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戰場無敵的兵王,回都市後竟被小年輕圍毆,他究竟是龍是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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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劉茜火爆脾氣上來了,她直來直去的人,哪能禁得住這般磨磨唧唧。

舉起手中的酒杯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杯子裡的啤酒液飛濺出來,把身旁的那個女非主流弄得好不狼狽。

“唉,我說,我也不和你廢話,我也不要你的錢,這樣,看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和你單挑,你要是能打的過我,今天的事一筆勾銷,我們帶著李紅旗走,怎麼樣?”

聽到劉茜的提議,牛忠義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出道這麼多年,歷經大小戰事無數,從來都是以毀滅性的風格碾壓一切敵人,還沒有人敢正面單挑自己呢!

這不剛剛自己才釋放了一點點戰場上練就的殺氣,就把耳釘男給震住了。

著劉茜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還沒等老牛盤算完,急先鋒劉茜就發動第一波攻擊了。

依舊是沿習剛才攻擊小紅毛的套路,劉茜抄起了身後的板凳,朝著牛忠義砸了過來。這次沒了耳釘男的阻攔,凳子帶著百八十斤的衝擊力朝著老牛的扁腦殼砸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老牛身子一側,一凳子直接砸在了身邊的小紅毛身上。可憐咱們的紅毛小將,連閃躲的意識都還沒產生,就被一凳子砸在頭上,直接暈了過去。

“我暈,你看著點啊,傷到自己人了!”耳釘男急得跳了起來,立馬喝住了劉茜。

“兄弟們,今天看來不動真格的不行了,一起上,給我把這個瓜慫打成傻子!”

耳釘男一聲令下,身邊的一男一女兩位非主流加上劉茜,手上都有了動作。

看得出來,他們幾個經常打打小架,下手一點也不怵,朝著牛忠義的要害招呼。

耳釘男抄起酒瓶,跳上桌子朝著牛忠義劈頭蓋臉的砸下來。而一男一女非主流也絲毫不落後,一個端起桌上的一鍋沸騰的水煮魚潑過來,另一個則是端起一份鐵板牛肉連鐵板一起招呼了過來。

這兩份都是剛出鍋的,上面有滾燙的熱油呢,這就算防的住盆子和鐵板的物理攻擊,也絕對防不住熱油的魔法攻擊啊。

這熱油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沾到皮膚上,登時就是黃豆大的一個泡啊,疼不說還容易落下疤痕,關鍵這兩樣都對準牛忠義英俊的臉而來,這下手可真夠陰毒的。

一旁的劉茜看到這幾位朋友這麼不講究,連忙大喝一聲:“都住手,讓我和他單挑!我要讓他嚐嚐自由搏擊的厲害,老孃可是練了十年自由搏擊了。”

可這戰端一開,哪還收的住,根本沒人理劉茜,都在忙著使出十八般武藝攻擊對面的扁腦殼牛忠義。

老牛看到像排骨成精般的耳釘男,一點也沒放在眼裡。他首要解決的是那兩波魔法攻擊。

記得為了體現人性化,梁嵩虎曾經放了好幾把雨傘在包廂裡,為的就是雨天能夠方便那些食客的。

當然,考慮到成本,暫時還只在這包廂內推廣,至於大廳用餐的客人,吧檯備了幾把雨傘,但是採用先到先得原則。

未雨綢繆一點沒錯,這幾把雨傘關鍵時刻派上用場了。牛忠義迅速抽出一把,利索的打開,擋在了自己身前。

緊接著兩撥魔法攻擊直接被雨傘牌護盾完全擋掉,牛忠義正在感嘆自己的靈活機動,隨機應變能力很強。

沒注意到排骨成精的耳釘男已經手持酒瓶砸到眼前了:“完了,大意了。”

“嘭”的一聲,玻璃碎屑四濺,啤酒瓶完美的在頭上炸裂開來。

耳釘男一擊得手,立馬得意忘形的狂笑起來。這也就是生瓜擔子和老手的區別,一旦佔到了些許便宜,立馬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要不是桌上沒香檳,不然估計耳釘男開酒慶祝的心都有了。

這邊牛忠義雖然被爆了一下頭,可是實質性的傷害可以說一點也沒有。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牛忠義的強項就是頭頂開磚。那時候一次可以開六塊八五磚,就是猛地向前一個魚躍衝頂,爾後用額頭猛撞放置在地面的紅磚。

還有一種姿勢就是拿著紅磚,用力往自己的頭頂拍。一般一次是一塊,每次訓練拍斷二十塊是一個療程。可以說,牛忠義的頭是鐵打的,一個小酒瓶根本不是事。

只是老牛想想還是後怕,自己從中東戰場脫離還沒多長時間,這反應力也好,閃躲速度也罷,較之以往都有了一定的退步。以前這種級別的攻擊連老牛的衣角都沾不到,而現在,老牛都是在用身體硬抗。

