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出闖蕩的少年成了不惑的中年,家鄉的記憶漸行漸遠,遙遠的鄉村在時代的染缸中,淡漠、消逝。像馮驥才先生所說:“古村落就是一本本厚厚的古書,只是很多還來不及翻閱,就已經消失了”。
但所幸在黔東南的苗山侗水間,依然可見古老的浪漫,宛若是一座鄉愁記憶館,一幅“荼蘼不爭春,寂寞開最晚”的恬靜,
含著苦,但又和著微甜,融著沁人清香,濃得化不開……
鄉愁於每個人都不一樣,它需要的也許只是一個湖泊、一座祠堂、一棵樹木、一塊瓦片、一匹織布、一幀發黃的相片,於我,只是兩個人獨處的安然。
記憶中的故鄉是一幅色彩斑斕的美麗畫卷,百年曆史的古民居、農家廳堂彰顯的歲月與文明已經永遠地烙印在那牆、那門、那院的斑駁底片上。
如果時光足夠爽朗,農忙時節,一定要去山野間摘滿一筐水果,當一回放牧人,去集市上做一個吆喝的小販,定期修繕一下古樸的院落,把鄉間小道變成我們最佳“約會”地點。
習慣第一縷晨光穿透薄霧,就習慣了每一個溫馨的清晨。村子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睡眼朦朧的你,露出滿足的笑容;路邊的古樹低垂著頭,柔順地接受晨光的沐浴;草叢從溼潤中透出幾分油油的綠意,那晶瑩的露珠還在笑靨上滾動。
當朝陽灑滿了整個小屋,映出了單薄的裊裊炊煙,你還在為後院裡含苞待放的蘭花著急,而我已為你端來了自己最拿手的“鄉土菜”。
走在鄉間的小道上,抬頭就可看到,白白的雲,藍藍的天。從小道的盡頭嬉笑回家的讀書郎,不禁憶起曾經的自己,好似眼下鵝卵石路面磨平的淒涼。
把所有的閒適都留給兩個人,尋找一處青山綠水環抱的地方,住在自己設計的傳統老房子裡,坐在舒適的木搖椅上,手拿一本喜愛的書,手捧一杯綠茶,看著室外種植的芭蕉在微風吹拂下搖曳生姿,而你,在我視線可觸及的不遠不近的地方,認真地搬弄自己的奇花異草,微風擾亂的發與裙襬,秀美如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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