詞,又像今天的大學者一樣噫裡哇啦地說了一番洋語,害得今天以半個洋人自居的各路學者們甚至分不清楚那是法語、西班牙語還是葡萄牙語(隨著一帶一路的深入人心,我們欣喜地看到,最近終於有學者指出那是俄語,也有可能是索馬里語)。

估計曹公地下有知,一定會跳起來大罵:老爺們(曹公絕不會像我這麼粗魯一生氣就罵傻逼),老爺們,我要用洋文還用得著用漢字標註嗎?我雖沒有大學者們那麼精通洋語,可我也絕不會像一年級小學生那樣在英語課本上用哥拉屎標註glass的讀音吧?爺爺們能不能把我拽的洋文看成是耍把戲的道具、而把我的漢字看成是我不敢明說的某一漢字的諧音呀?

諧的啥音呢?

“往都裡拿。”都者,京都也、皇都也。

拿誰?

野驢子。

野驢子得往京都拿。

這罵的是誰我們暫且不提。等我們把全部內容梳理完了我不說你都比我清楚。

在這兒還要鄭重提醒讀者:湘雲口裡的“韋大英”、眾人口裡的“阿荳”等稱呼也不要忘了,回頭你會在軟煙羅和劉姥姥的臨別禮物裡找到呼應。

這是開頭部分,下篇我們細解軟煙羅。歡迎大家關注,歡迎大家轉發。歡迎朋友們交流切磋。歡迎各路大神拍磚。歡迎天下朋友圍觀。

鐵證如山:曹雪芹揭了乾隆的老底(第一部分)

頭條不會也封殺我吧?昨晚九點的文章到現在還沒審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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