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后做过最荒唐的事是什么?

ARESVS蜗牛农场


尊,谢谢!我不会喝酒,对酒不感兴趣而已,不会乱七八糟的事,但是无酒席不成席,酒肉朋友,酒醉道真言,饭撑死木头,比此之间,以量,和形事为话题,生活幸福


田恒金542


我对酒没有嗜性,但逢场作戏还是有的。记忆中还有醉酒过的例子:上世纪90年代初,应朋友去探望他的战友。

是在长兴与安微搭界的深山里。那天,正是下朔月;夜间,光线暗晦,只有乡间农人的屋里不时闪烁出摇曳的灯弧。我们是3人吧,围着一张、矮小桌茗着三酉(酒)是高烈度的那种。喝着喝着话闸就多了,从朋友的友谊扯到部队当兵,又从娶妻到粗俗的段子,讲着讲着总是脱不了“他娘的”三个字。他俩越喝越带劲,可我越喝怎么越头痛?

我说:“不行了,不能喝了”,可恭敬不如从命啊,劝上的酒能不喝吗?“他娘的,不就是酒吗?来,干了,”又是一句“他娘的”。还有一些正经的话吗?他娘的,头为什么这么疼?一下子,我便叭上桌子睡去了...,野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还有几声“嗷嗷”叫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叫得这么悽惨。老兵说是狼叫,啊!深山里还有狼?我迷糊糊地问,头都抬不起来了。

终于他俩人把我抬到了床上...

他俩还在“干、干、干”,不时还传来“他娘的”骂声。

睡到半夜,我囗渴得要命,趿着拖鞋下床找水喝,他俩也喝多了,道道沉重的酣声陈陈传来,“呼噜噜噜...”

我的头很重,踉踉跄跄找到客厅掏了一瓢冷水沽噜噜地下肚,可觉得尿急,似乎听闻山中有狼?意识中残留着这句记忆,门是断不敢开的,看着昨晚那方小桌,好象就是童时学校厕所的尿槽,“他娘的”尿吧,甘漓流畅,舒服的很呢!

回到该睡的地方,加入了他俩“呼噜”的大合唱。

醒来,方觉得日头高挑,老兵把我从灶肚的柴堆里拍醒,“你怎么睡这里呢?”我方才骤醒“啊、啊,”一陈惊慌。

老兵又整理昨晚的残棹,闻到一陈尿臊,他掩鼻,“哈哈哈”的大笑,“他娘的,怎么尿这里呢?”“哈哈哈”笑得不亦乐乎,说着,拍了下我的肩膀。

无语,我楞楞的看着他俩,朋友圆睁醒目,似乎要将我吞了,“他娘的,太鸟了吧!”他踢了下橙子。

临了,走在返家的路上,我一脸的悔意...

终是觉得,荒唐复荒唐。至今回想,酒后乱性,最是荒唐的行为。这事做得?怎么不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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