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軍報:警惕人類的末日殺手—基因武器、病毒武器


解放軍報:警惕人類的末日殺手—基因武器、病毒武器

本文原載《解放軍報》 2000年12月06日

據世界權威人士推測,21世紀是生物工程大發展的世紀,但這種生物技術的飛躍卻使人喜憂參半

據英國醫學協會日前發佈的《生物工程技術———生物武器》專題報告預測,基因武器的問世將不會晚於2010年。

太陽微電子公司創辦人比爾·喬伊稱:“使用生物技術,我們將能夠治癒許多疾病和延長我們的壽命,但這些新技術也可能給人類造成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更大的危險”“人類基因組計劃”(HGP)與“曼哈頓原子彈計劃”、“阿波羅登月計劃”並稱為人類自然科學史上的三大計劃。今年6月26日,美國總統克林頓與英國首相布萊爾通過衛星傳送聯合宣佈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基因組草圖繪製完成的消息,給全世界造成了巨大地震動。

世界各國在慶賀這一“有史以來最大的科學成就”時,普遍表現出了審慎的態度:這個重大突破會不會像原子物理學一樣用於戰爭?其潛在的可能性很值得憂慮。“可以拯救生命的發現有可能帶來危險的濫用”,美國總統克林頓在3年前所說的這句話在今天看來並非危言聳聽。基因既能造福人類,也有可能製成基因武器給人類帶來滅頂之災。在民族主義和種族清洗死灰復燃的這個時代,我們對濫用人類基因組知識的行為萬不可掉以輕心。

人類千萬不要扮演上帝的角色

基因武器就是運用遺傳工程技術,按人們的需要,在一些致病細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對抗普通疫苗或藥物的基因,產生具有顯著抗藥性的致病菌;或者在一些本來不會致病的微生物體內接入致病基因,而製造出新的生物製劑。一句話,就是用DNA重組技術改變細菌或病毒,使不致病的成為有致病的,可用疫苗或藥物預防和救治的疾病,變得難於預防和治療。

人類不同種群的遺傳基因是不一樣的,將基因表現的不同產物當作攻擊目標是完全可行的。誘發艾滋病的HIV,不同人種的易感性就有很大區別,而理論上基因武器的特異識別能力要比HIV高得多。

基因武器可以根據人類的基因特徵選擇某一種族群體作為殺傷對象。因此,科學家們也稱這種“只對敵方具有殘酷殺傷力,而對己方毫無影響”的新型生物武器為“種族武器”。按照美國國家人類基因組研究中心的報告,由多國聯手開展的人類基因組計劃,預計於2003年完成,屆時將可排列出組成人類染色體的30 億個鹼基對的DNA序列,揭開生命與疾病之謎。一旦不同種群的DNA被排列出來,就可以生產出針對不同人類種群的基因武器。

核恐怖與生化恐怖接踵而至

英國布拉德福德大學馬爾科姆·丹多教授曾言:

【“人們可以寄希望於滅絕種族的特種基因武器永遠不能成為現實,但如果以為造不出這種武器或者說不可能精確命中,那是愚蠢的。”】

如同任何高新技術都很快被應用於軍事領域一樣,當基因工程剛一問世,一些軍事大國便置1972年各國締結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於不顧,競相投入大量的經費和人力研究基因武器。美國作家、科技記者查爾斯·皮勒在《基因戰爭》一書中透露,西方一些國家已制定了研製基因武器的計劃,這些國家以研製疫苗為名進行著危險的傳染病和微生物研究。今年人類第一個基因組草圖完成以後,世界各國對生物和基因研究的關注再次升溫,美、英、德、日等國紛紛加大了對基因工程的投資。

據披露,美國政府今年用於生物工程研究的經費為20億美元。據報道,位於馬里蘭州的美國軍事醫學研究所,其實就是基因武器研究中心,那裡的研究人員已經研製了一些具有實戰價值的基因武器。他們在普通釀酒菌中接入一種在非洲和中東引起可怕的裂各熱細菌的基因,從而使釀酒菌可以傳播裂各熱病。另外,據說美國已完成了把具有抗四環素作用的大腸桿菌遺傳基因與具有抗青黴素作用的金色葡萄球菌的基因拼接,再把拼接的分子引入大腸桿菌中,培養出具有抗上述兩種殺菌素的新大腸桿菌。

