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遇到的親身經歷,最詭異的事是什麼?

蘇濁清


說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事吧!

97年我當時在鄉中學讀書,離家大約三十多里地,平時住校每週回一次家,每月要往學校交糧食(換飯票)。好像是在下半學期吧具體記不清楚了,有一週去同學家玩沒回家,正好趕到月底交糧食的檔口,沒有糧食意味著不能領飯票,吃飯都成大問題了!於是,便等著下了晚自習騎著自行車回家去取!說來也怪,那會兒腦袋跟魔怔了一樣,就一心想著自己回家去取糧食!其實完全可以,先借同學的票或者到校門口托熟人給家捎個信兒就成!可那會兒就是由不了自己似的!

下了自習課已經是晚上十點,明月高懸,一地清輝,我心想這天氣正好又不黑,也沒想到怕!跨上自行車偷偷從校園後牆的缺口處跑了出去,踏上了回家取糧之路!一路上吹著口哨哼著小曲,伴著月色,還瀟灑的緊……一路上也沒碰到一個人、一輛車,雖然那時候車少可時不常的也會碰到的!可那天晚上就邪了門兒了,沒人沒車沒路口也沒聽到沿途村子的狗叫聲!一開始也沒多想,就使勁騎呀,騎的我滿腦門子汗,就是看不到路口!這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兒了,停下車子四處張望,面前是一條筆直筆直的柏油路看不到頭,月光照著還隱隱泛著白光,路兩邊的樹林子隱隱綽綽……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遠處一輛車由南至北緩緩駛來。我心說,總算碰到車了,緊繃的神經稍稍鬆了些……

可等到車走近了的時候,詭異的事情來了,我仔細一瞧覺得自己頭髮都立起來了,後脊樑骨一陣發麻,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車子大燈發出的光跟燈籠的光似的,聽不到發動機的聲音,駕駛室裡燈亮著,沒人……!沒人………!嚇得我一個怪叫,跨上自行車就瘋狂的蹬……蹬啊……蹬啊……可前面的路還是老樣子,彷彿距離就沒有縮短……一直蹬的我筋疲力盡摔倒在地,孤立無援我就閉上眼睛大聲喊著,叫罵,反正是把老家鄉村哩語最難聽的髒話粗話都罵了個遍,下意識的還舉手在自己頭上腦門上拍了幾下!等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我更是驚駭萬分,我這會兒根本就不在馬路上,而是在一條溝裡……四周靜的讓人恐懼……

強裝冷靜之後看了看溝的情況,這一看才知道這是我三姨家村南的那條溝,多虧了從小在這兒玩到大對這邊地形很熟悉!三姨家裡這條溝就不是很遠,騎上車子就向三姨家奔去!一路上頭也不敢回,死死盯著前面!約莫十來分鐘,就到了三姨家門口,扔下車子就砸門!開門的是三姨父,一看是我詫異的問著怎麼深更半夜來了,我也顧不上回話,瘋了似的就竄進屋裡!進了門給我三姨嚇得要命,這時三姨父也追進來了,倆人看到我的模樣都嚇壞了:滿身泥土,衣服劃的滿是口子,臉上手上腿上到處扎的是溝裡的狼牙刺,流著血印子!三姨父慌忙把村醫叫來,給我挑刺上藥……

等稍稍緩過神兒來,我把遭遇一說!又把他們嚇得夠嗆,又把村裡的神婆子請來給我驅邪!說是遇上“鬼引路”了!第二天姨夫專程送我回家,為著還休了一週學!

我的故事講完了,可“鬼引路”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到現在我也沒弄明白!


捨得山人



首先,詭異不等於恐怖,我講的故事也完全不恐怖。其次,故事與我和我大哥有關,但涉及到個人隱私部分的恕我不會透露。再次,我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些超出現在人能理解的事。最後,特意來評論說是假的,刪評加拉黑。我若要編故事強答,腦洞大了去了,何止這麼幾個。不麻煩某些KY來我評論區鬧心。看著煩。

