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解讀中華傳統的老子、中醫、餐飲(含筷子)等載體文化內涵?

新思維的界定


那它書裡都有解釋,不過開始進展慢,看看原文看看註釋,讀書多了也就通了,不用看註釋了你就進入到那個時代裡,等於你被那個時代的文化同化了。


崔風朝


從根由聊聊“文化”:文是用棍棒,化是匕和人親密接觸
如今,太多人想“做”文化,太多的錢想要把文化“產業化”;如果都是真誠的、含著敬畏心和正二八經研究研究的意圖的,都沒錯,都該贊。可如果只是想借這兩個字“增色”、“提高檔次”,甚至僅僅是把這兩個字當作虛幻的光環,實在還是應該多加小心。
(一)文化一詞的由來

“文化”一詞,深究起來,大概是由“效仿西學”的時候才開始流行的,繼而成了後來被普遍認同並且越捧越高的常用詞。

不敢說,這倆字兒,就是從大力主倡“效仿西學”的晚清時期才“誕生”的,沒考據。但至少,在那之前,大多數文獻中,實在是很難見到。當然,“很難見到”,不能就說成是肯定見不到。“很難見到”的,也僅是“文”字和“化”字組合成詞的樣子。而“文”和“化”這兩個字,分開來,卻是古已有之。

先不管這兩個字怎麼就被組合起來了,也暫不去計較最初施行了這個組合的那個或那些人,是基於了怎樣的理解、考證、意圖。當真糾結起來,不僅很麻煩,而且,也不見得比從“根兒”上讀解這兩個字,意義更大。

今時,不管什麼、誰,都習慣或說時興拿“文化”二字做標籤、封面、噱頭,滿一副不忌口的豪氣和高大上的貴氣,全不論合宜與否。

文不對題,或許可忽略不計;尷尬、鬧笑話,就多少得在意了,不為自己,也實在該為什麼還都不太懂只管吸收的孩子們想想;再要是錯謬了、冒犯了、張冠李戴了,就難免老話說的“造孽”之嫌了。

看的聽的多了,就實在有點兒不忍——遇見一個人拿褲帶當圍脖,可以當沒看見;一群人拿褲帶當圍脖,也大可以笑笑過去罷;可要是大家都跟著學起來,知道一點點端倪的,就實在有提醒一下下的責任了。當然,提醒,不等於就想要改變什麼。也許,隨著社會的發展,褲帶和圍脖就不分了呢。提醒,無非是想留下一個聲音:那原本是褲帶,圍脖原本是另外的樣子。僅此而已。

好多事兒,只要稍稍深究一下“本源”,就可以明朗不少。真的是!

(二)關於“文化”,暫且從“根子”上“究”上一“究”

任何社會形態,無論是否具備完整的“國家”或者“階級”的概念,只要達成一定規模和穩定程度的“聚集”,就一定具有“意念”上的共識。

人,作為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有“意念”的社會細胞,只要生命沒完全被“肚子”驅使,就一定會生髮“肚子”以外的“意念”。

“意念”的群體性趨同、延展、飛躍,既是凝聚某種社會形態的必要條件,也是這種社會形態發展過程中的精神果實。其體現,隨著所對應的社會形態的發展,幾乎必然地,覆蓋生產、生活、政治、經濟等等所有領域,滲透到所有可以滲透到的細節,形成性格式的特徵;繼而“任性”地向高級演化,生成——形式的、機理的、藝術的、實用的、制約或說“被迫”的、習慣或說“自迫”的——屬於特定社會形態及其絕大多數行為主體的精神規範。而這種精神規範,又反過來以習俗、風格、制度等形式,引導、協助、推動這個社會形態,進而再度、更高級地趨同、延展、飛躍,哦,還有“修正”,開始下一輪……

這個精神規範和社會形態不斷相互作用的過程,以及精神規範在此過程中不斷產出的“意念”性的結果,大概就是現在的人們常說的“文化”。

往往,說起“文化”,人們都會很高興,覺得很平和、很風雅,很……總之是一些清風徐徐、團花錦簇的感覺。

這說明,“文化”勝利了、成功了!

把原本的嚴酷面目,歡歡喜喜地遮掩了,變成讓人喜歡讓人崇拜讓人追求而不是去懷疑去憂懼去憤怒的東東。

我們總說“文化”這個,“文化”那個,這個“文化”,那個“文化”;好像一“文化”,就正統了、高尚了、有來歷了、不容置疑了。

而當我們這麼感覺著的同時,又會想當然地在內心認定,“文化”是“軟性”的、非強制的、和風細雨的;繼而以為:那其實,只是,我們由衷願意去認同和追捧的;只要我們願意,隨便擺擺手,甚至連擺手都免了,只動動嘴皮子,就可以當它是個屁;亦即,所謂“文化”,差不多純粹因為我們的“愛”和“推崇”而存在,就像寵物和情婦;如果我們不高興,隨時隨地,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它們或她們,清除掉!

可是,當我們洋洋自得著的時候,早已被寵物感染了弓形體,也早已被情婦套出了所有的致命秘密。清除一個試試看!

當我們自以為是“文化”的主宰和“房東”的時候,“文化”早已滲透到骨髓,給我們打上了幾輩子都抹不去的烙印。清除一個試試看!

