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鮮矣仁”該怎麼正確理解,對生活做事有什麼啟發?

不二蒙教


《論語》:學而篇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孔子認為花言巧語、表面和善的人,一般都是不仁德的。

巧言令色的人,會巧妙地給自己穿上一套華麗的外裝,來迷惑別人。他們和顏悅色、花言巧語的背後往往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為了博取領導的歡心,或者為了獲得同事們的支持。如果不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他們不會一直陪著笑臉說好話。

巧言令色的人,八面玲瓏、討人喜歡,他們善於察言觀色、見機行事。他們能夠如魚得水,就是利用了每個人都喜歡聽好話,希望被別人認可和讚美的心理,這些人是利用別人的弱點,來達到自己險惡的目的,因此孔子會說這些人是不仁德的。

孔子告誡我們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應該真誠坦蕩。要時時注意提升個人修養,做人要表裡如一,不要花言巧語。

希望以上解答對您有所幫助。


夕榮Siron


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緊接著,老人家又以“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來強調君子不能只停留在語言層面而缺乏行動。

孔子認為花言巧語奴顏媚骨耍嘴皮子的小人的內心深處,都潛伏著一個又一個自私的心機心計。

小人那些花和巧的分寸、奴和媚的尺度,完全取決於對方之於自己有用的程度。

當對方有用時,立刻柔化自己的身段以滿足對方的虛榮心,然後達成自己的私慾。這種人缺仁,而仁是真善美的集成。

那些所謂特別會來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世故圓滑的人,其實,早已沒有生而為人的尊嚴。

另外,凡在他人巧言令色中迷失的人,其實品位也很低。

聽喜歡聽的話和聽應該聽的話,心智模式截然不同。

喜歡聽的話聽多了會遠離實際,應該聽的話聽少了會釀成危機。

從社會治理層面看,人治社會,因命運不由規則驅動而受制於人。

所以,人就會按那操控別人命運的人的高矮胖瘦來調整自己的生命形態,所以潛規則橫行無忌,這是文明的痛點,所以,我們要建設一個不用看別人臉色的法治社會。

正派健康的社會,用規則計量各種活動,人際簡單透明,那種因花言巧語推高的社會運營成本,得以大幅節省。

正直,是一種參天大樹的生長模式,是上天賦予他向上向善的內生能力。

巧言令色是一種心理自我矮化,是能力不夠時的一種偽裝色和拼湊。

優秀和卓越的終極引力和歸宿就是正直。

花言巧語、曲意逢迎的人,因仁德淺薄、能力低下而會被命運精巧地終結在大事大非的歷史節點上


徐尊龍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出自《論語》第1篇《學而》、第17篇《陽貨》). 孔子說:“撿動聽的漂亮話,盡說些不實之辭,善於變幻臉色以討好奉迎他人,少有這樣的仁人”.

大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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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巧言令色,指的是為了討好他人而偽裝出來的,動聽的言語,和悅的神色。其本質特徵是:假。孔子推崇、宣揚的仁,講的是愛,是善,是真誠。偽裝的言語、神色,都是有所求的,功利的,因而跟仁的精神相違背。字面上的意思就是:經常花言巧語、獻媚諂諛的人是很少真正達到“仁”的境界的。

根據朱熹“聖人辭不迫切”(聖人措辭,委婉不激烈)的說法,所謂“鮮焉仁”,實際意思是:完全沒有仁(仁愛、仁慈)這種品德,有的只是陰險害人之心。前人多有把它理解成“少仁”的,不夠準確。

解讀,孔子觀人術

孔子強調“仁”,《論語》中很多講“仁”的語句,比如《學而》篇中的“孝弟(悌)也者,其為人之本與?”是正面講“仁”。“巧言令色,鮮矣仁”,這是反面講仁

孔子不喜歡巧言令色,《公冶長》篇中明確表態,“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左傳》和《國語》的作者)恥之,丘(孔子,名丘)亦恥之”。

子曰:“言行,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動天地也,可不慎乎?”(《易經·繫辭上》)君子的言行就如弓弩的扳機一樣,一扣動,就能活人、能殺人,能帶來榮耀,也能帶來災害,所以能不慎重嗎?