一我媽一直到我成功考上大學,才鬆了一口氣。在那之前,她一直擔心我,可能是個傻子。不是精神上走火入魔的瘋子,也不是先天有不足的唐氏綜合症患者,而是腦子被燒壞了導致大腦發育遲緩的傻子。因為,四歲那年我生了一場怪病,險些因高燒導致肺炎提前R.I.P.這病生的怪,一怪怪在來得急:前後不過半天的時間,體溫竟升高到40°,一張臉紅得發黑。二怪怪在走得快:剛送進醫院打吊水,一瓶吊水沒輸完,又恢復正常,吵吵著餓了要吃飯。三怪怪在查不出病根兒:起先以為是腦膜炎,可病證不符。又懷疑是上呼吸道感染,化驗結果顯示完全正常,再懷疑是 別的病,沒得查了——全好了,活蹦亂跳,全醫院數我最健康。我媽已經懵了,我爹尋思半天,有了個懷疑:不會是讓老先生說準了吧?老先生是個算命的。七十年代幾乎要死在“牛棚”裡,唸叨著“天不應亡我命”,被我大娘給救了。之後,凡家中小輩有出生,都請老先生看一看。我與哥哥們年歲差得大,等到我出生時,老先生已經是遲暮老人。他說,我生的時候不好,一場空的命。四歲是個大坎兒,九成九邁不過去。結果是,我邁過去了,而那位先生則在幾乎同一周的時間,突然辭世。後來二哥二十三歲遇上坎兒的時候,按著老先生生前交代過的法子擋了過去,一大家子的人回老家聚餐,我大哥有意無意告訴我。【若不是為你,老先生壽活不止當初那個數兒。】

二我大哥就是我大娘的兒子,我的大堂哥。雖說應該叫他哥,但在我眼中,他像叔。因差著太多年齡,打小我便不怎麼與他親近。他平日忙,山南海北的跑著,但無論跑多遠,總歸還是要回家。每次回家,作為本城僅有的親戚,大哥總會約我們一家出來吃飯,酒桌上聽來的見聞也有不少,個個精彩,但都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不細說。直到我上大學的那一年。去報道那幾天大哥正巧順路去,捎帶著我們一家和行李們上了高速。時值盛夏,所幸當天沒太陽,還下著點毛毛細雨,雖不解暑,倒也比太陽曬著好。上了高速,雨點越發密集起來,周圍一片灰濛濛,車上一時無話,氣氛越發沉默。好在大哥處理完幾宗生意上的事,開始與我們講述他先前見聞,有真有假,但都有意思,大家一掃沉悶,逐漸活潑起來。正此時,左後方一輛雙層臥鋪大客車猛地閃出來,大哥輕輕一撥方向盤,穩住車子,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確認前後沒有危險之後,笑道:“這種車經過,千萬得再看看,有的小轎車跟在大車後頭,想著大車超車,他跟著超。但他的車小,咱看見大車過來了,趕緊讓,卻看不到後頭跟著小車。要是大車一走就轉方向,不提防後頭還有小車,就容易出事。”又說:“就這種下小雨的天,高速路上最容易出事。”大哥往後視鏡一瞧,笑了:“說來就來——不出十公里必出車禍。”我回頭,只見一外省牌照的婚車正疾馳而來。再看時間,也就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周邊地區有習俗,婚禮要在正午之前舉行,否則不吉利。如今時間已經接近正午,車子又是外省的,那新郎新娘必然著急,司機必然全速前進,加上雨天路滑,有很大概率發生意外。可這只是概率上有可能,事實一定如此嗎?沒有人贊同,也沒有人反對,時間會給出答案。時間,比我心急。還沒到五公里,大哥突然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父親把安全帶繫好,又讓我和母親抓好把手,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怎麼回事,車子忽然一個顛簸,車輪打滑往側面滑出一段不短的距離,大哥當機立斷回撥方向盤,待方向回正之後慢慢降低速度,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就在前方不遠處,幾分鐘前見過的那輛婚車隊伍已經如積木一般橫七豎八散落在路邊,粗略一數,出事的車至少有五輛。再往左看,事故的另一方直接衝進綠化帶,整個車身完全側翻過來,車身的一部分嚴重凹陷,車窗外掛著一些人,有些是上半身,有些是下半身,多數已經不動了。那輛車,正是最開始忽然超車的客車。而之前的顛簸,是因為車禍導致兩輛車的零件散落一地,我們的車子碾過其中一塊較大的零件,導致車輪打滑。如果大哥晚一點提醒我們,毫無準備的我們全家人一定會在車內受傷。對於大哥來說,如果當時方向盤打得急一點或往左過了一點,我們家的車,很可能就會直接撞在客車上。我們全家驚魂未定,回過神來的我稱讚大哥反應快。我大哥搖搖頭。他說,當時他的預計是十公里左右——因為客車的目的地與婚車的牌照是一個地方,而去往該地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個經常出事故的彎道,就在八九公里之外。他認為車禍更可能在那裡發生。所以遇上車禍之前,甚至是提醒我們之前,大哥實際上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距離這個時間就脫口而出提醒我們注意。更沒有想到我們的車會碾過大零件。更不用說事先預料到車子顛簸打滑。“我突然覺得心跳加快,當時就覺得不好,要出事兒。”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哥還這麼跟我說,“開車的時候,尤其是這種情況,只要有不詳的預感就不要耽擱!晚一秒就要出大事!”那是我第一次隨大哥走高速,我對於他的判斷和反應速度是敬佩的,卻沒有注意到,大哥發黑的臉色表明,這次車禍以及車禍之前的不祥預感,並非他事先預料到的。那個時候我還不相信,高速公路上有些事,真得很詭異。

