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孔子不喜“巧言令色”者,但為何器重能言善辯的子貢?

小仙仙賢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孔子的意思是虛情假意的人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用花言巧語去騙人,當然這樣的人肯定目的不純,否則為什麼要用花言巧語還要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為什麼不能直抒胸臆,把自己的目的說清楚?因為他們如果這樣做肯定要遭遇可恥的失敗。

孔子所反對的是這種言不由衷的態度,這樣的人在歷史上很多,比如“口蜜腹劍”這個成語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唐朝的李林甫就是個巧言令色的人,對身邊的人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和別人說話也是十分的和氣。

但是肚子裡確是想著如何坑害別人,所以,有人說李林甫是“口有蜜,而腹有劍”。李林甫曾經對李適之說,華山有很多黃金,如果開採出來,可以充實國庫,國家就更加富裕了。

於是李適之就把這個話告訴了唐玄宗,唐玄宗立即召見李林甫,告訴他華山有黃金可以開採。李林甫立即換了一幅臉孔對唐玄宗說,華山有黃金我早就知道了,但是華山是皇家風水寶地,不能開採,一旦開採就會破壞大唐江山的風水,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向陛下報告過。

這一下搞得李適之很難堪,從此之後唐玄宗就開始疏遠李適之了,而李林甫卻更加得寵了。這就是一個巧言令色的人,在不同的場合對不同的對象,說出同一件事的時候用的是不同嘴臉,這已經把巧言令色發揮到極致了,靠著這樣的兩面派手法,李林甫竟然當了19年宰相。

孔子反對的就是這樣的巧言令色,心口不一,製造矛盾,挑撥離間,陷害別人,所以孔子對這樣的做法就三個字的評價“鮮矣仁。”這樣的人哪裡還有仁呢?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再看子貢,這是個口才很好的人,但是人家的口才不是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誠信的基礎上,子貢號稱孔門十哲,孔子說子貢是瑚璉之器,也就是說子貢的才幹很突出,可以擔當大任。

子貢不但口才好還很善於經商,曾經在曹國和魯國之間經商,累積了財富千金,成為孔門弟子中的首富。他經商靠的是好口才,還有好的經營原則,講誠信,童叟無欺,所以子貢成為了儒商的鼻祖,他的經商原則被後世稱為“端木遺風”,端木遺風指子貢遺留下來的誠信經商的風氣,成為中國民間信奉的財神,子貢善於經商,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之風,為後世商界所推崇。

子貢的好口才還在外交上發揮作用,他曾經當過魯國和衛國的宰相,依靠自己的滔滔辯才化解了很多尖銳的矛盾,避免了不必要的流血衝突。

子貢對老師孔子也很支持,用自己經商賺的錢支持老師的教學事業,子貢得知老師去世的消息後,帶著南方的楷樹到孔子的墓前種下,並且在孔子的墓前搭了一個草廬為孔子守孝三年,三年期滿後又守三年。

這些事情都說明子貢是一個仁人君子,他的好口才是利於天下蒼生的,他的口才和巧言令色是判若雲泥的兩種事物,所以孔子批評的是言不由衷的巧言令色,器重的是子貢這樣言為心聲的雄辯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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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孔子不喜“巧言令色”只是表象,背後的人格缺陷才是孔子真正不喜歡的,而子貢雖然能言善辯,但並沒有那種人格缺陷。

“巧言令色”大意為某人精通說話技巧,巧舌如簧,態度和顏悅色討人歡心。孔子在《論語》中曾明確表示他和左丘明都很鄙視這種人,即“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

話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孔子討厭巧言令色者是因為:他認為這種人仁心很少,即“鮮矣仁”。

孔子之所以在“巧言令色”和“鮮矣仁”之間建立因果關係,是因為儒家崇尚言辭質樸嚴謹,更提倡人們用實際行動去踐行仁愛,正所謂“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

相反如果一個人把時間精力都放在鑽研語言技巧上,就很可能會將仁道僅僅停留在口頭上,而非身體力行,仁道長此以往變會成表裡不一的假仁假義,這是孔子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與其說孔子不喜歡巧言令色者,不如說他不喜歡光說不做、言行不一的人。雖然巧言令色者可能會有“鮮矣仁”的情況,但平心而論二者之間並不存在必然的因果關係,比如子貢就是個例外。

