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曆史上四大未解之謎,傳說中的雙魚玉佩是否真的存在?

步著邊


說到新疆羅布泊,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又詭異的“死亡之海”。這裡每年都吸引了很多冒險家和科學家前來研究,不過與之相關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曾轟動一時的“羅布泊雙魚玉佩事件”。

羅布泊雙魚玉佩靈異事件作為網絡流傳的中國四大未解之一,版本可謂千奇百怪,而真正的資料少之又少,或者說基本沒有。所以,有人認為雙魚玉佩事件是一件未被公開的秘事,或者說本身就是一件無法解開的謎底。


根據坊間所流傳的資料來看,大概在上世紀50年代至60年代這段時間裡,有人在羅布泊地區發現了一個古城遺址。後來有一些內地探險家陸陸續續前去,主要是想淘些古董出來,結果去過的人回來後不久都離奇瘋掉了,沒有一個正常的。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探險家從羅布泊帶回來了一塊奇怪的玉佩,這就是有名的羅布泊雙魚玉佩。那麼這個“玉佩”為什麼叫“雙魚玉佩”?

並不是因為這塊玉佩的特殊外形,而是因為這塊玉佩具有複製一切生物的能力。傳說,科學家曾經利用它成功複製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活鯉魚。所以坊間又傳聞“雙魚玉佩”是一部超越人類現有科技的外星機器,可以產生鏡像反物質和複製功能。

更加離奇的故事還在後面。據說,為了解開這個謎題,在進入了上世紀七十年代後,軍方決定派出科考人員前去調查羅布泊。這就是彭加木帶領的科考隊,負責去羅布泊調查古城遺址和事故的源頭。


不過在1980年的6月17日, 羅布泊科學考察隊長彭加木在尋找水源途中離奇失蹤,而他帶著的雙魚玉佩也從此下落不明。後來,國家先後派出了幾千人前去尋找,都沒有找到彭加木本人。在此之前,彭加木帶領的團隊已經穿越了整個羅布泊湖盆,並採集了大量標本和礦物化石。但由於涉及機密,所以這些標本的用處並未公開。

坊間認為,彭加木的失蹤與他無意間啟動了雙魚玉佩的開關有關。由於年代久遠,資料稀缺,所以民間流言四起。不過從貼近事實的角度來看,所謂的雙魚玉佩事件應該是網絡所虛構出來的故事,其實並不存在。而彭加木很可能是在尋找水源的途中不幸去世,然後屍體被沙漠所掩蓋。


歷史的荒野


大漠之下一

偃月一刀

在離彭加木失蹤地的不遠處,發現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一位參加過搜尋彭加木的志願者說起過這事,其中的古怪之處讓人無法理解

以下我用他的口吻來說說他全程參與這件事的整個過程

彭加木失蹤以後,因為我們部隊的駐地離事發地點比較近,所以我向師裡申請去搜尋彭加木。師裡同意讓我組織一個營救小隊。我當隊長(因為我當時是6營營長),2連指導員吳凱當副隊長,隊員是偵察兵小胡和李頌,老兵油子馬旭,高有水。

師裡給準備了兩輛吉普車,一些給養,水,還有望遠鏡啥的。事不宜遲,組成小組的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

我開著車後面是吳凱和李頌,那三個人在一輛車上。

在路上,吳凱突然叫我:“老於。”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眉頭緊鎖,彷彿陷入了迷茫:“咋了?”

:“這個事不對。”

:“怎麼不對?”

:“就是不對,我聽他們從那裡回來的搜救隊員說,老彭失蹤以後,發現了他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往東去找水井。6月17號,10:30”

:“ 這不正常嗎”

:“事情的蹊蹺就在這張紙條上,一開始竟然寫錯了,寫的是16號,像老彭這麼嚴謹的人,還是主要領導,日期竟然會寫錯,這符合邏輯嗎?十點半都寫上,這麼一絲不苟的工作精神,會寫錯日期?還有他出走的頭天晚上,考察組剛剛在他的授意下,向部隊拍發了求援電報,第二天9點,部隊回電,讓他們原地等待救援。一個半小時以後,他竟然在留便條的時候寫錯日期,這可能嗎?”

我徹底蒙了::“那你的意思是……”

:“還有更離奇的。”啥?

……到了。

營地出現在面前。

我們六人簡單的吃了點飯,立刻投入到搜尋工作中,當天還有別的兄弟單位的搜救隊,也有當地的居民,有開車的,有騎馬的,分成幾個隊伍,大約有幾十人都在四處搜尋老彭。

主要方向是從營地往東。我們六人順著老彭紙條上寫的方向扇形搜尋了一天,一無所獲。

回到營地,我們紮好自己帶的帳篷,去大本營那邊彙報了情況,又和兄弟單位的搜救組溝通了溝通,就回宿營地了。吃過晚飯,準備休息,第二天繼續搜尋。

走了一天,又困又乏,我剛躺下就有點迷糊了。

朦朧中,有個人影輕輕的拉開帳篷的拉鍊,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我因為在部隊多年,警惕性很高,所以一翻身坐起來,剛要伸手摸槍,那人低聲說:“老於,別出聲。”

我聽出是吳凱的聲音,咕咚又躺下了。

吳凱低聲對我說:“老於,咱們可能被人誤導了。這樣找永遠都找不到。”

啊?我又坐起來,

這是怎麼說的?

吳凱在我的床頭坐下,壓低聲音,邊想邊說:“今天晚上我過去了營地一趟,聽他們說了一些讓人想不通的事。”

:“老彭失蹤的那天下午,颳起了沙塵暴,第二天,竟然有完整的腳印往東去,這很不正常啊,更令人奇怪的是,離營地幾百米遠的地方竟然有大白兔奶糖的糖紙掛在灌木叢上。”

“ 什麼?有這樣的事?”

:“”是啊,沙塵暴,被子,桌子都能颳得到處跑,腳印竟然抹不平,糖紙竟然刮不動,你覺得正常嗎?”

那,你的意思是?

可能是有人偽造了腳印和現場。

::“那為什麼上百人搜了好幾天,方圓幾十裡都搜遍了,為什麼就搜不到呢?”

難道……

吳凱拿出一個柴油打火機,點上煙。

然後把手握成拳頭,打火機放在拳頭上。

打火機微弱的火苗隨風搖曳,吳凱點頭示意我看。

什麼?我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海閃現,我差點沒叫出聲:“燈下黑!”

我感覺渾身的血都凝固了:“老彭已經遇難了!遺體就藏在營地裡!”

昏黃的燈光中,吳凱默默地點了點頭。

當晚,我一宿沒睡好,只要明天去營地搜尋,一切可能就水落石出了。翻來覆去想這個事,直到近兩點,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陣大聲的喧譁把我吵醒了。李頌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對我大聲嚷:“隊長!你心真大!快來看看這是咋了!”

咋了?咋咋呼呼的,我嘟囔著,穿好衣服,跟著李頌往外走,抬眼看,瞬間我驚呆了:只見眼前啥也沒有了,營地,人們,車,只見一片白茫茫的黃沙。只有我們六個人和兩輛車,幾架孤零零的帳篷還支在原地。

吳凱往東指指,往西指指,說不出話來,這麼聰明的人也迷茫了。

幾個人對望著,全傻眼了。

怎麼辦?

開會唄。開會結果出奇一致:回部隊!

收拾好東西,大家上了車,準備開拔,突然高有水喊了一聲:“那邊有個人!”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模糊看見有個腦袋在沙堆後一閃,不見了。

過去看看!我命令道。

李頌和高有水拔腿就往那邊跑,被我喊住了:“傻蛋!開著車!”

我們三人開著車往那邊追去。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在前面快速的飛奔。紅彤彤的臉上,皺紋一道一道的,兩鬢絡腮鬍子。

不過再快也跑不過吉普車,我們一會就追上了他,高有水扯開嗓子就喊:同志!別跑,別跑!

那人跑的更快了。

我大喊:“停下!再跑我就開槍了!”

那人回過頭,一揚手,一塊石頭朝車上砸過來,車側窗玻璃接著就稀碎了。

高有水舉起了槍,被我厲聲喝止:小高!別開槍!

那人終於不跑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我三個小心翼翼的圍上去,那人又要跑,被李頌一個腿絆扔在地上,拿出繩子,那人拼命掙扎,終究架不住人多被結結實實捆上了。

回到營地,給他解開繩子,他又拿起石頭砸人,沒辦法,又捆上了。

問他問題,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喂他吃飯,飯量大的驚人,一口大黃牙看的人心裡憋悶。

那個人坐後邊 ,我和吳凱一邊一個夾著他,李頌開車,那三人一輛車,六個人分兩輛車往回趕。

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對了。

根本和來時的路就不一樣。雖然也是無邊無際的黃沙,但怎麼也出不去,明顯就不對。

走了一天,又困又乏,晚上紮營,幾個人輪流看著那個絡腮鬍子,熬過了一晚上,第二天繼續走,仍然沒有邊際。第三天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迷路了。

給養和水越來越少,沒辦法,只能把絡腮鬍子扔下了。我們給他解開繩子,讓他下車,我們徑直開走,走出一塊,吳凱突然說:“回去。”

我問:“怎麼了?”

::“那個人在喊。”

從反光鏡裡看,絡腮鬍子揮著手,好像在喊,只是聽不清喊的什麼。

車開回去,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圍過去,李頌大聲說:“你咋呼啥!”那人咕噥了一句話。我沒聽清,吳凱好像聽清了,我問他:“他說什麼?”

吳凱卻一下子呆住了,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又茫然,又驚愕,無法形容的感覺。

我問他:“他說了什麼?”

吳凱接下來的話卻著實把我震驚了

“他說:

我往東去找水井”

那怎麼辦?我向吳凱投去詢問的目光。

吳凱說出一個比較實際的想法:“先把他捆上。”

又把迷彩服捆上了。

“老於啊,那些大本營的人都去哪兒了?

