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之影——勇补孔雀裘的“兰花”晴雯是谁


黛玉之影——勇补孔雀裘的“兰花”晴雯是谁

晴雯乃是影射田秀英和田秀英举荐支持(杨士聪的《玉堂荟记》:“杨武陵之柄用,实借径于田贵妃。”)的崇祯最为器重喜爱的杨嗣昌。

晴雯眉眼像黛玉,黛玉被贾府下人称作“多病西施”,晴雯被王夫人唤作“病西施”,这都是因为晴雯“田秀英”就是黛玉“田秀英”。

晴雯的针线手艺无人能比,是因为田秀英的绣艺精湛。田秀英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心灵手巧,除了亲手改造庭院和宫灯,还精于刺绣,穷皇帝崇祯为了省钱,衣服破了能补就补,可他可不需要像道光一样,一个补丁要花五两银子的巨资,他是用田妃的免费劳动,又省钱还又精致。不仅仅如此,崇祯为了省钱,还拿田秀英的织品赏赐大臣,《烬宫遗录》记载“刘文烈理顺为御史时,上赐以宫花补子,精织异常,云出自出(田)贵妃手。今犹在雍正文烈祠。” 原来《红楼梦》中的晴雯修补孔雀裘是真有其事,正是皇四子回顾年幼时曾多少次地目睹母亲辛苦的缝补织作。

而至今已经388年仍完好保存在成都文殊院的田秀英亲手绣制的“田妃绣彩”就是最好的证明。

田妃绣彩的绣品简介:一天田妃忽发心痛,服药不应,其继母说其故乡四川仪陇西寺的菩萨最灵,于是田妃祈祷许赐袈裟一件。不久田妃心痛病愈,即亲手绣制千佛袈裟还愿。此袈裟以红绫为底,以黄缎缝合,另以宁绸衬托,合于前襟之间,上共绣佛像248尊,田妃用头上的青丝绣佛眉,乃是田秀英亲手所绣,金线串连珍珠、玛瑙,绕围诸佛,光彩夺目,价值连城。崇祯三年秋,差人将此袈裟送到仪陇西寺,藏于寺内圆通阁(该阁亦是古刹),1922年军阀田颂尧将袈裟夺走后转藏成都市文殊院宸经楼,保存至今,为空林八珍之中的“田妃绣彩”,虽然保存条件简陋,但在经历了近四百年来的无数次战乱天灾后,历尽磨难却光彩依旧!(照片来自凯风成都《四川成都文殊院:颇具盛名的“空林八观”》)

黛玉之影——勇补孔雀裘的“兰花”晴雯是谁

田妃绣彩


黛玉之影——勇补孔雀裘的“兰花”晴雯是谁

田妃绣彩


再来看晴雯影射的另一位人物——崇祯最是倚重的大臣杨嗣昌。

杨嗣昌,字文弱,晴雯指晴天云少,雯弱,即文弱。湖广武陵(今湖南常德)人,湖南古有“芙蓉国”的美誉,宝玉为晴雯做《芙蓉女儿诔》。



  “身为下贱”指的是“父鹤,总督陕西被逮,嗣昌三疏请代,得减死。”杨嗣昌的代罪之身。


《芙蓉女儿诔》中的“及闻蕙棺被燹,顿违共穴之情;石椁成灾,愧逮同灰之诮”正是描述杨嗣昌被挖坟戮尸一事。

晴雯被奸谗所害,实在是因为她太过出众,连凤姐都不得不说:“若论这些丫头们,共总比起来,都没晴雯生得好。”就连容不下晴雯的王夫人也不得不承认:晴雯“色色比人强”。当病容憔悴的晴雯故意不加妆饰地来见王夫人时,却依然让王夫人看到了她的风情万种、美丽动人,王夫人因此恨骂晴雯是“病西施”,可见晴雯之美。“(晴雯)今因连日不自在,并没十分妆饰,自为无碍。【庚夹:好!可知天生美人原不在妆饰,使人一见便觉心惊目骇。可恨世之涂脂抹粉,真同鬼魅而不见觉。】及到了凤姐房中,王夫人一见他钗軃鬓松,衫垂带褪,有春睡捧心之遗风,……便冷笑道:“好个美人!真象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

