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之間是不是也在競爭?可不可以用某種病毒去抑制另一種病毒?

普慈賢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但是病毒不同於毒素,會進化和變異,一旦一種病毒抑制零一種病毒,那麼不排除這種病毒會進化和變異,到時候還是需要更高的醫學技術來解決這個病毒。同時病毒會給人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以避免的,也會損傷人體細胞。


藍之靈食療新滋補


這個問題有意思,病毒是否有“競爭上崗”的行為,我不是專家,沒有研究。但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在疾病的防治中,以毒攻毒,以毒治毒早己應用了。西醫的抗生素治療可以看作是以毒攻毒的治療。如感染某種細菌,治療時給患者注射或口服能抑制、殺滅該種細菌的抗生素,就能殺滅細菌,患者痊癒。凡有明確細菌感染致病的,用相應的抗生素治療基本都能達到理想治療目標。在病毒的防治方面成效也很顯著。如以前的天花麻疹現在很少見了,就是因為有疫苗,就是往人體裡注入滅活的病毒,使人產生對該病毒的抗體,以後遇到同樣的病毒就不會感染致病。給小兒喂服小兒麻痺症糖丸,乙肝病毒疫苗,愛艾病毒阻斷劑,破傷風、狂犬病疫苗,流感疫苗等等,都是事先給人體注射抵抗這些病毒的的滅活病毒,就可以避免感染致病。

中醫在治療中以毒攻毒的治和方劑也不少見。但中醫所謂毒的概念與西醫不同。西醫的病毒是有形的微生物,而醫講的病毒在中藥中是一種藥性,在病人體是一種邪氣(與正氣相反)。

所以講,以病毒抑制病毒,不僅是可以,而且早已普遍應用。


李昌平8


在金庸的武俠小說《神鵰俠侶》中,武氏兄弟被李莫愁的冰魄銀針打中,身中劇毒。楊過認為自己已身中情花劇毒命不久矣,遂為其吸毒。意外的是,楊過因禍得福,因冰魄銀針的劇毒抵消了部分情花的劇毒,大大推遲了情花毒的毒發時間。當然,這只是武俠小說中杜撰的以毒攻毒的例子。

  其實,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東西,正如簡單的兒童遊戲“石頭剪子布”的規則:石頭砸剪子,剪子剪布,布包石頭。大自然就是一個巨大的“生物鏈”。在病毒的世界中,病毒和病毒之間也是相生相剋的,人類“以毒攻毒”,勝利的總會是我們。

  天花曾經是一種極為可怕的傳染病,每四名天花病患者中,就有一人死亡,其餘三人還會留下醜陋的痘痕。天花病的歷史似乎與人類歷史一樣漫長,公元前1000多年保存下來的埃及木乃伊身上就有類似天花的痘痕。據說曾經強極一時的古羅馬帝國,就是由於天花肆虐而國力日衰,最後走向滅亡的。若干世紀以來,天花就是死亡的代名詞,人們談“天花”色變。

  天花有一個特點,就是每人一生只患一次。在古代,我國人民就從防病治病的實踐中,認識到天花的這個特點,並提出了“以毒攻毒”的思想。公元10世紀的宋真宗時代,“以毒攻毒”思想得到了具體應用,我國勞動人民發明了“種痘術”。他們取天花病人的痘痂,用棉花蘸著塞入健康人的鼻孔,這個健康人就會感染天花的某些輕微症狀,但從此永遠也不會患上天花了,這個過程叫“種痘”。18世紀,英國鄉村醫生愛德華·琴納發現了大自然中存在的人類天花病毒的“天敵”——牛痘病毒。由於牛痘病毒與引起人類天花病的天花病毒具有相同抗原性質,人接種牛痘苗後,也可以同時獲得抗天花病毒的免疫力。

  人為什麼得病,病根是什麼,至今醫學還沒有找到答案,而只有大自然孕育的萬物才是人類生存之寶。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組成的生存鏈,大自然會給人類帶來疾病也會給人類帶來健康。自然界不能失衡,一物生一物,一物剋一物,萬物相生相剋。天花病毒是存在於大自然中,那麼大自然中也必然存在天花的剋星,比如天花的痘痂,比如牛痘,它們就是天花病毒的“解藥”。以毒攻毒,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布拉德·皮特主演的《殭屍世界大戰》中,人類感染某種未知病毒後變成喪屍,正常人被咬傷後10秒見效,成功摧毀人類的意識,對人類有瘋狂攻擊性。主人公曆盡艱險,推斷出喪屍不會攻擊患有嚴重疾病的人,只會為病毒尋找健康的宿主。最後給自己注射了具有高死亡率的病毒的病原體,結果主人公成功遭到喪屍無視,於是人類就用這種方法取得了戰爭的最後勝利。

  大自然創造出了最在行、最有創意的病毒殺手,但是並不存在“完美的犯罪”。大自然都給我們留下了線索,有時候看似最殘酷的病毒的一面,往往是它最脆弱的一面。只要我們這些病毒研究者抓住大自然留下的線索,看準病毒的弱點,就能給它致命一擊,往往這致命的一擊,就來源於病毒本身或其他病毒。大自然並不會毫無理由地創造任何生物,每種生物的存在都有它的理由。而高明的大自然就站在最高處,看著我們這些警察找到病毒潛在的犯罪證據,並將那些殺人如麻的病毒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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