……我沒法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

老吳,現在最重要的是食物和水。就現在這樣我們堅持不了幾天了。

“ 隊長”,旁邊有人說話了,竟然是馬旭。

大家都看向他。這是個多年的老兵,黑幹憔瘦的,平時也不說話,叫幹啥就幹啥,沒事就蹲在旮旯裡抽菸。

隊長,咱們不管怎樣,還是朝東南走吧,那邊是走出去最近的路。

我和吳凱對視一眼,也只能這樣了。

吃了點飯,休息一會,又上路了,放好指南針,定好方向。第一輛我開車,吳凱和宋有水夾著絡腮鬍在後座,第二輛,李頌開車,後面是小胡和馬旭。

一路上還是,無邊無際的黃沙,雅丹地貌,和鹽殼,偶爾還有乾枯的黃楊木倒在地上。

已經是傍晚了,雖然氣溫有所下降,但仍然很悶熱,我開著車,昏昏欲睡。

反光鏡裡,後面三人都閉著眼睛,好像都在打瞌睡。

起風了,燥熱的風颳著細細的沙子打在車玻璃上,風可能會越刮越大,前面是一片雅丹地貌,幾大垛連綿起伏的山包。

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在這休息一晚。

突然,絡腮鬍子咕噥了一句:“向左。”我吃驚的回過頭去,絡腮鬍子閉著眼,好像進入睡眠狀態。我又往前走,絡腮鬍又咕噥一句::“向左。”

車裡三人都聽見了,我看向吳凱,他朝我點了點頭。我一打方向盤朝左拐彎。後面的車也跟著我拐彎。

從一個直徑大約有一百多米的山包旁邊拐了過去。

走了一會,絡腮鬍又咕噥一句,向左。

我又打方向盤向左拐。

沒想到的是絡腮鬍子又說了兩個向左,把我們導回原地。這時候風已經颳得很大了,我把車停下,打開車門,薅著他的脖領就想揍他。被吳凱拉開了。

兩輛車並在一塊,背靠著山包,紮下帳篷,留下一個人看著那傢伙,其餘人吃了飯早早上了床休息。

朦朦朧朧中,有人附在我耳邊輕聲說,於,小心隊伍裡的人。我掙扎著想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那人又說:“別走了,走不出去了。”

覺得好像在夢裡,極力想醒又醒不了。

忽聽一聲大喊:隊長!那個人跑了!我這才一下醒過來,一看錶,凌晨一點多,外面的風像怪獸一樣吼叫著,李頌站在帳篷門口,打著手電朝外面照。吳凱他們也醒了,湊上來。那根綁絡腮鬍的繩子斷成幾截。散亂的扔在地上。

李頌要去追,我喊住了他,你不要命了!別去追,跑就跑了吧…

這麼大的風,還是黑夜,恐怕跑出幾十米去,就不好回來了。

幾個人都睡不著了,問李頌怎麼回事,李頌說半夜起來值班,打了個盹,那人就掙脫了繩子,跑了。

大夥都覺得好像跑了沒什麼大問題,只有吳凱認為他可能知道老彭的下落,懊悔不已。

但我們還是大大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第二天,風颳得更大了,天昏地暗,幾米外就看不見人,根本不可能開車,宋有水沮喪的報告:“隊長,僅剩下的一箱多壓縮餅乾不見了一箱。”我們都傻了,知道是那個絡腮鬍子偷走了一箱,剩下的壓縮餅乾和水也就夠我們吃兩天。

風不知什麼時候能停,我們陷入了絕境。

我安排了糧食和水的分配,每人每天只能吃平常的飯量的五分之一,水更是能節約就節約,一滴也不能糟蹋了……

馬旭和吳凱擺開了象棋,宋有水在擦槍,李頌寫日記,小胡躺在簡易床上迷瞪。我也叼著一支菸,斜倚在床上。

想起昨晚那個聲音,小心隊裡的人?小心誰?無稽之談。走不出去?走不出去也得走啊。心想可能是太累導致的幻覺吧,那大本營的人都不見了是怎麼回事呢?拋棄了我們?還是誤導意外了?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大風又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漸漸停住了。在帳篷裡呆了兩天,都憋壞了,草草吃了飯,我和吳凱檢查車輛、槍支和帶來的物資,宋有水去大便,本來吳凱不允許他大便,因為大便以後餓的快,但他實在憋不住,就讓他去了。馬旭他們三個收拾帳篷,往車上搬東西。

一切收拾停當以後,準備走了,宋有水還沒回來,又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回來,我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忽然聽見有個聲音在山包上邊聲竭力嘶的喊叫“隊長!隊長!”

一抬頭,原來是宋有水爬到山包上一邊揮舞胳膊一邊大聲嚷嚷。

仔細聽,原來叫我們拿著望遠鏡上去。

我對吳凱說:“你們在這等會,我上去看看。”吳凱說:“我和你一塊過去。”我同意了。

我倆順著緩坡那邊爬上了山包。

宋有水指著西北方向,說:“隊長,那邊有人!”

我和吳凱朝他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心裡一喜:只見幾公里外的地方,幾座帳篷矗立在那兒,還能看見嫋嫋的炊煙,兩輛車從營地前面開過去。

吳凱拿起望遠鏡朝那邊望過去,突然臉色大變,竟然露出一種茫然,驚恐的表情。怎麼了?我問他,順手接過了望遠鏡。

一望之下,我從頭冷到腳後跟。

只見那兩輛急駛的車的車牌,和我們的第二輛車一模一樣!望遠鏡再對準司機,馬旭!!再看那兩個人,正是小胡和宋有水!前面那輛車此時已經漸漸遠去,只能看見車牌,正是我們那輛車的車牌。想必是我和李頌,還有吳凱。

宋有水拿過望遠鏡,看了一下,也傻了。

我們三人站在原地,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宋有水嘴唇哆嗦著,隊……長……

給……我……根菸。

那三個人也上來了,給他們望遠鏡的時候,那兩輛車已經消失在視線中。他們只看到了那些帳篷。都有點小興奮。

等到宋有水和他們一說看到的情況,再看看我和吳凱失魂落魄的表情,也茫然不知所措了

良久,吳凱先說話了:都說說可能是啥情況。

唯一的高中生小胡說話了:隊長,

,見六個人一起看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隊長,這個事,可能有幾種情況。

:“啥情況?快說說”李頌急不可待的問。

第一,可能是幻覺。

吳凱:扯淡,幻覺,我們三都幻覺了?

第二,可能是海市蜃樓。

吳凱:胡說,地球上的海市蜃樓幾乎都找不到對應的建築和景觀。再說!

第三……小胡,胡紫燁遲疑了一下。

吳凱:快說!別墨跡。

……我們可能被複制了

這個,我們都不能理解。

啥意思?

我看的小說啊,說這裡有能複製人和物品的機關。……和儀器。

媽的,淨扯淡,還有沒有別的可能?

吳凱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聽出了他聲音裡的顫抖和恐懼。小胡沉默了。

但是也只有這幾種可能了,我決定,不管怎樣也要去那邊看個究竟,如果,或許,我會碰見那一個我,那我該怎麼辦,殺了我?還是和我交朋友?那算是我的什麼人?孿生兄弟?父子?還是連襟?

腦袋想的生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終極結果卻不是這幾種原因,最後在無意中得到的謎底,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六人駕車直奔營地。路途崎嶇,走的很慢,每小時也就能走二三十公里。本來也就幾公里的路,我們走了一下午也沒走到。幾個人心情壞到了極點,天色已經昏暗了,前面又出現了山包,為防止晚上再颳大風,我們在避風面紮下三個帳篷。吃完一點晚飯(都吃不飽),休息。

第二天一個突發事件讓我們更加絕望了。

馬旭死了。

第二天準備再繼續走的時候,李頌驚恐萬分的跑過來叫我和吳凱。

快去看看……馬旭怎麼了!

我們幾個快步跑到馬旭的帳篷裡,只見馬旭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好像沒有了呼吸。

吳凱試了試他的鼻息,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聽了一會,搖搖頭站起來。

我急切的問:怎麼樣?

吳凱:一點心跳也沒有了。

我們幾個沮喪的紛紛坐在床上。

我問李頌:怎麼突然這樣了?

李頌: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叫他他就不答應了。

我們都傻了。

過了很長時間,我從悲痛中清醒過來。

下達命令:李頌,宋有水刨坑,將馬旭就地掩埋。

兩人挖了一個七八十公分的坑,將馬旭放了進去,把他的日常用品都放了進去。找了一塊木板,吳凱用記號筆寫上幾個字:最親密的戰友馬旭長眠於此。默哀十分鐘。才起身離開。

幾個人收拾帳篷,物品,拔錨,繼續尋找昨天看到的的營地。

又走了一天,直到走的飢腸轆轆,天黑才紮營。更大的危機出現了:車裡的油不多了,這個是最致命的。從部隊出來的時候,本來沒打算跑多少路,所以加的油不多,這幾天一折騰,就剩下不多點了。

晚上,幾個人在萬分沮喪中吃了點東西,早早躺下了。

我和吳凱一個帳篷。剛躺下,吳凱就說話了:老於,

……咋了

可能前面不遠又回到今天早晨走的地方了。

什麼?我狐疑的看著他,走出帳篷。

瞬間呆住。前面幾百米的地方,確實是那個山包!

吳凱出來站在我旁邊,聲音還是那麼低:老於,我在想一件事:那個絡腮鬍子從我們這裡逃跑,能跑到哪兒去呢?

那樣極端的天氣,他能跑多遠?這附近一定有蹊蹺。

老於,你仔細看看這個山包。

我看了看。沒什麼啊

我覺得別的山包是自然形成的,但這個山包卻不是。

嗯?老於咱們一塊再爬上去看看。

好。

等到我們爬到頂上,有了新的發現……

整個山包是一個巨大的箭頭,從中軸線往兩邊分開完全對稱!

吳凱突然站住了:老於,下面是空的!

天已經大黑了,我和吳凱叫他們幾個拿著手電和鐵鍬上來,幾個人上來以後,一通亂挖。很快就挖不下去了。一塊巨大的青石板橫亙在面前。

挖也挖不動,抬也抬不起來,只好悻悻的作罷。明天繼續想辦法。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今天的事。很晚才睡著。

睡得正香的時候,一陣風吹在我的臉上。

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朦朧中,一個人影坐在我的床前。

我以為是吳凱,咕噥了一句,還不睡?那人卻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隊長,隊長……

我睜開了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嚇得我渾身的血都涼了,一跤從床上跌了下來。

馬旭!

我差點叫出聲來。

他把手放在嘴唇上,噓…… 別出聲,和我去外邊說話……

我清醒過來,看他那神秘的樣子,不敢再出聲,跟在他後面出了帳篷。

走出了幾十米,覺得宿營地的人都聽不見了,他停了下來。

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你要幹啥?我急切的問他。

隊長,你聽我說。我故意裝死的。你們走了以後,我又從裡面爬了出來。

那沒把你憋死?

我多年練一種閉氣的功夫。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隊長,主要是我發現 咱們隊伍裡有一個古怪的人。

古怪?什麼意思?

馬旭: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來這裡以前沒發現,也很正常,可是來了以後,他變的不是他了。

誰?

我還不能告訴你。只能告訴你,他可能沒有心跳。我還在觀察,他隱藏的挺深。

沉默了一會,他繼續說:昨天你們開車從這裡走以後,我爬到山包上看……

我問:看到什麼?

有一個人跟在車隊後面跟著。

我又怕又疑惑的看著他:看清是什麼樣子了沒有?

一開始 看不太清,比你們早回來,回來後我隔著老遠看了他一眼,

我:什麼樣?