老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老子曰:“大辯若訥。”(《老子·第四十五章》)非常善說的人好像木訥不會說一樣,所以,仁者之訥,並非是笨嘴拙舌,而是本可以口若懸河,卻因謹慎而木訥不言。說話木訥,質樸無華,也就成為“仁者”的標籤了,這樣的人怎麼會“巧言令色”、花言巧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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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句話我們可以讀出三層意思:

1、不要被花言巧語所騙,說話好聽,態度好的人不一定有“仁德”。

2、不要以為講究“仁德”就必須違心的說好話、裝笑臉、討人歡心。

3、也不要以為外表誠懇謙和,不說甜言蜜語的人就一定是“仁德”的。

這句話在這告訴人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要被虛偽的表面所迷惑,要注重內在的品德修養。在當今社會,不管我們從事哪個行業,都不要被諂媚奉承之人的偽善面孔影響自己對大事大非的判斷,而對那些腳踏實地,表裡如一的人應多聽他們的想法,永遠牢記“忠言逆耳”這句名言。

人有所求、有所喜、有所貪、有所恃,往往就會被這些求、喜、貪、恃所牽累,落入周遭投其所好的“巧言令色”所編織的迷惑陷阱。佛家有句話說:“只要三年不說假話,就可以識別世間一切是非真假!”

作為君子,能夠有明眼識別“巧言令色”是一種能耐和修為,而自己能夠堅持做到任何時候都不“巧言令色”,則是一種更高的智慧和修養。

如果孔子的“巧言令色,鮮矣仁”真的是針對少正卯說的,也有兩種可能的情況:一種是孔子故意事先張揚的態度,是為了誅殺少正卯,有意製造輿論;另一種是孔子事後的一個說明,誅殺少正卯之後,需要平息輿論。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傳不習乎,這個習,很重要的意思就是對學習的複習練習和實踐,就是學以致用。王陽明先生說的更直白,“知而不行”非真知,知行要合一,重點要事上磨練。

朱熹在《集註》中說:“好其言,善其色,致飾於外,務以悅人,則人慾肆而本心之德亡矣。”什麼意思呢,就是說不管是巧言還是令色,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取悅於人。為什麼取悅於人呢,不外乎想得到好處、利益。通俗的說就是裝,裝就意味著一不是出於本心,二則圖私利,即便不是求得私利,脅肩諂笑,討好型人格在君子眼裡,更是要不得。

案例

巧言令色的險惡之徒,歷史上有很多。唐玄宗李隆基在位的時候,大臣李林甫為了討得皇帝的歡心,總是想方設法結交宮廷裡的人,收買皇帝身邊的宮妃和太監,讓他們替他說好話和刺探消息。皇帝喜歡什麼,他就說什麼;皇帝想幹什麼,他就做什麼。唐玄宗認為他謙恭有禮、聰明能幹,很合自己的心意,就讓他做了宰相。李林甫對於有才能的人非常嫉妒,對受皇帝信任的人、對功勞接近他或者超過他的人都恨之入骨。他都要想盡辦法除掉他們,而在表面上卻完全看不出來。李林甫表現出的是和善而謙遜,滿嘴甜言蜜語,其實心裡時時在盤算著害人的詭計,所以一些人被他陷害後,並沒有察覺,還覺得他是好人。他就是憑著這種狡猾的伎倆當了19年宰相。後來,李林甫的陰謀詭計和虛假的面目終於被識破了。人們都說他是一個“口有蜜,腹有劍”的人。成語“口蜜腹劍”由此而來。

清高宗乾隆時期的和珅也是有名的人物,人長得英俊,又很聰明,特別是善於揣摩皇帝的心思,逢迎拍馬之術修煉得爐火純青,深得乾隆的喜愛。然而在他那英俊的外表、儒雅的風度和美好言辭之下,包藏的是一顆缺少仁德、只謀私利的禍心。仗著皇帝的寵幸,他大量斂財,成了一名鉅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句話能非常形象的說明清朝官場的貪汙情況。“和珅跌倒,嘉慶吃飽”,和珅的這部分家產,比清廷十年收入的總和還要多,其貪腐程度令人吃驚。所以,像和珅這樣長得好看又會說話的人,按孔子的經驗,就是:巧言令色鮮矣仁,一定要小心這種人。