據英國國防部透露,英國政府轄下的化學及生物防疫中心的科學家們正運用基因工程技術做深入研究,就基因殺人“蟲”(Gmsupergerms)發展的可能性進行試驗。雖然英國政府對於基因殺人“蟲”的研究秘而不談,但英國報章指政府秘密進行這項研究至少已有5年。

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曾於1998年9月披露一則秘聞:為了報復伊拉克的導彈襲擊,以色列軍方正在加緊研製一種專門對付阿拉伯人而對猶太人沒有危害的基因武器———“人種炸彈”。“人種炸彈”的研製計劃由以色列的尼斯提茲尤納生物研究院負責,該研究院是以色列研製生化武器的秘密中心。雖然目前基因病毒尚未研製出來,但據《簡氏防務週刊》報道,以色列科學家利用南非“染色體武器”的某些研究成果,已經發現了阿拉伯人、特別是伊拉克人的基因構成。

20克熱毒和60億條人命

美國塞萊拉基因組公司董事長克雷洛·文特爾警告說:

【“人類掌握了能夠對自身進行重新設計的基因草圖以後,人類也就走到了自身命運的最後邊界。”】

與造價昂貴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相比,殺人不見血的基因武器有著許多無可比擬的優勢。一是成本低,殺傷能力強。有人估算,用5000萬美元建造一個基因武器庫,其殺傷效能將遠遠超過50億美元建造的核武器庫。英格蘭北部布拉德福德大學馬爾科姆·丹多教授在《生物技術武器與人類》一書中說,只要用多個罐子把100公斤的炭疽芽胞散播在一個大城市,300萬市民就會立即感染斃命。據稱,美國曾利用細胞中的脫氧核糖核酸的生物催化作用,把一種病毒的DNA分離出來,再與另一種病毒的DNA相結合,拼接成一種具有劇毒的“熱毒素”基因毒劑,用其萬分之一毫克就能毒死100只貓;倘用其20克,就可以使全球60億人死於一旦。

另一方面,基因武器的使用方法非常簡單,而且難以防治。

只要將病毒放在一隻普通的密碼箱中,就可輕易通過海關檢查;只要將基因細菌或病毒噴灑在空氣中或者倒入飲用水裡,就可讓成千上萬的人斃命。當被毒殺時,人們還會矇在鼓裡,以為是流行病在作怪!經過改造的病毒和病菌基因就像一把特製的鎖,只有研製者才知道它的密碼,即使清楚敵人使用了基因武器,要查清病毒來源與屬性也需要很長的時間。1995年,當美國西南部流行一種名為hantavirus的病毒時,美國科學家動用了世界上最先進的研究手段,用了5天時間才查明病毒屬性,找出抗病毒方法。

雖然在技術上還有許多難題,但基因武器一旦出現,其戰略威力將比核武器還要大,因為擁有這種武器的人不必顧慮對自己及對地球整體環境的破壞。基因武器的使用者再也不必興師動眾,而只需在戰前將基因病菌投入他國地域,或利用飛機、導彈等將帶有致病基因的微生物投入他國地域,讓病毒自然擴散、繁殖,就會使敵方人畜在短時間內患一種無法治療的疾病,從而喪失戰鬥力。基因武器的特有功能之一,就是從武器的使用到發生作用都沒有明顯徵候,即使敵方發現了也難以破解遺傳密碼和實施控制,所以,基因武器一旦使用,便會使敵方某種程度上束手無策,坐以待斃。

其實,人們早就認識到了遺傳基因工程有被濫用的可能。1972年聯合國即通過了“禁止試製、生產及銷燬細菌(生物)和毒劑武器公約”,1975年聯合國再次通過了決議,“禁止使用生物化學武器”,但少數國家發展生物武器的步伐卻一天也沒有停止過。在人類即將跨入新世紀的轉折關頭,善良和正義的人們應捫心自問:我們是要給子孫後代留下一個和平的世紀,還是一個黑暗恐怖的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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