說不好,面色蠟黃,沒表情。行動僵硬,反正……看著不像個活人。我驚訝的望著他。

他就在這個山包上消失了。

那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旭:隊長,你別害怕,他倆可能是一夥的。出去那麼遠,還是回到這個地方。你沒想為什麼嗎?

我:這個我還真沒想那麼多。

馬旭:咱們可能被隊伍裡那個人操縱了。沉默一會,馬旭接著說:老於,我的身份你也不知道,老彭的事我比你們瞭解的多。

啊?老彭?他怎麼失蹤的?你是什麼身份?

我的身份暫時不能告訴你,至於老彭,知道他在失蹤以前抓到兩頭野駱駝嗎?在野駱駝的胃裡,發現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也不是很特別的東西,就是一些植物。

我簡直想踹他兩腳。

這不廢話嗎。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著實把我震驚了:哪些植物叫淤蕨。只有在深水裡才能生長。並且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經滅絕了。解放以後就沒人再見過這種植物。

老彭失蹤,並不是去找水,而是揹負一個特殊的任務,要解開一個謎團。

我的驚訝讓我說不出話來。

解開什麼謎團?

馬旭繼續說:這個還是機密,只有部隊高級領導和政府高層才能知道一點。也不全知道。

而老彭,可能已經下去了。

下去?我結結巴巴的說,去那兒了?

就在那兒……

馬旭指了指山包。

入口就在那上邊,你們已經找到了,可是,怎麼進去,我還不知道。

我有點惱怒了:你還知道什麼?

快他媽的告訴我!

隊長,別生氣,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你們明天再上去看看,我會在暗中觀察,有什麼事我會立刻來找你。有人起來了,我得走了。

說完,站起身來,一溜小跑,身手異常敏捷,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我讓他們把自己的事處理完,到山包頂部集合。

很快,人都到齊了,五個人圍在巨大的石板前邊,一籌莫展。

我暗中打量著他們四個,暗想昨天馬旭說的話,他說的那個人是誰呢?古怪?竟然……沒有心跳?

吳凱不可能,老革命,當兵十五六年了,還是連長,爬不上去,也沒怨言。李頌也不像,性格豪爽,五大三粗,啥事也不在乎,每天晚上不管吃不吃的飽,倒頭就睡,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小胡二十郎當歲,山東濟寧人,是個兩年的新兵。高中畢業後就參軍了,根本不可能是那個人。相比之下,宋有水倒有點像,有事也不喜歡發言,不願承擔責任,油的很。

沒人注意我在暗中觀察,小胡拿著把鐵鍬,把大石塊上的砂石都請理了個乾淨。

突然他大喊起來:隊長,這兒有東西!

幾個人圍上去,在巨石的邊緣,發現了幾個模糊的漢數字:二,五,七,又仔細找了找,又發現了幾個數字,最後竟然把從零到十的數字都找到了。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難道設置了密碼?小胡挨個按壓了一遍,也沒什麼效果。不過都能輕微的活動。

李頌性子急,拿著鐵鍬和錘子,對著巨石又挖又敲,巨石紋絲不動。

小胡又有了新發現:當他按照6、7、6的順序按數字時,底下竟然有咔噠咔噠的聲響。

繼續弄,卻再也沒反應了。

天色暗了下來,我們垂頭喪氣的回了宿營地。

餅乾已經吃完了,水也剩下不到半水壺了,五個人餓著肚子,心情沉重。

煤油燈燈光搖曳,五個人沉默的坐著,走又走不出去,下一步只能學紅軍煮皮帶吃了。大家似乎感到了末日的來臨。

我在飢餓和疲憊中沉沉睡去。半夢半醒中,我似乎回顧了出來的這些天,迷彩服絡腮鬍子,馬旭死了,尋找彭加木,燈下黑,彭加木留的紙條。

突然,一個靈感象一道閃電出現在我腦海,我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一下子醒了,只見吳凱睡得很香,我起床,點上一支菸,從帳篷出來。

我被自己的想法激動的再也睡不著了,挨個帳篷看看,誰還沒睡著,宋有水和李頌還有小胡,在一個帳篷,都睡得跟豬似的。

我搖搖頭轉身離開,回我的帳篷。回到帳篷有了一種古怪的感覺,總覺得那裡不對。

我又潛回了他仨的帳篷。

一個發現讓我驚呆了:微弱的煤油燈燈光下,小胡胡紫燁的胳膊,裸露在外面,上面全是皺紋,佈滿了老年斑!

那分明是一個古稀老人的手臂!怨不得小胡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竟然有這樣的秘密!

我的心情壞到極點。一個革命同志……

那該怎麼辦?

先暗中觀察,有特殊情況立刻出手,制服他!我又想起了馬旭,他蟄伏在哪兒?

天亮以後,五個人又聚集在巨石前。我對他們說出我思考後得出的結論:密碼:16761030

幾個人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李頌按照順序依次按壓數字,剛按完,就聽一聲沉悶的聲響,巨石裂開一道剛能容一個人下去的小縫隙。

宋有水直挑大拇指,隊長就是隊長,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了笑,猜的。這個還真不能告訴他,不過他總會知道的。

該下去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車並排放好,能拿走的東西全部拿走。特別是照明設備和槍。宋有水揹著兩頂帳篷,其餘的東西我們幾個人分著背。

所有的一切都安置好以後,我們聚集在洞口。心情複雜。下去不知道什麼情況,可是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水,餅乾,全都不剩渣。所有與外界聯繫的線索都沒有了。我們只有下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本來是來打醬油的,沒想到人也被留下了

我決定,由我和李頌先下去,看一下情況,然後其餘人再下去。

洞是直著下去的,裡面有淺淺的坑窩,可以踩著下去,那必須得小心翼翼的。

我戴上頭燈,別上槍,把衣服紮好。

在他們幾個人的注視中,和李頌慢慢的踩著坑窩往下走。

一步一步走的異常艱難。有時候幾乎都夠不著下一個坑窩,努力的扯長身子,才能繼續走下去。李頌在我頭頂5-6米處。

往下走了二十幾分鍾,大約走了一百多米,地勢逐漸的平緩了,又走了一會,越來越開闊,雖然還有點傾斜,但已經可以直立起來走了。這時候我們發現洞壁上已經有細密的水珠,李頌高興的喊我::“隊長,下面可能有水源!”

我的頭燈對準前方,能照見前面7——8米遠,再往前,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見

李頌突然轉了嗓,驚恐的大叫:隊長!你身後有人!

我一扭頭,就看見一綹長頭髮搭在我的肩膀上,大吃一驚,猛的往前一跳,順勢拔出槍,對著身後就是一槍。火星四濺,那綹頭髮飄了一下,靜止不動了。

仔細看,那一頭烏黑的頭髮卻是從我身後的岩石里長出來的。長著頭髮的石頭是一塊將近兩米的青石,濃密的頭髮有四十多公分,從石頭縫裡傾瀉而出。

我狐疑的看著李頌,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我倆湊上前去,仔細研究一下,也沒研究出什麼結果。就是一塊長著頭髮的石頭。搬不動,挪不開。李頌扯了兩把,也扯不下來。

看了老大一會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穩定了一下情緒,決定繼續往前走。洞越來遠大,已經有十幾米寬了,石頭越來越多,根本沒有路,凌亂的尖尖的石頭硌得腳生疼。

李頌突然停住了,對我說:隊長,你聽是不是有水聲?

我側耳聽了一會,確實,隱隱約約的有淙淙的水聲。

我倆頓時興奮起來,加快了腳步,水聲越來越大,感覺已經到了水邊了,又往前走,水聲卻越來越小。

我倆站住,耳朵貼在洞壁上,地上仔細聽,淙淙的水聲就在腳下,但腳下全是石頭,只能聽見卻見不到水。繼續往前走,洞裡的情況沒什麼變化,還是亂石,偶爾有幾叢乾枯的灌木倒在石頭中間。

我倆決定回去叫他們三人下來。

迴路無話,出了洞口,離開陰冷潮溼壓抑的深洞,感覺還是地面好。

喘息一會,我和他三個通報了一下情況,說到頭髮環節,三人也驚駭不已。

還是小胡說話了:“隊長,這個長頭髮的石頭,可能是……巖母。”

李頌接話了:那是啥玩意?

那就是說石頭長了女人的頭髮。很多墳墓裡或者山洞裡都有。

我們緊張的情緒算是鬆弛下來。

但小胡接下來的話又把我們推入無盡的恐懼:

這個,國外有人研究過,可能只有人的鮮血滴在石頭上以後才能長出來……

吳凱問他:這個有沒有科學根據?

這個, 沒有。

我記起他胳膊上的老年斑,馬旭說的古怪的人是不是他?他懂得這麼多,正常嗎?得繼續盯緊他。

已經餓了大半天了,肚子咕咕叫,但是一點吃的也沒有,經過商量,決定收拾好所有物品, 立刻下到洞裡去,最起碼解決水源的問題!

誰也沒想到,一件件驚悚的事就在我們下到洞裡以後發生……

我在最前面,吳凱緊隨其後,再後邊是李頌小胡,宋有水在最後邊,我們依次下到洞裡。

我戴著頭燈,光柱在洞裡晃來晃去。

走到那塊小胡所謂的巖母面前,我指給他們看,三人也是嘖嘖稱奇,都說從沒見過。

幾個人又往前走,走出幾步,李頌突然叫我:隊長!

我回過頭,看見李頌停住不走了,一邊喃喃自語。

我問他:怎麼了,李頌?

好像不對。

哪裡不對?

就是那些頭髮。

啊?哪裡不對?

快回去看看!我們又返回去。

李頌伸手撩起那些頭髮,又一點一點放下,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我問他:“李頌,怎麼了?”

他喃喃地說:不對,不對啊,幾個人的眼光一塊聚集在他身上。

只聽他說:“隊長,頭髮比我們剛進來的時候短了。”

啊?我仔細看去,確實,出去的時候還是濃密的長髮,現在變得稀疏,並且短了大約十公分。

我和李頌對視一眼,對眼前的事無法理解。

我問小胡:“小胡,知道什麼原因嗎?”

小胡說:“如果我們沒走錯路的話,那麼有可能是看到了另一個。”

……繼續往前走,提高警惕!

走了一會,幾個人都聽見了腳下的水聲,都很高興,卻又到不了河邊,只能乾著急。

宋有水拿出錘子到處敲擊,洞的四周都是結結實實的石壁,一點縫隙都沒有,最後以失敗告終。

幾個人又累又餓,頭暈眼花。

我們繼續往前走,昏昏沉沉的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只是機械的邁著步子。

先是一段由寬變窄的石路,許多形態各異的石頭,尖的,橢圓的,有稜有角的。還有許多像錐子一樣的石頭在洞上面掛著,道路崎嶇不平,異常難走,有的地方只能從石頭縫隙裡鑽過去。

艱難的走了大約一個鐘頭,大石頭逐漸沒有了,地面上出現了碎石和沙子,洞也越來越寬,感覺越來越潮溼,氣溫也很低。甚至有點冷了。

李頌走在了最前面,突然驚喜的喊起來,隊長!前面有水!