晴雯补孔雀裘,其实就是杨嗣昌修补大明山河,他是怎么补的呢?“将里子拆开,用茶杯口大的一个竹弓钉牢在背面,再将破口四边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四正),然后用针纫了两条(2),分出经纬,亦如界线之法,先界出地子后,依本衣之纹来回织补。补两针(2),又看看。织补两针(2),又端详端详。”。看到没?用的正是“四正六隅”的方略

杨嗣昌是明朝末年崇祯最为相信倚重的大臣,崇祯对有才有识,不计个人得失,真心为国操劳的杨嗣昌是有深厚感情的。崇祯专门为杨嗣昌作诗送行,引得东林党嫉恨,文秉写到“所以宠之者至矣。”

崇祯十四年,杨嗣昌失洛阳,面对东林党李昌等人的弹劾,崇祯说:“督师去河南数千里,所谓鞭长不及马腹,若汝等爱憎起见,无乃太过!” 杨嗣昌再失襄阳后,为兵部都谏张缙彦以“陷城失藩”纠劾。崇祯降旨“自督师以下,调度失宜,巧言善欺”,着有关部门议罪。朝臣得此机会,以吏部尚书李日宣、左都御史王道直等大僚为首的一批言官纷纷上书要求惩办杨嗣昌。崇祯以是大会六部、九卿、科道于乾清宫,怒曰:“杨嗣昌系朕特简,用兵不效,朕自鉴裁,况尚有才可取,各官见朕有议罪之旨大家排击,纷纭不已。如出忠直,何不于兵科未具疏时先言之也?姑不深究,各疏皆留中,谕尔等知之。”

《崇祯遗录》记叙道:“杨嗣昌实心任事,廷臣所少,而才又足以济之。使廷臣不以门户掣肘,俾得专心办贼,未必无成。顾攻者纷纷,遂使愤郁忧危,方寸扰乱,以抵败亡。无拳无勇,职为乱阶,俱诸臣之谓乎。诗云:「无权无勇,职为乱阶」,其诸臣之谓乎!抚臣微有谋略者,朝臣必嫉之。廷臣闻嗣昌死,欣然有得色。忘国徇私,幸败乐祸,任事者欲其成功,岂可得乎?”

杨嗣昌忧惧交加病死后,“廷臣闻襄阳之变,交章论列,而嗣昌已死矣。崇祯传谕廷臣:“辅臣二载辛劳,一朝毕命,然功不掩过,其议罪以闻。”但朝中东林党仍不肯罢休,定要崇祯以“失陷城寨律”论罪将杨嗣昌戮尸。崇祯于是讲述了杨嗣昌托梦辩冤一事,同时传旨:“故辅嗣昌奉命督剿,无城守专责,乃诈城夜袭之檄,严饬再三,地方若罔闻知。及违制陷城,专罪督辅,非通论。且临戎二载,屡著捷功,尽瘁殒身,勤劳难泯”,不顾满朝东林党的反对宣布昭雪杨嗣昌罪,赐祭,归其丧于武陵。可是,东林党并未就此罢休,崇祯死后的南明弘光朝,东林党大儒刘宗周更是疯狂诋毁杨嗣昌并要求“追戮误国奸臣杨嗣昌,以谢九庙之灵”。在这种情况下,杨嗣昌的儿子杨山松作《孤儿吁天录》、杨山梓作《辨谤录》,以澄清社会上流传的种种攻击杨嗣昌的传言。