曾被孔子讚譽為“璉瑚之器”的子貢,可不是孔子所崇尚的“訥於言”,相反子貢的口才好是出了名的。從他與孔子的對答、與其他弟子的相處中無不體現出他的能言善辯。

他的好口才也在他日後經商和遊說諸侯國的過程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史記·仲尼弟子列傳》曾有過:“故子貢一出,存魯,亂齊,破吳,強晉而霸越。子貢一使,使勢相破,十年之中,五國各有變”的記載,可見其口才的出眾。

子貢能說會道、工於辭令的語言特長,並沒有使他成為成為一個只會誇誇其談的“鮮矣仁”之輩。相反,子貢尊師重道、待人誠善的美德,也像他的口才一樣出名,孔子死後唯有子貢為其守墓六年之久,《呂氏春秋·察微》也有關於”子貢贖人“和”子路拯溺“的善舉故事。

所以搞清楚孔子討厭“巧言令色”者的根本原因,再拿來與子貢為人做對比,就不難理解孔子對“巧言令色”者看似矛盾、實則不矛盾的態度了。


東方國學


孔子是不喜歡“巧言令色”者,曾經發表過對“巧言令色”者看法:“巧言令色,鮮矣仁”(《論語·學而》)。孔子認為:說話花言巧語,臉上裝出一副討好人的樣子,這種人很少有仁義道德。因為有仁德的人表現出的是一種真誠的直言正色。

孔子(網絡圖片)

但是,孔子卻對能說善辯的學生子貢卻特別器重,這是什麼原因呢?

一是欣賞子貢的聰明伶俐。

子貢是以商人的身份投於孔門之下的。通過接觸,孔子認為子貢聰明伶俐,擁有出色的外交和經商能力。孔子為有子貢這樣的學生,而高興。孔子曾把子貢與他的學生顏回作比較:“回也其庶乎,屢空。賜不受命,而貨殖焉,億則屢中。”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孔子對子貢是多麼的欣賞。

孔子學科中有“言語”一科。子貢憑藉著自己的精明,很快在同門中脫穎而出,得到了老師孔子的信任和器重。對於子貢的請教,孔子總是耐心地解釋;對於子貢的進步,哪怕是一點點,孔子也感到由衷的高興,給以鼓勵。

孔子就是這樣對子貢的教育更加用心,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增進了師生間的情感。

二是嚴加“批評”管教子貢。

子貢(網絡圖片)

子貢是孔子弟子中聰明才幹表現很突出,但個性很強。對此孔子最清楚不過了,因此,孔子對子貢管教的特別嚴,自然批評也多了。

喜好評論他人的功過是非,是子貢的第一大“缺點”。例如,有一次,子貢拜孔子為師不久(前495年),邾子朝魯時,子貢去觀禮。在朝見的過程中,魯定公和邾隱公都出現了失禮的行為。根據這一點,子貢敏銳地意識到“以禮觀之,二君者,皆有死亡焉”,並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不久,子貢的預言變成了現實,而孔子卻批評他說:“賜不幸而言中,是使賜多言也。”嫌子貢多說話了。

子貢的另一個“缺點”是同理心不足。因此,孔子數次提醒他要“恕”,嚴厲地告誡子貢:“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孔子提醒子貢要“恕”,是因為子貢喜歡評論別人,對別人的好給予褒揚,對別人的不好,也加以批評,所以孔子希望子貢要懂得寬恕,不要求全於人。

孔子對子貢的“缺點”進行批評,有時很委婉,有時很嚴厲,最有意思的是,孔子一些最重要的思想,都是通過批評子貢而表達出來的,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等。

三是關懷子貢情深意長。

子貢對孔子是很崇敬的,孔子對學生子貢也是很關懷的。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越來越密,這是在互相尊重和關懷下建立起來的。子貢曾問孔子:“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孔子回答:“你好比一個瑚璉式的器皿”(《論語·公冶長》)。“瑚璉”是祭祀神靈時盛糧食的重要器皿,可見孔子是特別器重子貢的。

由於他們之間感情深厚,所以時間長了不見面就相互想念。孔子在臨終前的病中,子貢不在身邊,孔子就格外想念子貢,並以急躁的心情盼望子貢早日到來。可見兩人感情有多麼的深厚,對子貢的器重有多大啊!