一隻蝙蝠從我們頭上飛過去,再往前走又聽見了水聲。

幾個人加快了腳步。不一會,一條地下暗河出現在眼前。李頌大叫一聲,烏拉!

飛奔到河邊,掬起水就喝。我們也快步走到河邊,喝了個痛快。宋有水說,隊長,河裡有魚!

這是一條几十米寬縱向的暗河,河裡有不知名的水草,河邊也長了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有草,也有灌木,幾乎沒有綠色的,都是灰白色的。河水裡竟然有魚……

都很累了,吳凱建議就在河邊扎帳篷休息然後再繼續探索,既然進來了,把洞裡搞明白再出去。說不定還能給國家的勘探工作做出貢獻。

紮好帳篷後,李頌和宋有水找了些乾草,點起火堆,五個人有坐的,有躺的,就地休息。我實在太累了,點著一支菸,夾在手上,就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醒過來發現小胡和吳凱捉到了幾條魚,在那裡烤魚。

幾條大小不一的魚,用樹枝穿著,底下用兩塊石頭撐著,點上火,一會功夫就滋滋的響起來,飄出一股香味。我看了一下,有兩條鯰魚,還有嘎牙魚還有叫不上名字的幾條,最大的一條鯰魚有一斤多的樣子。二三兩,半斤左右的居多。

看的直咽口水。宋有水往上邊撒了點鹽,勻著吃了。

那味道……引用蘇軾吃河豚時說的一句:值那一死。

吃完後,我想起一個問題:在地下,魚怎麼生存?

我問小胡。小胡說:“可能暗河有在地上的部分。”這個解釋,基本合理。

吃完以後,幾個人開了一個會。

最後決定分成兩組,吳凱和李頌去上游,我,宋有水,小胡去暗河的下游。

我們三個把水壺裝滿水,就出發了。

順著河走,深一腳淺一腳,走的很慢,我在頭裡,小胡在中間,宋有水在最後。

河邊有時有淤泥,有時又是亂石灘,有時又有茂密的灌木叢。

走了大約3_4個小時,累了。坐下來休息休息。

小胡突然說::“隊長,有人唱歌。”

我一下把頭燈熄了。

仔細聽,隱約聽見一種如泣如訴的聲音,像唱歌,像哭泣,又像拉提琴。

我低聲說,都別出聲,跟我慢慢的走。

小胡抓緊了我的衣角,我們三人躡手躡腳往前摸去,走了一會,聲音聽不見了。

輕輕的吹來一陣風,一股腥臭的氣味隨風飄過,我打了個寒戰。我們在黑暗中蟄伏了老大一會,也再沒聽見那個小胡說的歌聲。

小胡湊在我耳邊說:“有冷的地方,有熱的地方,就能有風。隊長,別說話,一會你把頭燈打開,往那邊一扔,看看有沒有危險。”

好!我回答著。

打開,往右面一扔。

沒異常,平靜如故。

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說:“宋有水,把頭燈拿過來”

宋有水站起來去拿頭燈,走過去彎腰去撿,突然回過頭對我說::“隊長,這裡有兩個……巖母。”

我對他說:你不是帶著刀子?用刀子割下點頭髮,帶回去讓研究所研究。至於送哪個研究所,我還沒想好。

宋有水回答:“是!”

一會宋有水回來了,我伸手去拿頭燈, 宋有水卻沒遞給我,我一怔,回過頭,只見他神情異常,目光呆滯,結結巴巴的說:“隊隊隊長,”聲音裡竟然有了哭腔:“那那那那那……不是,不是巖母”

那 ……是……人

我們三個在驚恐中慢慢的靠近那兩坨頭髮。

在頭燈昏黃的燈光照射下,兩坨頭髮一前一後擺在面前,有輕微的風,髮絲輕輕的飄著。

暗河裡傳來一種像打鼾的聲音,

宋有水嚇得要死,直往我身後躲。

.... 我用頭燈往那邊照過去,一隻小動物跳入水中。我鬆了一口氣,對宋有水說:,沒出息……

回過頭去自己也大驚失色:那兩叢頭髮不見了!

我和小胡,宋有水呆立良久,誰也說不出話來,三人把自己照明工具都拿出來,找了半天,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發現。巖母,發出聲音的小動物,蹤跡全無。

再往洞的深處看去,一片漆黑。我問宋有水,你確定是人的頭髮嗎?確定!宋有水斬釘截鐵的說:焦黃的臉,眼睛閉得嚴實的,就在那兒杵著。

我決定立刻返回大本營。和吳凱商量怎麼辦。

又經過將近半天的跋涉,終於回到了宿營地。

吳凱和李頌竟然還沒回來,我們三人雖然受了驚嚇,但飯還得吃,也不閒著,宋有水到處去找柴禾,我把比較深的一塊河灣堵起來,用一把工兵鏟,把裡面的水弄乾,抓魚。小胡就去找一些長草秸,編一個籃子,下到河裡去兜魚。宋有水在岸邊的草叢中竟然找到了一些蒲菜,把外皮去掉,白嫩的莖桿直接就可以吃。

不大一會,倆人都頗有收穫,剛撈出來的魚眼睛好像都退化了,可能是因為見不到光的原因。皮膚白色,淺黃色居多。

宋有水把魚鱗颳了,用樹枝串起來,點上火,開始烤魚。我和小胡對坐著抽菸,一邊想心事。

吳凱和李頌回來了。

兩人精疲力盡,回來就躺下休息。

休息的差不多了,魚也烤好了,起來幾個人吃魚,宋有水還拿出珍藏的一瓶老白乾給大家喝。

吃完喝完,吳凱先給我們講起他和李頌去上游的情況。

剛說幾句,就把我和小胡宋有水嚇著了。

吳凱說:“我和李頌往上走,沿途我讓李頌注意看有沒有岔道,河邊也很可能有沼澤或者尖利的石頭,所以我提醒李頌特別注意這些東西,走出大約一里多路的時候,撿到兩塊骨頭,看不出是什麼骨頭,我拿起來放到揹包裡,想回來給你們看看,然後我們仨一塊往前走……”

什麼?我立刻打斷了他“你仨,你和誰?”

李頌,我,和宋有水啊

我轉頭看向小胡,宋有水,發現他二人也看向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說,我們仨始終在一塊,宋有水根本沒離開過!

這會輪到他倆吃驚了,“不對啊,我和李頌剛出去一回,老宋就追上我倆,還說你怕我們有危險,讓我們仨一路走。”

那後來呢?往回走的時候,他說先回來生火,收拾帳篷啊。他不是在這兒嗎?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心中的疑問像巨大的黑洞,吞噬著每一個人。

我問吳凱:那你沒發現什麼異常?

吳凱:沒有啊,對了,在路上有個岔路,他建議我們走的向上邊去的那條路。

回來呢?……回來?是,回來再沒見那條岔路。

那你們走那條路以後,發現什麼沒有?也沒什麼特別的發現。走著就是沒 有盡頭

我想問宋有水怎麼回事,可看他臉上的絕望的表情,就打住了。

看了看錶,9點多了,火堆旁,有坐有臥,心事重重。

隊長,宋有水首先說話了,咱們還是回去吧,這裡面也太嚇人了。

李頌也說話了:是啊,隊長咱們是出來找彭加木的,現在在這裡面,沒什麼意思啊,咱們從這裡弄點水,捕點魚,做成魚乾,出去找部隊吧。

我接著就反對:不行,不能回去。

遇到點挫折就退縮了?革命事業是要付出艱辛努力和巨大犧牲的!我們作為軍人,無神論者,一切困難都是紙老虎!更別說,老彭就在這裡面……

說到這兒,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刻打住。

四個人一起看向我。

宋有水正在擦手槍,猛的把槍口對準了我:“你到底是誰……”

李頌反應最快,還沒等宋有水把話說完,飛起一腳,把槍踢飛。

吳凱大喝一聲:宋有水!你幹什麼!?

李頌一發力,把宋有水的胳膊擰在背後,疼的他齜牙咧嘴。一邊嘴裡還絮絮叨叨的。

我說:李頌,放開他,都是革命同志,千萬不能自己亂了。他有問題讓他問。

宋有水被放開以後,連珠炮似的問了我幾個問題:“尋人隊伍是你提議組建的,你要把我們帶哪兒去?為什麼你領的路總是轉不出去?那晚上你到我們帳篷,連著兩次,到底窺探什麼?你怎麼知道彭加木就在這個洞裡?進洞的密碼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想害我們?”

我沉吟一會,回答他:“隊伍是我提議組建的不錯,尋找彭加木的隊伍有很多,這個沒什麼問題,至於走出不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往哪走是大傢伙的決定,並不是我個人的原因。至於窺探你們的帳篷,我是怕你們蓋不好被子,晝夜溫差大,容易傷風感冒。還有最後一點:密碼的問題,”

我抽了幾口煙緩緩的說:“是彭加木告訴我的。”

四個人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我又說:“你們想想彭加木留下的紙條,就明白了……”

沉默半晌, 小胡首先一拍腦袋,興奮的說::“我知道了!隊長,你的意思是他留的紙條上的日期就是密碼?”

我點了點頭。

不對啊,小胡說,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吧,日期就是密碼,這也太離奇了!

我說:“是很難讓人相信,我一開始也懷疑了老久,但你從另一個角度想就能理解了,這個密碼,可能是老彭設置的……”

幾人的腦子都有點短路。

吳凱遲疑的說話了:“你的意思是,老彭下來以後,又改了密碼,故意引導我們下來的,那他的用意是什麼?”

我壓低了聲音:“這正是我們要在洞裡搞明白的”

雖然有了線索跟沒有一樣,但總算有了目的,不再像沒頭的蒼蠅亂飛亂撞。大家居然都有點興奮。

吳凱:好了,就這樣定了,無論如何也要找到老彭,給科考隊、部隊、國家一個明確的交代!老於,你說說你們去那邊的情況。宋有水,向隊長賠禮道歉!

宋有水訕訕的笑了下,站起來朝我鞠躬,我連忙制止了他,你沒錯,有誤解是正常的。

我把我們三個去下游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頌:你們是眼花了吧。洞裡光線昏暗,說不定就是看錯了。

宋有水要爭辯,但想了想也就沒出聲。

或許看錯比不看錯更好一點。

我問吳凱,你剛才說撿了兩塊骨頭,什麼樣的?