啟示

孔子千百年前就為此敲響了警鐘,他的見解剖析了人性的複雜,他的提醒對我們今天這個時代仍然十分必要。

我們常說,做人要有識人之智,許多人,聽其言,滿嘴仁義道德,盡是“忠誠”順耳的話;察其貌,又是謙虛恭敬之狀。哪能不相信,哪能不喜歡呢?然而,只要深入地想一想,這外在的印象畢竟只是表面的,是否表裡如一,哪能單憑表面印象就判定他完全靠得住呢?所以,孔子在談到識人時,還曾說過:“要聽其言而觀其行。”而這“言”又有“巧言”與“忠言”的分別,必須分辨,才不會為“巧言”所矇蔽。我們需要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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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可以做到在權勢、金錢、美色面前,不為所動。而在善恭維者一片稱頌讚美聲中,卻暈暈糊糊,忘乎所以,最終受人矇蔽而不知被矇蔽,就失去了自知之明和知人之明,以致幹出許多蠢事與錯事來。魯迅先生曾把“捧”與“殺”連在一起,所謂的“捧”,即恭維也,它是能致人於死地的。

生活中不少“巧言令色”之人,對誰都笑容滿面,但到實際工作,好事搶著上,得罪人的事躲得遠遠,遇到麻煩就推諉扯皮,更有甚者,欺上瞞下,事情沒辦好就把責任推給領導,事情辦好了,就是自己爭取的結果,真正“巧言令色”,搶功推過,鮮仁無恥。

我們要反對庸俗的恭維,但對恭維也要作具體的分析,它可以是善意的稱頌、讚美;也可以是心懷叵測的阿諛、諂媚。應該說,善意的恭維,它是人際交往中一種廉價的潤滑劑。或許正是因為它的廉價,生活中從來不用這種潤滑劑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

人,總是喜歡別人稱讚的。即使明知對方講的是奉承話,心中還是免不了會沾沾自喜,這是人性的弱點,上至偉大人物,下到平民百姓,概莫能外,不必責之大苛。恭維是需要真誠和善意的,發自內心適當的恭維常常被稱為讚美、稱讚、誇獎、表揚,而居心不良,過份的恭維則是對人的迎合、阿諛、拍馬、諂媚。

現實生活中雖然有各種各樣的人,但從做人的態度上可以簡單分為兩種。一種是老老實實的人,言行一致,表裡如一,光明磊落;另一種則是很不老實,言行脫節,表裡不一,陽奉陰違。這種人,總是戴著虛假的面具,披著一層虛偽的外衣。孔子很厭惡這種巧言令色的人。

同樣,筆者和很多善良厚道的人一樣,也極為厭惡這種人。是的,巧言令色鮮矣仁,花言巧語、裝出美好面貌的人,很少是講仁德的人。這是一條定律,是一道照妖的靈符。它告訴我們,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不能只聽其言、觀其貌。因為語言與外表是可以修飾、裝扮的。如果只憑這個表象,就很可能上當。因為人性的弱點在於很少有人喜歡聽直言,所以,巧言易信,而忠言逆耳。也正因為一般來說,誰都願意聽好話,聽奉承的話,聽甜言蜜語總是受用,總是舒暢,所以,巧言令色、花言巧語的人總是屢屢得逞、人生得意、仕途順暢。

孔子用他的睿智告訴我們:不要被花言巧語所騙,我們自己為人處世也儘量不要做巧言令色之人。一個人是否具有“仁”之心,不要只看他態度怎樣,說話怎樣,一定要結合他的所作所為綜合去判別,知行合一才是核心標準之一,如此才是我們應該持有的正確態度。


中學數學深度研究


“巧言令色,鮮矣仁”是孔子說的話,出自《論語·學而》。“巧、令”,好、善的意思;“鮮”,讀xiǎn,少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是:滿嘴的花言巧語,滿臉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討好別人,這樣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仁”,是孔子主張的核心,包括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愛、和、平等。那麼什麼是“不仁”的表現呢?“巧言令色,鮮矣仁。”花言巧語,裝出笑臉去討好別人的人是“不仁”的。孔子強調君子應該言行一致,謹言慎行!