三時間到了我上大二的那年。因著天時地利人和,十一月中旬出現了長達九天的假期,與大哥聯繫後他答應回家的時候將我順路捎回去。在校門口坐上車已經是下午六點多,等吃了晚飯再走上高速,已經是將近九點。大哥一面開車一面打電話,從通話內容來看似乎是生意出了點問題,等到終於理出點頭緒之後,大哥嘆了口氣:“把你送回去我又要立馬掉頭回去啊!”聽說大哥臨時有事,我也不好意思起來:若不是為了送我回去,出了這種事,大哥可以在下個路口掉頭的。但天色已晚,將我放下更是不可能,於是帶著一點歉意,我和大哥說起來學校裡的趣事,就這麼說到了十一點多。車子,毫無預兆地停在了路邊。一開始,我以為是大哥遇上了十萬火急的事,別無他法必須立刻調頭回去。可不到一秒鐘,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來,大哥的人品向來是信得過的。再怎麼大的事,斷不可能帶著自己的妹妹大晚上冒險在高速公路上逆行。二來,大哥的臉色非常不對。他的臉色從最開始的泛紅,轉而鐵青,最後泛著蒼白。車子就這麼毫無前兆得停在應急車道上,前後數盞車燈不停閃爍著,大哥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盯著空無一物的前方道路看了一會兒,然後囑咐我係好安全帶,坐在車裡不要動,自己打開後備箱,下車去了。幾分鐘後,大哥繞到右側車窗外,手裡拿著一沓黃紙:“你大伯【也就是大哥的父親】去世的時候,我教過你怎麼花紙吧?”【花紙:通過特定手法將一定數量的黃紙按照一個方向整理成容易燃燒並比較好看的形狀。】我一愣,點頭說是。大哥從懷裡掏出錢包,拿出幾張面值不一的鈔票,在黃紙上按壓了幾下之後,將黃紙遞給我:“你也花幾份吧。燒給你大伯的。”我又是一愣。大伯在我小學之時因病離世,如今既不是忌日,離中元清明也差得遠,為何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高速公路上要給大伯燒紙?心有疑惑,但不敢多言,按照大哥的囑咐迅速花好紙,然後跟著他離開高速公路,在旁邊壕溝裡將紙錢燒掉。想起他生前愛菸酒,後來因食道癌連進食都不能夠,又特意多燒了幾盒煙,灑了幾瓶後備箱裡找到的啤酒。事畢,重新回到車裡,車子紋絲不動。大哥這才告訴我實情。車子不是他主動停下的——大哥感覺方向盤總是往右偏,無法矯正,於是臨時停車,想要檢查方向盤的問題,可車子停下的瞬間自動熄火。然後再也沒法發動。大哥開車一向謹慎,二十多年的駕車經歷中,僅僅因為停車位置不對而在揚州吃過罰單,車子什麼情況他很清楚,這次熄火一定不尋常。而且熄火的地點也不尋常。大伯生前甚少離家,僅有的幾次大哥開車帶他出遠門,其中一次就經過這條高速公路。大哥覺得,是大伯攔住了這輛車。於是才帶我下來燒紙。但是紙燒完了,車子還是不動。莫非不是大伯?可還會是誰?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大哥突然聳了聳肩,如釋重負一樣,點燃一根菸,插在路邊土裡:“你放寬心。這事兒我不摻和。明天我就回家陪我老孃逛菜市場,我哪兒都不去。”說完,大哥重新回到車上,一身輕鬆。而車子,順利啟動。我想問出了什麼事,卻問不出口。年齡的差距和並不親密的兄妹關係,讓我在大哥面前總是無所適從。大哥明顯注意到了我的侷促,瞪了我一眼:“怕我?”“不怕!你是我哥……”“那有話不說?”“怕你生氣……”“你大伯不讓我明天回去。”大哥直接解答了我的疑惑,“這事兒太複雜,太危險,你大伯要攔著我。我也想開了,損失點兒錢不算什麼。老爹不會害自己。聽他的,明天不去了!”我似懂非懂。也許身處另一個世界的大伯預料到了什麼很危險的事,所以一定要阻止大哥。之後的路程非常順利,大哥也踐行承諾,沒有返回。