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世界各地流傳著許多有關野人的傳說,中國的野人,喜馬拉雅山的“耶提”,蒙古的阿爾瑪斯人,西伯利亞的丘丘納,非洲的切莫斯特,日本的赫巴貢,澳洲的約韋,還有美洲的“沙斯誇之”,也就是傳說紛紜的“大腳怪”。

  “野人”之謎歷來被炒得沸沸揚揚,是當今世界“四大謎”之一。早在1784年,我國就有西藏野人的文獻記載。在喜馬拉雅山區不斷有人目擊野人活動並有女性野人搶走當地男人婚配生子之事。已有若干考察隊深入藏東考察,但野人仍是一個謎。在我國湖北省神農架地區也有許多目擊者看到過”野人”,並收集到一些毛髮。1995年,中國國家環保總局和中國科學探險協會曾組織科考隊進駐神農架考察。也許,不久的將來,“野人”之謎就會大白於天下。

野人的分佈情況

  除我國西藏和神農架外,在世界許多地方都流傳著有關“野人”的傳說,100多年來北美洲不斷有人目擊“野人”,並稱之為“大腳怪”,特徵是與人相象,直立行走,兩臂搖擺,全身是毛,身高8-9英尺,不會講話。專家認為這可能是古代巨猿的後裔,還僅停留在觀察階段。無獨有偶,在西藏的喜馬拉雅山麓,在西伯利亞的貝加爾湖畔等地還流傳著”雪人”傳說。

野人的外貌特徵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野人照片)

  眼睛像人,臉長,嘴突,四肢粗壯,無尾,明顯分化出前臂和後腿,渾身棕紅色毛髮。而在1951年,英國珠峰登山隊長西普頓拍攝到了第一張“雪人”的清晰腳印照片,腳印長31.3釐米,寬18.8釐米,拇指大而外張。

  縱觀歷史,被人們稱為“野人”的奇異動物,在神農架生長繁衍,傳宗接代,已有數千年之久了。

  在湖北省委和中國科學院的領導下,1977年組織了建國以來最大的“野人”考察隊。考察隊員來自北京、上海、陝西、四川、湖北等省市的科研機構、大專院校、博物館、動物園的專業人員,武漢部隊33700部隊派出了偵察支隊,房縣和神農架林區派出了熟悉情況的幹部和嚮導。辦公室設在神農架林區文化館。這次考察歷時140天。考察隊員在當地群眾的熱情支持下,登險峰,爬懸崖,在山洞棲身,與野獸共宿,足跡遍佈神農架及其周圍方圓1500多平方公里的深山峽谷,用辛勤的汗水換回了大量的資料。

  1977年6月19日晚,“野考”一隊李健(原湖北省鄖陽地委宣傳部副部長)接到一個緊急電話,報告了房縣橋上公社群力大隊女社員龔玉蘭和她的4歲的兒子楊明安在水池埡路遇“野人”,疲憊不堪的“野考”隊員黃石波等人立刻趕到現場,找到了龔玉蘭瞭解情況。在龔玉蘭的帶領下,找到”野人”蹭癢的那棵大松樹,並在那棵樹上取下幾十根棕褐色的毛。毛是從1.3米到1.8 米高處的樹幹上找到的。從形狀、粗細來看,與人的頭髮十分相似。後經武漢、北京等科研部門用顯?眉長臂猿、大猩猩、黑猩猩以及現代人的毛髮作了比較。結果證明:“野人”毛主要形態結構特徵明顯不同於上述靈長目動物。以後又從7個地方找到了7份”野人”毛髮,均是如此。

  這次毛髮鑑定,首次使用了微觀水平的實驗方法,標誌著我國“野人”之謎的研究已經開始從神話傳說、目擊者提供證詞這樣的原始初級階段向科學考察階段進展。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野人腳印)