吳凱從揹包裡拿出兩塊骨頭,遞給我,這是兩塊大約6公分長的白骨,粗細也有兩到三公分,看了一會,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我遞給小胡:你看看這是什麼動物。

小胡拿過去翻來覆去的看。

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又仔細看。

緩緩的放下:這是兩塊人骨。

李頌立刻反對:“你那不是胡說八道嗎,人的骨頭會帶著尖?

小胡回頭問吳凱,指導員,這兩塊骨頭是在一塊的嗎?

吳凱:“是在一塊的,我撿起來的時候還有塊皮連著”

小胡表情茫然:“這正是無法解釋的地方,上面這一塊確實是人的腳趾骨,是中間這一塊,但這塊……”

為什麼帶著尖……

第二天我和吳凱商量以後,決定一塊走,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上。

但在往上游還是下游去的問題上發生了分歧,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最後一致通過:先往下游去,如果找不到老彭再回來朝上游走,走的時候,不遠留下一個記號。

五個人整理好東西,打好包裹,收拾停當,列成一隊,向下遊走去。

我在最前面,依次是小胡,宋有水,李頌,吳凱走在最後面。

又是一次艱難的跋涉,洞裡除了水聲就是五個人沙沙的腳步聲。偶爾有魚躍出水面。因為先前走過一次,所以有了思想準備,走的相對快了很多。

吳凱在後面,邊走邊用小石頭在巖壁上畫上×。走了大約半天的工夫,竟然走到了洞的盡頭。

十幾米寬的洞逐漸收緊了,最後縮成了兩米多寬,一米多高,水就從兩米多寬的石洞中流過去,離洞頂只有不到10公分。想再往前走,只能潛水。

李頌自告奮勇,脫下衣服從水下往前走了20米不到,就返回了。

也不知道這裡面有多深,一籌莫展。

又累又餓,五個人坐下來休息,李頌點起一堆火,幾個人坐在火堆旁休息,李頌拿出水壺,放到火上燒開水,小胡拿出日記本藉著火光,記簡短的日記,宋有水點上一支哈德門煙,斜著倚在岩石上。我也點上一支菸伸手去烤火。吳凱又拿出槍,擦拭起來。

我說:看來這條路是不通了,咱們休息一下,弄點吃的,一會往回走,往上游去。

吳凱答應了一聲。

然後他讓宋有水和李頌準備捕魚。

宋有水突然咦了一聲。

我看向他,只見他拿出手電筒在巖壁上照來照去,一邊喃喃自語。

我問他:“老宋,怎麼了?”

隊長,這裡好像有塊石頭能活動。

我們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一起向他看去。

宋有水突然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別出聲”

五人悄無聲息的湊過去,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抓撓的聲音從岩石的另一端傳來……

聽了一會,抓撓的聲音停住了,宋有水哆嗦著直往我們身後躲。

李頌朝著他吼道“孬種,有槍你怕什麼!

燈光射向剛才宋有水倚著的石頭,立刻看出不一樣。一塊長條的青石斜著插在另一塊石頭中間,而在長條青石的後面好像是一扇石門。這塊長條好像是用來封住石門的。

吳凱推了一下宋有水說的石頭,能輕微的活動,他又觀察了一會,回頭對我說:隊長,你看,這應該是個石門,從這邊封死的,用這塊石頭卡住,好傢伙,沒幾個人還弄不動哩。

李頌上去推了推,推不動。

我招呼小胡和宋有水一塊上去推,石頭只是輕微的活動活動。

小胡說:“隊長,我看這塊石頭底下是砂石和泥巴,不如從這邊挖個坑,慢慢的就能把它挪開了。”

吳凱:“好主意,馬上,李頌,宋有水,拿出鐵鍬,挖!”

兩人費了半天勁,才在青石下面挖了個七八十公分的坑,但也夠用了,幾個人搭上手,一起用力,青石逐漸活動了,逐漸往坑裡側歪,最後一骨碌滾了出去。

石門是條不規則的石板,有一米七八高,寬也有一米,彆著的石頭挪開後,石門就輕微的晃動,李頌用工兵鏟插進縫裡一撬,石門慢慢的傾斜,最後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一股潮溼,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條向下去的通道出現在面前。令人驚奇的是:這條通道好像是人工修建的。

小胡細心,扭頭去看石門,一邊看,也沒回頭,朝我們招手:快過來看……

我們湊在石門前,石門上有淺淺的抓痕。

吳凱說話了:

“槍上膛,提高警惕,我領頭,摸索前進。”

五人收拾利索,在吳凱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這是一條僅能容納一個人下去的路,越走潮溼的氣息越濃。

走了大約十五分鐘,約摸有二百多米。洞壁上已經有水滴往下滴,用手一摸到處都溼漉漉的。

再往前走,逐漸出現了薄薄的霧,通道也越來越寬,路上出現了泥土,摻雜著石頭和沙子的路,走起來有點鬆軟。

接著是連片的沼澤,吳凱有經驗,領我們貼著石壁走,小胡把一塊石頭扔進沼澤,泥水四濺。

吳凱突然停住了,直著身子往前面張望。

我們也一起站住向前看,誰也沒想到的是,一個巨大水潭出現在面前。水潭這邊是一片接一片的沼澤,水草,灌木夾雜其間,沼澤裡不時冒著水泡,遠處的水潭裡也有魚躍出水面。

吳凱:“都小心點,跟緊我。”

沿著沼澤旁邊,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走了半個小時,才走出去一百多米。

我想喊住吳凱休息一會,剛要張嘴,李頌在後面用手指捅我,我一回頭,只見他一臉驚懼,聲音顫抖:“隊長……宋有水不見了”

啊?我大吃一驚,快找!

頭燈的燈光在沼澤的水面上一掃,一雙綠瑩瑩的眼睛讓我不寒而慄,燈光照過去,那雙眼睛沉入了沼澤。

接著看見了一條揮舞的胳膊,和一叢即將淹沒的頭髮。

我喊李頌“快拿繩子!”

李頌回過神來,從後背拿出繩子,扔了過去。那條胳膊劃拉了一會,竟然抓住了繩子,突然沼澤裡翻起了波浪,就像一群魚在瘋狂的搶食。

李頌和小胡拽著繩子往外拉,我則把槍口對準了沼澤。

李頌和小胡拉著拉著,突然一跤跌在地上。

我急忙過去,關切的問:“怎麼樣?”

小胡抽噎著說:“隊長,只,只拉上來一條胳膊……”

那泥水混合的沼澤下面是什麼東西?除了泥鰍,魚不可能生活在裡面啊。

我們四人不寒而慄。

李頌拿著那條胳膊,不知所措。吳凱喊他:“小李,先把那條胳膊收起來!”李頌抽泣著把繩子纏好,拿出刀子,割下衣袖把胳膊包好,捆在背上。

沼澤上,宋有水沉下去的地方,一股殷紅的顏色蔓延開來,想必宋有水已經遇難了。

沉默一會,吳凱突然爆發了,端起微型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噠,朝水裡射去。

立刻,泥水翻騰,像是紅色的鮮血又冒出來,突然一聲慘叫傳入耳中,接著一個身影躍出水面,那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但絕不是宋有水!只聽小胡驚呼:河童!!

立刻。四人一起端起了槍

準備射擊,吳凱卻大喊一聲:“快跑!”

我回頭一看,眼前的景象讓我懷疑人生:沼澤和水潭裡,冒出無數綠瑩瑩的眼睛,像無數頭猛獸,盯著我們……

再看前邊也是綠瑩瑩的眼睛閃爍著。

四人極速朝來路衝去,吳凱跑在最前面,邊跑邊開槍,我在最後邊,一邊跑一邊回頭看。

突然,腿上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一隻滿是黑毛的臂膊抓住了我的小腿,爪尖深深地嵌入我的肉裡,水面上只露著一個腦袋,像是一個娃娃的腦袋,上面覆蓋著細碎的鱗片,一雙碧藍的眼睛和我對視著。泥水順著臉頰往下淌。

我一連向它開了幾槍,它才鬆開爪子,滾入沼澤中。我忍著劇痛拼命往前跑,他們三個已經跑出十幾米遠,看見我落在後面,吳凱跑回來拽我,我的腿上又捱了幾爪子,痛的我叫出了聲,我咬著牙往前猛躥,只覺得眼前發黑,步履艱難。

我沉重的舉起槍,打完所有的子彈,又捱了兩爪,疼痛使我再也跑不動了,我單膝跪地,抽出刀子,準備和怪物同歸於盡。

突然頭頂出現了一顆照明彈,洞裡的人和動物都去看那顆照明彈,只見洞裡如同白晝,一個矯健的身影越過吳凱,飛一樣的到了我的跟前,把我往背上一背,對吳凱大喊:“快跟我走!”快步向前衝去,馬旭!吳凱也受了傷,愣了一愣,立刻在他身後跑。

一會追上了李頌和小胡,五個人頭也不回的向前飛奔。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我暈過去 ,馬旭揹著我跑的比他們三個都快,跑在最後的吳凱又捱了幾下,才跑出了那個出口。一跑出出口,馬旭放下我,讓小胡端著槍往裡射擊,慘叫聲不絕於耳,幾個人合力把那塊大石頭推上,別上那塊長條青石。

只聽見石門後邊傳來叫聲和抓撓聲。不知為什麼,我彷彿聽見在嘈雜的聲音中有一個聲音在哭喊……

五個人癱坐在地上。疼痛讓我渾身顫抖,馬旭從揹包裡拿出藥片碾碎,用紫藥水清洗了傷口,把藥面敷上。

然後對吳凱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們先離開這兒。

好,吳凱答道。

李頌揹著我,吳凱和小胡互相攙扶,馬旭揹著幾個人的裝備,往回就走。

順著原路艱難的走了大約一個多鐘頭,實在走不動了,正好有一片比較乾燥的沙地,吳凱讓李頌把我放下,就地紮營。小胡尋找乾草和枯枝,點起火來。接著拿出水壺,吳凱的傷也不輕,疼的齜牙咧嘴。馬旭也給他上了藥。

李頌和小胡忙著扎帳篷,我趴在簡易床上動彈不得。

我和吳凱靜臥休息,他三個就弄吃的,收拾營地。

這一頓算是比較豐盛的:有蒲菜,魚,小螃蟹,馬旭帶來了一些土豆,自己說是從岸邊挖的。我和吳凱受了傷,不能吃魚,只吃了一點土豆和蒲菜。

吳凱的疼痛稍微緩解,立刻質問馬旭:你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我是你手下的兵馬旭啊。

那你那天怎麼回事?

哪天?

別裝憨,就埋你那天!

啊哦,我還想問你們呢,我正睡著覺就讓你們埋了,要不是正好那個我的包和水壺撐在我臉上,讓我能喘口氣,我早上西天了!

那你那早上沒有心跳怎麼回事?

我從小就有這毛病,我能知道怎麼回事?