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論語·學而》

釋義:對工作勤奮敏捷,說話卻謹慎,接近有道德學問的人,並向他學習,糾正自己的缺點,就可以稱得上是好學了。

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論語·為政》

釋義:對於你想要說的話,先實行了,再說出來。作為君子,不能只說不做;而應先做後說,才可以取信於人。

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dài)也

——《論語·里仁》

釋義:君子從不輕易的發言表態。他們以說了而做不到為可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君子要說到做到。

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論語·里仁》

釋義:“訥”,忍而少言;“敏”,機敏、積極。君子說話要謹慎,而行動要敏捷。

孔子對言行關係的主張是言行一致,謹言慎行;反對口是心非,言行不一。這對我們現代人生活做事也有一定的指導作用。言行一致,謹言慎行,不僅是一種好習慣,更是一種好品德,會讓你受益無窮!

在平時生活和做事中,我們不需要去刻意討好別人,更不需要別人來討好自己,做一個言行一致,表裡如一的本真自我。


三尺講臺兩袖清風


這句話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花言巧語的,沒幾個是好人。這真是誅心之言。

現實生活中,還真有這樣的人,花言巧語,口吐蓮花,死人也能被他說活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陽奉陰違,說人話不辦人事。你幫他,萬水千山,他幫你,一毛不拔。所以,在生活中,一定要擦亮眼睛,明辨是非。對這樣的人,該拒絕就拒絕,該揭露也要毫不留情,不必怕得罪他。







詩酒年華邢


“巧言令色,鮮矣仁”該怎麼正確理解?對生活做事有什麼啟發?

巧言令色鮮矣仁,出自孔子的《論語.學而》

花言巧語一副討好人的樣子,總是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這種人仁心就很少。

而現實中說話應該謹慎小心,說到做到,先做後說,特別反對說話辦事隨心所欲,只說不做,停留在口頭上。所以特別強調人應當言行一致,借空談敷衍,心口不一。





蟹小魚


論語。巧言令色,鮮矣,仁。

有子提倡孝弟是成仁之道。

老師孔子來點評了。

子曰:

巧言令色,鮮矣仁。

這是句流傳千古,很著名的話。

說一個人說話動聽,臉色討人

歡喜,一定不是好人。

按照這種講法,惡言惡色難道

就是好人了?

特別接在有子講孝弟,仁之後,

更是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齊魯大家的文章,不大可能前後這

樣沒邏輯。

回到前面講孝,形神相續

謂之孝。

《說文》又講,孝,從老

從子。

老這個字,與考一致。

老考,怎麼會是一個意思?

父考母妣,考又與父相關。

中國文字,若不通其理,簡

直矛盾百出,沒有道理。

其實,老,從甲骨文而言,是

一門傳神的技術,就象現代的

無線電發射與接收,信息通過電

波發射,在接收端給復原出來。

考試,無非就是測試知識體系的

傳播與復原程度,所以,老考一

致。

一個人老了,形體衰敗,藏不住

神了,神跑了出來,得找另外一

個形體藏身,能藏神於子的,就

是孝。

可見,孝是一個高技術活,想形

神相續:

要麼做神仙,形體不壞。

要麼有後代,可傳神於子。

再來講巧,巧,工巧。

工即是標準化,現代工業,

能穩定地,大規模生產標

準化的產品,這就是巧。

巧是人類智慧的成果,所謂

巧奪天工。

巧是智慧的作為,不是自然的

結果。

精氣神形都能持續穩定完整

地給複製出來,這叫巧言,

百分百保證,一點不多,一點

不少,可見,巧言是百分百的孝,

孝的最高級形態。

現在不愁吃,不愁穿,兒女會說話

哄老人家開心,那才叫孝子。

能做到巧言的,需要極高的智慧,

極強的能力,都是神仙級人物。

令,命令。

令的意思是合節,即自然形成的

規律和模式,很難改變和抗拒的。

命偏重於自然結果和趨勢,令偏

重於自然勢力與慣性,有驅使之

意。

色,匕節。

隨著自然之命而連帶生出的東西,

叫色。

所以,色是隨著自然規律所化生

出的萬事萬物。

質生欲,形生色,物質世界,叫色

界。

令色,隨自然生滅的物質,叫令色。

巧言之人,智慧卓絕,能力齊天,

又豈肯隨自然生滅?!

是故,孔子感嘆:巧言令色,鮮矣仁!