後來再提起這件事已經是幾個月後的過年,家裡商量遷墳的事時,我悄悄問大哥這件事的結果如何。大哥的回答有些意味深長。“錢能再賺。命,就一條。”這似乎是另一個更復雜的故事,但我永遠不知道真相。【先到這裡,看情況再寫吧。】——————1月15日更新——————3.5此處不為我所經歷過的事,而是做個背景交代,一來解釋上個故事中一處反常現象,二來把第一個故事裡的伏筆拎出來,三來,算是個承上啟下吧。上文中提到,臨時停車後,我大哥從後備箱裡拿出了黃紙——作為一個生意人,隨車帶著幾包煙幾瓶啤酒很常見,為何車裡還會有黃紙?不會覺得不吉利?事實上大哥早年也不帶這東西,對鬼神之說更是嗤之以鼻,“便是有,我一身陽氣它也不敢近身!”但,真正遇見幾次“攔路鬼”之後,大哥開始動搖,並最終在好友胡兒的勸導下相信這種事的存在。胡兒大約姓胡,叫什麼就不曉得了。初次見面時我還小,連話都說不利索,跟著大娘叫他“胡兒”,至於他的全名,從來沒有人提起過。胡兒和我大哥一樣,都是70後,沒知識,沒文憑,沒長相,為了混口飯吃,90年代去上中專,這才認識我大哥——那時候,大哥已經經商多年,也是為了考個文憑而進了中專。兩人雖是同班同學,卻在最開始的一年半載都沒有交集。主要原因在於二人性格。那胡兒一眼看上去相當貌不驚人:中等身材,油膩膩的頭髮,大手大嘴,木呆呆的表情,一天說不了三個字,那三個字還是“給,加飯”。我大哥卻是個侵略如風、不動如山、難知如陰的主,不到九成把握不會輕易出手。因此,胡兒沒顯露出任何本事之前,大哥雖在暗中觀察同班之中能結交為好友之人,卻不曾將胡兒放在眼裡。直到那件事發生。學校有個年輕老師連招黴運,不是丟東西就是和人起爭執,原本到手的職稱也被別人頂替,家裡更是整天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那時中專,三教九流之人都有,學生比老師年歲還大,還見多識廣。大哥因闖蕩江湖多年又做事穩當而頗受這個老師信賴,有天老師與家人吵架之後心中鬱結,與大哥兩人拎著白酒和花生米就在街心公園裡發洩情緒。正說到痛處,胡兒出現了。騎著前面帶著大槓的自行車,搖搖晃晃,待來到坐在路邊的二人面前時,單腳撐地,連自行車都沒下,揚了下下巴問那個老師:“我說,你家是不是三個月前搬的家?”老師懶得理他,大哥還道這人怎麼如此分不清場合。胡兒也不管,繼續問:“你家東北角是不是臥室?裡頭有張大床?”老師一頓,抬頭看他,但不說話。大哥心道:有點意思,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胡兒又說:“回去看看床底下,最裡頭最下面有個盒子。回去看看。”老師立馬抬起胳膊肘,一個猛子站起來,酒勁兒上頭,踉蹌了幾步,跌跌撞撞往家趕,胡兒腳尖一點地,騎著自行車瀟灑離去,只剩下大哥還坐在原地。“這人,要麼是高人,要麼是瘋子。”當晚,大哥不放心跟著去了老師家,還沒進門就迎面遇上出門的老師。仔細一問才曉得,按著胡兒的說法,竟真在床底下發現一個落了灰的盒子,裡頭裝著一尊觀音像——原是搬家之前從廟裡求來開過光的,搬家後因無處安放就塞在床下,一時竟忘了。算時間,剛好在那之後老師一家諸事不順。如今觀音像被請出來,老師忙著去買香供奉,祈禱以後觀音能保家宅。此事之後,大哥對胡兒越發關注,直到最後成為哥們兒。二十多年來兩人雖不走一條道兒,但一方有難,另一方義不容辭,倒比生意場上所謂“朋友”來得實在。因此,遇上攔路鬼後,大哥聽從胡兒的勸導,隨車備著些黃紙。遇上突然有不尋常的動物從車前頭竄過去,或是平白無故熄了火迷了路時,就燒幾張。幾乎次次逢凶化吉。也因為胡兒,我家才決定遷墳——就是上文最後提到的,過年時商量的遷墳一事。也是那次,我們才知道,胡兒和我家,還有更深淵源。

