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活和命運中的不確定性，很多朋友可能會有深深的焦慮感。
藝術家們也不例外，柴科夫斯基就可謂是19世紀末的“中年焦慮”代言人。儘管他把畢生心血都獻給了音樂創作事業，但他總會懷疑自己能否成為一位優秀的作曲家，並且擔心自己有一天會“江郎才盡”。
但回望“老柴”《第五交響曲》的創作過程，這位偉大的音樂家還是以自己強大的內心戰勝了“命運”帶來的焦慮。在創作這部作品之初，他曾表示：“我非常想向世人證明，也向自己證明，我還沒有才思枯竭”。
在1888年與梅克夫人的書信中也能看到柴科夫斯基創作《第五交響曲》時不斷變化的心路歷程，從“等哪天我寫不出曲子了就去侍弄花草”的消極，到“萬事開頭難，好在靈感漸漸來了”的自信，再到“我不得不從自己遲鈍的大腦中擠出樂思”的抱怨，直到創作完成後“我似乎沒犯大錯，一切都很順利”的小心翼翼。
在音樂主題的選擇上，雖然柴科夫斯基明顯延續了《第四交響曲》的命運主題，但相比前一部作品，“柴五”顯得更加隱晦。“老柴”選取了格林卡歌劇《為沙皇獻身》中的一句唱詞作為《第五交響曲》的精神內核，這句唱詞是：
“不要陷入悲傷。”
“老柴”的筆記中記錄了他為第一樂章構思的脈絡，分為兩個階段：
序曲，完全順從命運——快板，懷疑和譴責，我是否應該安然接受？
雖然在筆記中只記錄了作曲家對於首樂章的想法，但我們在《第五交響曲》充滿喜悅和光輝的末樂章中不難聽出，柴科夫斯基最終還是決定要與命運抗爭到底，從E小調“命運動機”轉為E大調開始，音樂發展成了充滿篤定與力量的生命讚歌。
在疫情面前，悲傷和焦慮只會助長我們內心對於命運的妥協，而拿出勇氣和力量積極面對，才是戰勝病毒的良藥。讓我們一起聆聽柴科夫斯基《第五交響曲》，“能量滿滿”擁抱生活，期盼春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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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內容：陳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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