魚羊合體,叫鮮。

魚,水蟲,魚遊於水中,

自由自在。

中國古代,有一條著名的大

魚,叫鯀,傳說中是大禹的

爸爸。

《洪範》有載:鯀陻洪水,汨陳其五

行。

鯀的本事能力超超強,強過齊天大聖

孫悟空,是可以自創五行的。

而羊,是宇宙盈縮週期的產物,

是絕對臣服於自然,順應自然

的典範。

絕對自由的魚與絕對自然的羊

合體,就是鮮。

鮮是巧言令色的極致,是道的

滋味。

但做到,難過登天,太稀少了。

本事大能力強的人,最容易犯的

錯,就是目空一切,犯上作亂。

有子講,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

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

之有也。這種觀點,其實是個巨大的

錯誤,真實的情況是,其為人也孝弟,

發展到巧言極致,必好犯上作亂。

遠古如三苗、驩兜、鯀與共工,

漢代如王莽,都是不知敬畏,犯上

作亂而致身死的例子,這與獨立守

神而長存於天地之間的仁的追求,背

道而馳。

多少文明,因此湮滅,不復存在,不

作不死。

中華文明,嚴禁淫技奇巧,就是從中

汲取的慘痛教訓。

子曰:

巧言令色,鮮矣仁。

講孝弟,而求仁,理論上

聽起來很完美,實際上很

難做到。真做到了,那就

是仁。

孔子修正了有子的觀點。

後世子孫,把孝道發揮到極致,

聖人以孝治天下,而忽略了以謙

卑敬畏之心,向自然學習,結果

是越做越假,差點把自己作死。

回望幾千年的歷史,當好好念念孔夫

子這句,

巧言令色,鮮矣仁!


玫瑰家途


“巧言令色,鮮矣仁”(春秋.魯.孔子《論語·學而》)。“巧、令”,好、善的意思;“鮮”(xiǎn讀險),少的意思。意為:滿嘴的花言巧語,滿臉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討好別人,這樣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這句話告訴我們:不要被表面的言行迷惑。凡口舌如簧,說話好聽,並笑臉相向,表面謙恭的人,很少有真正仁義的人。


四維求索


孔子曰: 巧言令色, 鮮矣仁。

其意思大概可以解釋為花言巧語,一副八面玲瓏的神色,像這樣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

孔子不喜歡這種“巧言令色”的人,認為這種人的行為不符合君子之道。但是從古到今,恰恰相反的是,人們大多喜歡“巧言令色”之人,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從小孩子到上年紀的老人,從男人到女人,從老百姓到高官,“巧言令色”之人處處受到歡迎。為什麼會這樣呢?其中的道理值得我們深思。

從字面上看,“巧言”可以做“巧用言辭”解釋 ,“令 色 ”是 “好 的 臉 色 ”,也 可 引 申 為 “善 於 察 言 觀色”。“巧言令色”的字面意思是指能言善辯, 會見機行事。如果運用得當, 無疑對於增進人際交往關係具有積極意義。

巧言本質上是一種巧用語言藝術,並不具備道德屬性,是溝通能力與涵養的體現。在如今的人際溝通中,好的口才和說話技巧越來越受到重視,教人如何說話溝通的書越出越多也反映了我們中國人漸漸明白語言藝術的重要性。

在歷史上,人們總是讚賞那些能夠直言進諫的忠臣,他們頂著冒犯皇帝被殺身的壓力也要為國家社稷獻計獻策。比如,關龍逢不滿桀的殘暴, 向桀進諫而被炮烙;比干不滿紂的暴虐;向紂進諫而遭剖心;朱厚照正德十四年, 因上百名朝官連續奏諫而震怒, 連續廷杖一百六十八人, 十五人被打死。

自古忠言逆耳,雖是良言卻不易被接受,也就無法達到進諫的最終目的。古代直諫忠臣為國家社稷盡心盡力卻沒有完成他們效忠皇帝的使命,這並不是好的結果。他們為了忠良二字不知變通,只知道一味在朝野之上奏請自己的政見,甚至把捨命直諫視為青史留名的好機會。他們無視了皇帝也是凡人, 也有七情六慾, 也喜歡聽好話。良言進諫並不一定要直諫苦諫死諫, 如果動用智慧, 換一種能讓人接受的語言方式, 或許就可以達到良好的效果, 最終實現進諫的意義。