四這件事我先前在另一個答案裡提到過。住「凶宅」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 卓惠子的回答

我一直相信有些東西存在和我見多識廣的大堂哥聊過 他對此深信不疑前幾年回老家上墳 守墓人光看我們笑 也不說話大哥衝我使個眼色 下午找藉口開車回墓園 幾瓶黃酒 幾斤兔肉 守墓人開口了說我家陰宅地方不對 保財不保人 保陰不保陽大哥就動了遷墳的心思 但因為別的事一直沒有成行之後的幾年裡 我家大災小禍不斷先後三位長輩去世 死因蹊蹺 後輩突發疾病 毫無徵兆 做生意的生意莫名黃了 體制內的事事不順心二伯和我父親又想起這件事準備遷陰宅

這件事在我上大學之前,幾乎年年被提起卻年年被擱置,其中原因在此不細說,總之最後大哥拍板要遷墳時,已經到了去年三月。選新陰宅時,胡兒也一起來了,這是我第二次見他。仍舊是大手大嘴土裡土氣,與風流倜儻絲毫不沾邊兒,穿麻灰色風衣和土黃色褲子,扔進灰堆裡找不著臉,扔進田裡找不著腿。但要看有些年紀的人心性如何,外貌是不管用的,得看眼睛。胡兒的眼睛很特別:小,總往地上看,眼皮耷拉著,跟我的頭像似的。可一旦對上眼睛,你會發現那雙黑眼珠在發光。它能把你心底的小算盤都給看得一清二楚。我是不敢再與這樣的人對視,可胡兒見了我,徑直走過來。“終於不長了啊。”他這麼說。還伸手比劃。“頭次見你你這麼高——我以為得有七八歲,誰知道才四歲!噫!你小時候真高!你全家都高!”我訕訕笑著,不怎麼說話。胡兒嘖嘖嘴:“怪可惜的。好在你心態不錯。一場空就一場空吧,也不算孬。”大哥我能打人嗎?我白了胡兒一眼,又尋思了一下,覺出點不對勁兒了:誰說過我命一場空?誰四歲見過我了?老先生說我生的時候不好,一場空的命。四歲是個大坎兒,九成九邁不過去。老先生在我四歲之前見過我。我大哥認識胡兒的時候,我已經上小學,印象中那才是他第一次見我,那麼之前他怎麼知道我的?我看向大哥,巴望著他能說點什麼。大哥帶著守墓人過來,領胡兒看陰宅,然後悄聲告訴我:胡兒是老先生的徒侄。我倒吸一口氣:那我算不算他們門派的仇人?大哥見我這副德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推了我一把:“瞎盤算!”我縮縮脖子,跟在大哥身後往墓園深處走。胡兒和守墓人走在前頭,看似隨意,漫不經心地在某處停下,指著問:“這兒,有人買了?”我看向那一處,也疑惑起來:那位置正對著墓園大門口,一進門就能看到。中國人講究含蓄,老年間稍微有點地位有點餘錢的人家都會在正大門後頭修個影壁,如今公寓設計也忌諱玄關對著客廳,一進門就將整個房子一覽無餘。可那處陰宅不偏不倚就在進了大門的中軸線上,且獨門獨院,周邊幾十家都是空的,唯獨這一處立了碑,用五彩塑料花裝飾著,追光燈打在上頭似的,要多扎眼有多扎眼。莫非是個外國人挑的,他們不忌諱這個?守墓人咧開褐色的嘴唇,眼睛彎成鐮刀:“總有人想賭一把不是。”胡兒嗤笑一聲,往斜裡走去。我趕忙跟上,滿肚子疑問卻問不出。轉了一圈,胡兒摸著肚子想了想,踮腳附耳把結果告訴我哥一人,我哥走到守墓人身邊,遞出一顆煙,說了句什麼。守墓人轉頭看了一會兒,伸手接過煙,又轉回到胡兒手裡,什麼話都沒說,但已經把事情定了下來。回去路上,我忍不住回頭看墓園,隱約還看得到中軸線上那一戶,釘子一般鍥在正當中,怪異且扎眼。胡兒見我總在意,便主動開口:“說了也無妨。那一處是個邪位兒,若是好了能保四五代飛黃騰達,子孫個個人中龍鳳,不說富可敵國起碼富甲一方。可若是動了歪心不走正道,那黴運也比尋常人家來的更多,摔得更慘。平常這種地方我們是不敢挑的,也不知道那一家是自己撞上了,還是找會看的給看出來的。若是自己不懂瞎挑那還好些,不害人命。可若是找人給看的,那看的人,活不過今年。”我詫異:“這麼嚴重?”胡兒見我不信,嘖嘖兩聲:“你個一場空你還不信我——”大哥我真想打人。大哥則專心開車,板著臉似乎在思考什麼事。回到老家,老爹和二伯圍著胡兒和大哥問挑陰宅的事如何,大哥只留下胡兒一人交代,自己又急匆匆出去。然後折回來。車鑰匙在我手裡。作為交換,大哥答應帶我一起去。原來,在墓園大哥就在盤算:那座獨門獨院的陰宅上刻著老夫婦的名字,旁邊還有孝子孝孫,其中一人,大哥認識,正是老家生意上的夥伴,眼下正有一樁生意要談。可正這個節骨眼上在墓園見了這一幕,大哥總覺得心裡堵得慌,寧可生意緩一緩,也要把事情問清楚。答應帶我去則是個迷魂術的作用:我家小妹年輕,好奇心重,老纏著我問這兒怎麼就一家陰宅,我一看名字,好嘛,認識,就來找你喝杯茶——這是我妹,以後大差不差也幹這一行,人不機靈,就是愛湊熱鬧,你給多提攜提攜。就這樣,對方放鬆了警惕,大哥把話給問了出來。那陰宅,是找人看的。對方也知道看的人活不過今年,可還是選了這一處。緣由令人唏噓。那位老先生與我家那位老先生經歷極其相似,也是瀕死時被這家人救了命。這家人心地厚道,救人一命不圖回報,生意最難的時候也沒想過求老先生幫著轉運。今年初老先生重病住院,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讓這家人架著去墓園挑了兩處陰宅,一處在角落裡極其不起眼,留給自己,另一處就是正當間兒中軸線上那一處,留給這家人。那家人雖告訴了我大哥這處陰宅好則錦上添花,卻沒說有壞處。我見大哥喉結上下翻了好幾遍,終究還是沒說話。福禍自知的事,容不得旁人插嘴。後來將這事兒告訴胡兒,胡兒只是抽抽鼻子,沒說話。我不曉得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師伯,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在想自己會不會有這麼一天。好些事情,好些人,是沒法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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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信鬼神,但活了大半輩子也遇到過幾件親身經歷的詭異的事。這裡說一件吧,以前工作單位在鄉鎮,每天晚上在辦公室都安排值班,辦公室是在圍繞著單位籃球場的四排瓦房的一間,有一個大門出入,大門一到晚上十點準時上鎖,四排瓦房只有辦公室大門朝向籃球場,其它房間的門都朝外,有一天我值班,十點鐘鎖好大門我就回辦公室看電視,鄉下人十點就已經睡下了電視的聲音沒別的聲了,那時我年輕愛看體育新聞,中央一套在十點半播出,當我看體育新聞的時候聽見有人穿著拖鞋從籃球場朝辦公室走過來,以為是單位同事就沒在意,只聽那人走到辦公室門口停下來,呆了有幾秒這樣又走回去了,這時我急然反應過來,大門己上鎖不可能有人,除非有小偷!我一個激靈衝了出去,就幾秒時間出去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圍著籃球場轉了一圈,每個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沒發現有人,那天還有淡談的月光,我看瓦房頂也沒人,這時才有點害怕,不是怕鬼,就怕有小偷沒發現萬一單位東西被盜就麻煩了,於是一夜無眠,天亮以後上班和單位同事說了這件事,有個老的說他見過一個女的,一轉眼也不見那種。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真的,直到現在也無法解釋,如果不是什麼鬼怪也是一個身手敏捷的小偷,能像電視裡輕功那樣飛簷走壁,而且踩瓦片都不出聲的那種高手。如果是鬼,那我該是人說的鬼見愁吧,它連和我打個照面的膽量都沒有。