歷史上有很偉大很偉大的人試圖做過了,結果是——浩劫!

“文化”是“軟性”的不假。可這種“軟性”,就像水、空氣,圍繞著我們,成了生存必須;其予以我們的制約,無處不在、無比強大、事關生死!更要命的,事關——榮辱!

這屬於“意念”的水、空氣,是萬千血泊無數輪揮發、凝聚而成的。

一方石碑,只要細讀,就會嗅到被時光湮沒的鐵血寒腥;一段戲曲,只要細聽,就會循到來自久遠過去的哀哭嘶嚎;一種習俗,只要細品,就會嚐到曾經為生存而拼命勞作的鹹澀汗水……

“文化”,來自人們永不休止的痛苦和掙扎!絕不是輕飄飄美輪美奐的!

(三)看看這兩個字吧——“文”、“化”

甲骨文中,“文”的象形是“手執棍棒”,意為“以棍棒教化”;“化”是後來形成的“會意”組合字,古體跟今天的簡化字沒有結構上的明顯區別,都是“人”和“匕”的組合。

“人”、“匕”相合,不是“匕人”就是“人匕”,總之不是溫文爾雅、和和氣氣的,而是充斥了殘酷和血腥的。

古語裡,用來形容取人性命的詞彙有不少,比較常見的有“誅”、“殺”、“戮”、“屠”、“匕”(或為“斃”)。其中“匕”,既是動詞,也是名詞;用作動詞時,更指以尖銳器物直刺要害,以較小的創口但很深的侵入,使對方over;用作名詞時,則指可以用來執行其動詞所指行為的工具。

今時,人們常把這種工具稱為“匕首”;而在古時,就一個“匕”字。荊軻刺秦王所用的,就是這種傢伙——短小、隱蔽、尖銳(甚至可能萃了毒),打擊迅速、深入,方寸須臾之間致命!

考古發現,西周時,有一種宮廷宴會用的餐具,形似今天的湯勺,但勺頭部分是平直的,前端尖銳。從餐具角度講,兼備了勺子和叉子兩種功能,很實用。考古發現同時表明,這種很實用的青銅質餐具的名字,就叫做“匕”!

想象一下,西周貴族拿著“匕”聚餐,歡聲笑語間,夾雜著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每個人都得提防被鄰桌的突然拿“匕”刺穿胸膛或脖子。不知道,他們聚餐時帶不帶劍。但可以肯定,如果拿“匕”幹掉鄰桌,比拔劍動作要小很多,速度要快很多!

用“匕”進餐的西周貴族們,到底想沒想過聚餐時用手裡的“匕”幹掉鄰桌,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匕”刺向(或刺入)某人,就是個活脫脫的“化”字!“文化”的“化”!

“文”是用棍棒,“化”是“匕”和“人”的“親密接觸”。

那麼,“文化”,是什麼,就不難想象了。

“文化”的本初,是殘暴而猙獰的。“文化”的後來,也是!

不同僅在於,棍棒變成了無形但無時無刻不在制約著人們的習俗、概念,“匕”變成了詩詞歌賦和形形色色更現代化更精美更幻妙的什麼,微創地、深深地、無可挽救地,擊穿了人們的精神內核,並長久駐紮、蔓延。

這樣看來,“文化”,無論到底是什麼,或者我們到底也弄不清它是什麼,但至少,我們應該知道,它不是輕鬆的、簡單的、可以這樣可以那樣的;至少,我們應該懂得,構築或者改變“文化”或類似“文化”的什麼什麼,決不是動動嘴皮子、花點兒錢、做幾個漂亮的文案就能成的。

如今,太多人想“做”文化,太多的錢想要把文化“產業化”;如果都是真誠的、含著敬畏心和正二八經研究研究的意圖的,都沒錯,都該贊。可如果只是想借這兩個字“增色”、“提高檔次”,甚至僅僅是把這兩個字當作虛幻的光環,實在還是應該多加小心。


老馬敘財經


老子的《道德經》向世人宣講了宇宙萬物產生和演化的總規律,它也是指導人類怎樣迴歸大自然的根本方法論。當然,《道德經》同樣也是指導中醫的基礎理論。而《黃帝內經》則是一部歸納“人體宇宙學”的寶典。它不但可以教人怎樣認識自身和宇宙萬物的內在聯繫,以及怎樣修身養性,以及怎樣治世和治病救人的基本原理。總之,《道德經》和《黃帝內經》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只是它們對事物的描述和側重點有所不同罷了。在此意義上講,只要人們都能夠認真研讀這些經典著作,都能夠看破紅塵,並能夠逍遙自在地渡過一生,並最終找到迴歸大自然的路徑。


太陽6525199390019


治大國如烹小鮮,老子把所有的道理講明瞭。

文化源於生活,又服務於生活。

生活就是過日子,日子要一天一天過。一天三頓飯,民以食為天。而吃飯,吃飽是生存,吃好是能力,會吃是學問,怎樣吃是藝術。吃,就是悟道,治家,治國,明身,見性,頓悟。

吃飯用筷子,二個小木棍有大學問,大文章。傳統文化之奧妙,文化是吃出來的。


隴右行思見聞錄


都規類到儒家思想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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