  1977年6月中旬,“野考”隊員沿著100裡無人區陰峪河一線向海拔3000多米的主峰攀登。就在那殘積的雪地上,考察隊民工劉大個子發現了一行清晰的腳印,一左一右地排列著,每一步跨度都在1米左右,足印長25釐米,弧度30度,大腳趾與其它四趾分開,腳掌前寬後窄。顯然是一種兩足行走的動物腳趾。在神農架板壁巖下,一次發現100多個腳印,最大的腳印長達42釐米。考察隊首次灌製出5個石膏模型。經公安部門技術員鑑定,判斷出既不是人的腳印,也不是其它動物的腳印,可能是“野人”的腳印。這個“野人”應該身高大約2米左右,體重約150公斤。1977年8月30日,青年工人蕭興揚在林區泮水公社的龍洞溝發現了一個個子不高的“毛人”。這個“毛人”兩足直立行走。考察隊得知這一情況後,立即左赴現場,雖未捉到”毛人”,但發現了它留下的腳印和糞便,拍了照片,並對腳印澆鑄了石膏模型。腳印全長24.5釐米,前寬後窄,大趾與其它四趾分開,缺乏足弓,腳掌微向內彎。這一腳印肯定不是熊的,而是屬於靈長類的,似乎兼有人和猿的特點。

  1980年“野考”隊發現近千隻“野人”腳印,最大的腳印長度為48釐米,步幅最大為2.2米。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執行主席、華東師大生物系副教授劉民壯斷言:腳印是“野人”的間接證據,腳印多證明神農架是“野人”的老窩,有“野人”的群體。

  作為旁證的另一手材料,就是關於“野人”窩的3次發現,其共同點是用多根竹子束扭編成沙發狀。1980年6月上旬,考察隊員在紅巖子西南坡海拔2680米的竹林中,發現用箭竹編成的窩,每束竹子約七、八根旋轉編織,形成沙發椅。長約89釐米,高約1米。同年6月5日,考察隊員在槍刀山也發現了用竹子編織的窩,把90根竹子扭成一把,互相壓在一起,成圓椅狀,長1.5米,距離50米處又發現42釐米長“野人”腳印。沒有用手勞動,是編不出這種窩的。人又沒有這樣大的力氣,當時認為這是力大無窮的“野人”的傑作。

  作為另一個有力的證據,就是化驗“野人”的糞便。1976年11月前,在靠近神農架的房縣蔡子窪東側,曾有多人多次在這個地方發現過“野人”,考察隊對這裡進行了現場搜索,在山樑半坡一個陡崖頂部發現了“野人”的6堆糞便,都已乾燥。經觀察,有較多未消化的果皮,野慄皮等殘渣,在蕭興揚發現“野人”的地方找到的糞便中,還發現大量昆蟲蛹皮,糞便直徑2.5 釐米,這些糞便與熊、猴、猩猩的均不相同,且又與人的糞便有差異。人是不會吃昆蟲與野果皮的。1980年考察隊又多次找到“野人”的糞便,經分析糞便內有未消化的竹筍、橡子和小動物的毛骨,糞便呈盤狀,在2個呈八字形的腳印之間,這明顯和其它動物大便方式不同,而與人相似。

近年來在中國關於野人的傳說

  王老中與紅毛女“野人”的故事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1915年(民國四年),神農架邊緣地帶的房縣,有個叫王老中的人,他以打獵為生。一天,王老中進山打獵,中午吃過乾糧,抱著獵槍在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他聽到一聲怪叫,睜眼一看,有一個2米多高、遍身紅毛的怪物已近在咫尺。他的那隻心愛的獵犬早已被撕成了血淋淋的碎片。王老中驚恐地舉起獵槍……

  沒想到紅毛怪物的速度更快,瞬間跨前一大步,奪過獵槍,在岩石上摔得粉碎。然後,笑眯眯地把嚇得抖成一團的王老中抱進懷中……

  一年後,女“野人”生下一個小“野人”。這個小“野人”與一般小孩相似,只是渾身也長有紅毛。小“野人”長得很快,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已能搬得動堵洞口的巨石了。由於王老中思念家鄉的父母和妻兒,總想偷跑回家,無奈巨石堵死了他的出路。因此,當小“野人”有了力氣後,他就有意識地訓練小“野人”搬石爬山。