春秋故事(網絡圖片)

總之,子貢身上有著一般“成功人士”所具有的普遍特徵:一方面思維敏捷、領悟性強、善於應對、為人練達,其能力確實超出常人,但一方面較為浮躁、容易驕傲自矜,容易志得意滿、自以為是,很難自我反省,認識到自己存在的問題。這就是孔子為何嚴加管教子貢,器重能言善辯的子貢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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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者青青


《論語》學而篇第三章: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譯文為:孔子說:“花言巧語,滿臉堆笑的人,是不會有多少仁徳的!”。也就是說,一個人花言巧語,總是裝出取悅別人的樣子,表演過度,辭藻太過華麗,這樣也就難免少了真誠,無法讓人信服!孔子不喜歡特別會說話的,不喜矯揉造作的人。孔子喜歡誠懇樸實、剛毅穆勒的人!

子貢,孔子的得意弟子。在孔門十哲中,從言語聞名,利口巧辭,善於雄辯,且有幹濟才,辦事通達,曾任魯國、衛國之相。他還善於經商之道,“端木遺風”就是指子貢遺留下來的誠信經商的風氣,也成為了中國民間信奉的財神。子貢的能言善辯是建立在尊重客觀事實的基礎上,誠實守信,據理力爭,而不是為了取悅別人,所表現出來的花言巧語,矯揉造作。子貢的“能言善辯”與孔子所指的“巧言令色”是有本質區別的!兩者的區別在於是否以誠信待人為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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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是虛假的,表面上說一些好聽的話或者裝出諂媚的態度,而內心並不是出於真心實意的,因此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他之所以這麼說與當時的社會也有很大關係。孔子所處的春秋時期正是各國開始脫離周天子的中央統治,而各自開疆拓土的時期。用孔子的話說是“禮崩樂壞”。對於比自己弱小的國家就想方設法的欺壓、吞併,而對於比自己強的國家又要儘量裝孫子。孔子認為這樣是很不好的,很難做到仁義。

而子貢是一個非常有賢德的人。他不僅位列孔門七十二賢,而且是孔門十哲之一。他對孔子學說即儒家思想的傳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司馬遷認為儒家之所以能成為當時的顯學,子貢功不可沒。子貢非常有商業頭腦,根據市場的行情作出的判斷都十分正確,因此家累千金。在經濟上大力支持孔子,據說孔子晚年也多虧子貢照顧。帶過團隊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忠心耿耿而有實幹、肯幹、能幹的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子貢確實能言善辯,因為他本身就是德才兼備,意志堅定。事情都想得清楚,自然說的明白。而他都是出於真心的表達,當然就不是巧言善辯了。

孔子死後,子貢悲痛萬分,在孔子墓旁守墓6年。試問整個中國歷史上又有幾個人能對老師做到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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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是什麼意思?就是嬉皮笑臉的討好別人、花言巧語的哄騙別人,這樣的人是一種什麼樣的人格?是一種什麼樣的處事方式?相信無論是誰,都會對巧言令色的人、嗤之以鼻!孔子作為大思想家、萬世師表,自然也不例外!

子貢,是外交家、是成功的企業家嘛!更重要的是,子貢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格,總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有修養的君子!

我們通過《論語》,就可以發展子貢的人格魅力。比方說,子貢向自己的老師孔子請教,哪一個字、可以奉行終身而不悔,向老師請教富裕、貧窮,與人格修養的關係,等等。我們可以看到子貢的性格、品行、修養和追求!

子貢是君子,對自己有嚴格要求的,總是在努力努力再努力,讓自己能夠做到富而仁、貧而樂,努力讓自己能夠做到、恕!