笑看世事變幻無常


忘了具體是哪一年,就知道我,剛結婚不久,我家是農村的,那時候家裡邊餵了一頭豬,因為沒有什麼東西為它,我們就和鄰居三嫂約好第二天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去我們附近的味精廠去撈玉米玉米渣餵豬,我這個人一有什麼事就睡不著,過了12點我就醒了,就等著到兩點去叫三嫂一塊去撈玉米渣,就在我睡不著想著等到兩點的時候起床叫三嫂,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三嫂兩口子打仗,三嫂在哭,還有人勸,我三哥還在罵。那時候我還在想,完了,這兩口子又打架了。一直等到兩點多打架的聲音才沒有,當時我們約好的是三個人一起去,我就去叫了另外一個人,我說可能今天三嫂去不了了,因為半夜我聽見他們兩口子打仗,那個人也說我也聽見她兩口子打架了。肯定去不了了。要不然就去問問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叫三嫂家的門半天,三嫂才答應,後來給我們開門以後我們就說了,聽見他們打架的事,三嫂說根本沒有的事兒,人家睡覺睡得好好的,我們兩個人嚇得,面面相覷,從那以後我晚上再不敢出門


無怨無悔1437427


我以前談了個女朋友,小學教師,叫燕,我倆互有好感,沒想到她有家族遺傳病,治不好的,交往幾個月才知,卻有感情了,糾葛啊

她有個閨密叫芳,好的睡一個被窩那種,23歲,和同校一19歲男教師濤談戀愛,濤有編制,芳是民辦。濤家有明確表示不會找民辦,所以這段感情註定無結果,芳經常痛苦流淚,情緒低落。

我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

芳背後(當燕面)說我如何好(燕事後告訴我的),十分妒忌她找了我

還託燕請我用鋼鋸條給她做個加熱器.

我一次做了二個功率不同的加熱器請燕送給芳了。

燕經常說,人為什麼要長大啊,小時候無憂無慮多好。

背後發現她幾次爬桌上暗暗流淚,明知道和我無結果,又想努力留住我

最後我倆還是分手了。

芳也是比較清純的女孩,是我喜歡的類型,看她第一眼我就喜歡她了。

和燕沒分手背地芳和我交談時對我相當熱情

所以我決定追求她,忌諱的是我屬羊,她屬鼠,羊配鼠大凶,我研究過這個

為了接近她,立馬決定在她家附近租房住,搬去時是晚上,房主是個老奶奶,不露聲色的問:芳在附近住吧?我認識她

奶奶把我拉一邊說:哎喲,多好一姑娘,咋天出車禍死了.可惜呀

我當時頭腦轟...直響:羊配鼠大凶,應驗在此了?