  一天,女“野人”又出去尋找食物,王老中便用手勢讓小“野人”把堵在洞口的巨石搬開,並且著自己爬下山崖,趟過一條湍急的河流,往家鄉飛跑。就在這時,女“野人”回洞發現王老中不在洞裡,迅速攀到崖頂嚎叫。小“野人”聽到叫聲,野性大發,邊嚎邊往回跑。由於小“野人”不知河水的深淺,一下子被急流捲走。女“野人”奄慘地大叫一聲,從崖頂一頭栽到水中,也隨急流而去。已不成人形的王老中逃回家中,家人驚恐萬狀,竟不敢相認。原來他已失蹤十幾年了,家人都認為他早已死了。

  這個離奇的傳說,向我們表明:“野人”與現代智能人能夠婚配,說明二者有一定的血緣關係。只可惜王老中與紅毛女“野人”的後代沒有留在世上,不能作為考察“野人”的直接證據。

“猴孩”的故事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猴孩真實照片)

  無獨有偶。在神農架附近的巫山縣也流傳著一個類似的故事。

  1938年,在海拔1900米的大巴山區的當陽,有一個樹坪。這裡,山勢險峻,到處都是濃密的原始森林,林的邊緣有一間孤孤零零的架式茅草房,房裡住著一位叫桃花嫂的女人。

  那一年,桃花嫂32歲。一天,桃花嫂上山給丈夫送飯,一去便不復返了。30多天後,她衣衫襤褸地回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個像猴子一樣的兒子,兩個月生牙,很利,常常咬破媽媽的乳頭,指尖似爪,五、六歲才學會搖搖晃晃地直立行走,見人便“嘿嘿嘿”笑個不停,不會說話,偶爾“呷!加上!哦,哦,哦!”叫喚幾聲。

  隨著年齡的增長,野性愈加明顯,常年不穿衣服,不蓋被子,把衣、被撕得粉碎,喜歡爬梯子,像猴子一樣敏捷,上上下下,鑽來鑽去,有時還頭朝下倒滑下來,人稱之為“猴孩”。60年代初,“猴孩”已20多歲了,身高2米多,頭頂有縱向隆起,兩耳較大,偏向頭頂,兩小臂有彎曲。因此,也有人稱他為“猿孩”。

  “猿孩”性情粗野,見客人到家就猛撲過去,連抓帶咬,爬山、過溝坎如履平地,只吃生食,見到樹林狂喜亂奔。家裡人怕他生事,就用繩子終日捆住他的手腳,精神上受到很大壓抑,終日悶悶不樂,一次,不小心被火盆中的火燒傷屁股,身體日漸虛弱,兩天後,抱著母親大笑而死。死時是1962年臘月,當時年僅23歲。

  “猴孩”獨特的行為和特徵,在他的家族中絕無僅有。他的兩個姐姐,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很正常。哥哥還當過生產隊長。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也無反常之處。“猴孩”到底是誰的後代呢?

  70年代,“野人”考察隊顧問孟瀾從巫山文化館找到“猴孩”生前的照片,又挖出“猴孩”遺骨,經分析研究認為,“猴孩”的一切特徵都符合於從猿到人進化過渡的特點,是本世紀30年代末,一個現代智人的中華婦女生了一個”亦猿亦人”的男孩。從生物學和醫學的角度上來說,人與猴雜交,不可能受孕,因為二者不是同種,而不同種的生物是不能繁衍後代的。所以說,猴娃的父親絕不是猴子。而根據附近多有“野人”活動的情況看,猴娃很像是現代文明人與“野人”雜交的後代,他像人的地方少,像猿的地方多。他更像鄂西北神農架所生活的“野人”的形態習性。這就開始把“野人”考察與考古人類學、實驗人類學結合起來。

野人的歷史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疑似發現野人)

  神農架關於“野人”的傳說由來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4到5世紀戰國時期成書的《山海經》。

  《山海經·中次九經》中提到”熊山(即今鄂西北神農架)中有一種身高一丈左右,渾身長毛,長髮、健走、善笑的“贛巨人”或稱為“梟陽”、“狒狒”的動物。

  西漢時期成書的《爾雅》中記載:“狒狒”人形長丈,面黑色,身有毛,若反踵,見人而笑。”這種動物就是我們所說的“野人”。

  更早一些,甚至還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024年,即距今3000年前,我國人民就捉到了一對“野人”獻給了周成王。