——宝玉梦见晴雯道别其实就是指崇祯梦到杨嗣昌一事。

《崇祯宫词注》载:“十一月某日,帝语辅臣曰:"朕夕梦故辅杨嗣昌,稽颡庭下曰:'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诸臣不公不平,连章见诋,故归诉于皇上!'。"语毕,天颜惨恻久之。前嗣昌在蜀于顺庆公署题匾,自旌曰"盐梅大将"。”宝玉对着袭人哭说“晴雯死了”正是如实再现崇祯对着满朝要将杨嗣昌掘坟戮尸的东林党讲述杨嗣昌托梦诉冤的那段悲愤真历史。

崇祯还亲自手书祭文一篇:“惟卿志切匡时,心存许国,……赍志深渊,功未遂而劳可嘉,人已亡而瘁堪悯……英魂有知,尚其祗服”。正是宝玉为晴雯写祭文的原型!真真是“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崇祯临朝叹息:“自杨嗣昌殁,无复有督师平贼者。”暗合了补孔雀裘一回中麝月说晴雯:“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界线?”

宝玉探望被逐出去的晴雯,见她“瘦如枯柴,腕上犹带着四根银镯”晴雯怎会如此富有? 想想晴雯看病时,大夫都不敢正视,分明是妃子的气派。这是暗述生了四个儿子的田妃。

而晴雯与宝玉换穿贴身的红绫袄则是她深感冤枉,被奸馋污了自己的干净却也不屑去辩解了,是对污蔑者的憎恨,也是对宝玉的眷恋。袭人(宝钗)和宝玉虽有云雨情,但远不及晴雯(黛玉)和宝玉的心灵相通。

宝玉说晴雯被逐:“他这一下去,就如同一盆才抽出嫩箭来的兰花送到猪窝里去一般。”

原来,勇补“孔雀裘”的晴雯是兰花!

为何朱慈炤要将晴雯比作兰花呢?

因为兰花不仅是高洁的君子之花,更是其母田秀英最爱之花。

田秀英善画花卉, “田妃擅花卉,尝作群芳图,凡二十四种,合为一本。思宗命特付装潢,特加赏览,每页钤“承乾宫印”,“南薰秘玩”。上端有思宗题诗。明亡,散落人间,有蒋氏得其二页,一为海棠,一为芙蓉,幽逸冷艳,皎然独绝。” “田贵妃工写生,尝作群芳图进上,上留之御几,时展玩焉。”

善画花卉者必是爱花之人,而田妃画得最好的就是兰花!《遗事琐谈》载:“(田贵妃)知书,善画兰,喜鼓琴。”《烬宫遗录》记载:“田贵妃写兰于便面(即扇子),上携之怀袖。” 《崇祯宫词》:“涵烟濡露一丛裁,旋见幽芳扇底开。摇取清风满怀抱,就中应自有香来。上敕田贵妃写兰于便面,携之怀袖。”田妃画的《群芳图》被崇祯放在案头不时赏玩,而她画了兰花的扇子更是被崇祯当成宝贝,时刻揣在袖子里不离身,可见田秀英画兰之工。画兰最好,正是因最用心最喜爱之故。

晴为黛影,杨嗣昌是田妃推举支持,为崇祯所器重倚仗。在李自成杀福王朱常洵,张献忠焚杀襄王朱翊铭后,杨嗣昌忧惧交加,旧病复发,病死于崇祯十四年(1641年)三月初一,沙市徐家园。一年半后,田贵妃病死于崇祯十五年(1642年)七月十五中元节,承乾宫。一年多以后的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崇祯于煤山上吊殉国。也正是晴雯之死预告了黛玉的夭亡结局。

杨嗣昌为国呕心沥血而死,生前受尽东林党的弹劾打压,死后还被污蔑诋毁,东林党誓要将杨嗣昌刨坟戮尸,也正是《红楼梦》中王夫人连晴雯尸首也不肯放过的真历史!

谁说崇祯刻薄寡恩?看看崇祯对杨嗣昌的感情!我们应该思考:当这些东林党人怪罪崇祯刻薄寡恩时,他们到底为崇祯还有大明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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