事後瞭解,那天燕去找芳,一起去教育局送證明,那天濤騎自行車送芳,濤每次送芳都站外面,從不到芳的家裡。芳想著沒結果的感情,一路情緒都很低落,中巴上睡著了,司機是毛頭小夥,飛車搶客,離家還十多里時一老頭橫穿馬路,急剎車側翻,芳當場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直接拉去火葬場了。

後來芳的小爹給我介紹了個女朋友,沒想到是芳的親妹妹,玲

在她家親自見到芳遺物,還有我給她做的簡易加熱器,思緒萬千...

當然玲是不知道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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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68歲,文化程度是大學本科。我年輕時親身經歷過一件十分詭異的事,使我終身都無法忘懷。當年我27歲,上山下鄉病退回城後幾年都沒有工作。我母親反對我與隨我一起上山下鄉但尚未回城的女孩繼續保持戀愛關係,有一次她串通了家人把我關在二樓不讓我出外。我情急之中從離地面約5米處跳下,雙足跟著地後立即昏死了過去。當時我己經完全沒有了呼吸,後據家人說當時還有非常非常微弱的脈博。此時我只覺得自已漂浮在空中,高度在屋沿之下。我覺得自已俯著身子,象跳傘運動員高空跳傘漂浮一樣,我看著大家在救我。我的一個堂弟借來一輛黃魚車,我另一個堂弟和我當時的女友抱著我,她在哇哇的哭。他們送我去第九人民醫院,我在漂在空中跟著;就這樣漂了約1.5公里,快過醫院停屍房時我害怕起來了,我怕他們錯把我送入停屍房,於是慢慢的下沉,下沉……在過停屍房之前,天上飄著的我與她抱著的我慢慢又重合了……這時我恢服了呼吸。事後,我把自己漂浮時看到的,聽到的告訴了一些人,竟與事情真實經過完全一致。當時因雙腳跟骨骨折,兩腳已經腫得很厲害,但漂浮的我並不覺得疼痛,只是在漂浮的我與現實中的我合攏後才感覺到鑽心的痛。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瀕死現象吧?


老知小人物


有幾年沒回家鄉了,有次清明回了家鄉去掃墓。

天剛亮,我便去了南山坡,坡上古木參天,茅草密不透風,整個山坡靜悄悄的,一絲鳥鳴也沒有,偶爾,風小心翼翼地走過,樹葉哭了,落下一串露珠。

我撥著茅草,樹枝來到了墓地,祭祀完畢,我休息了一下,見不遠處有座墳上長滿了青草,荒涼不已,便走過去,拔去青草,修葺了一下。

不知何時,一股乳白色的霧氣在林中彌蔓開來,空氣中盪漾著一股刺鼻的腥味,〞呱〞一聲沙啞而焦噪的叫聲驚動了我,我抬頭一看,一隻烏鴉正立在樹枝間怪怪地盯著我。

我驚了一下,便返回去。

奇怪,滿眼是古老的大樹,莽莽蒼蒼,抬頭望不見天,低頭望不見地,我走的精疲力盡,望望四周,四周是黑糊糊的,彷彿一個夜的世界,正在焦急,有人喊我,

〞兄弟,你在幹嘛!〞我一看,我的發小剛子不知何時出現在我面前。

〞我也路過,碰到了你。〞

我很高興,伸手去拍他的肩,剛子愣了一下,吃驚地閃過。

我也不以為意,兩人說說笑笑地下了山。

來到了大路,白霧散了,上墳的多了起來,空曠的原野裡響起了零零碎碎的鞭炮聲。

我回了家,講起了山上迷路的事。

我說,〞多虧了剛子領路啊!〞

〞剛子,〞三哥驚叫起來,〞他前年因為娶老婆付不起彩禮自殺了,墳在我們祖墳不遠………

哦,我隨手修葺的墳原來是剛子的,我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





小馬1767702


(真人真事,近四十年來我一直無法釋懷的曾經遭遇)

八十年代初,我經人介紹和我初中同學第二次‘’相識‘’。

她和她奶奶共同住在單位分的住房裡。房子原是地主家的兩層小樓,樓上設有木製陽臺,上下各三間,大門均朝東,另外一戶住在靠南的一邊,底下兩間上面一間,我同學和她奶奶住北邊,下邊一間上面兩間。

