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疫情中心,毫无防护的去了趟医院,我会感染新冠病毒吗?

年过十五尽,我已从噩梦之中醒来,但想起去医院就诊的那次经历仍心有余悸。


年前腊月二十七(1月21日),再过几天就要回老家过年了,离城前需去医院开点药,一种治疗青光眼降眼压的眼药水。常去的市中心医院,离家只有两站的距离,虽然每次只给开一瓶,但能省去同济医院排队挂号之苦,所以情愿每月光顾一次离家近的这家医院。

  • 久不出门,宅大叔发现路上戴口罩的人多起来了
  1. 同往常一样,乘坐地铁6号线,但一路所见与平时大不相同。地铁车厢里不像往日拥挤,我想当然的理解:这个时候,学生已放假,打工的已返乡,市民们都在忙着过年,此时乘车赶路的人自然寥寥无几。
  2. 另一个不同,戴口罩的人多了,在我看来,武汉还算不上雾霾严重的城市,平日里大街上戴口罩的人也不多见,什么时候人们开始注重PM 2.5了?一时还不得其解,怪我后知后觉,连日里从新闻中也知道一些,那个名字听起来很抝口的病毒肺炎正袭扰这个城市,但它离普通市民有多远?又有多么可怕?那时还不得而知。


身处疫情中心,毫无防护的去了趟医院,我会感染新冠病毒吗?
  • 我毫无防护地闯入了那家名噪一时的医院

出地铁站可以直接进入医院住院部,这里人与平时相比少了许多,也没有了平时的嘈杂,格外安静;通往门诊楼的走廊里,少有人走动,偶见几名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气氛有些凝重。

  1. 门诊楼是另一番景象,人明显多了起来,无论医护还是就诊人员,大多都戴着口罩,导诊台里的护士更是用防护服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式,让人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我有些后悔,这趟医院来错了!只怪在家宅得太久,不解外面的行市,经常看电视,看新闻,也没人提醒我等百姓做好防护措施;公共场所要求必须戴口罩那是两天后的事情。
  2. 真正人集中的地方是急诊科,就诊的人排起长长的队,一定是等待时间太久,除了站着的、还有坐在自带小板凳上的、也有的席地而坐;这里还是能见到少数几个没戴口罩的患者。我以最快的速度走过队伍,没有片刻停留,直接上三楼眼科,挂号、开处方、取药,前后约半小时,这是最麻利的一次了。


身处疫情中心,毫无防护的去了趟医院,我会感染新冠病毒吗?

2、我的"症状"符合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特征?

接下来几天里形势急转直下,随着更多的疫情信息披露,以及对各种信息的拼凑,让我对这次就诊经历心生害怕,陷入惊慌恐惧之中,我会不会成为众多不幸者中的一员?这种担心主要源于:

  1. 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就是我每月就诊的医院。在这场疫情中名噪一时,离臭名昭著的华南海鲜批发市场约一站的距离,据说最初很多发病的人来此就诊,医院已有医生因为接诊此类病人而感染病毒。这医院里会不会到处都是看不见的病毒?
  2. 到过发热门诊,据一位感染病毒的专家介绍,自己感染的最大可能是去发热诊时,没有佩戴护目镜,而我可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连起码的口罩也是离开医院后买的。我会不会因为路过急诊科那长长的队伍,与某位患者对过眼神而不幸中招?
  3. 就诊的是眼科,正是被称为疫情"吹哨人",因感染病毒而英年早逝的李文亮医生所在的科室,一位年轻医生尚且无救,假如我一个半老头子染上此病毒,还能有救吗?
  4. 从报道的外省感染病例来看,似乎或多或少都与武汉或"武汉人"有联系,而我常住武汉,且去过重疫区的医院,这病毒还能饶了我吗?

⋯⋯

各种担心,疑虑,惶惶不可终日!

3、我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春节,我是真的患病了

  • 恐病、疑病,还能好好过年吗?

据说发热是新型肺炎的主要症状,从不关注自己体温的我,却时不时要测量一次,白天时时量,半夜醒来量;体温低了会怀疑测量方法错误或体温计不准,偶尔饭后测出高于37度又会惊出一身冷汗。

身处疫情中心,毫无防护的去了趟医院,我会感染新冠病毒吗?

忽然有一天觉得乏力、周身酸痛,记得以前似曾有过这种毛病,可又不确定,和新型肺炎的症状太像了,我到底是不幸感染了?还是即有的毛病已经理不清了?本就有的胸闷气短的毛病,此时觉得越发严重,很难睡个安稳觉,以至于怀疑自己已经到了危重阶段。

总之,除了体温正常,其它症状好像都符合那个已经正式定名的新冠病毒特征,病毒似乎就潜伏在我身上。

  • 自我诊断:我可能患上了"疑病症"

这个疫情笼罩下的春节今生难忘。整日睡不好觉精神委靡,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熬过14天潜伏期,心情放松许多,"症状"已减轻了,可又有消息报道,新冠病毒最长潜伏期有可能长达20多天,唉!简直不让人活了!那就继续熬吧!

走出医院到现在已快一个月了,我己满血复活,回归到以前的精神状态,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我多虑了,我没有感染上病毒,也并不是每个武汉人都会感染新冠病毒;但我确实患病了,这病不用去医院,自我诊断:我患上了"疑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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