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自己未過門的媳婦死了,他去守靈,卻遇到了水猴子幻化的她

故事:自己未過門的媳婦死了,他去守靈,卻遇到了水猴子幻化的她

  當時我就是一愣。

  水仙兒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我自然是要去替她守靈的,只是我一想到我暈之前所看到她那上揚的嘴角,我就從心底的發憷,讓我去守靈,到了半夜水仙兒的屍體不會詐屍吧。

  雖然我心裡很是擔心和害怕,但是爺爺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我都已經為了撈屍而犯忌了,難道這個時候來個人走茶涼嗎,所以我只好是答應了。

  當我到了黃家的時候,發現大門以及院內都已經掛上了白幡輓聯,木板床上停放著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的頭上擺放水仙兒生前的照片和白蠟,而下邊則放著一個火盆,是用來燒紙的。

  前來祭拜的人慢慢的都離開了,其中竟然還有鄰村的人,老黃頭見我來了,忙就將事先準備好的燒紙搬到了火盆的旁邊,然後跟我又說了一些暖心的話就離開了。

  自古村裡有個規矩,守靈只需一天,當天晚上除了守靈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要離開,即便是自己的家也不行,所以老黃頭和他老婆便去別人家借宿去了。

  而守靈的人要從天擦黑開始,不斷的燒紙,希望能夠死者的靈魂到了陰間難免會遇到小鬼們的百般的刁難,這些錢就是用來買通那些小鬼用的,所以當然是越多越好。

  還有一方面就是寓意死者一路走好,錢是鋪往陰間的路,如果中途斷了的話,死者會找不到路,從而折返人間,變成孤魂野鬼。

  老黃頭走了之後沒多久天就黑了,我便席地而坐正對著棺材開始燒起了紙,我一直低頭往火盆裡續著紙,眼睛一直的盯著水仙兒的照片看著,回想著我與她曾經在一起的時光,眼角再一次的溼潤了。

  我一直的望著照片沉浸在回憶當中,當我緩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面前的火盆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滅了。

  當時我心裡就是一揪,心想怎麼能讓火盆滅了呢,緊忙再次的點燃了燒紙放進了火盆裡,望著火盆裡燃燒著的燒紙,心裡一直在打著鼓,也不知道能不能續上這通往陰間的路。

  吱嘎……

  這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裡聽上去竟是那麼的刺耳,而且這聲音還是從水仙兒所躺著的那口棺材裡發出來的,感覺就像是指甲劃過木板所發出來的一樣。

  我以為是天乾物燥,木質棺材開裂的聲音而已,但是當第二聲響起之後,我竟然看見棺材蓋竟然動了。

  隨著棺材蓋一動,我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渾身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手裡拿著的燒紙也已經被我給捏爛了。

  此刻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就算是親爹我都不可能在繼續的待下去了,當即我就轉身往院子外面跑,眼看著已經到了遠門了,我用盡了全力一個大跨步朝著院門外跳了出去,本以為跳出去了,可是當我落地之後,竟然發現自己還在院子裡,院門就在我的眼前,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遠門竟不知被誰給關上了。

  哐……噹……

  棺材蓋忽然一下子飛了出去,撞到了旁邊的院牆上碎成了數段,而躺在棺材裡的水仙兒竟然一下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此刻的水仙兒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著,忽然間她的嘴角忽然上揚,出現了一種奇怪而詭異的弧度,緊接著她忽然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棺材邊,猛的一下從棺材裡跳了出來,剛好就落在了我的面前。

  詐屍,在我的印象裡詐屍了的人身體都是僵硬的,且行動都是緩慢的,可是眼前的水仙兒卻不是這樣,她她身手敏捷行動迅速,一點兒僵硬的樣子都沒有。

  就連落在地上之後,都呈現著四肢著地的姿勢,感覺就像是動物一樣,一雙幽綠色的眼睛在隱隱的泛著光,嘴裡的牙齒也變的尖利無比,還有一條如蛇信子般的長舌頭在嘴邊聳拉著,這哪裡還是什麼水仙兒,分明是一個怪物,和旁邊的那張照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水仙兒落地之後,直奔我就爬了過來,嚇的我直奔遠門就衝了過去,打算在試一次,希望能打開遠門衝出去。