我抬眼看向馬旭,發現他也在充滿深意的看我,我閉上眼睛。不能揭穿他,看看情況。

吳凱又問小胡:“你說那是河童,是什麼玩意?”

小胡說:“民間都說是水猴子,長得有點像人,但是四肢比人的要乾巴,生活在水邊的沼澤裡。人碰上它的時候它就把人拖到水裡淹死。生吃人的內臟。你那天撿著的那兩塊骨頭就是河童的。”

小胡點上一支菸,繼續說:“據說,河童頭頂有一個璇,只要璇是溼的,它就力大無窮,如果幹了,它就一點力氣也沒有。有的河童還會模仿人的聲音。”

我又痛又累,迷迷糊糊的,想起出來的時候彷彿聽見有人在裡面哭喊。我戴上頭燈又潛回了那裡。

遠遠的有昏暗的燈光,一個人披頭散髮的坐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渾身泥水。四周是沼澤,不時泛起波瀾。

宋有水!我低聲驚呼。可一想又不對,把頭燈的燈光對準他,那人慢慢撩起頭髮……

臉上沒有五官!

我一激靈,一下醒了過來,原來是個夢。

渾身劇烈的疼痛,再看他們,四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面前放著宋有水的那條胳膊。

我問吳凱:你們幹嘛?吳凱表情陰晴不定,遲疑著說::“這條胳膊不是宋有水的……”

我吃了一驚,忙說:“拿過來我看著。”

李頌拿到我跟前,果然那條胳膊雖有點粗壯,但皮膚白嫩,手指纖細,明顯是女人的手臂。

我目瞪口呆,問吳凱:這這……怎麼回事?吳凱說:剛才想把它拿出來埋在這兒,大家一塊祭奠一下宋有水,沒想到手掌先露出來,小胡就發現不對……

我沉吟一會,對吳凱說:“老吳,我剛才做了個夢,宋有水可能還沒死。”

吳凱說:“嗯,從那片沼澤出來的時候,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裡面喊。”

我急切的問:“你也聽見了?”

他看向我,這麼說咱倆都聽見了?小胡說河童會模仿人的聲音,說不定是。

我要翻身坐起來,劇烈的疼痛又讓我躺下了。吳凱按住我,“老於,先別急,咱們先把傷養好。”

我說:“把他們都叫過來,開個會吧”

一會功夫五個人聚集在我的簡易床前。

吳凱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問幾個人有什麼意見。

都沉默。吳凱讓他們踴躍發言。

李頌開口:“隊長,指導員,咱們還是出去吧。太嚇人了。”

小胡也隨聲附和。

吳凱看向我,不言而喻,意思和他們一樣,只有馬旭不出聲。

我也打算回去了,一點頭緒也沒有,老彭不知還在不在裡面,付出犧牲,就為一個模糊的目標,也太不值。

我說:“這樣吧,咱們再出倆人去看看沼澤那邊,在外面聽聽裡面的動靜,也別進去,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就回去吧。”

也算是一種心裡安慰吧。

最後決定,李頌和小胡去看,馬旭在這兒守著我倆人。二人收拾停當,走了。我們仨圍在火堆旁,火燒的很旺,灌木在裡面噼噼啪啪的響。

十一

吳凱傷口有點感染,自己說渾身不得勁,可能發燒了。我摸了摸他的額頭,燙手,馬旭拿出退燒藥給他服下,把毛巾蘸溼了水之後,給他捂在額頭上。退燒藥也有催眠的作用,吳凱一會就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盯著吳凱,看他確實睡熟了。扭過頭去想問馬旭問題,卻看他把手指壓在嘴唇上。

他拿出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我。

我一看,上面寫著: 別讓他聽見……

我在馬旭的攙扶下,走出了二十多米遠。

確信吳凱聽不見了,我停了下來。掏出來解手,一邊低聲問馬旭,你到底搞什麼鬼?馬旭沉思一會,第一句話就讓我瞠目結舌:““咱們分手後,我回了一趟部隊駐地。”

“什麼?我當時就火了:“你為什麼不把我們弄出去!這是人呆的地方嗎?”

“隊長,彆著急,聽我說,我本來想帶你們一塊回駐地,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咱們隊伍裡那個人太強大,我們根本不能改變他想做的事。

我插話:“他想做什麼?”

馬旭:“他想帶我們找一樣東西。就在這洞裡面,我暗中觀察,發現他並沒有惡意。他可能也知道我在暗中觀察他,但他裝作不知道。”。:

“他是誰?他想找什麼東西?”

“他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他找的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或許和老彭找的東西一樣。”

馬旭繼續說:“我回到駐地後,聽說了一些令人不可思議的事,在我們以前,有至少一個排的戰士進來這裡。都是從部隊挑選的精幹的力量。”

我說:“啊,怨不得沼澤那裡開頭的那塊路像是人修的。……”馬旭繼續說:“他們在這裡面發現了一個沙洞,我來回找了幾趟,也沒發現在哪兒。他們發現的沙洞的盡頭是個懸崖,幾個戰士順著繩子下去就失蹤了,也沒上來,也沒動靜就不見了,再下去的仍然杳無蹤跡。然後,在上面的幾個人往上提繩子的時候,提上來一個奇怪的人,那人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穿著65式軍服,蓬頭垢面,揹著水壺和鐵鍬,戰士們確認,並不是戰士中的一個。”

:“那時候戰士們只剩下7個人,他們帶著那個人,在這裡面轉了大約十天,才找到出口,出去以後,他們也迷路了。”

“後來呢?後來怎樣?”

我急切的問。

“後來,部隊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水已經喝光了,犧牲了3個,精神失常了2個,還有兩個稍微清醒一點的,也是不知道那三個人為什麼犧牲的。就是第二天就叫不起來。

後來,事情報到上邊,上邊派來專家,最後說是……他們好像是中毒了。還有,從戰士們從懸崖下提上來的精神失常的人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軍人證。

:軍人證上印的什麼??”

那人的軍人證上印的是:第四集團軍*師獨立團,*營*七連三班。

啊哦,我突然反應過來:那個,那個獨立團不是取消番號十幾年了嗎?

是啊,這也是令人迷惑不解的地方。我覺得大腦實在是不夠用了。

沉默一會,我問馬旭:“那在外面尋找老彭的時候為什麼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走了?”

:“那,不是第二天。那是第三天……營地的人說,第二天咱們就收拾帳篷走了。至於去了哪兒,他們都不知道。還有那個絡腮鬍子,和戰士們從洞裡帶出來的人可能是一類人……”

我還有懷疑,目光看向他,他緩緩的說:“我回來是偷偷的走的,我沒再讓部隊裡的人跟著來,只怕來的越多,犧牲的越多……”

隊長!遠遠聽見吳凱喊,我大聲答應著,在馬旭的攙扶下回到營地。

11

李頌和小胡回來了。

倆人坐下,拿起水壺喝了幾口。

我問李頌:“怎麼樣?”

李頌神情無法捉摸,緩緩的說:“裡面確實有人的聲音。”

沉默。小胡說話了:“隊長……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地上多了一行腳印……”

我和吳凱對視了一眼。“你是說,有人跟蹤你們?”小胡默默點了點頭。

恐懼攫住了每個人的心。

良久,小胡從 口袋裡拿出個東西放在我和吳凱面前:“隊長,我們在那塊斜插的石頭上,發現了這個。”我藉著微弱的燈光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大白兔奶糖!難道,難道,老彭……”

:“老彭應該是故意放在那兒的,他可能已經去到了水潭的那邊。”

一個巨大的疑問浮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回來的時候七手八腳的把石頭插上,不可能在上面放東西啊,難道是在我們走掉以後放上的?

馬旭提出:沼澤裡發出聲音的未必是宋有水,不能憑藉這個就輕率的回到那個極度危險的地方。養精蓄銳,我和吳凱的傷好了再說。(持續更新)

都同意了。

洞裡也沒有白天黑夜,我因為傷病,整天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幾天,傷勢逐漸好轉。吳凱的傷也好了。

該行動了

未完待續/20


偃月一刀


我來告訴大家“雙魚玉佩”事件究竟是怎麼回事。

據說羅布泊裡面有一塊玉佩,圖案是兩隻對稱的魚。它會發出某種光線。被它照射到的人會出現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鏡像,也就是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然後人們就傳說“雙魚玉佩”是一個“超人類文明的物質轉移裝置”, 在能量滿足的情況下,可以通過量子糾纏態,異地重組出一個人來。還說雙魚玉佩有可能揭示了一個超十一維的物質空間。


所謂雙魚玉佩的傳說總結起來就是:羅布泊某神秘區域有產生特殊磁場,發現了能夠複製生物的地外科技雙魚玉佩,生物學家彭加木在研究時失蹤。

雙魚玉佩這個故事沒有在任何歷史和學術書籍中出現過,完全是網友們腦洞大開,你一言我一語拼湊出來的故事。

“雙魚玉佩”的傳說,最早出現在2009年的6月3日,當時天涯社區有個帖子叫《中國有沒有調查異事件的官方機構?》,網友們都在這個貼子裡討論各種靈異事件,有位網友突然提出了“雙魚玉佩”,然後網友們就充分發揮聰明才智,你一言我一語的往下編故事接龍。


2010年3月21日,天涯論壇又出現了一個貼子,叫做《雙魚玉佩事件!!!!!!》在這個帖子中, 網名“吾欲往西行”的網友,在大家接龍後形成的雙魚玉佩的故事中,加入了彭加木失蹤的事。


自從八十年代科學家彭加木在羅布泊考察時失蹤之後,舉國震驚,國家派了大量人力物力去尋找,一直沒有找到。當時就有“彭加木突然在華盛頓出現” , “彭加木被外星人綁架了”之類的謠言,被有關部門闢謠後很久沒人提起了。

這個懸案,不知道怎麼就和雙魚玉佩掛上了鉤。

2010年5月3日,天涯又出現了一個帖子《關於雙魚玉佩的細節》,帖子裡面說:中國科學家在科考的時候發現羅布泊某區域磁場異常,後來科學家在此地挖掘出地外科技設備,這個科技能夠複製生命體,代號“雙魚玉佩”。



至此雙魚玉佩和量子鏡像、彭加木失蹤有機的聯繫起來了,故事也基本定型,主要內容是:羅布泊某神秘區域有產生特殊磁場,發現了能夠複製生物的地外科技雙魚玉佩,彭加木在研究時失蹤,極有可能是被複制到一個十一維空間去了。