這其中,思想上沒把這些人當成對手是一回事,但身手退步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這得虧瓶子裡沒什麼,萬一像恐怖分子一樣,瓶子裡裝的汽油或者強酸呢,這一下沒躲開,基本也算毀容了。

看來以後要加強鍛鍊了,牛忠義心裡暗暗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那頭耳釘男的笑聲還在持續,牛忠義甩了甩脖子,抖落了不少掉在頭髮裡的玻璃碎屑:“開心吧?小兔崽子。”

說罷,閃電般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耳釘男的脖子,接著用力一拉,生生的將耳釘男從桌子上拉到了自己面前。

右手肘繞過耳釘男的脖子,從背後緊緊夾住,然後從容的用左手穿過耳釘男的腋下,緊緊鎖住了那隻右手肘。

緊接著,耳釘男的笑聲嘎然而止,在其他三位非主流的注視下,五秒不到的功夫,耳釘男整個軟了下來,躺倒在桌子上好像睡著了一般。

“裸絞!”劉茜驚呼出聲。

“小丫頭懂得還挺多,只是不學好,讓我來好好教導教導你。”

說著,牛忠義繞著圓桌走向了對面的劉茜。僅剩的一個非主流男為了顯示自己的男人氣概,挺起胸膛擋在了劉茜身前。

其實此刻他也是黃蓮篙子撐船,苦撐罷了。主要是他就坐在劉茜旁邊,而牛忠義又是順著這一側過來,他就是不想頂上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牛忠義冷笑一聲,一把揪住非主流男的長髮,後者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確實也不能怪他,這被抓住頭髮撕扯的痛楚,某種意義上來講,絲毫不亞於十指連心之痛。

大概是嫌太刮躁,牛忠義揪住頭髮的手猛地向來身後一拉,非主流男被拽的撞向了身後的牆壁,額頭登時腫起好大一個包,青紫青紫的,好像這桌上的涼菜青皮蛋。

這下好了,非主流男有理由不參加戰鬥了,順勢躺倒在地上,和暈過去的小紅毛還有耳釘男三人並排躺在一起,嘴裡不停的發出哼哼。

看著向她殺過來的牛忠義,劉茜絲毫不懼,反而鄙夷的看著地面躺倒的三人組:“廢物,真是廢物!”

說罷,劉茜猛地一個高抬腿,將自己的大長腿踢向了自己的頭頂方向,在接近雙目之間的中軸線時,立馬快速的下劈,藉著這股力道, 打算一下把牛忠義給當頭劈暈。

這招下劈腿看上去挺華麗,而且對基本功的要求也不低,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柔韌度的。但是殺傷力實在是有限,尤其對付牛忠義這種高手,劉茜起腿的時候,牛忠義就已經可以躲掉這一擊。

甚至不客氣的講,在劉茜下劈的時候,老牛完全可以一個下潛靠近劉茜身下,然後抱住她的另外一條腿,直接一個抱摔,馬上可以結束戰鬥。但牛忠義並沒有這麼做,他有心和這個劉茜過過招。

迎面而來的牛忠義並沒有大幅度閃避,倒不是他躲不掉,而是他想試試劉茜的功夫成色。

略微將頭一偏,劉茜修長筆直的長腿直接劈在了老牛的肩頭。

“砰”的一聲悶響,劉茜只覺小腿一陣鈍痛,好像劈到了鋼板一樣。

牛忠義心裡暗想:“看不出來,這小姑娘還是有點花露水的。這一腳雖說不上勢大力沉,但無論從速度還是準頭來講,都無可挑剔,要是一般人的話,估計還真能被一下劈暈。”

牛忠義感慨的同時,不經意的發現,劉茜的腿還沒有收回。小腿上的肌膚正好貼在了老牛的左側臉頰,感受到這份青春活力的美好,牛忠義有片刻的恍惚。

劉茜可沒管這些,猛地一下將腿抽回。這一抽可不得了,腳上的那雙牛皮短靴直接從牛忠義的臉頰上刮過,要命的是正好鞋幫上有金屬釦環,饒是牛忠義臉皮極厚,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可憐我們的老牛,剛剛還在感受小腿肌膚的滑膩,片刻功夫就被這靴子打回了現實。

“哦呦,有兩下子的嘛,不過話說回來,皮膚不錯,滿光滑的。”

“你敢佔我便宜,找死!”劉茜聽到這句話,眼睛裡能噴出火,一個助跑左腿猛地蹬了一下地面,緊接著右膝極速朝牛忠義的胸口頂了過來。

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招叫飛膝,很多實戰武術中都有。眾所周知,膝蓋是人身上最硬的幾個部位之一,配上這墊步衝撞的力量,殺傷力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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