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行or逃跑,武漢肺炎疫情下的眾生相,幫你速解“人性”難題

你需要了解人性,既是瞭解別人,也是瞭解自己。

不用史書記載,也不用多年,大半月而已,武漢疫情之下,我們既看到逆行,也看到逃跑;我們既看到吹哨人,也看到不作為者;我們既看到火力全開的社會組織,也看到有些公辦組織的混亂不堪;我們既看到正能量的文字、視頻,也看到流言蜚語;我們既看到樂觀的患者,也看到隱沒行蹤的感染者;我們既看到踴躍的捐獻者,也看到哄抬物價、賣假貨、發國難財者等等、等等

這是芸芸眾生相,讓人唏噓不已,卻是真真的人性所在。但人性需要解讀,否則容易讓人迷茫,既會害怕別人,也會害怕自己,痛苦不已。的確,瞭解人性,是居家旅行必學之內容。

事實上,不論從哲學、政治學、法學、經濟學,還是其他角度,去探討人性這個概念,一直都很複雜。

武漢疫情之下,出現了很多涉及人性的實例,不管是善的,還是惡的,我們只需抓住這次親身經歷,藉助這些事實,認真討論一下,幫助自己迅速理解人性,這個一輩子都需要去理解的抽象概念。

一、記住:人性很複雜

猶如上文所述,人性的概念很複雜。但事實如此,那是因為我們身處的世界很複雜。馬克思說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這是千真萬確的一個判斷。

武漢疫情猶如一滴水掉進了油鍋,有些分子炸翻了天,有些分子守住了自我,炸不出鍋;武漢疫情猶如放大鏡,有些分子大模大樣、粉墨登場,有些分子猶如平常,或者更緊地彼此依靠。

因此,人性是複雜的。原因就在於我們社會的複雜,而我們的社會不可能不復雜。人性難以討論,那就這樣不了了之嗎?不會。因為我們人類呢,最喜歡地就是思考,這就是生生不息的人性。

因此記住一個性質,人性很複雜,是人類區分於動物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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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判斷:人性的兩個基本面

大道至簡,基於人性有兩個判斷,即“人性本惡;人性本善。”

也許有第三個判斷,但是為了幫助記憶、理解,用這個形式的判斷比較好。反正我堅持這個標準,不求全責備。

所以本文描述武漢疫情之下的人性,能夠通過對比形式,迅速地找出對應規律。

從方法論上看,這兩個基本判斷是評價人性的最佳工具。

三、詳解:心理學下的人性概念

如前文所述,人性在不同學科的概念是不同的,而且比較複雜。但是筆者最認可心理學上的定義。即,人性又有三重屬性:一是精神性;二是生物性;三是社會性。三者相輔相成、互相制約、共同發展。

一是精神性,為了方便理解,我習慣將其認同為本能。

具體而言,就是經濟學的經濟人假設,即認為人具有完全的理性,可以做出讓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擇。再簡而言之,就是人是趨利避害的。

因此,武漢肺炎疫情之下,有人逃是本能。但精神性下,仍有多重價值比較。從生命價值上看,逃是符合人性之精神性的。但是除了生命價值,其他價值在疫情之下,就是不符合人性的,比如發國難財。因為你僅僅是趨利,而沒有避害。

在繼續下文之前,我還必須強調,逃僅僅是符合精神層面的人性,不要簡單等同於符合人性。因為只是趨利避害,再加上生物性,人性就已經本惡了。那麼本文到第二節就該結束了,不必再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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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生物性,為了方便理解,我習慣認同其為與自然的關係。

人雖然區別於動物,但不能否認自己是動物。例如,區別於人性、政治、經濟層面;相同於動物學等等。因此,人本是動物,但是可限定而不同於動物。例如,亞里士多德說“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

因此,作為動物就不能不和自然發生聯繫。而對於自然而言,人性是惡的——不斷的獲取、獲取,雖然近來人類越來越重視環保、回饋自然,但總的來說還是獲取。量化為獲得大於回饋。

武漢疫情就是由這重人性造成的,雖然還沒有確切結論,但是“蝙蝠——某種動物(據說穿山甲)——人”的病毒傳染鏈條已經被科學家們鄭重提出。2003年SARS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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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性本應更多強調人與自然的共同性,但是目前看,更多強調的是人的差異性,人類高高在上,其他動物要臣服,連大地之母也要臣服。這顯然是不對的。

三是社會性,為了簡單理解,我習慣認同其為與人類群體的關係。

多年後,武漢肺炎疫情必然進入史書。其影響力就源於人類的社會性,不止是人性的社會性。因為人類群居,因為病毒在人際間傳染。

因此,也可以這麼說,病毒將人類凝聚了,雖然最初隔離是首選策略,但終極策略還是治癒,而過程是共同的。所以WHO一直在說,抗擊疫情是全球責任,其實就是全人類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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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疫情,人類是分不開的。單個個體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躲得過SARS、新冠病毒,你躲得過未來其他病毒嗎?人類因為聚集而強大,因為社會性而人性善良。

於是武漢疫情之下,我們看到是整支、整支醫療隊的逆行,是整個、整個行業的加班加點。而善良的個體也慢慢學會通過社交工具聚合、集體行動。人是孤獨的,期望他人的,那麼就必須克服自身的惡,通過善來進入他人的世界。否則,你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生物性而生存,而他人就永不會為你開啟這扇祛除孤獨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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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圖常被用作損人不利己的圖示,但用於揭示人性更好,圖中有兩人,不多不少,剛好展示社會性,無疑這是反人性的。但如果你將圖中的兩個人想象為一個人,你就能覺察到人性的陰暗面、複雜性,以及用以擺脫這兩性的社會性的終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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