此後,網友們給這個故事加了各種各樣的結尾,不一而足,在此略過不說。

這就是號稱史上四大未解之謎的“雙魚玉佩”的故事。


歷史漫談君


雙魚玉佩事件確實是當代最難回答得問題之一,就跟羅斯威爾事件一樣。

羅布泊曾發現過一個奇異的遺址,說是外星文明倒不如說是史前遺蹟。最初人們發現一條狹長的隧道,除了像走廊以外一無所獲,直到有人碰觸了一個機關,“門”開了。所謂門,連個縫都沒有,一部分牆壁就像汽化一樣消失,再碰一下機關,又結冰一樣閉合,這就是此文明區別與現人類文明的最明顯點:設備一體成型,無縫隙、無拼接!後來當地組織民兵進駐,結果在門內誤啟動了一個設備,大家震驚了:自己旁邊出現了一個一樣的自己,一樣的相貌一樣的著裝,關鍵一樣拿著槍!恐懼中有人開了槍,亂戰開始了,但複製並沒有停止,人越來越多,慌亂中大家跑了出來,這些人應該並不只是被複制,體質和神志都出了問題,基本可以參考歐美電影喪屍來想想。

後來好像一批覆制人還強攻過一個電廠,事態難以控制,於是羅布泊就成了核彈靶場。

對於雙魚佩,其實並不是玉佩,只是事件代稱。弄出來的設備中只有這一個當時人們可以上手試試,用於實驗的是一條魚,設備啟動後,出現了一條一樣的魚!在原先魚的一側點個點,好像是7小時後新魚對應的另一側也出現一個點,給原魚注射毒素致死,7小時後新魚死於同毒素,雙魚玉佩由此得名。

對於彭加木的生死去向,一直無解。值得注意的是,彭加木去羅布泊並不是地質考察,具體幹什麼可以百度他的專業身份。

我說,要是有瓶茅臺,你們能得到更精彩的故事……


王鵬博82897639


其實全國未解之謎不僅僅有四個的,比如說北新橋的鎖龍井;女兒國消失之謎;袁世凱猝死原因;李自成寶藏之謎等等,我們有很多沒有解開的謎題,那麼我們就先說說題目中所說的雙魚玉佩

雙魚玉佩為什麼被叫做雙魚玉佩,是因為這件物品在研究的時候,在對著一條魚做實驗,玉佩突然啟動,一條完全一樣的魚就被複制了出來。

事件的具體是這樣的,當年在羅布泊,有人說這裡地質經常變化,然後又在短時間內恢復,這時候就派出了研究隊前往羅布泊探尋事情真相,然後,在羅布泊內發現了一個保存的比較完整的地下基地,在基地中帶回了一些可以攜帶的物品,這個所謂的雙魚玉佩也在其中,傳說中,這個雙魚玉佩是打開平行宇宙的鑰匙,也具有複製鏡像的效果,也就是能夠複製出鏡像物品,甚至是鏡像人,後來被生化武器全都消滅了。

這也是網絡上比較大眾的一種傳言,還有很多個傳言,將雙魚玉佩傳說的神乎其神,不過關於雙魚玉佩的功能就是打開時空裂縫,探尋平行宇宙,能夠複製鏡像的功能,這些都是外來文明科技的代表,就好像我們所說的UFO之類的。

不過關於雙魚玉佩是否是真實存在的,這件事情我們也無法判定,對於雙魚玉佩的瞭解也都是各種傳言而已,所以對於無法確定的事情,我們保持著一顆敬畏的心就好啦。


小太陽D


一提到傳說中的雙魚玉佩,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羅布泊與彭加木。其實雙魚玉佩就是彭加木失蹤事件的一個衍生事件,也是眾多傳說事件中的比較“神秘”的一個。要介紹雙魚玉佩,就要先從彭加木失蹤說起。

彭加木失蹤事件

1980年6月5日,彭加木帶領考察隊由北向南橫穿羅布泊湖底到達米蘭,這是彭加木的第三次羅布泊考察。六天後科考隊準備再穿羅布泊,之後經敦煌結束本次考察。出發五天後,考察隊所帶的物資基本耗盡,距目的地還有四百公里。

6月16日下午兩點,考察隊來到庫木庫都克以西8公里處,經過討論後,考察隊決定就地找水,但一無所獲。晚上開會決定向當地駐軍求援,當晚彭加木對是否求援與隊員們發生了激烈的爭論,彭加木不想勞煩軍方想自己找水。

第二天,部隊回電同意運送物資。下午一點左右,隊員們都在沮喪的氣氛中休息著,司機王萬軒到車裡取衣服時,發現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向東面去找水井。彭。六月十七日十時三十。”隊員們大吃一驚,時間已經過去近三小時了。

隊員在尋找未果後,將此事件進行了上報。尋找彭加木的工作先後進行了四次,最後一次的搜尋規模是最大的,共持續了三十一天。經過拉網式、地毯式的艱難搜尋,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彭加木失蹤的各種傳說也開始甚囂塵上。

雙魚玉佩的傳說

彭加木失蹤後,出現了各種關於他的神秘傳說。首先是有人提出了彭加木失蹤的各種疑點,比如當晚向軍方求助後,次日早上九點軍方便回電同意援助,彭加木為何還要在一個半小時之後去找水?要知道此時的羅布泊溫度已經上升。

還有,彭加木從出走到被隊員發現字條,僅僅過去兩個半小時,為何在尋找過程中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再有就是彭加木去找水是否與前一天晚上的爭論有關,還是他發現了什麼。這些種種疑問為之後的各種傳說,埋下了伏筆。

雙魚玉佩事件,也就此浮出了水面,最先是來源於某網絡論壇之上。據此文介紹,雙魚玉佩全長二十四釐米,厚度為四釐米,通體呈現碧翠色,兩側雕刻有魚的裝飾,擁有複製生物的特殊功能,此文認為雙魚玉佩與彭加木失蹤有很大關係。

傳說彭加木在羅布泊發現了一座古城,裡面保持著完整的工程設施,這些設施裡有大量設備,但基本都處於失效狀態,雙魚玉佩便是其中之一。這個雙魚玉佩不是玉佩而是一種儀器,而且功能正常,能對生物進行復制。

在實驗室中,雙魚玉佩成功的將實驗用的是一條魚克隆出了另一條魚,此儀器也因此被稱為雙魚玉佩。它的複製功能是鏡面克隆,是直接迅速的,而且只要本體一死亡,克隆體就會在七分鐘內也死去。文中認為玉佩可能是一個傳送器。

很多網友認為,這個雙魚玉佩裝置可能是一個時間機器或者是物質傳送器。這個裝置可以在多個空間進行物質傳送,當時魚被複製出來後,研究者感到很驚奇,為了證明兩條魚之間的關係,研究者在在魚的身上作了標記。

結果複製出的魚也有這個標記,不過位置是相反的。為了證明魚之間的關係,研究者把其中一條魚注射了毒藥,這條魚很快死了,但另外一條魚並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在七小時後死了,說明仍是同一條魚,只是呈現在不同時空下的不同狀態。

其實關於雙魚玉佩的說法還有很多,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真實性可言,完全是網絡上的一種玄幻小說而已,只不過是藉助了彭加木失蹤事件的神秘性而已。這種樣式的玉佩可以說是遍地都有,但網文中說的這種功能只存在於科幻小說中。

雙魚玉佩最開始於彭加木失蹤聯繫在一起,是源於網上的一篇科幻文章,之後被眾多的網友所加工,衍生出大量的傳說故事。關於雙魚玉佩更為離奇的故事還有不少,此處就不多說了,這些只能是大家茶餘飯後消遣時聽聽罷了。


野史也是史


傳說天外來客的神物--奇怪的“雙魚玉佩”如同早年消失的樓蘭古國一樣,令人震驚!

在羅布泊的一個奇異的遺址,雙魚玉佩的第一次被發現。當時,羅布泊地區天氣異常,風雲突變,又恢復正常,地表環境也是如此。

這引起了當地政府人員的注意,於是任命彭加木作為領隊,又隨行了軍隊,對羅布泊地區進行了探索,這一探索,可了不得,一個保存完好的神秘基地也浮出水面,於是,“雙魚玉佩”的傳說也傳出開來。


那麼“雙魚玉佩”究竟怎麼回事呢?

據說,由於羅布泊地區的奇怪現象,雙魚玉佩能夠復刻一個完整無缺的任何物品,其實,叫“雙魚玉佩”是因為研究人員把一條魚作為實驗標本,在這個裝置中,出現了另一條一模一樣的魚。

這一發現震驚了當時的人們,然後人們就猜想這個裝置,具有“超人類文明”的能力,是外星文明探索地球留下的,在當時的中國科技還不是很發達,就是在現在,我們仍然沒有這個技術來實現完全復刻東西。


這個裝置在滿足條件的情況下能夠觸發能力,復刻物品,甚至人類!在這之後,領隊的彭加木被傳失蹤,其實,究竟是不是失蹤,這對於我們不知情的人來說,是不可得知的!

後來就有人說,那個時候很多人都被“復刻”了,包括彭加木,所以政府為了掩蓋事實,藉口說他失蹤了。這次事件也被稱為“雙魚玉佩”

所以說“雙魚玉佩”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玉佩!是一個“超人類文明”的裝置。

在彭加木“失蹤”後,政府也派遣了大量人員進行搜尋,對於僅僅是失蹤一個地址學家來說,耗費大量人力物力是說不過去的,唯一能讓我們去猜想的,就是“雙魚玉佩”事件還沒有結束,後來的“彭加木出現在美國”什麼的,被相關部門闢謠後類似的謠言再也沒出現過,這個傳言也是和“雙魚玉佩”事件一直緊密掛鉤,沒有被分開過。


為什麼會成為羅布泊地區成為核彈實驗基地,可能是為了平定“雙魚玉佩”事件。

這就很有意思了,羅布泊地區意義上來說並不是唯一的核彈實驗基地,要想在一望無際的邊疆地區找到適合的地方,對於當時的科學家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可以說選在這個地方是一開始就決定的,是要去消滅封鎖羅布泊地區的一切奇怪事件,消滅原本的事發地,讓這個“雙魚玉佩”不要再被後人探索。

政府要用核彈來掩蓋一切,讓那一切化為灰燼。聽起來不著邊際,但有多少人能證實呢?都是徒勞罷了。


瀏覽現在的網上評論,貼吧,說法不一,有的人說這完全是胡編亂造,半信半疑之下,這個故事也被有的人接受。

當然,我們也沒法證實,但是故事也基本定型了,“雙魚玉佩”事件,也廣泛傳開,我們可以瞭解多個結局,有更多的認識對這個事件。

但可以確定的是,彭加木是真的失蹤了,至於為什麼?那誰也不知道,或許他在探索時,被羅布泊地區的突發惡劣天氣,奪走了性命,也或許和05年的博文說的一樣,彭加木在研究時失蹤,極有可能是被複制到一個十一維空間去了,雙魚玉佩不僅能復刻東西,還可能對其進行傳送,如果是真的話,那彭加木也不可能活著了。