我和同學相識不久後,有一天晚上我來到她家,她告訴我她家發生的一件事:某天她睡在樓上,半夜突然被一陣腳步聲驚醒,緊接著她就聽到房間木門被推的不斷吱吱作響,她嚇的大聲喊奶奶,她奶奶答應了一聲,那個腳步聲就離開她睡的房間進入了隔壁那間沒人的屋子。自此以後,那個腳步聲經常在晚上九點以後出現,有時半夜甚至順木梯下樓。

我將信將疑,於是就和她一道從設在樓下房間的木製樓梯上來到樓上,我觀察了一下,樓上兩間房中間是用木板隔開的,緊靠樓梯旁有一道木門,這就是她睡的房間,而隔壁房間沒有門,裡面除了放了她奶奶的一口壽材和許些雜物外別無它物。

為了弄清真象,那晚我決定等到九點以後再走,大約快接近九點的時候,我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樓上裝壽材的房間裡向外間走來,給人的感覺是一個體重很大的人拄著一根柺杖在緩緩而行,木質樓板上,不斷傳出咚,咚咚的腳步聲,我拿出準備好的電筒,迅速沿木梯衝了上去,當我上去以後,用電筒四下看去,什麼也沒有發現,年青氣盛的我,決定一探究竟。

經得她和奶奶的同意,我決定晚上在樓上睡一夜,為了防止意外出現,我把她睡的那間屋子電燈拉線開關的繩索拴在木頭床架上,因隔

壁沒裝燈,只好作罷。

我關好臥室的木門,把木板插銷牢牢栓緊,下放蚊帳,睡在床上的我,對可能出現的情況既興奮又緊張,時間在分分秒秒的逝去,而腳步聲並沒有出現。我困了,可2OO瓦的燈泡刺的我無法入睡(電是單位免費提供),於是我關掉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熟睡中的我,突然發現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門那裡朝我走來,受到驚嚇的我迅速伸手摸到了開關拉線,可我發現手雖然拉住了繩索,卻怎麼也拉不動了,剎那間,那個黑影來到我的床前,掀開蚊帳朝我撲了過來……

(未完待續)


正宗漁者


總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有,做人要善良,不去害人,陰人!多積德行善!好人有好報!


地域黑都這樣喊我


那是人生第一次出去打工,去一個城郊工地上,由於我年齡太小,工地重活幹不了,於是帶班的安排我在門口查車,那那些在外面運渣土車,記記數!大門外面是

一個臨時的超市,主要是啤酒火腿雞蛋香菸之類,老闆的女兒跟我差不多大,經常在那裡守著,由於我也經常替工人買東西,一來二去混熟了,後來家裡有事了,我回家住了一個星期,等回去時候是半夜了,俄的不行,便想去小超市買東西吃,白天女孩子在,晚上一般都是她爸爸在了,我敲開門,女孩子在了,她笑著說回老家回來了啊,我說是的,餓死我了,給我拿桶泡麵,在加火腿!她給我倒了開水泡泡,我就吃了,走時候,她又給我一包蘋果香蕉,說拿回去吃吧,我也沒客氣,帶回去了,

第二天,我將水果分給別人吃,大家驚恐的看著我說:你在大門口撿的嗎?我便如實說了!誰知他們說:不可能,你走的第二天早上,女孩就在附近被酒駕撞死了,她父母很傷心,在附近買了水果祭拜呢?他們都不敢吃水果了,說我拿死人的東西不好,我把水果帶回去自己心驚膽戰的吃完,心想,她也沒有害我,我也沒有做虧心事,何必害怕呢!後來這事慢慢就模糊了,直到家裡通知我去其他地方工作,在沙河市某個地方,我去理髮,在那個理髮館,我看見一個很像她的人,理髮人多需要排隊,我找地方坐,發現一個女的身邊有空位,我便坐下,她在看書發現我坐下了,對我輕輕一笑,我也輕輕一笑了一下,更離譜的是,我頭髮剪了一半停電了,她頭髮做保養也停電了,老闆說讓我們明天再來,沒辦法第二天去了,店裡就我們兩個顧客,彼此沒有那麼約束了,拉開話題了,後來見她一次是我離開那裡時候,逛街路過一個店裡,眼鏡一晃好像是她,我退回去一看就是她,她邀請我進去看看做什麼一會,她說快過年了,準備回家嗎?我說是的,逛街買衣服了,她在她店裡給我選了兩套衣服,價格也不貴物美價廉,我給錢時候她也不收,說是送給我的,我說這怎麼可以呢,她說:我知道你掙錢不容易,沒多少錢,你要是真想付錢,以後有機會了請我吃飯就可以了,聊了一會,朋友從外面叫我走了,我就離開了!那個時候沒有手機沒有微信也沒有留下聯繫方式!遺憾至今,不過後來我出差路過那裡,結果那裡早已物是人非!二十年過去了,她的樣子還浮現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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