語言是人與人溝通的重要介質, 會說話的人總比口笨舌拙的人有優勢, 懂得表達自己, 更懂得用婉美的語言達到與人溝通的目的。

令色則是一個人隨機應變的能力, 亦即懂得說話做事要分場合看時機, 認清對象。

老人們經常說: “不打饞, 不打懶, 專打不長眼的。”意思說的就是那些不懂察言觀色, 分不清狀況的孩子不討大人喜歡。其實“令色”的最高境界是善於理解別人的意圖, 無需更多語言和解釋, 便能心領神會。

深入考究就會發現, “巧言令色”實則出自孔子對弟子宰予的評價。宰予大白天睡覺, 被孔子罵作“朽木”和“糞土之牆”。孔子認為宰予言行不一, 說自己“以言取人, 失之宰予”, 並且從宰予那裡改變了自己以往的不足, 說: “始吾於人也, 聽其言而信其行; 今吾於人也, 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宰予口才雖然好, 但有點胡攪蠻纏。孔子說, 人要追求仁義道德, 哪裡有仁義道德就要到哪裡去。宰予就同孔子辯論: 如果有人說井裡有仁義道德, 我還要跳到井裡去嗎?孔子說他怎麼能這樣提問題呢! 君子可能會一時被你耍弄, 但不會永遠被你陷害; 可能一時被你欺騙, 但絕對不會永遠被你愚弄。所以夫子對宰予的印象不好, 說宰予“巧言令色, 鮮矣仁———《論語·學而》

孔子批評的巧言令色之人是言行不一、心口不對的人。孔子也說“直而無禮則絞”, 強調的就是說話雖不可過於“巧言令色”, 也不可“直而無禮”, 否則雖然直爽, 有什麼說什麼, 卻走向無禮刻薄的一面。

日常生活、社會生產, 需要各個部門多方協作完成。人際交往成了每天必須面對的問題。如果研究現在流行的成功學, 其中的核心思想就是教你怎樣建立和處理好人際關係, 怎樣克服心理障礙去表達自己的思想, 與他人形成良好的溝通。如果一個人可以合時宜地做到 “巧言令色”, 那麼他就掌握了與他人形成良好溝通互動的技巧, 這是獲得良好人際關係的基本技能。只有懂得遷就別人, 學會用美好的語言與人相處, 善於理解他人意圖, 方便他人, 才能更出色地完成與他人的共同協作。


文小白讀書



我是特別認同孔夫子這句話的。

接觸的人多一些,可以進行比較。感覺日常說話特別漂亮,表情特別生動,讓人很舒服的,基本上在實質性利益交往的時候,都是不靠譜的,即功利性特別強。其實孔子以後的人也有這樣的總結,比如“口蜜腹劍”“嘴甜心苦”。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把“仁”理解為:同情、關心、理解、互助,願意替他人考慮。這顯然是好東西。在世俗社會里,美好的東西大多都是稀缺的,比如才華,比如名氣,比如財富,大家都喜歡。而大多數人,都有一種傾向:越是缺什麼,越是積極向外界展示什麼。比如窮人,特別在意在社交中不要顯得“小家子寒酸氣”,聚會一定要有拿得出手的鞋子包包,哪怕高仿也行,讓別人知道;比如書讀得不多的人,特別愛炫耀自己讀過多少書,不必要的地方也強行引經據典,生怕別人看出他淺陋。同樣道理,一個對別人缺乏仁愛之心的人,生怕別人看出其真實內心,所以在言語和表情上要過多修飾偽裝,極力強調自己很關心別人,以博得好印象,實現自己的目的。

經驗不足的人,很容易被“巧言令色”所迷惑,另外,有些當權者需要“巧言令色”的人為其造勢,所以,“巧言令色”往往能得大好處。動動嘴皮子就能得大好處,這當然激勵這一類人繼續誇張表演。畢竟,說說漂亮話和真正地付出資源關心別人,成本要低得多了。

一個本來就有錢的人或有才華的人,腦子裡是不用老想“我如何讓自己看上去有錢或有才華”,一個本來就對他人有仁愛之心的人,也不會想著哪句話或哪個表情更打動對方,而是直接行動或思考如何實際行動對別人好,這個時候語言和表情往往平淡得多。

“巧言令色”和一般的出自友善的“和顏悅色”是有區別的。前者表演性非常強,水平高的也會把握分寸,但一定有一種刻意很用力的讓對方知道的感覺。另外,施展“巧言令色”功夫也是看對象的,畢竟任何表演都要消耗精氣神,遇到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那就是面目可憎懶得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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