雙魚玉佩現在內蒙古自治博物館,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策神歷史


雙魚玉佩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功能並沒有那麼的誇張。據傳這是唐代著名預言家袁天罡最喜歡的道具之一,袁天罡在佈置各種陣法以及相宅看墓地的時候就是以陰陽雙魚玉佩作為陣眼來發動的。據現有的考古成果來看,已經挖出過多枚唐代時期的雙魚玉佩,這些玉佩全部出自袁天罡的手筆。但是這些雙魚玉佩並沒有被發現有任何靈力在裡頭,當然也有可能靈力已經被耗盡了。

為何袁天罡特別鍾情於雙魚玉佩呢?筆者認為,這是取自黃道十二星宮,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雙魚座,這是黃道十二星宮的最後一個星座,袁天罡本是欽天監,是唐代最出名的星相家,選雙魚星座來做玉佩也算合情合理,這也就是一種個人喜好罷了。也可以這麼理解,項羽拿根筷子捅死了人並不是筷子有多麼厲害,只是項羽太牛逼了。以袁天罡的實力,任何物件到他手裡都是神兵利器,他要把自己的魔力注入一塊石頭放著當陣眼,那也能發揮出驚人的作用,比如袁天罡的推背圖,至今被列為大奇蹟。

至於雙魚玉佩能夠整出陰陽人這部分,我是認為不可能發生的。我們都知道人會有肉體有精神有思想,即便有傳說中的克隆術可以實現肉體克隆,那麼他也無法複製一個人的精神跟思想。


優己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便認認真真的回答你。

雙魚玉佩事件被列為中國十大未解之謎之首,這件事情純屬炒作。

傳說雙魚玉佩有一種超自然的複製能力,他可以對一切生命體進行鏡像複製,併產出一模一樣的生命體,他們所處的位置是相反的。

甚至有傳說,科學家拿他做實驗,複製出來一條魚。

因為研究人員在實驗室裡初次發現它靈異的功能時,是用一條魚做實驗的時候,玉佩突然啟動,一條完全相同的魚被複製出來!


我國的歷史文化悠遠,在漫漫歷史長河中,這片土地見證了太多的人來來往往,或走或留。有些故事,就隨著這些人的來來往往,演化成不同的版本。有些還有些可信度,代代相傳,有些就傳的十分離譜,以訛傳訛。

還有人說它可以揭示超11維的物質空間,是打開平行宇宙的入口。

甚至將彭加木教授的失蹤和雙魚玉佩聯繫起來,認為彭加木教授是被複制到另外一個時空去了,這個時空就是漢朝,彭加木就變成了王莽。他們推測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王莽的改革太過超前,和當時的改革方向一模一樣。

故事越編越虛偽,越傳越離奇,最終傳成了與雙魚玉佩完全無關的事情,人們也就漸漸地不再關注雙魚玉佩,而把目標轉向了別的離奇事件中了。有些人,把雙魚玉佩和殭屍聯繫在了一起。殭屍是傳說中的一種可怕的東西,是人死後的屍體所化,聽起來就十分的恐怖。

其實這樣故事就太誇張了,彭加木教是受了上級的指示,對核爆炸之後出現的種種變異生物以及出現的各種生化病毒事件進行調查研究。

所以彭加木才會先後三次進入羅布泊進行研究,比較不幸的是,在第三次任務中彭加木教授迷路失蹤不幸遇難。所以才會有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說法,來解釋彭加木教授失蹤之謎。這個雙魚玉佩也就一起被拿出來說事了。

但是有些人卻覺得,雙魚玉佩的產生,主要是因為羅布泊發生過一次核爆炸,影響了當地發生基因突變,也就增加了畸形嬰兒的出生率,其中連體嬰兒的出現,應該就是雙魚玉佩的導火索。而當時的人類認知有限,不懂這是基因突變,只把它當成一個詭異事件,消息不脛而走,雙魚玉佩也就這樣傳開了。

但是關於雙魚玉佩的說法非常不符合邏輯。如果他真的有那麼強的超自然能力,請問我們為什麼還要努力搞基礎研究?什麼不直接利用它所帶來的超能力,直接將美蘇的核武器技術複製過來?這其實就是閒著沒事編出來的故事,聽聽就算了,別當真。


江水趣談


雙魚玉佩其實就是異形聚寶盆,說白了就是鏡像反物質性的產物,它擁有超自然的力量,它能穿越多少維空間並非現代科技可以研究,就人類現在的科學技術水平來判斷,只能界定為,不會低於十一維物質空間。

以上就是網絡上的傳說,如果這就算離奇的話,請看下面的坊間傳聞

彭加木失蹤事件,也就是“雙魚玉佩”事件大概是這樣,彭加木一行人在羅布泊的古遺蹟中發現了一塊雙魚玉佩,專家們在實驗室裡的數據和研究表明,利用核反射原理啟動雙魚玉佩後,如果放上一條魚,它就會變出一條魚,而彭加木也是這樣失蹤的,因為---變出了另外一個彭加木,所以彭加木被刻意隱瞞了信息,對外宣稱他失蹤了,也只能這麼說,因為事實太過駭人聽聞。

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因為雙魚玉佩的存在,在羅布泊,發現了大量類似的克隆人,如果只是平民還好,可怕的是竟然還有部隊和難以名狀的異形生物。

男人都是未來戰士級別的悍卒,缺胳膊斷腿的根本不影響正常發揮,傷得越重,打得越猛,女人被打得沒了血壓心跳還能正常分娩,剛生下的孩子抄傢伙就能和正規軍拼命,為母報仇。所以,我國第一顆原子彈試爆地點設在羅布泊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且核試爆也並非對外公佈的一次,而是高達數十次!

這個世界安靜了,美蘇兩國在我國核試爆前後表現出了截然相反的兩種態度,態度轉變之大,令人驚詫,原因就是這個秘密他們早已知曉並深受其害,中國的做為,他們是可以理解接受的。

看到這裡,我的心久久難以平復-_-||人民的創造力和想象力是空前巨大的,是區區雙魚玉佩這種俗物所無法比擬的,雙魚玉佩的傳說,這些最多也就五分之一。

雙魚玉佩的傳說究竟是怎樣的?

首先:

雙魚玉佩是內蒙古自治區哲里木盟(今內蒙古通遼市)奈曼旗遼陳國公主及駙馬合葬墓出土的玉佩,為白玉圓雕。屬遼代(907年-1125年)玉器,藏於內蒙古博物館。雙魚是佛教八吉祥之一。

雙魚玉佩的由來我們看的很清楚了,這件器物就此排除,這與彭加木先生的失蹤根本沒有任何聯繫。

彭加木的失蹤過程究竟是怎樣的?

彭加木,廣東白雲人,漢族。1947年畢業於南京大學農學院,1979年任新疆科學院副院長,1982年被上海市人民政府追認為革命烈士。

彭加木的失蹤,最大的原因不是惡劣的環境,而是為了給國家節省科考費用,當時科考隊的水和汽油僅僅能夠維持一天,當地駐軍有能力按科考隊提供的座標,將所需資源送到科考隊駐地,但是

彭加木烈士為了節省7000元科考費用(80年的七千元算得上鉅款了)、也為了避免給當地駐軍增添麻煩,所以最初是他不同意由部隊送水過來的。

雖然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發了電報,但駐軍向上級彙報、領導批示也需要時間,並不可能當即回覆,所以在部隊回覆前的這段時間裡,彭加木留下了字條“我往東去找水井。彭。六月十七日十時三十”就離開了駐地,為的是希望能在駐軍派人救援前,自己先找到水源,節省經費。

筆者是非常佩服老一輩人吃苦耐勞的這種精神,在現如今這個年代幾乎無法想象,當時羅布泊的溫度竟然高達50℃,我曾經體驗過在40℃的高溫下正常行走兩公里,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汗如雨下,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會脫水,哪有那麼多水分可流失呢。彭加木頂著高溫獨自去尋找水源,他當時是把國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經驗豐富的他當然知道這種環境條件下尋找水源可能會面臨的危險。

彭加木失蹤後的救援過程是怎樣的?

謠言四起不是網絡的產物,在1980年當年就風言風語的傳遍全國,各種版本的傳聞比比皆是,所以在5個月後,中科院黨組織為了制止傳得亂七八糟的謠言,決定搜尋彭加木同志的遺體,給中科院、彭加木家屬和廣大民眾們一個最終交代。

參與單位:

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

新疆軍區獨立5團;

通訊兵部隊;

汽車56團;

蘭州407部隊等八個單位。

搜尋人員:

14名科技人員;

15名解放軍戰士;

7名通訊報務人員;

20名司機;

4名測工;

9名後勤聯絡人員共69人;

彭加木的兒子彭海。

配備資源:

軍區和分院抽調水罐車;

油罐車;

電臺車;

物資裝備車;

吉普車共18輛;

攜帶電臺3部;

帳篷6頂;

行軍鍋2口;

信號槍2支、信號彈4個;

大量生活用品。

指揮所配備:

敦煌建立指揮所;

新疆分院副院長、黨委副書記王熙茂同志任現場總指揮;

彭加木的夫人夏叔芳隨隊住在敦煌指揮部;

敦煌指揮所與尋找分隊保持無線電聯繫;

發生緊急情況時的救援,由軍區空軍指揮部臨時派出飛機擔任;

搜尋時長:

41天。

搜尋面積:

1011平方公里,分區搜索,責任到人。

最終結果:

無功而返。

無論是彭加木的工作單位,包括他的領導和同事,都根本沒有編造、傳播過任何謠言,整個事件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就是彭加木的腳印,經過一天多還能保留,並且他的腳印是突然斷掉的,附近周邊再無腳印,我只能猜測,遭遇流沙的可能性比較大,您有更靠譜的猜測,歡迎在評論區留言。

彭加木為國家做的貢獻

彭加木所進行的科考工作,為國家做出了極大貢獻,比如鉀鹽礦和重水,這些都是彭加木在1964年考察的時候就發現的,當時全國鉀鹽的需求九成都需要進口,而羅布泊的儲量高達2.5億噸,是鉀鹽、鉀肥的重要原料基地,而重水當時則是100%需要進口的,他的發現不但實現了自給自足,並且為國家節省了巨大的外匯資源。

羅布泊的現狀

現在交通便利了,道路可以直通羅布泊,很多旅遊的朋友都要放一瓶礦泉水在彭加木烈士的墓前,我個人建議不要這麼做,彭加木是因為尋找水源而光榮殉職的,我們這些後人這樣做的話,一是違背了他珍惜水源、資源的初衷,他當初為水犧牲,咱們這樣浪費水是不大合適的。二是在烈士墓前放一大堆礦泉水瓶子也實在有礙觀瞻。

某些時候真是奢望彭加木在天有知,能夠看到祖國的繁榮強大,這就是對他最大的告慰,不枉他為國家、人民作出的巨大貢獻,至於謠言,向來止於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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