  戰國時期,出生在神農架附近湖北秭歸的、楚國著名的詩人屈原(約公元前340–約前278年)在他的《楚辭·九歌》中,也曾經以“野人”為題材,寫過一首《山鬼》的詩: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屈原大夫在這裡描寫的“野人”形象是:似人非人,站在山樑子上,他披掛著薜荔藤,帶系松蘿蔓,多疑善笑,羞羞答答。

  公元400年前的晉朝,在湖北房縣(今神農架林大部分地區原屬房縣管轄)也有關於“野人”的記。如《爾雅翼》中說:“猩猩如婦人,披髮、袒足、無膝、群行,遇人則手掩其形,謂之’野人’。”

  在我國南北朝時期(公元420-589年),我國人民不僅捉到過“野人”獻給皇帝,而且還給“野人”畫了圖像。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野人足印)

  1977年,在房縣高碑大隊出土的西漢古墓中,一塊作為陪葬的銅鑄的搖錢樹九子燈上,就有“野人”的畫像。為我們留下了珍貴的”野人”資料。

  清代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由王嚴恭纂修的《鄖陽府志·房縣》中記載道:“房山在城南四十里,高險幽遠,四面石洞如房,多毛人,修丈餘,遍體生毛,時出山齧人雞犬,拒者必遭攫搏,以炮槍之,鉛子落地,不能傷……”這裡的毛人即指“野人”。

  1925至1942年的18年間,房縣有多次活捉和打死“野人”的記載,活捉以後,還綁著在房縣大街上示眾。

  原湖北省水利設計院副院長翟瑞生回憶說:“1944年我在三五九旅工作,秋季離開延安,1946年秋,五師突圍,春節前我們走到興山縣與房縣交界處(即現在的神農架林區酒壺坪)時,發現在靠坡邊的樹林旁,站著兩個‘野人’,正抬頭看著我們,嘿嘿笑著,它們滿身是毛,身上的毛是黑紅色的,頭髮較長,披散著,顏色是淡棕色的;個子比普通人高,塊頭蠻大。高的那個是母的,兩個乳房很大,它還用樹葉圍著下身。當時,我們與‘野人’相距大約有二十幾公尺。由於軍紀嚴,我們沒有人理它們,但整個部隊的的人都親眼看見了。”

  原林區黨委宣傳部部長馮明銀說:“‘野人’這東西是有,我還見過。那是1960年,我正在盤龍搞中心工作。一天中午,我看到對面山上有一個‘野人’,頭髮很長,顏色很紅,身子前面的毛是紫紅色。當時我站在一起的5個生產隊幹部都看到了。他們吼了一聲,‘野人’才站起來走入老林中去了。”

  縱觀歷史,被人們稱為“野人”的奇異動物,在神農架生長繁衍,傳宗接代,已有數千年之久了。歷史只能說明過去。那麼,當代人與“野人”的緣分如何呢?

關於野人的各方觀點

神農架野人是否真實存在?

(野人足印)

  質疑的聲音

  1.沒有任何可靠的影像或實體證據,“野人”只是個別人的錯覺。

  2.從來沒有發現過“野人”的屍體、骨骸和化石,古生物學上缺乏證據。

  3.有生態學家認為,種族的繁衍需要足夠數量的個體,但間接證據可以表明該動物數量不多,不足以維持種族的繁衍,因而可以認為“野人”是不存在的。

  4.有人認為“野人”作為一種高等靈長目動物可能在歷史上存在了一段時間,但由於人類文明的擴張,棲息地縮減,生態破壞,環境汙染等原因,該物種已經滅絕。

  5.也有人認為,“野人”只是一種未知的生性機敏的大型猴科或猿科靈長目動物,而並不比猿科更高等。

  認為真實存在

  1.沒有捕獲到“野人”活體,可能是因為該動物具有相當程度的智能,可以逃避人類的追捕和搜索。

  2.大量間接證據表明該動物是比猿類高等的靈長目動物。

  3.有大量的目擊和遭遇證人。

  4.有過“野人”報告的地區大多動植物資源豐富,氣候溫和,適合高等靈長目動物生存繁衍。(喜馬拉雅雪人除外)

各位讀者,你們認為野人是否真實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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