恕者,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這個世界的普遍真理!有這樣追求的子貢,不要說他的老師喜歡他,就是我們也非常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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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巧言令色與能言善辯的詞性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說前者是貶義詞,後者是褒義詞。子貢能言善辯並不意味著他會巧言令色。其次,孔子用“瑚璉之器”字評價子貢,是說子貢離他的君子之道還有一定的距離,並不是器重子貢。

一、巧言令色與能言善辯有著本質的區別:巧言令色反映一個人的虛偽討好和不擇手段,本質上說明一個人品德低劣。而能言善辯反映的是一個人思維敏捷、口齒伶俐,無關道德品質。

孔子曰:“巧言令色者,鮮矣仁。”意思就是:用花言巧語和虛偽的友善面孔討好別人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在這裡孔子教育弟子既不能做巧言令色的事,也要遠離巧言令色的人。巧:心思靈敏,技術高超;靈巧;虛浮不實的(話);恰好。令:好、善。色:臉色。巧言令色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很善於察言觀色、見機行事、兩面三刀、八面玲瓏,雖然在社會上很吃得開,但絕對沒有正義感。而且也多半是心懷叵測,很容易翻臉不認人。

而能言善辯是指出口成章、思維敏捷,善於說服別人,有辯才。能言善辯一定是建立在見多識廣、知識淵博的基礎上。子貢名端木賜,子貢是他的字,他是孔門十哲之一,春秋時期傑出的政治家、外交家,也是一個出色的商人。他經商掙錢,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誠實守信,留下“端木遺風”,成為儒商始祖。子貢能言善辯,口才很好,但絕非巧言令色之徒。他尊師重道,在魯國做相輔時,有個大夫討好他,說孔子不如他,他很生氣,把那個大夫罵了一頓。孔子暮年他陪伴孔子,為孔子送終,孔子死後,在孔子的墓旁居住,守孝六年,這是常人絕對做不到的。

二、孔子曰“君子不器”。而孔子評價子貢是“瑚璉之器”,說明子貢離孔子的君子要求還有距離。所以不能算是器重子貢。

我們先來看看孔子的器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在甲骨文中“器”字是犬守著四個口,其佈局有點像狗守著陷阱之類的,可能是用來捕獵的。在原始社會狩獵是極其重要的事,所以器在古代社會是指很重要的工具。後來用於指代可以容納物品的器具,也引申為有才華的人等。如“成器”,就是成為人才的意思;“大器晚成”,指經歷長期的鍛鍊才擔當重任。

為什麼孔子說“君子不器”?據孔子在《易傳·系詞》裡說:“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道可以說是精神意識層面的,是抽象的概念,而器是指物質世界的,是具體的概念。“君子不器”就是君子不應該被具體的事物困擾,而應該注重精神層面的道,即思想意識的提升和道德品質的錘鍊。他提倡的仁義禮都是在說道,為政之道,為人之道等。所以當樊遲問他怎麼耕種時,他說樊遲是小人。他說子貢是“瑚璉之器”,可能跟子貢忙於經商掙錢有一定的關係。“瑚璉之器”雖然是能居於廟堂之上的國之重器,但跟孔子的“安貧樂道”、“就有道而正焉”的“君子之道”還是有差距的。

參考:《論語·公冶長》:“子貢問日:‘賜也何如?’子日:‘女,器也’。日:‘何器也?’日:‘瑚璉也。’”

《論語》: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畫月成眉


能言善辨是一種能力,一個問題有多面性,你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闡述出來,別人提出的問題你卻能解答,並且面面俱到,讓別人都信服佩服,這真是一種能力。但巧言令色是你喜歡聽什麼他說什麼,沒有自已的想法,看你臉色說話,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人品行就待商榷了。



聽風軒主


巧言令色,是指人見風使舵,專拍馬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神話,沒有一句是真心的。十有八九其人極為奸狡。但子貢不同,他是孔子七十二門生中最富有的人,經常拿大筆錢出來做慈善,為人輕財重義。雖然能言會道,但出自本心,是個直腸子的性格。能把自己的財富分享給他人,其人最起碼也是個坦蕩君子,沒有害人之心,這種人誰都喜歡的。雖然能話會道,但是真心話啊,是很養耳的,孔子知其人品,就俞加器重了。


雨中光


言不由衷、虛偽詭詐是為巧言令色,其人言有百害;義正言辭、正氣凜然,則言有百利。孔子非惡舌辯之能,惟惡詭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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