  我的雙手死死的抓著院門拼了命的搖晃著,以至於上面的一塊木頭都被我硬生生的掰了下來,但是院門就是打不開,無奈我只能是繞著院子跟水仙兒展開了你最我跑的競賽。

  用了吃奶的勁兒,也僅僅是一前一後的距離而已,只要我稍微慢那麼一點兒,就會被她追上撲倒,就水仙兒現在那牙口,她還不把我當成宵夜吃了才怪,於是我在自己身體眼看著就要達到極限的那一刻,身體一轉一步就跨進了旁邊的屋裡,隨手就將屋門給關上,並且將門閂給插上了。

  剛想著可以喘口氣了,屋門就遭到了一記猛烈的撞擊,嚇的我緊忙用身體死死的靠在了屋門上,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沒幾下門上的門閂就已經鬆動了,很有可能幾秒鐘之後水仙兒她就會破門而入,到時候我還不被來個甕中捉鱉了,想到這裡我是心急如焚。

  不經意間我看到了一旁牆上掛著的魚叉,(黃河邊的人家平時以打魚為生的所以家家都有)當時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當即離開了屋門,一個箭步就躥到了牆邊,伸手就將那三刃魚叉從牆上拿了下來。

  躲躲不了,看來也只能是拼上一拼了“水仙兒,對不起了!”

  我轉過身面對著屋門的方向,手裡死死的握著魚叉,等待著水仙兒破門而入,可是令我很是不解的是,門外忽然就靜了下來,許久都沒有再傳出任何的響動聲,又等了一會兒依舊很靜。

  我盤算著水仙兒可能是放棄離開了,於是我壯著膽子把屋門打開了,探頭望了望不見水仙兒的人影,便手握著魚叉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出了屋子之後,我四下的望了望,院子裡也沒有水仙兒的影子,院門依舊是關著的,難道她跳牆出去了?

  當時我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慢慢的鬆懈了下來,忽然間覺得耳邊癢癢的就伸手去抓,竟隨手的摸到了一個溼漉漉黏糊糊的東西。

  我感覺很奇怪便回頭望去,我這一回頭嚇的我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水仙兒她根本就沒有離開,此刻正倒掉在門口的房簷上在死死的盯著我看著,而那條溼漉漉黏糊糊的東西就是她那條舌頭。

  “啊……呃……”

  我剛要喊,水仙兒的那條舌頭一下子就纏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硬生生的拽離了地面,立馬我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眼前也出現了許多的星點。

  隨著我被拽離了地面,水仙兒的雙手猛的就抓住了我兩側的肩膀,她雙手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我的皮膚裡,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我想大聲的叫,但是根本就喊不出聲音來。

  我想動手去撕扯,這才發現我的手裡還一直握著那把魚叉,當時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提起了魚叉對著水仙兒就猛的刺了過去。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水仙兒的口中發出,我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剛一落地我就一隻手捂著脖子一陣猛咳,與此同時水仙兒也一併的從房簷上掉了下來。

  我的兩個肩膀受傷了,但那水仙兒也傷的不輕,我這一魚叉下去直接就插爛了她的肚子,那麼大的傷口也不知道她疼是不疼。

  跟我不一樣的是,我所流下來的血是紅色的,可水仙兒傷口裡流出來的竟是透明的,試問人怎麼會流出這個顏色的血來呢,就是死人那也是不可能的,這……這分明就是水!

  隨著水仙兒的身體被我刺過了之後,我越發的發現她的皮膚竟然開始慢慢的變皺了,轉眼間一個妙齡的少女就變成了一個八十歲的老嫗,這景象真的是太恐怖滲人了。

  只見那水仙兒忽然伸手抓住了身上那皺巴巴的皮,隨著一聲嘶吼,她雙手向兩側猛的那麼一扯,竟然硬生生的將身上的皮給扯了下來。

  隨著她一下一下的撕扯著身上的皮,慢慢的我發現眼前的水仙兒越來越不像是人了。

  身上溼漉漉毛茸茸的,怎麼跟我家裡牆上掛著的那張皮那麼像,那張到底是什麼皮來著?

  對了!是水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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