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德雲社燒餅晉級被批,盧正雨的“淘汰”真的冤枉嗎

《歡樂喜劇人》第六季開播至第三期,德雲社再一次迎來“熱評”。

黑幕?德雲社燒餅晉級被批,盧正雨的“淘汰”真的冤枉嗎

事情的起因便是燒餅與曹鶴陽相聲之後,接受盧正雨的挑戰,結果盧正雨一改《歡樂喜劇人》六季播出模式,直接放上一部拍攝好的電影片段。

這一做法被很多人質疑,拿著剪輯製作好的作品,挑戰臨場發揮的表演,是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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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餅獲勝是否存在黑幕

縱觀《歡樂喜劇人》第六季,其實無論從表演層次到演員舞臺的表現能力,其實都是有整體下滑的趨勢,這其中雖然不排除有大家審美疲勞的成分,但是缺少趙家班、開心麻花等隊伍,餘留下德雲社還在舞臺支撐,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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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一天德雲社不再出現在舞臺之上,那麼喜劇人真的就成為名存實亡的笑話。

說回德雲社燒餅的演出,德雲社相聲演員近幾年風格進步最大的就是燒餅,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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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燒餅,舞臺上表演就一個字“瘋”,任誰都攔不住。

德雲社老人大體都瞭解,聽燒餅的相聲總是累得慌,節奏太快、又章法離奇,挺多了總有鬧心心神的感覺。

最典型的一場就是與郭德綱、于謙合作的《扒馬褂》,郭德綱和于謙兩位給燒餅引路,這也是按不住燒餅躁動的舞臺風格,這也就是早期燒餅在德雲社舞臺上並不被觀眾喜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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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近這兩年,燒餅的舞臺風格突變,可能是成家的成熟,讓其真正的“穩”了下來。

《歡樂喜劇人》的舞臺上,燒餅這段表演趣味性可以,話題度與延展性都不錯,不急躁、不拖沓,有生之年能看見燒餅安穩表演節目,當真也算是一種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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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盧正雨拿出的“電影炒片”來對壘,燒餅能贏一點也不奇怪,更可以說是勝之不武了。

這樣的比較根本沒有所謂的黑幕可言,因為觀眾都不是傻子,高下立見的事情,何必惡意歪曲事實呢。

盧正雨的“電影”是否合理

一檔綜藝節目,走過六季風雨,也算是一段傳奇。

至少國內綜藝行業,連頂尖級的《極限挑戰》都沒有力挽狂瀾的挽回頹勢,更別提《歡樂喜劇人》。

我們可以理解《歡樂喜劇人》的無人可請,與喜劇行業的良將短缺,但是盧正雨的“電影”是否真正意義的對喜劇舞臺有衝擊,這還是值得深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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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正雨的喜劇新形勢興起於網絡之上,網友對其的期望值大抵也是分立極端的兩個派別。

一種是自認為無法欣賞的人群,另一種是認為盧正雨有著“小周星馳”一般的潛力股,無厘頭加上對於社會現狀的批判都是值得推敲的“硬內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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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盧正雨真的是屬於喜劇新形勢的推動者,但是他也並不適合《歡樂喜劇人》的舞臺。

將剪輯完成之後的作品,放到熒幕上與一幫現在發揮的喜劇人對拼,這應該算是一種“作弊”的手段。

誠如郭陽郭亮所說,“這不公平,我們拿著錄製好的、反覆推敲、剪輯之後的作品過來,現場一定有不一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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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同一個作品、同樣的人、同樣的場地,因為有不同的發揮。

更何況喜劇人也有喜歡“現掛”的形式,這才是大家最喜歡的表演形式,那孟鶴堂來說,《黃鶴樓》是他們比較有名的一段表演,但是個人認為孟鶴堂在2018年上海專場的《黃鶴樓》堪稱完美。

但是節目不能單純的放映,這就失去的本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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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歌唱比賽,大家都在唱現場,有一個人出來說“我來個錄音棚版本”,這是我的舞臺創新。

試想那個觀眾會買賬?戲劇一樣,你說創新那就需要舞臺上創新,沈騰在《喜劇人》舞臺,表演過話劇、只經過經典、扛得起默劇、又玩過真性情,能站在冠軍寶座這叫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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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開心麻花拿著錄製的舞臺劇來參賽,一集錄製播放一段,就是大家再喜歡,也不能放任他一路挺進決賽。

這是大家對於喜劇舞臺最後的堅守,所以盧正雨淘汰一點也不冤枉。

不是針對於他的喜劇形式,而是他對於舞臺的態度,他並沒有重視《喜劇人》這個舞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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